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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們共享生命的脈絡,共享心臟的跳動,共享血液與氧氣。
同生。同死。
到站的時候也差不多是十二點了,蔣肆帶着裴益清去飯店吃了飯,喫飯前他反覆確認裴益清的餐具是否乾淨,自己點的菜是否太油膩,太刺激。
裴益清笑他像老母親,他就說裴益清是壞小孩。
喫過飯後裴益清陪着蔣肆回了家,他讓蔣肆在家裏睡一會,說自己先回學校上課了。
蔣肆點頭說好,躺倒在牀上,看着裴益清轉身,腿一勾,又把人勾回來扯倒在自己懷裏,壓着親了一下,說:“走之前要和男朋友吻別,知道嗎?”
裴益清笑了聲,故意小孩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知,道,了,男朋友。”
他低頭親了一下蔣肆,站起身來。
“我真要去上課了。”
“嗯,好,我睡一覺,今天星期五,下午就放假了,我去接你。”
“好。”
蔣肆是真累了,看着裴益清走了出去,又豎起耳朵聽大門被關上的聲音,才安然的枕到枕頭上,閉上眼睛睡覺了。
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等他再醒來,也差不多是放學的點,他下牀拿好鑰匙出門去接裴益清。
他趕到學校,剛好看見裴益清走出來。
“阿清,我們先去喫飯。”
蔣肆摟過裴益清,牽着裴益清去喫東西,路上看見江皓和他的小學妹,兩個人貼的很緊,嘴貼耳的說悄悄話,看起來甜蜜的很。
蔣肆笑着,小聲的“呦呵”,舉起手機拍了照,劃拉了幾下,發給了江皓,說,小情侶呀,當初說再也不和小情侶待在一起的人也變成小情侶了。
江皓忙着談戀愛根本沒空看手機,他也沒打算打擾人熱戀,牽着裴益清換了個方向。
蔣肆挑來挑去,最後帶裴益清去吃了日料,等喫完了要結賬,才發現裴益清早就買了單。
他拿着手機,有些愣怔,扭頭看着裴益清,裴益清也看了他一眼,心虛的收回視線,說自己中途出來上廁所的時候順手結了。
蔣肆笑了。
“你真把我當小白臉養啊,阿清。”
“我只是習慣了。”
“壞習慣要改。”
“怎麼是壞習慣了?”
“我說是就是。”
“噢,知道了。”
蔣肆捏了捏他的耳垂,警告他下次再偷偷買單就再喫一次,喫兩頓,第二頓他還買,就喫第三頓。什麼時候不買了什麼時候停下。
裴益清有些無語,罵他神經病。
“我要沒點病,還真治不了你。”
“病人還能幫別人治病?”
“你還知道自己是病?”
裴益清不說話了,沉默的盯了他幾秒,然後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下去,留了一圈牙印。
蔣肆喫痛的看了一眼手,笑着掐裴益清的臉,掐起一塊軟肉。
“好啊你,咬了我兩次了。”
裴益清想拍開他的手,反被他拖到懷裏半抱半拽的帶回家。
在家裏自然就大膽些,裴益清反手撐着鞋架,好來承受蔣肆的野蠻。
滾燙的手指又鑽進衣服在腰上沒輕沒重的揉,他感受到腰被收緊,被掐住。他忍不住想低頭,去看看,那雙手現在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但蔣肆不給他機會,以爲他想躲就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仰頭。
他晃幾下手,一下沒撐住鞋架,向後傾倒,被蔣肆一把撈進懷裏。
蔣肆笑他:“怎麼回事你?太久沒動手了,撐一會就撐不住了?”
裴益清輕喘着罵:“閉嘴。”
“嗯,走,去洗個澡。”
蔣肆抱着他去了浴室,他沒想到會被蔣肆頂在牆上來了一次。
灼熱的掌心帶動他腹中的慾火,蔣肆的脣舌在他的敏感點挑逗。
他咬着牙不停的嗚咽,顫抖着釋放後渾身癱軟,還被逼着趴在蔣肆身上,被蔣肆誘哄着:“你幫幫它。”
他雙手有些無力,動的很是緩慢,趴在蔣肆肩上就要睡着,被蔣肆掐了一下腰,哭哼了一聲,還沒抱怨什麼,掌心就感受到一陣炙熱。
他發愣。
蔣肆是聽覺動物。
他這樣想着,偏蔣肆還說了一句:“嗯,真好聽。”
他忽然十分不好意思,撇開臉,耳朵和脖子泛上粉色。
蔣肆低低的笑着,不說什麼,這笑聲卻全幫他說了。
“王八蛋,不準笑。”
“好,我不笑。”
蔣肆幫他洗好,隨便給自己衝了兩下就抱着他走出了浴室,他被迫又穿上了蔣肆的睡衣,還不被允許係扣子,上面三粒釦子都沒系,衣領往兩邊無力的敞開,什麼也擋不住。
裴益清伸手揪了揪衣領,被蔣肆抱着帶到牀上。
“你還欠我親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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