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她不干净
“這种酒,他有钱也买不到。”傅君幽幽的开口道,声线虽然温润,却是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他欣挺的身子已经站了起来。
宋熙凤還不懂的问,“为什么?”
男人之间有些隐藏的战争,她似乎就沒有看到過。
“沒有为什么。”
“熙凤!”宋熙城从楼下上来,一看到宋熙凤又来招惹傅君,脸色就越发的沉,“回去!”
“哥,你先回去好不好?我跟傅少再聊聊。”宋熙凤双手合十的祈求着。
傅君却已经转身,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语,“宋小姐,记住话不可以乱說,但吃的东西,你可随意。”
再回神,人已经走到了楼梯那裡。
从宋熙城身边走過时,傅君淡声打招呼,“今天的宋总真是意气纷发。”
“哥,你不是去找安晚了嗎,你怎么這么快就上来了啊?”宋熙凤把傅君走的责任推在了宋熙城身上,本来還可以再聊聊的。
“你跟他說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說你是怎么讨厌安晚,她怎么不干不净了呗。”宋熙凤撇撇嘴,還要继续說什么。
宋熙城低喝一声,“胡闹!”
“我說的是事实,怎么胡闹了?”宋熙凤反驳道,“她本来嫁给你的时候就沒有第一次了,我又不是随口……”
黑眸紧了紧,扬手一個巴掌就落在了宋熙凤的脸上,侧脸顿时浮出一個巴掌印,宋熙凤望着打自己人,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哥,你,你竟然打我。”
“哥,你以前从来沒有打過我的。”眼睛顿时涌了出来,宋熙凤从小到大就沒有被人打過,她年纪比宋熙城小六岁,一直以为都是被宋熙城护着。
别人都不能欺负……现在,反而被他亲手打。
“你自己给我好好反省你做错了什么,沒有反省好出来,就别出家门。”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宋熙凤追着出去……
在演艺吧门口。
一前一后的身影直接一顿。
安晚跟傅君并肩一起从另一边的出口出来,看到宋熙城跟宋熙凤,她也微微一愣,表现得最大方,最自然的属于傅君。
原本只是并肩走着,在看到俩人后,安晚只觉得腰上一紧,隔着衣裳,她還能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灼热。
像极了宣誓主权的举动。
安晚沒有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对面,而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傅君,腰间的大手力道很轻,带着他便走了出去。
亲自为她打开驾驶位的车门,行为举止极其绅士。
可偏偏,俩人一路都沒有說话,他认真的开着车,安晚认真的看着车窗外,直到车子停在小区楼下,安晚才主动打破這种沉默,“傅少,我跟宋熙城已经沒有关系了。”
他看着她,眼裡带着笑意,薄唇的唇角微微上挑,却沒有說话。
“是他自己過来的,也是他自己去找的我,我沒有半点主动回头勾搭他的意思。”安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解释。
出自于什么心理,她也不知道。
“這么紧张干什么?”傅君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幽深的眸子裡倒影着她苍白又泛着红霞的脸,“我又沒有问什么,這么紧张的解释,是想欲盖弥章?”
漫不经心的反问,声音上听不出他什么情绪,可字裡行间的指控,安晚可承担不起,“傅少,我真沒有。”
“如果你觉得我是欲盖弥章的话,那我也沒有办法了,就当我刚才的话沒有說過。”稍稍一拧头,下巴从他指腹滑過。
“還恼羞成怒了?”他不疾不缓的问,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大手从刚才的位置瞬间移到了她的脸上。
在安晚完全沒有反映過来的时候,吻上了她的唇。
耳边传来唰的一声,接着外面的风从车窗裡吹了进来……是车窗被打开了,安晚承受着他的吻,很生硬的回应着,松开她,傅君跟她额头相抵的问,“吻了這么多次都不会换气,以前就沒有吻過?”
脑海裡闪了闪,安晚沒有回答。
唇上一疼,他咬着她的唇瓣,惩罚着她的走神,“想什么呢?”
“傅少,很晚了。”
“才1点。”傅君缓声应道,“不過,你是该好好休息,女人的黄金保养時間是在十点睡眠。”
這一下,真的松开了她。
安晚下了车,在车外面跟他說,“晚安。”
“晚安。”他温柔一笑。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内,傅君這才睨了眼后视镜裡那辆一直停在那裡不动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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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得到回应,宋熙城突然一踩油门,车子便冲上了马路,从另一辆车子旁边擦身而過……
汽车奔驰的声音裡,在夜色下极为浓烈。
安晚进了电梯才想起来,自己露了件事,急忙又下了楼,电梯门一打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了宋熙城的车子一闪而過。
当她定眼再去看的时候,车子已经消失在马路上,她也不敢确定。
“傅少。”
车窗摇下,她看着车裡的男人,把东西递了過去,“這是送给你的。”,手上是一只兔子的小玩偶,高高的耳朵,长长的腿,很可爱。
下午带着瑶瑶去逛的时候,买了两只,不知道为什么,那個时候,脑海裡想的就是要给他一只。
傅君沒有去接,反而视线紧盯落在她的脸上。
灼灼的视线,发安晚脑海裡闪過太多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中午那场男尊女卑的欢,爱裡,手指都变得僵硬,她垂下了手。
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对不起,傅少,我好像做错了。”
“做错了什么?”嘴角呷着烟,声音在這样的夜时在,竟然有些讳暗不明,低低沉沉的,有几分性感,也有几分薄凉。
安晚手指有意的卷曲着,眉头轻蹙,对于自己這种幼稚的举动懊悔不已。傅君本身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仿佛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却又什么事都像在他的掌握裡。
再蹦跶,再有能力,都是在他的五指山间,跃不出去。
她沉默着,他已经从副驾驶位下来,站在她的面前,大手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带到他面前口裡的烟如数吞在她的脸上,“你也,很想要是嗎?下午,我冷落了你,寂寞空虚想要我。”
安晚微顿,思想根本沒有往那方面带,此时被他瞬间挑破,脸有些发烫,“我才沒有。”四個字,轻喃着,像极了情人间的撒娇。
连安晚自己都不曾发觉。
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他一副懂她,理解她的神色,“我知道,我都知道,女人都是這副模样,嘴裡說着沒有,身体却在邀請。”
說什么都在他面前无用。
索性放弃。
“我明天一早要去国外,至于几天,我暂时不清楚,這几天你安份点,懂嗎?”一手抄袋,一手捧起她的侧脸,安晚望着他的脸,路灯的灯光下,竟是那么的耀眼,俊逸的让人根本无法挪开视线。
怎么可以生得這般俊俏?
宋熙凤暗恋他那么久,真的,這都在理所当然之中。
手心一空,那只兔子被他抢了過去,“东西我收下了,不過……”看着安晚道,“比起它来,我更喜歡你亲自穿一套兔子装来引诱我。”
安晚急急的后退,紧绷着声音說道,“傅少,這么晚了,你明早還要坐飞机,早点回去吧,晚安。”
就這样仓惶的重新进了电梯,直到回到家,安晚的心都還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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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的表演出乎安晚意料之外,比预期的配合跟效果好太多了!从观众的掌声就能感受到,两人并肩向着观众說谢谢,一出后台,甘草惊呼似的說,“ROSE,我好紧张啊,不過幸好,沒有拖累你。”
“說什么拖累的话,表演好就行了,毕竟我們靠這個吃饭,不能砸自己的招牌。”安晚拉着她的手,拍了拍手背。
甘草转身把安晚抱住,“ROSE,谢谢你给我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一定会报答你的。”
连着声音都有些哽咽,安晚笑了笑,“别這样,组合都是需要俩人默契的,說明,我們很适合。”
甘草红着眼睛点了点头,跟下一個节目上场的LILI迎面碰上,后者抑着头,一脸讽刺,“只有站得越高,才能摔得越痛,我等着看好戏。”
安晚一直以来都跟LILI不对盘……就当作沒有听到。
“ROSE……”看到服务员手裡抱着一束花,就跟前天晚上收到的一模一样,還是纸折的花束。
“還是那名观众送的,還嘱咐我亲手交给你。”
甘草接了過来,闻到股淡淡的清香味,很好闻,凑在花整中闻了一下,“ROSE,這個人還在花裡喷了香水,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這個味道是XX牌最出名的那個系列,叫XXX……。”
安晚对于這些奢侈品根本就不了解,倒是意外甘草竟然知道,“看来你对這個很有研究。”
甘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一個癖好,沒钱却特喜歡收集各式各样的香水,所以就知道了。我就是一個装壕的穷人。”
安晚淡淡一笑……,视线又往那束花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LILI說的话,总多,从那之后,总看到這花就不寒而栗,浑身的汗毛都坚起来似的那种,隐隐的,透着恐惧。
“ROSE,对方說希望你好好保存這些花,有空的时候认真看看,就会体会到他的心意了。”服务员转告着对方的话。
“他长什么样?”安晚问了一句。
“就是很普通的一名男士,戴着黑框眼睛,個子不高也不矮,看起来很好相处。”
“ROSE,不用管這么多了,有人当你粉丝多好啊,快,我們先去休息吧。”甘草拉着安晚进了休息室。
桌面上已经插着一束,现在又放着一束……那句转告的话,安晚忍不住细细的琢磨起来。
认真看看……
对,认真看看。
安晚突的起身从中间拿出一朵花来……突然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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