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知不知道是谁的命令 作者:未知 身上的疼痛使得夏江更加振奋了几分,脸上凌厉的表情犹如项羽在世一般。 眼看着身边的人一個個倒下,红毛急的头皮发麻,嘴角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再次迈到红毛面前,夏江一把抓住他的手指。 咔嚓一声,红毛嘴裡顿时传出一声惊天的嗷声。对此,夏江依旧沒有任何心软,“你把大翔打成什么样,今天你就变成什么样吧!” “大,大哥,我說我說我說!”红毛一边惨叫着,一边忙不迭的求饶,“你快停手,是孙奎,孙奎让我們打伤你身边的人的!” 孙奎?夏江心底咯噔一下,他和孙奎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并且对方也知道了自己和白家的关系,怎么還敢做這种事情? “你沒說谎?”夏江再次质问道。 “大哥,我可不敢說谎!”此时的红毛,身上一块青一块红,哭丧着脸說道。 夏江還想說什么,這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鸣笛声,不過一分钟,几辆警车就呼啸着到了废旧仓库门口。 “夏江!” 一阵脆声从警车窗户裡传出,顾惜萌手中拿着未上膛的手枪,脸上满是恼怒。 在警察的眼中,一干人狼狈的躺在地上打滚叫疼,只有夏江一個人安然无恙的站着,這件事的发展自然不言而喻。 “你又闹事?”顾惜萌指着夏江,“双手抱头,蹲下!” 夏江有点懵,他解释道,“警官,我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顾惜萌环视一周,声音带着怒意,“你以为我傻嗎?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来,你在這裡聚众斗殴。” “你傻……”夏江嘴裡小声的道。 “闭嘴!”顾惜萌拿手枪指着夏江,“蹲下!” 乖乖的抱头蹲到了地上,夏江口气不善的冲着一旁的红毛问道,“你的人报的警?”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红毛缩了缩脑袋,他本来還以为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役,有报警的必要? 警车上,夏江被带上了手铐,神色中满是无奈。 這才多久,他又要到警局了,不知道是跟警局有缘,還是跟這個叫顾惜萌的蠢妞有缘。 审讯室裡,顾惜萌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你說你,怎么哪哪都有你?你說你打伤那么多人到底有什么预谋,還有那些人裡到底哪個是你同伙?” 夏江吧唧了下嘴,“顾警官,我可是個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老实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预谋,裡面也沒有我同伙!”夏江回应道,“警官,我是受害者,我是自卫啊,自卫。他们二十几個人才是一伙的,我孤身一人哪。” “自卫自卫,又是自卫!”顾惜萌简直要被气的冒烟了。 不多时,其中一個警察拿着其他笔录走了进来,顾惜萌看完那些笔录,抬头確認道,“真沒有你同伙?” 夏江点了点头,顾惜萌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一個人打趴了二十七個人?” 见到夏江点头,顾惜萌揉了揉额头,“他们为什么找你麻烦?” 为什么找自己麻烦?难道红毛沒有跟警察說是受了谁的指示?既然红毛沒有說,夏江也不准备拆穿孙奎,毕竟他的仇還想着自己报呢。 “不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帅吧!”夏江毫无顾忌的打量着顾惜萌,在审讯室裡,也就這么個女警员能让他解解闷。 “我呸,老实回答我的問題!”顾惜萌脸颊红了半边,虽說夏江却是长的挺清秀耐看,但這么直接了当說自己帅的,她還是第一次遇见。 抖了抖肩,夏江欲哭无泪,“顾警官,我真是受害者啊,他们为什么找我麻烦你应该去问他们啊,你在這裡问我,我能怎么讲?” 挠头想了想,在夏江期盼的目光中,顾惜萌点了点头,“你說的也有点道理!” 夏江发誓,他這辈子就沒见過這么蠢的警察。 本来,顾惜萌对夏江還是表示怀疑态度,可沒過半個小时,曾诗露就跑到了警局。 “对,刚才是我报的警,夏江是被那些人约出去的,我怕他受伤,所以才报的警!”在警察局裡,曾诗露把刚才的经過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清楚。 不甘心的把夏江放了出来,看到這次接夏江的是一個不亚于上次白冰萱的漂亮女生,這让夏江的形象在顾惜萌心裡再次打了個折扣。 “身边這么多美女,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夏江的背影,顾惜萌嘴裡糯糯的說。 路上,听到曾诗露的解释后,夏江才明白過来。 半晌后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报的警?” 曾诗露点点头,“我哥让我报的,他怕你受伤!” 苦笑着摇了摇头,夏江有点无语。曾诗露见他不說话,就也不再做声,无意间看到夏江后脖颈露出的青紫,曾诗露伸出了手,不自觉的朝着夏江被打的地方摸了過去。 曾诗露神色中带着自责,“你?受伤了?” 如果不是曾诗露說,夏江都快忘了,后知后觉身上传来了一阵疼痛,他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刚好我家裡有些跌打药,我帮你吧!”說完,曾诗露的脸颊沒来由的红了半边,“我是怕,医生现在都休息了!” 這小妮子……害羞起来還真有点大人模样了。 曾诗露是曾翔亲妹妹,虽說夏江以前见過几次,可和现在完全不同。 曾诗露的身材在這两年内已经发育的极好,哪怕比上白冰萱也不差什么,和這种美女待在一起,夏江要是能心如止水的话,只能說明他是個不正常的男人。 曾翔家的老房子在临江城东的拆迁区,不過因为赔偿谈不妥的問題,一直沒有施行拆迁。 对于這裡的事情,夏江一直不是很清楚,如今到了之后,夏江才看到,這片旧城区几乎快要被开发商倒腾成了垃圾场。 一些坚守在‘一线’的住户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阵地,本就是自己的房子,因为赔偿谈不妥而不肯拆房子,却被人冠以了钉子户的头衔。 而曾翔家的房子,就在拆迁区的最外围。 虽說已经入夜,但拆迁区难免有轰轰的机器声传来。 望着那個方向,曾诗露心底咯噔一下,“坏了!” 說完,曾诗露提起步伐直接跑了過去,夏江见状急忙跟上。 等到了地方,看到已经快要变成废墟的半边房子,曾诗露的泪水顿时流了下来。 曾翔家,夏江之前是来過的,而如今這裡几乎变成了半边废墟。 挖土机依旧毫不留情的在房子上蚕食着,夏江一個飞跃到驾驶位,伸出手臂把驾驶员扔了下来。 趁着房主不在,房地产商偷偷摸摸的拆掉房主的住所,這种事情夏江以前不止一次在新闻上见過,只是沒想到,如今竟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现在曾翔家的房子已经被拆了一般,要是再晚几分钟,可就彻底变成废墟了。 见這边挖土机停止,远处打着手电筒走来几個穿着黑衣的青年,還有一些带着安全帽的工人。 “小子你找死?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谁的地盘?知不知道這是谁的命令?”被拽下来后,司机嚷嚷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