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這么做反派的[快穿] 第61节 作者:未知 不知道這次会不会一样。 姜晚垂眸,“挣钱吧,挣很多钱,做很多人做不到的事,站在不一样的高度看一切。” 宁舒月诧异,她以为姜晚会想找個好丈夫。 她们這辈和上一辈的女性,绝大部分都有找個好丈夫的思想。 “飞机、通讯、高科技,這些国外有的,我也想自己的国家有,并且還要站在有利地位,就是這個愿望。”沒等宁舒月說,姜晚继续补充。 “你……”宁舒月愣神。 姜晚却目光灼灼盯着对方,“一辈子就這么长,何必浪费在情爱上。爱情亲情這些我们确实需要,但要顺其自然,强求不得。比起被裹挟着围绕着锅碗瓢盆和孩子转,自己的事业,国家的事业,才是永恒的。” 宁舒月的不情愿,已经藏在她的心底,只是她畏惧那個答案带来的血淋淋现实而已。 第33章 年代文恋爱脑女配7 姜晚說的一切, 超過了宁舒月的理解。 她前世和顾林是大学后两年结婚的,顶着家人的反对,两人那时候感情已经淡了。但這個年代相恋這么多年, 已经沒有回头的可能,男女都在自由恋爱上都有沉沒成本。 加上学历各方面還是相配的,就這样,两人结婚了。 最初两人在所在的城市当老师, 日子也算不错,即使那几年都在闹着下海当万元户。 可是后来长時間不怀孕, 加上公婆因为工厂倒闭改公为私,下岗后便和小姑子搬過来一起住。两种性格,摩擦几乎立刻就形成了。那几年家裡鸡飞狗跳,宁舒月更加狼狈不堪。 沒人觉得能分开住, 离婚依旧大逆不道。无法解脱的一切,让她精神几度崩溃。 后来丈夫也下海, 去了公司上班。她几番折腾怀上孩子, 以为這样家庭关系会变好, 却发现丈夫和姜晚接触频繁。 甚至還有嫌弃之意, 最后的感情也在這些家庭琐事中被消磨殆尽。 几重折磨下,她抑郁了,然后难产去世。 九四年的雪很大,她恍惚从产房外听到了婆婆的咒骂声, 還有不知踪影的丈夫。 這是她的心结,即使后面顾林解释, 他是遭遇了一场车祸才沒能赶到现场。即使他說, 他和姜晚当时只是见了几面,全都是公事公办的聊天和相处。 她心底难免会难受。 后来, 他们再次相恋,陷入热恋一切误会解除。她以为,只要有爱,他们两個人能弥补那些遗憾。 可现在她却被姜晚戳中心,她找到了形容现在的形容词。 她耽于情爱,然后怀孕一步步被裹挟着走向前世的结局。明明最开始发现时她是惶恐的,她是害怕沒有欣喜的。可顾林安慰她会做好父亲,会负责。 她信了,可今天的事让她犹豫了,顾林的承诺看起来很飘忽。 “有时候,自己最重要,你的人生只能由你自己兜底,”宁舒月沒有特别亲近的亲人,她沒有后盾,一旦犯错就是万劫不复。 顾林却不一样,他不会承受生儿育女,不会被威胁家业。他的父母不会用学业威胁,他们巴不得变得更好,只需要动嘴不需要承担任何代价。 姜晚不是喜歡說教的人,除了那句隐晦的话,后面的一概沒說出口。 宁舒月却眸光闪动,恍惚便如同被雷劈一样清醒了,她呢喃道:“是啊,沒人为我兜底。” 仿佛瞬间有人为她揭开了面前的纱,将下面赤·裸·裸看不见的东西显露出来给她看。 她怀着孩子,连证都沒领,就成为顾林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然后一辈子围着孩子和锅碗瓢盆转动,即使婆婆不再刁难自己了,那自己就能解脱了嗎? 根本不可能,這一切会成为绳子,将她牢牢束缚在原地。 而且婆婆還让自己不去读书,顾林表示会为自己争取。 可是她真的需要嗎?她要读书为什么要别人允许,這是她高考考取好成绩后得到的权利。這是她日夜苦读,坐在考场一笔一划写下答案得到的结果。 她身体不断颤粟,拳头捏得死紧。眼泪从她的眼睛裡不断掉落,她是为自己的愚蠢哭泣。自己竟然把自己当一块肉,放到砧板上任由别人宰割,简直太可笑了。 “我是不是很蠢,”她哽咽着,艰难问身旁的姜晚。 姜晚笑,“不,你很聪明。” “借我五十块好嗎?”宁舒月冷静說道。 姜晚掏出钱,抽了五张十块的大钞给她,“诺,不還,欠我個人情,以后随时找你。” “谢谢,”宁舒月颤抖着手接過钞票,捏在心口如同救命稻草。 两人一個沒问要钱干什么,一個沒說借钱干什么。她们默契的知道对方的好,選擇帮助和接受帮助。 两人边說边走,這会儿已经距离家裡有一定距离了。姜晚把钱装好准备回家,宁舒月也一样。 就在這时,五個混混走了過来,然后快速围上两人。刚才姜晚掏钱的动作他们看到了,小妞手裡還有好大一摞呢! 這么多钱,就這么带出门,那不就是该属于他们的嗎? 一旁看着這一幕的姜越瞪大眼睛,下意识往前冲,然后猛地停下脚步朝着自家巷子奔去。 五個混混,贸然冲上去也只是送盘小菜,他得喊外援救姐! 這边小混混已经迫不及待开口了,“小妞,钱给我,今天我們哥几個放你们走。” 說着 几人抖着腿,脸上满是痞气和坏笑,眼神扫视着面前漂亮的女孩。要不是他们现在不怎么馋女人,今天怎么都要弄她们。 宁舒月脸一白,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自诩年纪大些,站到姜晚面前,“我劝你们走,我身后這個是全国高考状元,实打实的北大大学生。不管是打伤還是打劫她都沒有好结果。” 這是一种威慑,姜晚出事肯定一查到底。一是涉案金额巨大,二是她還是個前途无量的学生,公安肯定会下大力。 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闪過害怕的眸光。但最终還是金钱冲昏了头脑,意念凶神恶煞道:“甭說了,管你什么人,我們只要钱!” 姜晚叹息一声,伸出手把宁舒月拉到自己身后,朝着几個人走去。 “是你们自找的。” 另一边姜越飞一样跑,然后喊着爹妈外面有人抢劫姐姐。 声音极大,不一会儿巷子就响起了动静。 姜爸爸抄起家伙就让姜越带路,其他各家也出了男人,然后跟去看情况。 姜晚现在可是這小巷子别人家的孩子,以后他们能吹一辈子的,可不能出事。不一会就变成浩浩荡荡一群人。 姜越跑在最前面,冲向那條不大的马路。 然后,空气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脚步顿住,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四米开外的场景。 姜爸爸冲到姜越身边,望着這一幕眼神变得飘忽了。 只见那地上,躺了五個大汉,正捂着肚子嗷嗷大叫如同杀猪时的猪叫声。而他们围住的圈子裡,姜晚带着一個姑娘站在那裡,看起来十分弱小且无助。 如果不是姜晚一动,对面就开始哆嗦往后退,他们大概是要相信姜晚是柔弱无助的。 “爸?小越?”姜晚回头,就看到一大堆街坊,愣了一下道:“正好,把這些抢劫犯送公安去。” 听到姜晚的话所有人才反应過来,然后两人一個把地上的人抓起来押住,浩浩荡荡王公安局去。 动静极大,附近不少人出来看,然后加入一些看热闹的。 不一会儿队伍变得更大了。 姜晚走在最后,身旁的宁舒月。 宁舒月脑子還有点沒转過来,愣愣道:“小晚,你好厉害。”她只能见到那些人一拥而上,然后被姜晚飞快的一脚或者一巴掌扇滚出去。 场面壮观,比她前世看的武打片還精彩。 “出来走,总要自保,以后你也多长個心眼,”這些人就算带刀都伤不了她,不然她也不会這么直接就出来了。 宁舒月肯定点头,然后跟着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裡,值班的公安看着面前的贼,以为是附近的居民打的。好一顿感谢,說這几個是惯犯了,最爱夜间出来活动。 沒想到到大家都摇头,然后露出身后的姜晚,指着她道:“都是姜晚同志收拾的,听說是要抢她,沒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揍了。” 姜晚望着露出的小道,感觉一瞬间自己成了社会大哥。 穿着深绿衣服的警察目光落在姜晚身上,疑惑道:“练過?” 原主当然沒练過,姜晚摇头。 “沒有,就是去乡下干了两年农活 ,手上有了点力气。”她面不红心不跳道。 公安看着匪徒脸上清晰可见的青紫巴掌印,内心感叹這力气恐怕不止一“点”。不過从這些街坊的口中他们也知道,姜晚人家可不是单打架厉害的主儿,她還是高考状元,是名牌大学大学生! 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叫文武双全。 最后简单录了口供,這些人也供认不讳,姜晚便被允许回去了。 街坊们也都热心陪着,然后一起回家,嘴裡不断夸赞姜晚這力气真不错,一看就是不受欺负的。 顾林后面也来了,因为看到宁舒月不在家。 他跑到宁舒月身边。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宁舒月摇头然后跟着回家了。 回家后孙翠小声骂了姜晚两句,這一個人对几個匪徒,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办。姜晚沒說话,老一辈的担心的必要的,他们也不知道姜晚到底多厉害不是。 然后就是洗漱完上床睡觉,這时時間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一夜无梦,姜晚起床时姜越和姜爸爸都已经去上班了。 孙翠請假沒有上班,要去城外上香,走之前還给姜晚煮了两個鸡蛋和稀饭,让她一会儿起来吃饭。 洗漱完吃饭,然后打军体拳,给亲爹的院子浇花后姜晚就变得无所事事了。 想了一会儿后,姜晚拿出镇长送她的书翻开看着。 是珍藏的英文书籍,在這個年代十分珍贵,市面上根本找不到。世界名著,姜晚看過,但一般人沒看過。 不過再看一遍也沒什么,世界名著值得多看几遍。 就在這时,敲门声响起。门沒关上,姜晚随口喊敲门的人进来。 那人推门进入院内,“小晚,是我。” 来人是宁舒月。 今天的她和昨天的她有很大不同,之前像颗打蔫的黄花菜,现在望着像一颗小白杨一样。 “嗯?這么了?”姜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