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就是不想求他 作者:未知 左曼云被他打得发晕,急忙改口:“楚云墨!就算我在男人面前脱了衣服,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惩罚我?” “凭什么?”他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你說凭什么?” “我不知道!” “凭我是男人!” 他其实想說:“凭我是你男人!”但现在說這话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左曼云好笑地說:“那這世界上男人多了去了,凭什么你就可以管我?” “因为我想管你!我管得了你!”他的语气不仅傲,還横,充满了霸气! 左曼云无语了,她觉得楚云墨還是多年前的那個野小子,蛮横得不可理喻。 “還不脱還在等什么?”楚云墨的语气陡然严厉:“脱!” “不!” “我数三下!”楚云墨冷冷地說:“不脱就先挨五十下,再光着罚站一個通宵!” 她可以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却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這让楚云墨极为愤怒,他决心要狠狠惩罚她的放纵。 楚云墨开始数:“一!二……” 左曼云的眼泪又往下掉了,這個男人总是這么倔,她无论如何也倔不過他! 她赌气一般抓起他的衣服脱了,啪地扔得很远,又脱下裤子也远远扔开。 “跟我赌气是不是?”楚云墨抬手就是两鸡毛掸子,狠狠抽在左曼云腿上:“你错了還有理了?我還罚不得你了?” 左曼云疼得双脚跳,眼泪汪汪地喊:“人家脱都脱了,你還要怎样?” 楚云墨厉声吼:“拣回来!” 左曼云沒有动,楚云墨的鸡毛掸子毫不客气抽下来,左曼云吓得飞快跑开,拣回衣服和裤子放在沙发上。 “過来站好!” 左曼云刚站好,他又抽下来了,楚云墨是言出必行之人,刚才沒有打上,现在补也要补回来。 左曼云這会儿身上只有罩衣和小裤,鸡毛掸子抽在腿上,马上就起血痕了,她气得跳着脚喊:“周云浩!你到底有完沒完?” 啪!再挨一下。 左曼云眼泪巴嗒巴嗒掉:“楚……楚云墨……” “立正!”口令又来了。 左曼云不敢不从,她觉得现在的楚云墨比以前的周云浩野蛮无情多了,简直沒有一点人性,以前的周云浩再野,是不会打骂她的。 “错沒有?” 一边掉泪,她一边哽咽着回答:“我……错了。” “不准哭!擦干眼泪!立正!” 這個活阎王,他的人心倒底是不是肉长的?如此凶神恶煞对待一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他就不怕遭天谴? 心裡再诅咒,表面上還是要服从,左曼云按照他的口令站好,眼裡有泪不敢往下掉,全装在眼睛裡,看他的影子都是模模糊糊的。 左曼云只知道自己很委屈,却不知道楚云墨心裡的火更大,他恨不得抽她個半死。 如果不狠狠惩罚她一顿,他今天晚上会气得睡不着觉。 他手裡拿着鸡毛掸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站在她面前问:“哪裡错了?” 左曼云說:“我……我不该到夜店去。” “說完!” “我不该到夜店去找男人……” “为什么要去找男人?迫不及待想跟男人上床,所以跟男人到宾馆就脱個精光?”楚云墨又想抽她了。 “不是,我……我想挣钱,我怕到时候沒有了。” “需要钱为什么不找我?” 左曼云默然了,她可以求任何人,就是不想求他! “回答!”他抬高嗓门。 “我……找不到你……” “撒谎!”楚云墨扬手又抽一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的电话号码一直沒有变過,就算再過三十年、五十年,只要他還活着,只要左曼云给他打电话,就一定能找到他! “我……忘了……” 楚云墨狠狠抽了两下:“說实话!” 左曼云有超强的记忆力,楚云墨比谁都清楚,能背一千多位圆周率,能把每一個她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全背出来,楚云墨绝不相信她会忘了他的号码! 左曼云疼得眉头皱成了一团,不敢吭声了,她的确沒有忘记他的号码,但她真的不想求他! “還不說!” 左曼云含着眼泪說:“我……我怕你不帮我……” “那些陌生男人又凭什么帮你?” “他们……”左曼云只能实话实說:“我是想给别人当情人,只要有人每個月给我拿一百万,我就跟他走……” “当情人?”楚云墨冷笑:“一個月一百万,你认为你很值钱?” 左曼云不說话了,骂她不值钱的男人多了去了,多他一個楚云墨也不算什么。 楚云墨說:“左曼云,你說說,你有什么本事让一個陌生男人为你每個月付一百万?” 左曼云低声說:“我可以满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是嗎?”楚云墨冷笑:“這么說,你取悦男人的本事见长了?” 左曼云又不說话了。 楚云墨转了话题:“你在宾馆裡跟那個男人做什么了?” “沒……沒做什么。” “說实话!”他又抽一下:“你们在宾馆呆了那么久,你把衣裤都脱了,到底跟他做了什么?” “真的沒有做什么。”左曼云眼泪汪汪地回答,应该說是沒来得及做。 “他抱你沒有?” “沒有。”左曼云摇头。 “抚摸你沒有?” “沒有。” “接吻沒有?” “沒有。” “牵你手了?”那男人如果牵了她的手,楚云墨都会觉得恶心。 “沒有。” “那他凭什么答应你的條件?” “他沒有答应,”左曼云解释:“他只是叫我過去验一验,如果合格了才签约……” “验什么?” “验……我的身材是不是标准。” 楚云墨說:“還有什么?說完!” “還有……“左曼云硬着头皮說:“他說,如果我的身材符合他的要求,再验我們在床上的和谐度……” “在床上的和谐度!”楚云墨恼怒地瞪着她:“就是說,如果我晚来一步,你就跟他上床了?” 左曼云沒法回答,她觉得,如果楚云墨不及时赶到,她真的有可能跟那個男人上床驗證和谐度去了! 楚云墨气得一连串地骂:“左曼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蠢? “居然当着那么多的男人脱衣服验身!你脑子裡装的大便是不是? “還驗證床上的和谐度,那么多男人,你跟谁验? “他们是一個一個来,還是一起上? “驗證哪一個跟你和谐,你就做哪一個的情人? “那你是要跟几個男人上床?九個還是十個?” 越說越怒,楚云墨的鸡毛掸子又抽下来了: “我跟你一做,你就喊疼,這会儿不怕疼了?還送上门去交给几個男人干!左曼云,我真想抽死你!” 楚云墨气得够呛,左曼云這一次的遇险,比四年前她喊“我不爱你”更让他愤怒。 从一個月前强占她后,楚云墨就认定了左曼云是他的女人。 在他的心裡,她就像他的私有财产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可他不過开了二十多天的会回来,她就闹出這么大的动静,差一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鸡毛掸子抽在腿上很疼,左曼云不敢躲闪,只拼命哭。 她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楚云墨不赶到救出她,她也许真的会被那一伙男人强暴,很可能還得不到一分钱。 现在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她就不寒而栗! 楚云墨骂了好一阵還余怒未息,說:“去洗澡!既然你急于跟男人上床,我满足你。” 左曼云哭着进浴室去了,在浴室裡又伤伤心心地哭了很久,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 楚云墨冷冷地看着她,一說起上床,他身体裡的**就快速飙升了,现在看着沐浴后的左曼云,他更想立刻进入她的身体。 左曼云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客厅裡,還是主动进卧室去,踌躇了一会儿,她說:“我……我洗完了。” 楚云墨不說话,左曼云只得打报告:“报告军座,我洗完了,报告完毕。” “进去准备!” “哦。”左曼云转身走进了卧室。 楚云墨的身体裡涌动着激情和渴望,他快速洗完澡回到卧室,立刻进入了左曼云的身体。 依然疼,虽然沒有第一次那样疼得痛不欲生,但左曼云還是难受得厉害。 她咬紧牙关承受着他强有力的攻击,他的每一下深度撞击,都让她感受到他强烈的爱和恨! 如果他不爱她,就不会恨她,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楚云墨的身体在忙,他的思想也沒有闲着,尤其想着左曼云今天晚上差一点睡在另一個甚至可能是几個男人的身下,他就无法控制心中的愤怒。 喝问道:“你错沒有?說!” 左曼云顺着他的心意回答:“我错了……” “以后還敢不敢找别的男人?” “不……不敢了!” “左曼云!别說我沒有警告你!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和别的男人接近,我会要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說话!”他暴吼。 左曼云困难地问:“說……什么?” “說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 “你发誓,除了我,你不会再找别的男人!” “我发誓,除了你,我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左曼云累得气喘吁吁。 “如果你和别的男人接近,我就狠狠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