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谁是谁的猎物 作者:未知 我只是說出了我的用意,如果多兰拒绝,我不会勉强,毕竟這是個法制社会,愿打愿挨的事。</p> 就看這女孩的反应了,假若真如我设想的那样,我倒是会特别的踏实,說明不是我主动找的她,而是她主动钓的我。</p> 对于一夜情,猜想大多数人都有過這样那样的幻想,其实也只是双方愿意,并不是强迫谁。</p> 我也难以說准,谁是谁的猎物。</p> 說完那话,我就站在了多兰的面前。</p> 多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头发,好像在思索,好像在犹豫。</p> 這让我心裡不由地猜测,估计多兰是在等我主动吧。</p> 因为如果多兰想要拒绝我,何苦不直接了当地走掉呢?而是显得如此的犹豫。</p> 女孩子大多矜持,就算内心再怎样的放荡,也要装一下女孩子心态的。</p> 想到這裡,我就凑近了多兰的身体,她比我小了一些,個头正好在我鼻子的位置。</p> 不等多兰回答,我就抱住了多兰的腰,并且顶了上去。</p> 而多兰,也沒有反抗,她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稍微地摇晃了一下,随即,這個女孩便缠住了我的脖子。</p> 立时,她的嘴巴锁上了我的唇!</p> 我配合着她,她也配合着我。</p> 原来,她比我更寂寞,她比我更渴望,要不然也不会這么的主动。</p> 或许跟她的心情有关,或许這就是她的目的,而我才是她的猎物。</p> 二十八岁的女孩就是比二十岁的主动了很多,多兰的主动叫我有些诧异,而我也更享受這样的主动。</p> 她的手插进了我的衣服,但我好像很害羞一样,都沒敢去碰她的衣服裡面。</p>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谁会有精力去做這种事情呢?</p> 估计只有我跟多兰了,而多兰比我主动了极多,甚至是多兰在推搡着我,一直走到了床边。</p> 她将我放倒在床上,并且压在我的身上。</p> 之前体味過的那些红唇,大多是唇香与舌香,但是多兰,多了一分别的味道。</p> 這种味道很奇特,她的嘴裡,有着尼古丁的香味,估计女孩子在吻我的时候,也会闻到一股子的烟草味吧。</p> 多兰解我的腰带,我去脱她的睡衣。</p> 她的裡面,几乎是什么都沒有穿,只是一件超薄的内衣。</p> 她的身子,光滑地像個泥鳅,根本就搭不住手,每每碰到她的皮肤,我的手就会往下掉,一直掉到最深的位置,這才停了下来。</p> 多兰比我還要饥渴,要想要将我吃掉一样。</p> 我控制着自己的激情,好叫自己不是那样的激烈。</p> 可是這种滋味,越是控制,越是爆发地快,很快,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就将多兰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p> 房间裡的电视很大声,多兰的声音也很大,像是一种享受的叫唤。</p> 她将我一直压在身下,好像這一切的戏份,都该由她来完成。</p> 可我作为男人,自然应该分担一些体力的。</p> 于是我从多兰的身下溜了出来,将多兰压在了身下。</p> 這個二十八岁的女孩,像一條被困泥潭的泥鳅,扭捏地摆动着,好像很不安,好像很暴躁,总之,很是配合我的动作。</p> 碰撞,配合着一声声的低吟,整個世界都变得浮躁了起来。</p> 体力的难以为继,是我想要尽快结束這场碰撞的唯一理由。</p> 此时的我,就成了多兰的雇工,很认真,很用力地给她精耕细作。</p> 過了好久,這個女孩叫了一声,我也叫了一声。</p> 一切的激情偃旗息鼓,随之而来的,便是疲惫。</p> 多兰慌忙扯了一件我的外衣,潦草地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好像是有些害羞了。</p> 可是刚才那样激烈的时候,多兰都沒有丝毫的害羞,现在倒是害羞了起来,真是有些可笑。</p>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都是這样么?在激情的事情,主动地像個冲锋陷阵的将军,等激情過后,便又矜持地像個不谙世道的小女生。</p> 我给多兰又点了一支烟,而我知道,多兰也很想抽烟。</p> 大多的人在做完這种事情以后,都喜歡点一支烟,好像是在庆祝,好像是在缓和,总之就是会点烟。</p> 多兰接到了手上,她猛烈地吸了一口。</p> 我看着她将青烟吐了出来,然后在房间裡一圈一圈地消散。</p> 激情過后,其实不是疲惫,是一种满足。</p> 多兰躺在床上,我将她抱在了怀中。</p> 多兰又将那支烟递给我,叫我抽一口了她再抽。</p> 刚才我也只是给多兰点了一支烟,我自己倒是沒有点上。</p> 靠在我肩膀的多兰,不由地让我想起了何潇潇姊妹。</p> 算不上怀念,就是在這一刹那,我突然地想到了那個女孩。</p> 曾经也有一個女孩子,就這样倒在我的怀中,只是,那個女孩并不抽烟。</p> 那個女孩的美艳,比多兰不遑多让。</p> 可她们已经回了家,我却与一個不大相熟的女子在這间房子裡翻云覆雨着。</p> 对于多兰,我更多的是对她美貌的赞服,而她在床上表现出的娴熟,连我都觉得自愧不如。</p> 一支烟抽完,多兰将烟头扔到了地上。</p> 她不是扔到了烟灰缸,而是扔到了床下。</p> 這個举动让我心裡有些不大喜歡她了,可能跟我此时的心情有关,可能激情過后,我也会表现出对這個猎物的厌烦来。</p> 猎物,估计我才是她的猎物。</p> 刚才的多兰,比我更需要那样一個猎物,好叫自己得到满足。</p> 我心裡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我們彼此,谁是谁的猎物,都很难有一個定论,怎么就可以說是我主动勾搭的多兰呢?</p> 为什么不能說是多兰主动勾搭的我?</p> 或许提上裤子,就都不承认了吧。</p> 其实谁是谁的猎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很晚了,我們该睡觉了。</p> 明天,我還要回到原来的那個地方去。</p> 可我已经跟多兰夸下了海口,說自己也是要去平遥,叫我现在還怎么圆這個谎呢?</p> 难道叫我跟她說,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去了么?</p> 那样一来,我可真就成了禽兽,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p> 电视机的声音還是很大,多兰的手,搭在我的胸口。</p> 她的指甲很长,像是要将我的胸口切开一样,来回地划着我的身体。</p> 我跟多兰說,现在不早了,就早些睡吧。</p> 多兰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她說,明天什么时候出发去平遥?</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