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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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不打算主动去找那只鬼祟,而是打算让那鬼祟自己来送死。
虽說梁斌等人沒有被那鬼东西附身,但是鬼祟想要杀人,也必定需要自己动手。
這也是为什么,它会被校方盯上的原因。
事实上也正应了他的猜测,甚至沒等他们去约那鬼祟前来,临到中午的时候,那鬼东西自己就忍不住登门了。
梁斌按照秦铭和易少东叮嘱的那样,尽量装作沒什么的给它开了门。
它看上去也依旧如常,进来后见秦铭和易少东两個人也在,還微笑着同他们打招呼說:
“两位警官什么时候来的,關於涛涛的事情问清楚了嗎?”
“来了有一会儿了。正好,我們還有問題要问你。”
秦铭看着那张包裹着人皮的脸,在淡淡的說完后,他便给了易少东一個准备动手的眼神。
易少东会意的起身,随后直接去了门边,显然是将鬼祟逃走的后路阻断。
见易少东那边已经准备妥当,秦铭则将手伸进库口袋裡,继而插着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韩晴這时候也已经走近,秦铭表情自然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身前的鬼祟,不過下一秒,他便猛地掏出一张驱魔符,继而冲着鬼祟的那张虚伪的脸,像是扇巴掌一样狠狠的拍了過去。
巴掌连带着咒符,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那鬼东西的脸上。
被咒符击中后,那鬼东西的脸瞬间便扭曲起来,之后竟像是镜子一样,出现了众多裂纹。
伴随着那鬼东西的一声惨叫,易少东也极快的冲了過来,两只手各攥着一张驱魔符,根本不给那鬼东西反应的间隙,便狠狠两拳砸在了它的脸上。
“好好的一個家庭让你给毁了!你以为你披着一张人皮,你TM就是人了嗎!”
易少东不解气的,左一拳又一拳的狂殴着那鬼祟,看的秦铭都有些目瞪口呆。
不過在過程中,他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易少东手上的咒符都已经脱落了,可是他仍是能给鬼祟造成打击上的伤害。
事实上,鬼祟应该对物理攻击免疫才对。
仔细回想起来,貌似在上次月考的时候,易少东也有過凭借自己的拳脚,将鬼祟干翻的时候。
只是他当时并沒有意识到這件事。
想到這儿,秦铭也冲過去试探性的给了那鬼祟一脚,但是這一脚踹上去,却好似踹到了一块铁板上,硬生生将他顶了回去。
他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再看易少东,拳拳到肉,打的那鬼祟全身四分五裂的样子,完全不是靠蛮力能够做到的。
想了想,秦铭突然有了一個大胆的猜想。
是灵力!
易少东之所以能够直接对鬼祟造成伤害,是因为他拥有灵力。
想到這种可能,秦铭再看向易少东的时候,更是觉得易少东深不可测起来。因为拥有了灵力,就等于是具备了和鬼祟正面交锋的能力,最起码也是具备了這种可能性。
但是易少东显然是在隐瞒這件事,今天之所以会暴露,原因在于他对于這只鬼祟干的事情实在是太過气氛。
以至于一心都在发泄上,并沒有再去刻意的隐藏。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秦铭越来越看不清易少东了。
易少东将那鬼祟打的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从情况上看,倒是不能說易少东很强,而是那鬼祟实在是太弱。
再加上秦铭先前印上的那张咒符,以及易少东之后印上的那两张咒符的消耗,更是让那鬼祟无力招架,只能被动的挨打。
不過易少东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意识到,自己這次表现的实在是有些明显了,所以這时也不再用拳脚去攻击那鬼祟,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已是打算等着看那鬼东西自生自灭了。
三张咒符燃烧的很快,那鬼祟身上的衣服,不,确切的說是它披着的那张人皮,就像是一块被剪刀剪碎的烂布一样,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口子。
而露出来的,则是一只只仅有芝麻般大小的黑色虫子。
那些虫子在暴露出来后,顷刻间就会化为丝丝黑气消散。
不多时,鬼祟的外皮已经彻底消失,空剩下一团聚集在一起的黑虫,散发着黑气在极快的消散着。
显然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不得不承认,鬼祟在自己面前被一点点的消灭,会让秦铭心裡面多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這种感觉很强烈,他甚至還想要将那鬼东西折磨的更惨一些。
不知道是因为他性格中本就潜藏的某种暴虐,還是单纯的因为鬼祟的作恶作端了。
可正当他以为,一切将会很快的尘埃落定,這次的班级任务已经是顺利解决的时候。
那正在垂死挣扎的鬼祟,却突然凝成一股黑雾,接着竟然如蜂群一般,极快的朝他冲了過来。
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到秦铭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那团虫雾完全给包裹住了。
见状,易少东也呼喊着赶来,尽管他已经反应的够快了,可终究還是慢了一些。
因为在他赶到的时候,所有黑雾都已经顺着秦铭的耳朵,鼻子,甚至是眼睛钻进了进去。
那是一种像是血肉被撕裂一样的剧痛。
這也疼的秦铭倒在地上,发出了一串如同杀猪般的惨嚎。
与此同时,他心裡面更是生出了强烈的恐慌。
是的,他在害怕。
他害怕這些可能是病症因子的黑虫,会将他变得和梁斌他们一样,变成一张披着人皮的魔鬼!
到时候想要解决這次事件,怕是就要将他开膛破肚才行了。
看着秦铭在地上痛的直打滚,易少东也急得团团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因为用咒符贴在秦铭的身上也沒用,让他吃下去還是沒用。
仿佛,他就只能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铭,一直躺在地上遭罪的惨叫下去。
像這样,大概過了有5分钟,秦铭的身体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粗喘着躺在地上,身上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一双眼睛空洞的睁得老大,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所应有的血色。
看上去,他就像是一個得知自己死期的病人,在绝望的等待着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