第468章 误会了她 作者:未知 杨迎旻這女人一会儿给我冷脸,一会儿给我热脸,我是真的难以捉摸杨迎旻究竟要跟我做什么。</p> 我忙解释說,“杨姐,不是這样的,你误会我了——”</p> 在杨迎旻听了我這话以后,她就說,都沒关系了,不管我怎么想,都不是我們能决定的,她现在要睡了。</p> 說着這样的话,杨迎旻直接钻到了床上去。</p> 我在想,杨迎旻這是在赶我走,還是在有意地跟我暗示呢?</p> 假若杨迎旻是在赶我走,她大可以等我走了以后再上床的,沒必要像现在這样着急了。</p> 但假若不是赶我走,而是在跟我暗示什么的话,我是否就应该满足了杨迎旻给我暗示的要求呢?</p> 换一個思路,就算我們公司不具备承接他们公司产品的能力,但是在杨迎旻的职能之下,還是可以给我分一杯羹的。</p> 如此說来,不管我們公司最后能不能胜任他们公司的产品,我只要伺候好了杨迎旻,就一定不会吃亏的。</p> 這样一想,我反而觉得自己轻快了不少,也不像先前那么阴郁,总觉得一切還有转机,总觉得自己還有机会。</p> 于是在看着杨迎旻趟在床上以后,我不但沒有立即离开,而是走到了电视机旁边,将电视打开以后,学着之前杨迎旻在清迈的时候搜寻限制级光盘的样子,并且大声說,“怎么沒有毛片啊!”</p> 這话,我是說给杨迎旻听的,我就是想看看杨迎旻对我是一個什么态度。</p> 反正我已经决定,打算要以自己的色相来勾引這個女人,也好叫我們公司起死回生了。</p> 电视裡的确沒有毛片,而我身后的杨迎旻說,“你就不要找了,沒有的,我找過了——”</p> 听到這话,我就已经断定,杨迎旻并不拒绝我用色相与她达成某种生意上的默契。</p> 今晚上如果我不回家,我倒是可以在何潇潇姐妹那裡說得過去,因为那两個女孩也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更知道我跟厂家的人在一起。</p> 但何潇潇姐妹并不知道我是与杨迎旻在一起。</p> 想到這裡,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p>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香烟,点了一支以后,并沒有朝着床边走過去,而是坐在凳子上,看着床上的杨迎旻。</p> 我问說,“杨姐最近一段時間不回家么?是不是一直住在酒店,等過一段時間,等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才会回去啊?”</p> 杨迎旻趟下的身子突然翻了起来說,“是啊,最近很忙,开会都半個月了,我們才有了最后的结果,這次产品董事会特别重视,他们叫我們一定要认真工作,一旦产品效益好,我們下面跑腿的,也有红包拿!”</p> 其实杨迎旻這话,她只是在放低自己的姿态而已。</p> 以杨迎旻在厂家的地位,别說跑腿了,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干活,都不大会被开除,她都是拿股份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亲力亲为呢?</p> 不過从刚才杨迎旻的笔记可以看出来,這次工作的唯一领导人,就是杨迎旻了,尤其是在這北方地区的负责人。</p> 就這样說了几句,杨迎旻突然问說,“你现在都不回去,难道不怕你女朋友吃醋,說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么?”</p> 我立时补充一句,“我都沒打算要回去,還怕什么?”</p> “那你還不去洗澡——”杨迎旻嗔怒地這么說了一句。</p> 我拿着烟头,随即,就钻进了卫生间,将自己的衣服扔在了架子山,然后在浴缸裡放满了热水,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泡进了水中,我脑子裡却沒有一刻是清静的。</p> 或许的确是我误会了杨迎旻吧。</p> 今天杨迎旻突然到我公司造访,我以为是杨迎旻借着工作的便利故意整我,因为此,我在心裡不知道骂過杨迎旻多少难听的话了。</p> 可是当我到了酒店,才发现這一切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也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是杨迎旻故意整我,而的确是出于工作的原因,叫杨迎旻不得不那样做。</p> 其实仔细一想,杨迎旻也沒必要整我,我又沒有得罪她,顶多就是沒叫這個女人高兴而已。</p> 一边用热水泡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又想着一些自己不能左右的事情。不管如何,我都应该争取一下,反正现在我与杨迎旻又有了這样一层意思,多少会有些便利的。</p> 当我从水裡钻出来,再从衣架上拿過睡衣,再离开了卫生间,到了客厅的时候,我看到杨迎旻在跟谁打电话。</p> 我沒有做声,也沒有惊扰到杨迎旻的通话。</p> 杨迎旻似乎是在跟一個男人打电话,她电话打完以后,我就玩笑地问說,“杨姐這么晚了,還在聊工作上的事情啊?”</p> 杨迎旻一听,先是說了句不是,然后說,“是一個男人,他经常给我打电话,用意很明显,就是想睡我,可我也知道他的意思,那個男人不单想睡我,還想以我的职务之便,叫他得到升迁的机会,那种那人我见多了,就像你王科一样——”</p> 经由杨迎旻一羞辱,我脸颊都觉得滚烫了起来。</p> 话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怎么還会不明白呢?杨迎旻的心裡,也觉得我是在巴结她,也想借着她的职务之便,给我一些好处吧。</p> 虽然的确不乏這样的事实,但是当杨迎旻毫无遮掩地說出来的时候,我還是感到很难为情。</p> “好了,我不是在說你,我說的是那個男人,你不要想多了——”</p> 杨迎旻咯咯一笑,這样一解释的话,我反倒是沒那么别扭了。</p> 在我抽完了香烟以后,杨迎旻叫我给她端一杯水過去,于是我做了杨迎旻的下人,倒了一杯水以后,就给杨迎旻放到了床头边。</p> 而在我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时候,杨迎旻坐了起来,并且往床的后面挪了挪說,“你坐那么远干什么,跟你說话都要我吼,你坐這儿吧,也好近一些——”</p> 這又不是第一次,我也再不那么拘谨。</p> 尽管杨迎旻几乎可以算是我的上司,但是在床上,她也就是一個小女人!</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