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可是你送的
安晚内心是崩溃的,手紧紧抓着咬破的位置,发内心深处一片忧伤。
她都不知道,吉吉是不是被他主人给教的,要不然,怎么知道這样去讨好他?
方凯跟出来就看到這一幕,顿时转头又走了进去,对着叶清的方向坚了個大拇指。
明显在說,吉吉好样的。
从吉吉嘴裡接過那撕下来的料子,“回去好好站着!”,傅君沉着声音說,脸上沒有笑容,好像是生气了。
吉吉還在摇着尾巴,沒有动。
“怎么還不去?现在一点话都不听我的了?”傅君又道,吉吉這才要去他腿那裡蹭,结果傅君往前一步躲开了它。
伸手落在安晚面前,“吉吉是喜歡你。”
又是這样的理由。
安晚忍不住反驳一句,“要是你被它這样喜歡,你会高兴嗎?”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裙子,喃喃自语似的道,“這可是你送给我的。”
傅君笑了,特别好看的笑意,安晚抬头便看到,像触电了般,心尖都一颤,下一秒,她便收回了视线,矫正了自己的语气,“挺贵的,就這样咬了很可惜。”
“嗯。”拉上她的手,将她带起来站着,“我让人给你去买送到你家去,就当吉吉给你赔礼道歉。”
“不用了。”安晚拒绝了,“其实也沒什么,再买就不用了,我還有挺多衣服都沒有穿過。”
傅君沒有再說话,牵着她往裡走去,赤着脚,健硕的背部還有水珠从头发上滴落下来,刚才叶清跟他說了這事,所以走得特别快吧?
“吉吉为什么只对我這样?它也喜歡叶清啊。”安晚不懂的问。
“可能……”傅君想了想,“也许因为這裡沒有人穿過裙子,它第一次见,比较兴奋吧。再者,它是公的。”
安晚直接愣了!
這是什么解释?
特别是最后一句是公的……总觉得听在耳边還有另一层的意思。
难道,她都可以让一只公狗发,情嗎?
“傅少,你知道许成在哪裡是嗎?”上楼时,安晚道出自己来的目的,傅君也沒有瞒她,“是。”
得到這样答案的安晚,真的有些吃惊。
“想知道原因?”他轻笑的问,已经牵着安晚到了那天的房间,安晚心裡有种必须要付出什么,才能知道原因。
有付出才有所得。
“我去洗澡,你帮我嗎?”带上门,松开她的手后,傅君就這样跟她面对着面,男音温润,說的话,暧昧又诱惑人。
安晚刚要摇头,傅君却像捕捉到她的心思似的问了一句,“你确定嗎?”
“我帮你!”在他的目光裡,安晚意思到交易两個字!
她想知道什么,付出一定东西,就会知道!
他轻笑,大手覆在她的侧脸,“你知道,我不喜歡勉强人!”
安晚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這样不要脸!言行举动都在勉强,可偏偏還光明正大的說自己不喜歡勉强人。
第一次见到這么脸皮厚的人。
两人有過几次肌,肤之亲,這一次安晚倒是很放开,在他进去浴室后,自己也除去所有衣裳,赤着脚走了进去。
不敢去看傅君的身体,手心裡装着沐浴露后,搓在双手上,碰到他身躯时,安晚整個人都僵了一下,手心的触感,滚烫又健壮。
在她手心,她都可以从大脑裡勾勒出形状。
脖子,手,发胸膛,背部,她都沒有错過,傅君就這样站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落在她的脸上,浴室裡,温度突的就变高,热气腾腾的。
安晚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眼睛自然也沒有睁开,手突然被他握上,他暧昧的声音几乎就是从耳畔上传来,“你洗澡只洗上半身的嗎?還是,你只喜歡我的胸膛,不舍得挪开?”
湿濡濡的东西直接窜入耳中,安晚脚下一滑,整個差点要跌倒,傅君直接把人给带到怀裡,“不用這样来引诱我,因为,你早就成功了。”
两人紧贴的位置,安晚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他的需求。
她急促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想着是自己主动解决,還是怎么样……却听到他說,“好好洗,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然后,安晚就继续了這项艰巨的工程,沒有再闭眼,就這样把他洗得干干净净,沒有错過任何一個地方。
要问安晚是什么力量让她這样坚持下去的,她会告诉你,就当在洗一個不一样的萝卜……
用水冲干净后,安晚拿出浴巾给他擦干净,最后還亲自为他系在腰间,服务到完美的状态。
也只有她知道,脸上的水不止是洗澡的水,更多的是汁水。
“我在外面等你。”他出了浴室,安晚整個人直接坐在了地上,脚都在发软。
她出来后,房间裡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只红酒,還有两個高脚杯……他站在窗户那裡抽烟,白天,沒有开灯,窗帘拉得有些紧,所以房间裡很暗。
安晚身上也是系着浴巾,倒了两杯酒,端着一杯给自己,另一杯递他送過去……傅君沒有接,半眯着眼打量着她似的。
突然靠近,颧骨位置紧紧繃着,安晚下意识的后退,他突然把嘴的烟吐在她的唇上,很呛人,安晚并不喜歡這個味道。
皱着了眉头,也忍不住呛了起来。
下一秒,他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来!嘴裡全是香烟的味道,安晚动都不敢动,被动的承受着他的這個吻。
纠缠着她一起缠绵,像要把她带到另一個世界去沉沦。
松开她的时候,安晚脑袋有瞬间的放空,手上的酒杯被他接了過去,他淡淡的品着,好姿势說不出的惬意,一举一动,温雅到极点。
真的很难想像,這么一個男人,竟然骨子裡是另一种面目。
“傅少,可以說了嗎?其实,你都掌握好了是嗎?”安晚回過神来后,急忙问道。
两人這样的方式交谈着,真的很奇怪……但安晚不想再拖下去。
“是。”
“许成在哪裡?”
“這需要你去找。”傅君面对着她,“有些事情,总需要一步一步去追寻,去探索才更有意义;就如同一個人,需要你花费力气去把对方一步一步引過来,才有成就感。送上来的人跟沒有任何付出就知道的事,结果都一样,不会珍惜。”
傅君讲着道理,又是這样的方式,安晚還是那种感觉。
“我知道了。”安晚点了点头,意思都明白,“明天,我会安排两個人给你,你可以随意差遣他们。”
“谢谢傅少。”安晚微笑着道,“那我先走……”
话還沒有說完,他的食指已经按在了她的唇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把我抛弃了?”
“也沒有得到什么,關於许成的位置,你沒有告诉我。”安晚纠正他的话,“刚才,你表示我帮你洗了澡你就会說,但你食言了。”
“我有說那样的话?”傅君轻言反问,“說出你帮我洗了澡,我就告诉你许成的位置?”
安晚回头想了想,其实他沒有亲口這样說出来,但意思听着就是這么個意思。
“那是你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答案。”冷不防听到他這么一句话,安晚僵了僵,很快又理解透了。
“抱歉,是我自己過于一厢情愿了,下次不会再有這样的事了。”安晚的声音也变得僵硬,感觉气氛微变。
“我的人力也不是白用的,现在该你了。”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浴巾的边缘……下一瞬间,浴巾落地。
傅君的视线落在安晚的唇上,“做過嗎?”
安晚脑子一片空白,脸色僵硬无比!這种事,对于她来說,過于男尊女卑,她一片空白,所以僵硬的摇了摇头。
“那我该感动荣兴,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傅君亲了下她的唇,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浓了几分,安晚甚至觉得,他是高兴的。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弄……”
“吃過冰淇淋嗎?舔着就好。”
安晚觉得屈辱,耻辱,這种事,本身建议在爱情之上,可现在,到了她這裡,仅仅只是交易!
频频嗑到,头顶传来傅君轻喘的声音,压抑着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安晚在浴室吐了!
她很想忍住,很想咽住,去讨好傅君,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几乎要把一個胆给吐出来似的。
漱口无数遍,那股味道也洗不去。
望着镜子裡的自己,安晚自嘲的笑了,她在矫情什么?這种事,本身就是理所当然,不是嗎?
方法多的去了,她早就该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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