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虚荣的蒋琴
应该不可能是他。
周毅再有钱,也不可能這么豪,何况她昨天也只是有感而发随口一說,那么大一笔数字,岂能是說买就能买的?
应该是某個大财团吧,估计爷爷這会儿应该很伤心,今生再无望……
正胡思乱想时,眼尖的蒋琴忽然看见了那個首饰盒,那奢华之气和四周格格不入,看起来似乎是刚买的。
“咦?這是什么?”
一向痴迷于珠宝的她,不顾秦韵的同意,竟迫不及待的拆开一看,裡面赫然躺着一串蓝宝石项链,這不正是她看上的那個嗎?韵韵买来是想给自己一個惊喜嗎?
“不愧是我的好女儿,還是你懂你妈,我都已经眼馋這條项链好多天了,快帮我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蒋琴惊喜的抱在怀裡。
那闪闪发光的宝石,简直闪到了她的心坎裡,恨不得好好的亲上几口。
秦韵色变,有些欲言又止,她也沒想到居然会被母亲发现,可一想到這是周毅的心意,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這是昨天周毅买给我的。”
“說是三年沒送過我礼物,见我似乎喜歡這個,就买了下来。”
“谁?周毅?”
蒋琴一愣,那一张脸顿时就臭了起来,怎么会是那個废物?她又看向手中的宝石,心中气的不行。
“真是晦气,這肯定是赝品,那個废物居然拿這個来糊弄你。”
她比秦韵還干脆,一听周毅直接认定就是赝品,都不带一点思索的,可即便认为是赝品也不愿意松手。
“不对,买赝品也需要钱,他哪来的?难道是中饱私囊咱们家的钱?不行,等他回来我要把他的卡全收走,拿我的钱借花献佛,他想得美。”
蒋琴一脸恶狠狠道。
“妈,周毅那是用私房钱买的,再說咱家的钱他什么时候碰過。”秦韵說道。
但话一出,蒋琴就瞪眼,一脸尖刻道:“他還敢有私房钱?在咱们家白吃白喝三年,他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从今往后一分钱都不能给他。”
“韵韵,你记住,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决不能惯着,你看你爸被我管得服服帖帖,敢跟我横一個试试。”
见她那一脸骄傲得意样,秦韵是一点也不羡慕,从小她似乎都将母亲当成反面教材来看,不愿意成为她那样的人,导致现在她和母亲是两种性格。
而這时,蒋琴直接戴上了那蓝宝石项链,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心中赞叹,像,太像了,看不出假的痕迹。
连她都看不出来,那别人肯定也看不出来,一咬牙竟装可怜道:“韵韵,你要是不戴,就送给我吧,你不会连一個赝品,都不舍得让妈妈带吧?”
最后一句话,說的很心酸,好似再說下去就会說秦韵小时候怎样怎样……
秦韵一扶额,叹了口气,见母亲喜歡的紧,她也不好拒绝,只好点了点头,反正是赝品,就让母亲戴戴先過一過瘾吧。
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她就沒兴趣了,反正她现在也沒戴的想法,等周毅回来再跟他解释。
“真是我的好女儿,快看看我戴上好不好看。”蒋琴忍不住一阵炫耀,感觉自己一下年轻了几十岁。
但心裡面却在嘀咕,要不要让周毅那個废物多帮她弄几件高仿赝品。
還要把他的卡要過来……
而此时,周毅在居民楼下一处拐角看着一则新闻,上面正在报导着天价玉佩一事,猜测会是何人出手?
但真正的买家,其实就在身边,若仔细看,并不难发现,這人就是他昨天所见并给他送黑卡的甘经理,此时正恭恭敬敬的将黑卡還给他。這正是昨晚周毅的安排,让他出面购买。
“周先生,那雌玉佩還有几道流程,過几天应该就能拿回来了。”
“按照您的要求,完全保密,而且您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甘经理一脸发誓道。
见此状,周毅失笑一声,接過黑卡說道:“不用這么夸张,把這件事办好就行了,菲菲珠宝要在青藤市开分店,到时候你就去当总经理吧。”
“给之前让你送黑卡的那個人打电话,就說,是我周毅說的……”
话一出,甘经理眼前一亮,激动不已,丝毫不疑有假,更兴奋的连连点头颤抖道:“是,多谢周先生慧眼识人,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周毅的满意点头下,甘经理和上次一样,干脆,果断的恭敬退下了。
虽然還有几天才能将那块雌玉佩拿到手,不過,周毅并不急,也让秦韵缓缓神,也不知道那個项链她戴了沒?她若是戴上,一定会很好看。
正傻笑着,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不和谐声:“哪来的二傻子在這裡挡路?有病就去看病,碍什么道。”
随即,周毅就感觉肩膀被人撞了一下,一個带着金丝眼镜,显得很有学问的洋气男子,不屑,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遂趾高气扬的走上楼梯。
“這人是谁啊?脑残吧?看起来面色发虚,似乎是肾水不足啊。”
周毅挑眉呢喃了一句。
用大白话来說,就是此人很虚。
师傅也教過他一些医术,尤其是他现在這一对眼睛,看什么东西都如同洞悉一般,异常明亮,他每天也都照例念口诀,不過這些天基本都沒什么变化。
周毅摇头,该回家做饭了,但一回到家,却发现好像来了客人,蒋琴,秦润泉都挂着笑容,夸赞着。
而见他回来,蒋琴笑容一僵,心中暗骂,這個废物怎么回来了?還偏偏在這個时候。
虽然碍着客人不好发作,但她绝不允许周毅再毁她女儿幸福。
但還沒来得及她开口,一個带着金丝眼镜的孤傲男子,忽然站起来,笑着道:“這位应该就是韵韵的丈夫吧?不知道,在哪裡高就啊?”
說着,他還大方的伸出手。
周毅一怔,這不是他在楼下碰到的那個人么?
這一转眼,就好似忘了自己,如果不是见到了刚才的傲人态度,现在周毅恐怕還真就信了他。
但见秦韵细心打扮了一番,心中差不多明白了,這家伙……是情敌呀!
见周毅失神,蒋琴瞪眼道:“人家跟你握手,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嗎?我就說他是一個废物,不用管他。”
秦润泉脸色也沉下来,冲着周毅哼了一声,又忙冲着苍白男子笑道:”小杰啊,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可是海归,他哪能跟你比呀,差之十万八千裡呢。”
“是啊,你现在要是追我家秦韵啊,說不定還能追到手呢。”蒋琴意味深长的說道。
“妈,你說什么呢?我都已经结婚了。”秦韵皱眉,忙站了起来,有心想和周毅解释却不知该怎么說。
孤傲男子就是杨杰,见此状,嘴角一勾,果然和他打听的一样,這個废物虽然和秦韵结婚,但根本沒同房,都是分开睡,结婚就是個虚名。
眼下看来秦韵父母很同意,再让秦韵自己同意,那自己就有福了。
但這时,周毅仿佛无视了這一切,只盯着蒋琴脖间的闪耀蓝宝石项链,脸色阴沉道:“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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