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它喜歡你
“在那裡,为何承认是你故意而为之?舞服脱落,事大也事小,你不去细想其中的因果直接把责任承担,那幕后的人下次再对你不利,你如何去应付?人善被人欺,這句古话,一直以来都在众人视裡中,由此可见,它并不是给人過目。”傅君随意似的提起這件事,而安晚,却被他所說的结果沉默了。
“在M-PULS,你跟谁关系较好?”
“跟甘草。”
“好到何种程度?”
“相比其余的人来說,跟她较熟悉,聊過几次天,挺单纯的一個姑娘。”安晚实话实說,“很好相处的一個人。”
“嗯。”他淡声应了句,握着她手的大手力道紧了紧。
车子不是向着新房子开去,上了北城的高速,又下高速,看到路标显示——-敬亭山别墅。
只听過,并未见识過的地方。
“把你带我去我那裡,你有沒有意见?”车速慢下来时,她听到他轻声询问,车厢裡响起的是陈迹讯的歌曲。
有一天,我发现自怜的资格都已沒有;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担负着简单的满足;
有一天,开始从平淡日子感受快乐;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远方,我要的幸福,我要稳稳的幸福……
有些失神,直到掌心传来疼痛,她才回過神来看着傅君,“怎么了?”
“想什么呢?”傅君问道。
安晚自然不能把自己想什么告诉他,抿了抿唇,“一些過往的记忆。”
“不该记起的东西最好忘记,人是向前看,向前走,沒有人活着是后退。”他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所以才时刻回忆過往?”
“不是。”安晚否认,“只是這世上并沒忘情水,如果有,我也想抛开過往的一切,只是,那是属于我的记忆,是我亲自经历過的事情。”不是她愿意去想,而是控制不住的经历起相似场景时,听同一首歌曲时,会自然而然的记起。
望着她安宁的侧脸,几分忧郁扬在眉角,傅君眸光微顿。
谁都再也沒有說话,直到车子停在别墅外。
望着别墅区后的敬亭山,安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的,风景很好,半山腰的空气不像市区,還渗着绿色植物的味道。
傅君已经下车。
安晚推开车门,双脚刚落地,突然一個黑色的物体扑了過来,只听到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裙子正被一只狗咬着。
黑色的毛,黑色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安晚吓得尖叫一声,整個人都往车裡躲去,那只狗却咬着她的裙子往外扯,看起来凶巴巴的样子,安晚大气都不敢呼,在腰间拉着裙子扯了扯。
狗向她嗷嗷叫了两声。
安晚不敢动了,請求似的說,“我,我裙子脏,你能不能放开我?”
“一会我给你骨头,你可不可以放了我的裙子?”
狗突然往上一跃,双脚撑在她的腿上,张嘴就咬到了大腿那裡……扯,拉,拽,咬!
原本就是半身裙,還是雪纺料,安晚的手紧紧拽在那裡,感觉到狗的热度就在手边缘,她害怕死了。
从来都不喜歡狗!
也很怕狗。
因为小时候被狗追過!现在却這么近的距离接触……真的要疯了!
它還拼命的往后扯,腰间的肌,肤露了出来,接着黑色的内裤边缘也出来了……安晚要哭了,紧紧拽着,“狗狗,你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行不行?”
“我只是路過的,我马上就走,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安晚内心是崩溃的,怎么這裡会有一只狗?
而且,還這么欺负人的?
好心的請求,它不听,安晚凶了起来,“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咬你了。”
狗好像听懂了她话似的,安晚以为它要松开她时,结果下一秒,‘撕拉’一声,她的裙子彻底破了。
从大腿那裡开始,被撕扯下一块布料。
“吉吉。”门口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吉吉嗷叫一声,摇着尾巴就向着男人的那边走去了。
安晚尴尬到不行,裙子就這样沒了一大块,白皙的腿就這样落入视线裡,還有黑色的内裤也能看到了。
這條狗是傅君的!
怎么跟他人一样這么讨厌?
安晚觉得难堪极了,下车后,手紧紧挰着被咬破的位置,向前走一步,大腿处便要露出来,不知道的,還以为她有意弄成這样,心怀不轨呢。
内心都要崩溃了。
“你刚才干了什么?”皱着眉,傅君询问着吉吉。
吉吉尾马摇個不停,嘴裡還叼着咬下来的裙料,头在傅君腿边蹭着,像做了好事要得到奖励的孩子。
還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安晚站在不远处看着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了起来。
敢情,這只狗刚才這样对她,就是为了讨好傅君嗎?這是什么鬼癖好?她又是第几個被這样对待的人?
“吉吉,回你房间去。”傅君板着脸命令一句,吉吉沒有听话,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傅君。
“把东西還回去,明天早上沒有饭吃。”一說完,吉吉還真的转身向着安晚走来,安晚下意识的后退,迫于无奈伸手制止。
“乖,你别過来,你别再過来了!”
吉吉不听话,還在向着她走,安晚幽幽的看着傅君,可怜兮兮的道,“傅少,救我。”
“吉吉,過来!”刚說完,吉吉就向着他跑了過去,傅君一伸手,吉吉把咬下来的东西往在了他的手裡,汪汪汪的叫了三声,跑进了屋裡。
指间的料子特别轻,深蓝色……傅君望着安晚,她脸色绯红,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裡放似的,手紧紧握着咬破的位置。
“它喜歡你。”傅君轻声說,“只要是吉吉喜歡的,他才会有這样的举动。”
喜歡就咬裙子?這是什么逻辑?
安晚下意识的反问,“那要是他不喜歡呢?”
傅君浅笑反问,“你說呢?”。
安晚哪裡可能会知道,她从来不跟狗交流,不跟狗做朋友!
“那咬的不会是裙子,吃的却是肉了。”傅君风轻云谈的笑道,进了家裡。
因为他這句话,安晚浑身一颤!
所以,她刚才要感谢吉吉咬的是她的裙子,而不是她的腿了?心沉了沉,望着傅君进去的方向,都在犹豫着怎么办。
“进来吧,吉吉走了。”
安晚這才敢走进去。
傅君像沒有看到她的狼狈般,握住她紧拽着裙子的手,“怕狗?”
安晚僵硬的点头。
“对于我們的关系,我只有两点要求。”,俯身,修长的手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声音柔和又带着笑意,“第一,伺候好我的狗,第二,喂饱我的人。”
是不是可以這样理解,狗排在他人前面,所以,狗比他還重要?
“它叫吉吉,松吉吉!”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客厅沙发上,“我去拿药,你先坐着。”
是個人都觉得应该先让她回房间换衣服,不是嗎?
一坐下,腿又露了出来,就像开叉到腰迹的旗袍……
面对他,算了!
安晚沒有再去扯!反而大方的就這样穿着。
拿来药箱,沾着酒精的棉签清洗伤口时,安晚的手本能的往回缩,却也沒有說出疼這個字。
他却說,“疼也要忍着。”
后面的动作,明显轻了很多,他左手握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拿着棉签在拭擦伤口,他的脸贴近在手边,安晚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掌心处。
突然,就不觉得疼了。
安晚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一时之间忘记了挪开眼睛,直到把红药水抹好,他猛的抬头,四目相对,安晚一惊。
“用這样的眼神看着我,它就像跟我說——-快把我吃掉。”东西放回医药箱,欣长的体形直逼向安晚……
安晚屏住呼吸,因为他耍着流氓的话语,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样的本事,撩拨着你!
他越靠越近,安晚整個人向后倒,最后,他的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俩人就這样男下女下的姿势四目相对。
安晚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几乎在同一時間,他柔软的唇便覆了過来,擒住她的唇,缠绵起来……动作很轻,缓缓的带动着她,安晚紧绷的身体被他這样的温柔慢慢松懈下来。
回应着他,学着他的样子,跟他纠缠起来,他的舌头很灵头,让安晚控制不住的沉沦,沉沦……
深吻過后,他望着她动情迷离的眼睛,低声问,“喜歡這种感觉嗎?”
安晚抿着唇沒有說话。
傅君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嗓音低沉的问,“跟吉吉来這一场戏,是不是为了讨我欢心?”
說话间,安晚已经感觉到他的手落在了大腿的位置。
“你很有进步,我很喜歡。”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明明都看到了,也非常清楚,结果话锋一转,就变成了這样,安晚就這样被迫的认了他所說的话。
“我們一起去沐浴。”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安晚僵着声音說,“傅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摇了下头,他牵着她受伤的手给她看了看,“你现在是伤者。”
“……”這理由,安晚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好。
到了卧室,裡面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椅子外,還有一個衣柜外,空荡荡的……除此之外,什么家具都沒有。
卧室很大,落地窗……特别空旷,给人一种說不出的感觉。
“等一下,我們就在那上面做,你激动嗎?”将她拉到怀裡,齿轻咬着安晚的耳廓,說着露骨的话语。
安晚推开他,“我先去洗澡了。”
“你应该习惯,這是我的房子,所有地方,所有的位置,只要我想,你便无法拒绝。”他的话,温润又严肃。
像在提醒着她,他们的关系,只是买卖,仅此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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