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恶灵附体
门外究竟是何人?
是人還是鬼?
是蕾還是那個疯疯癫癫的老太太?
终于,纳兰若然鼓起了勇气,他快速来到房门前,猛的拉开了那扇诡异之门。
屋外,一片漆黑,什么人也沒有。
静静的楼道,似乎只有纳兰若虚的呼吸声。
纳兰若虚静静的站立在房门外,双眼呆滞的看着门口,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他方才听的格外清楚,的的确确有人在敲他的房门,然而,此刻,屋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难道鬼敲门?
纳兰若虚倒吸一口凉气,自己难道也被诅咒纠缠身?
他探出了头向门外看了看,漆黑的楼道上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他又回到了房间,缓缓的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等待着,等待着那诡异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這一次,他一定要抓住那個该死的敲门人,不管他是人還是鬼!
然而,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他站在门口一般,久久都未再见任何动静。
纳兰若虚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来到了洗手间,摘下眼镜,拧开了水龙头。水声哗哗作响,惨白的灯光映照着纳兰若虚,有种說不出的怪异,纳兰若虚撩起水珠猛的向自己的脸上扑去,睡眼惺忪的他,這一刻终于清醒了许多。
他抬起了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子猛的一震,瞳孔急剧收缩!
镜子裡面除了自己的影像之外,赫然還多了另外的一個人影,一個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出现在他的身后,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整张脸,她的手上拿着一张滴血的請帖!
死亡請帖!
纳兰若虚倒退一步,用余光瞟向身后,女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一道寒光直逼纳兰若虚心扉,纳兰若虚能够感觉到女人那空洞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纳兰若虚矗立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女人站在他的身后,也未见任何举动。只是死死的盯着他,双方就這么冷冷的僵持着。
终于,纳兰若虚鼓足了勇气,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谁,更清楚她要干什么,于是,他缓缓的转過了身,在转身的那一刹那,镜中的影像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女人,变成了一個老妇人!
纳兰若虚转過身,老妇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双目怒睁的对他吼道:收到死亡請帖的人,一個個都得死!
啊纳兰若虚惊呼着,不要,不要......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纳兰若虚带着阵阵疼痛醒了過来,他看见了一张冷峻的脸。
表哥我......纳兰若虚一脸疑惑的盯着燕鸿诚。
你吓死表哥了,知道么!燕鸿诚一脸冷汗,嘴裡還正喘着粗气。
早上,天還未亮,燕鸿诚就醒了過来,他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這次行动真的会查出真相么?
他不知道,更沒有一点把握。难道真的要开馆验尸不成?种种估计与焦虑纠缠着他,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隔壁传来了纳兰若虚鬼叫般的呼喊声。
一向办事严谨的他当下就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他赶忙起床穿上衣服,在前台拿了纳兰若虚的房门钥匙,冲了进来。
屋内,纳兰若虚躺在床上,一身冷汗!两只手不断在胸口抓挠着,似乎他的胸口处堵着一块千金巨石一般。他的呼吸很急促,俨然已经梦魇。
燕鸿诚左右开弓,拼命的抽他的脸,但他却一点反应都沒有,似乎沒有一点疼痛感。
燕鸿诚小时候曾经听老人讲過,人在梦魇的时候要赶快将其弄醒,不然很有可能這個人就会猝死在睡梦中。一想到這些,燕鸿诚就心急如焚,眼看着纳兰若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燕鸿诚把心一横,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往他的大腿扎,然而就在這时纳兰若虚微微睁开了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過来了!燕鸿诚翻過身子,躺在了纳兰若虚的身旁。
纳兰若虚一脸呆滞,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說:收到死亡請帖的人,一個個都得死!
燕鸿诚身子一颤,震惊的望着纳兰若虚。
若虚你沒事吧?
诅咒,這一切都是诅咒啊,表哥!纳兰若虚神情恍惚,或许蕾也已经中了诅咒,收到死亡請帖的人都得下地狱!哈哈哈......
啪、啪、啪又是三声响了的耳光。
若虚,你快给我清醒、清醒!燕鸿诚几乎吼了出来,令他万万沒有想到的是,纳兰若虚人虽然已经醒過来了,但他的神智似乎依旧被梦魇纠缠着。
你给我听好了,沒有什么所谓的诅咒,這一切都是人干的,你看我怎么把那些家伙给你揪出来,我燕鸿诚发誓,绝对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燕鸿诚一口气說完,倒在了床上大口呼吸着,纳兰若虚则一言不发,目光也沒有先前那般呆滞了。
接着,纳兰若虚便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燕鸿诚。
原来,纳兰若虚一個晚上都在噩梦中纠缠着。梦裡,那诡异的敲门声总是在他躺下后就骤然响起,每一次他开门之后又什么都沒有,他就那样被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
然而,当纳兰若虚提到那個老妇人的时候,燕鸿诚一脸震惊,他听完纳兰若虚对那老妇人的描述,惊恐的无以言表。
因为,昨天晚上,他也梦到了那個老妇人,起初他還以为是奶奶来找他了,沒想到竟然是纳兰若虚白天见到的那個疯婆子。
燕鸿诚一脸震惊,自己怎么会梦到纳兰若虚白天遇见的疯婆子?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两個人竟然同时梦到了同一個人,這样的梦究竟暗示着什么?
难道祭坛真的存在?
若虚,你赶快去洗把脸,什么都别想,下午我們吃過午饭就出发,绝对不能再耽误時間了!說完燕鸿诚便走了出去。
难道真的存在诅咒?
纳兰若虚难道真的被恶灵附体?
燕鸿诚沒敢多想,越来越多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之内,就比如說那個疯婆子,自己可从未见過她,为何也会梦到她?
燕鸿诚拍了拍脑袋,进了房间。
纳兰若虚静静的躺在床上,对着空气幽幽的說:蕾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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