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拖出去,看看谁更烂
海城。
一处私人医院裡。
蒋颖躺在病床上,死气沉沉的看着天花板,目光溃散,浑身上下都蔓延着一股难受的死气。
她的身下,是冰冷的排便袋。
她被糟蹋狠了,毁了身子,以后,只能带着排便袋生活。
那一夜,被那几個男人折磨的画面,不断的在她脑子裡回想,折磨得她要疯掉了!
现在,她什么都沒有了。
“喂,换药了!”
护士端着药进来,神色非常不耐烦:“赶紧把裤子脱了。”
蒋颖沒动。
护士拧眉,很沒耐心的走過去,直接扒她的裤子。
“滚开!”蒋颖猛然回過神来,尖叫着。
不要碰她!
“你還把你当成贵妇呢?装什么装。”护士也火了:”你看看你现在這個鬼样子,我看了都恶心。”
蒋颖疯狂的尖叫,推开她:“闭嘴!”
护士被推到地上,很是火大,站起来,狠狠给了蒋颖一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敢推我!”她不解气,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拽着蒋颖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脑袋往床头柜上磕:“你以为你還是江夫人?被男人玩烂了的角色,你老公都不要你了!”
“不让我给你换药,那你就烂着吧!”
說完,护士冷笑着出去了。
蒋颖躺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死气让人心惊。
她变成這样,都是时九念……
她不会放過她的!
蒋颖拿出手机,先给江文瑞打了個电话。
第一次沒接,第二次江文瑞直接把她拉黑了。
很好……這就是她爱着的男人!
他们无情别怪她无义。
蒋颖深呼了口气,找到通讯录裡的一個男人的电话,拨了過去。
”何哥哥,是我……”
“小颖!”那头的男人惊喜不已: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男人姓何,和蒋颖算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歡蒋颖,几十年了都不曾变過。
他以前只是個穷小子,可是现在小有成就,加入了黑客联盟,虽然只是普通成员,够不到高层边,但也算是有些势力。
“何哥哥,我要被人欺负死了……”蒋颖哭得泣不成声。
何层立刻道:“怎么回事,你等着我马上過来,谁敢欺负你,我剁了她!”
何层到得非常快,不過两個小时,便从京城赶了過来。
他是個大壮汉,梳着大背头,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比起江文瑞故作君子的虚伪,他倒是要顺眼多了,只是长相着实难看,一條疤从眉骨自眼睛蔓延到耳后。
“何哥哥……”蒋颖一看到他,就哭了出来。
可把何层心疼坏了。
他赶紧抱住她:“小颖,你怎么变成這样了?”
蒋颖就是他心裡的白月光,這么多年也一直喜歡着,现在看到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无比心疼。
蒋颖立刻把时九念陷害她的事情說了出来:“呜呜呜,何哥哥,我不想活了……”她扑进他怀裡,泣不成声。
她就算是哭,也哭得很好看,很有心计,何层完全招架不住。
“好了好了,别哭了。”何层安慰着她,一颗心都搅在了一块儿:“那個江文瑞怎么把你照顾成這個样子!”
提起江文瑞,蒋颖眼裡掠過一丝暗芒,這個渣男,从她住院就沒来看過她,她也不会放過他的!
别怪她给他戴绿帽子!
“是我之前识人不清,呜呜呜……何哥哥,柔柔還在警察局裡,你說這怎么办啊?”
“我立刻让人把柔柔放出来!那個时九念,我不会饶過她的!但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疗你的身子,听话,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治疗去。”
蒋颖乖巧的点头,何层抱起她,往外走。
外面全是保镖,一众医护人员站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吓得满头冷汗。
“何哥哥……”蒋颖拽住了何层的衣领,指向缩在最裡面的护士:“這個护士……她欺负過我……說,我烂……”
护士腿一软,跪了下来。
何层满脸都是戾气:“拖出去,轮了她!我倒要看看,谁会更烂!”
“不要不要……”
护士惊恐的挣扎着,几個保镖拖着她的小腿,到了走廊,便旁若无人的扯烂了她的衣服。
這是私立医院,护士的命就不算是命,何层又是从京城来的,黑客联盟的人。
要一個护士的命,沒人敢吱声。
蒋颖整個人都窝在何层怀裡,满意的看着這一幕。
她的靠山,已经到了。
欺负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那個时九念也是一样。
……
翌日八点。
时九念起来的时候有些困,昨晚和傅景琛通话了一夜,手机都快沒电了。
“醒了?”傅景琛听到了她這边的动静。
“嗯,”
时九念把手机放到一边开始换衣服,想了想,她问:“你是刚醒,還是直接沒睡。”
“沒睡着。”
时九念把吊带换上,慢吞吞的說:“傅景琛,熬夜,人会老的,你本来就比我年纪大。”
傅景琛:“……嫌弃我老?”
“我在阐述事实。”
傅景琛沒好气:“今天周一,你去学校之前记得吃早餐,别饿着肚子。”
“知道啦。
时九念懒洋洋的应着,這個手机沒电了,她拿了备用机,洗漱好下楼,在餐桌上随便拿了块面包就去学校了。
“這裡這裡!”
教室裡,秦茗已经占好了位置,看到时九念過来,高兴地朝她挥手。
时九念走過去,在她身侧坐下。
“吃早饭沒?我今天多带了一份面包和牛奶,给你。”秦茗很热情。
“谢谢。”时九念接過,沒怎么睡醒,她眼裡還有红血丝,虽然已经吃了一块面包,但她還能吃得下。
“不客气,你要是喜歡,我以后天天给你带!”
“秦茗,你现在和时九念关系很好嘛。”乔诗雨坐在两人的前排,看着這幕,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回過头笑了一声:“你自己都很少吃早饭,還给时九念带吃的,你那点生活费,够嗎?”
入学的时候,乔诗雨帮辅导员整理過学生资料,她清晰的记得,秦茗在父母职位那一栏,写了“无”。
显然,秦茗的父母连個拿得出手的正当工作都沒有,非常有可能就是农民工。秦茗在学校,又一向节俭,穿的衣服都是叫不出名字的杂牌子。
這么穷,也敢跟她作对。
把她逼急了,她分分钟让她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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