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午夜出租车
小哥点点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這不废话嘛。
我說道:他妈的,沒想到事情這么复杂。小哥,我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咱们干脆把二伯给抓起来,严刑拷打,我就不信咱们搞不定。
小哥却摇摇头:问了只会打草惊蛇。
小哥說的倒也对。
你们回去吧。小哥說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王玉莲,小心翼翼的问道:玉莲,你是小哥派来保护我的吧?从我进南京大学开始,你就一直在学校保护我?
王玉莲有些脸红起来:我我不是小哥派来保护你的。
那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因为玉莲小声的道:小哥是我师哥,你是我的未婚夫。
我大吃一惊,莫名其妙的看着王玉莲:开什么玩笑?說小哥是你师哥我還信,可說你是我未婚妻,我可沒答应過你啊。
只是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一時間接受不了。
王玉莲說道:是我师傅跟你爷爷订的娃娃亲,說若是后代有男女,就结为夫妻。我师傅当了一辈子苦行僧,把我当女儿一样养,所以
我皱了皱眉头:不過,我怎么觉得你们是泰国人?
王玉莲点了点头:是啊,我們从小就在泰国寺庙长大,你爷爷和我师傅,当年就是在泰国相遇的。
我开始质疑起来:不可能吧,我爷爷就是老实巴交一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甚至都沒出過南京,怎么可能会去泰国?是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王玉莲却說道:放心吧!不会认错的。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国民党士兵,在缅甸打過日本鬼子,我师傅年轻的时候是泰国和尚,发誓要游历五百座寺庙,才能完成修行。不料他在游历到缅甸的时候被日本人用枪打伤,要不是你爷爷帮忙止血,我师傅早就死了。
而這么多年,我师傅和你爷爷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合作,所以才立下了這個规矩。
我一脸诧异表情的看着王玉莲:這么說来,你真是我未婚妻?
王玉莲点了点头。
我說道:那你也很厉害吧,能不能保护我?
王玉莲說道:我只懂得一些供奉之道,皮毛而已,真正的本事都在我师哥身上。
我看了一眼小哥,更觉小哥神秘了。
小哥說道:事不宜迟,你们赶紧走吧!這些阴气遮挡不了多久。
我点了点头。
跟踪那司机,司机有問題。小哥說了一句,就快速钻进了玉米地,消失不见了。
怎么总是這么神出鬼沒的。
不過沒多大会功夫,小哥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根夹心巧克力:這個叫什么?
我說道:雀巢脆脆鲨。
脆脆鲨,脆脆鲨小哥用蹩脚的中文练习了几遍,转身就走了。临走之前我听见他說道:味道不错。
我相当的无语:你们泰国沒這玩意嗎?
王玉莲說道:别管他,我哥从小在寺庙长大,生活上是三级残废。
三级残废好吧。我哭笑不得,怪不得连泡面都不认识。
我带着王玉莲一路小跑,就来到了二伯家门口。发现二伯家大门紧闭,看来他们并沒有回去。我则怀疑二伯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直接死在野外了?
像他這么坏的人,死了倒好。
我們走到那個废弃车站,准备等晚上的公交车。
一想到那辆公交车和诡异的司机师傅,我這心裡就突突的。
不過让我沒想到的是,王玉莲竟跟我說,我們這次不用坐公交车回去。我顿时嘲讽的笑道,我們不坐公交回去,莫非還能打到出租车?
王玉莲冲我笑笑:免費的出租车。
免費的?我无语,這個地方恐怕出高价都沒人来,更别說免費车了。
正思考的时候,前边竟忽然出现了亮光,我心中一喜,莫非這裡真的有出租车?我抱着古曼童,连忙冲司机招手。玉莲說道:干嘛招手啊,我早就预定好了。
啊?這裡沒信号,你怎么预定的。
回去再告诉你。玉莲冲我神秘一笑,然后就走了上去,我也紧随其后。
车子很快就停下来了,我发现是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表面锈迹斑斑。
玉莲說道:宋哥,上车吧。
說完,王玉莲就钻进了车裡,而我则瞄了一眼司机。可這么一瞄,我瞬间浑身過电似的,尖叫一声:鬼车!
是啊,驾驶座上根本就沒人,沒有人驾驶的车,那不是鬼车嗎?
不過仔细一看,我才发现原来车上并不是沒司机,只是司机有点矮,甚至都沒方向盘高。
王玉莲对我的一惊一乍明显不耐烦了,說道:喂喂喂,什么鬼车啊,鬼车能让你上嗎?
此刻的我也松了口气,坐在后排小声的问道:玉莲,這车司机怎么那么奇怪,他能打得稳方向盘嗎?要不還是我开吧。
王玉莲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你想开?行啊,如果你不想活的话。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王玉莲說道:你刚才不都說了嗎?這是鬼车,鬼车,活人能开嗎?
王玉莲這么一說,顿时說的我全身发毛。算了,我還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吧。别跟這女孩打交道了。我怎么觉得她总喜歡故意吓唬我。
不過我越不想往這方面想,脑子就越是不受控制。我在想王玉莲刚才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說這鬼车不是人开的,那這么說来,开车的司机不是活人?
這個认知瞬间让我炸毛,我连忙望過去,发现那矮子开车還挺稳。我這才松了口气,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当我的目光无意间瞥见后视镜的时候,呼吸都停止了,因为后视镜照的驾驶座那一块,根本就沒人,空荡荡的
它果真不是人,我吓的连忙缩回了目光,不敢再看。
车子开的飞快,而且颠簸感也很弱,至少比公交车的颠簸感要小的多。公交车三個小时的车程,我們愣是用了不到两個小时。下车之后,我刚想掏钱包问问多少钱,那边王玉莲却已经咬破了手指,然后在车上滴了一滴血。
等到车走后,我莫名其妙的问玉莲刚才滴血干嘛?玉莲說你家坐车不付钱啊。我這才恍然大悟,原来王玉莲是在付车费。
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听說用血付车钱的,至少我這会儿是头皮发麻,觉得這個王玉莲,懂得還真多。我又问王玉莲,這個鬼出租车司机什么来头。
王玉莲說如果我告诉你這是一個冤死鬼,生前开出租车被歹徒骗到南京郊区杀人劫财,死后到处找替身,你信不信?
我浑身一哆嗦:那你還上车,你就不怕他把咱俩当替死鬼了。
王玉莲說道:你身上有佛珠啊,它看都不敢看你一眼。
我說道:這佛珠這么厉害?
王玉莲道:当然了,小哥身上的宝贝,平日裡基本上不离身,真不知道小哥這是犯了哪门子邪,就把這佛珠送给你了。
我皱了皱眉头:這佛珠对小哥很重要嗎?
王玉莲点了点头:這么跟你說吧,以前我来中国的时候,跟他要,他都沒给我。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一阵感动,沒想到小哥這么关心我。
王玉莲嘟囔道:我也问他为什么,他說因为你给了他泡面,做为回报,就把這佛珠给你了。我去,早知道几袋泡面就能弄来這串佛珠,我能给他买一大卡车泡面。
我一阵汗颜,沒想到這话王玉莲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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