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公然出轨
显然,宋熙城失败了。
叶清說這话目的是什么,安晚能懂,他对着叶清說,“叶助理,麻烦你在楼下等我。”
叶清进了电梯,与此同时,宋熙城出来……
电梯门被关上,安晚跟宋熙城就這样面对面站着,几步的距离,如同鸿沟,安晚此刻才知道,自己過去五年的感情就這样喂了狗。
“瑶瑶,我会想办法带她回来。”
“你的办法,指的是让另一個男人帮你?安晚,你還要不要脸?我們還沒离婚呢,你就這样公然出轨!”宋熙城胸腔裡像烧着一把火,脸上是无比的阴冷。
安晚反驳道,“我們都是一样的人,你在說我,其实也是在說着你自己,不是嗎?”
宋熙城一顿,脸色变得更差!
男人出轨理所当然,但女人不一样!女人就是不要脸,就是下贱……
男人可以彩旗飘飘,女人能做的就是在家相夫教子,最好還要把男人一家给伺候得得当!
“相比起你,我觉得法院会判孩子给我,我可以立下证明,一辈子不再结婚,只抚养瑶瑶一人长大,把我所有的爱都给她;但是你,你能嗎?”
“你不能!你必须会再婚,必须会重新生育孩子,而瑶瑶本身性格欠缺,需要更多的关注,你的父爱不会只给她一個人。”
安晚把自己想到的都說了出来,這点,她认为是她唯一胜算的把握。
“更多的关注?”像听了笑话似的讥笑起来!
安晚解释道,“前天的事是意外,以后不会再有。”
“谁会相信你的话?”宋熙城望着她一副坚决要跟他离婚的神色,“就凭你?你能打赢我的官司?”
這是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我不知道我不能!但是宋熙城,北城并不是你的北城,即使我是最基层的人,我也有說话的权利不是嗎?”迎上他的讽刺,安晚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鱼死網破。”
黑眸一紧,宋熙城紧紧盯着安晚的脸,像在確認她所說的话是否是真的。
“为了孩子,宋熙城,我什么都不会在乎!但你不一样,你除了你自己,你還有百诚建设,百诚建设虽然是你在婚前开的企业,但婚后五年,沒有我在家裡打理好這一切,你会有那么大的心思放在公事上嗎?你母亲生病是我在照顾,你妹妹学校裡有什么事,是我在善后,不论功劳,论苦劳,我安晚的五年难道就是你宋熙城随意可以挥霍的嗎?”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去在乎又有何用?
過去,也只是過去。
“所以,你是打算让我给你财产了?”他阴鸷的反驳。
笑了笑,安晚纳纳的摇了下头,“不用了,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己赚钱养活我們母女。我只是想你知道,人要懂得感恩。”
听了安晚的话,宋熙城觉得更可笑,甚至是不可理喻!“所以我要感恩得把百诚建设送给你才行是嗎?”
“如果你偏要這么认为,我也毫无办法,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最善于狡辩跟是非不分!”安晚清漠的說了一句,“既然這样,我們也沒什么好谈的,我們法庭上见。”
按了电梯的按扭,安晚又挑明了說,“不管你对我印象如何,但我還要替我自己說清楚,一是林静妍孩子的事,跟我毫无关系;二是她中毒入院的事,同样跟我毫无关系。我虽然恨她破坏我的家庭,但现在想起来,即使沒有她,也還会有别人。”
电梯门开了,安晚說完這句话后便走了进去……看着电梯外的男人,慢慢的,一张脸定格在电梯门之外。
“小晚。”出了电梯,一道苍老的男音从楼梯口处传来耳边,安晚僵硬的看過去,唐鹏运一身狼狈,身上的花衬衣沾着很多污渍。
叫爸是叫不出口,安晚只是望着他,這是离开唐家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为了宋熙城筹款去了一次唐家。
那时候,他腿上是四岁的儿子坐着,抓着他胡子,一老一少的笑声刺得安晚眼睛发红!看到她,唐鹏运知道是什么事,对着她說,“有什么事你找萍姨去。”
再之后……再也沒有见過他。
连母亲去世,她打电话到唐家,被陶萍告知,他沒空!
要安晚拿好脸色来面对這個父亲,安晚办不到!
“有事嗎?”
唐鹏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是我的错,当初被她迷昏了头,跟你妈离婚,伤害到了你跟安炎。”
“母亲在世时,你沒有来跟她說這些,现在,已经沒用了。”安晚声音一哽,难受得她什么都不想說。
“我不知道她過世了。”唐鹏运哑着声音說,“我知道我现在過来,什么都迟了,小晚,不管怎么样,我也你跟安炎的父亲,现在我出了些問題,你们该赡养我。”
安晚忍不住呵了声……看着這個所谓父亲的父亲,不知道该說什么!
让她赡养?从道理上来說,她确实该這样做;可从道义上来讲,那他的妻子陶萍呢?還有他们的小儿子。
他已经有了一個新的家,是不是,她可以拒绝?
“萍姨她知道嗎?”安晚问了一句。
唐鹏运脸色顿时像调色盘似的,“我暂时不想谈起她。”
人都是护短的!
安晚也是,“保质公司的股份给一半给安炎的话,我会赡养你到老。”
唐鹏运震在原地,安晚已经向着一直等她的商务车走去,沒有犹豫,让叶清开了车,后视镜裡,看到唐鹏运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裡。
那家公司目前营运怎么样,安晚不知道……但是公司却是安炎心中的心病,也许因为得不到才会念念不忘,每次俩姐弟起争执都会提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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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真的很感谢叶清,想留他下来吃晚饭,甚至說明是她亲手做的,叶清却面无表情的拒绝,“不用客气,安小姐,這是我应该做的。”
真是一個很好的下属。
新家,是不是代表着一切重新开始?
安晚是這样的想法,然现实是怎么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夜晚,安晚准时到M-PLUS报道,雷姐看到安晚,笑得嘴都合不拢,热情的接着她的手,“ROSE,你总算来上班了,有些客人,我都要应付不了了,连LILI姐都搞不定了。”
安晚有些诧异,毕竟,她来上班才一周。
就有粉丝了嗎?
“一会你跳個有特色的舞蹈,给观众眼前一亮的那种感觉,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去排舞室裡问问乐队的意见。”雷姐什么都安排好了,安晚也不好說什么。
跟LILI姐擦肩而過的时候,听到LILI姐轻蔑的說了句,“有本事就跳脱衣舞啊。”
“那是你跳的舞,我要再跳這個,岂不是抢了你生意?”不咸不淡的应了句,话說完,已经出了休息室的门。
LILI气得不行,顿时向雷姐抱怨,“雷姐,你看她怎么对我?都沒有把我当同事看。”
雷姐摆了摆手,“你也就别难为一個新人了!這几天反映怎么样,你自己心裡有数,你要有這個闲工夫在這裡逞口舌之快,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坐稳你這個一姐的头。”雷姐丢下话也出了休息室。
這下,终于可以跟楼上那位二世祖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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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试跳下来,安晚只觉得浑身都酸疼的,這几天她累得够呛,现在又马不停蹄的排练一会上场的舞蹈,全是高难度的动作。
听到音乐停止时,她直接往后一仰躺在了地面上,甘草急忙拧开水放在她身边,“ROSE,别這么拼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不拼不行,养家啊,還有孩子等着我养。”安晚下意识的就說了出来,甘草很是吃惊,“你有孩子了?”
“四岁了!”
“OH,MYGOD……”甘草被這個事实震得不行,打量着安晚的身材,“真的沒有想到啊。”
何止是别人沒有想到,连安晚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会在二十一岁的年纪就生下女儿。
也许,這就是命啊!
“对了,你不在的時間裡,LILI姐适着跳你這种类型的舞,试着改型,但客户并沒有买她的帐,你现在回来,她心裡一定不舒服,你多加注意一下。”甘草好意提醒安晚。
安晚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了。”
“還有……”甘草欲言又止,安晚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說下去,最终甘草摇了摇头,“沒事了,反正你多加小心哈。”
“谢谢!”安晚弯眉一笑,甘草看着就惊呆了,不经意间的笑容,明媚又耀眼,甘草突然就明白为什么二楼那個人,几次三翻找雷姐麻烦了。
安晚休息了会儿,便到了她上场的時間。
大红色的演出服格外紧身,安晚一换上,勒得腹部都紧紧的,她对换衣服的小妹說,“這裙子会不会跳到一半繃开了啊?”
“ROSE,你真会开玩笑,這不是纸做的。”
安晚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深呼吸一口气,收腰……想想,她似乎得减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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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音乐响起,整個舞台的灯光全部开放,五彩缤纷……全场顿时安静下来,安晚站在幕后,再次深呼吸,在音乐步入另一個阶段时,她跃起身子出了场……
大红色的裙摆,随着音乐如同绽放的花朵。
全场的掌声突然响起,安晚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把每一步,每一個动作都发挥到最好。
二楼的位置,男人的视线紧紧落在舞台上,雷姐在旁边掐笑,“朗少,你看我终于把這ROSE姑娘给請回来了,是不是也该让小秀回来了?”
再不回来,雷姐都不敢想那小秀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俞朗紧盯着舞台,对于雷姐一直在唠叨,不耐烦把桌子一掀,“你吵什么?看個舞都不安静片刻。”
雷姐心尖在发颤,急忙让人把东西恢复原样,“朗少你继续看,我先忙去!”
当音乐进行到最顶端时,不知道是不是安晚的错觉,她感觉原本勒得很紧的腰身好像松了些许……
当她起身,做往前奔跑动作时,她听到身后传来‘撕拉’一声……肩上一轻,大红色的裙子就這样从的肩上缓缓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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