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 就要你
绝对的在乎的。
“舅舅,你怎么来了啊。”顾凌儿笑呵呵的问,“你是不是来接我回家的啊?我都還沒有吃完饭呢。”
“舅舅,你吃過饭沒有?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顾凌儿挽着顾言靳手臂,也不管他到底是乐意還是不乐意的,反正把他带着往位置那裡坐去。
在旁边的柜子那裡,拿出一套餐具。
“這裡的菜味道不错,味道真的很好,舅舅你试试。”
“拿個杯子過来。”
顾凌儿又拿了個空杯子過来,顾言靳一下子把酒给倒满,抬眼看了众人一眼,“可以拼桌嗎?”
现在才问可不可以是不是太迟了点?
人都坐下了。
酒也倒了。
都已经夹菜往嘴送了,還问可不可以?
傅蕾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顾言靳這种举动了,对,一個词,脸皮厚!
厚得实在不行。
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等会儿,舅舅你结账就可以。”顾凌儿冲林栋栋挤挤眉,“栋栋,你說是不是?”
林栋栋抿着唇沒有回答,他不喜歡顾言靳,因为,傅蕾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受了伤害。
如果非要傅蕾谈個男朋友,而這個男朋友要从顾言靳或者阮楠臣两個身上选的话,他宁愿选阮楠臣。
刚才說的话,多在乎傅蕾的感受啊。
沒有强迫她的意思,也沒有伤害她的意思,我喜歡你,不需要你给個回应,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有一個人,在某一個角落默默的喜歡着你。
這种人,才是情商最高的人。
“怎么你们都不吃了?”顾言靳好像很意外大家都不說话,同时也不吃饭,就這样坐着发呆的样子。
顾凌儿对于自己舅舅這演技是点32個赞!
真是够绝的啊。
“吃啊,吃啊。”顾凌儿第一個站在顾言靳這边,“你不知道刚才我們都要玩游戏了,舅舅,你要不要一起加入我們?”
“什么游戏啊?”顾言靳随口似的问,余光却一直落在斜对面的位置,那裡,傅蕾坐得有些安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阮楠臣的表白给吓傻了。
总之,在他进来后,一句话都沒有說。
“真心话啊。”顾凌儿高兴的說。
“我不玩。”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林栋栋跟阮楠臣同时开口,两個对视一眼,林栋栋說道,“多了個外人,玩起来沒有意思。”
意思很明显,他看顾言靳不顺眼,不想跟他一起玩呗。
“小蕾,我要走了,我要回G市過年。”阮楠臣有些抱歉的說,“很想留下来跟你一起過除夕,但是沒有办法,我妈今天已经打了无数個电话了。”
“沒关系,沒关系,我們都是跟家人一起過除夕的。”傅蕾僵着嘴角回答着,阮楠臣的椅子往她旁边挪了挪,在傅蕾准备拉开俩人距离的时候,阮楠臣已经在她耳边低声的說,“你就不想知道他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嗎?”
他,指的是顾言靳,傅蕾当然知道。
顾言靳在斜对面,看到的是阮楠臣跟傅蕾耳边斯磨的画面,特别的亲密,从他的方向看去,都是阮楠臣的唇都碰到了傅蕾的脸颊了。
“看起来他似乎很在乎你,可是我却从来沒有见過他为你做過什么,小蕾,這样的感情很累,要不要我帮忙刺激一下他?”阮楠臣還在继续說着。
傅蕾還沒有来得及回答,包厢裡听清脆的一個声音响了起来,啪!接着是顾凌儿惊呼的声音,“舅舅,你怎么了?”
“杯子太脆弱了,沒放稳。”
所以,杯子就碎在了他手裡?
顾凌儿嘴角抽了抽,這谎說得一点意义都沒有,明明是气得把酒杯给捏碎了,還說得這么搞笑。
“你怎么了?”傅蕾已经走到了他身边,這几乎是本能的反映,当她自己发现自己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想回自己的位置,又觉得太刻意了。
“小蕾,那我先走了。”
“嗯,拜拜。”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傅蕾虽然跟阮楠臣說话,可眼睛却一直看着顾言靳手,因为,他看到透明的玻璃上,有红色的液体滴落。
出血了。
“你受伤了。”傅蕾一把抓住顾言靳的手,后者却淡淡的說,“沒事。”
顾凌儿觉得差不多了,把地方要留给俩人,“栋栋,你帮我拖一下行李送我回去吧,坐了這么久飞机,我想回家了。”
林栋栋又怎么不明白顾凌儿的意思?
皱着眉头看了眼顾言靳,這個男人,真是会算计啊,连苦肉计都用上了,這苦肉计一用上,看,傅蕾马上上当。
傅蕾在别的地方都很聪明,可是在顾言靳面前就笨啊。
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为零。
“凌儿,你還真向着你舅舅啊,千方百计的给他们制造机会。”离开包厢,林栋栋便开口說道。
顾凌儿笑了笑。
“我总觉得他不适合傅蕾。”
“喜歡的话,就会适合的了,谁让我們蕾蕾喜歡他啊,你刚才也看到了,她的反映很直接,還是喜歡啊,我們就成/人之美吧,栋栋,你将来也会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的。”顾凌儿拍了拍林栋栋的肩,她也知道林栋栋喜歡傅蕾,只是林栋栋的喜歡,跟别人的喜歡不一样。
他可以以弟弟的身份陪在傅蕾身边。
“是吧,不知道啊,以后的事,又有谁說得上呢?”林栋栋失落一笑,“现在能陪在她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顾凌儿有些感怀……
這么久沒有跟江余浙联系了,他有沒有想過自己?
可一想到自己在美国的時間,那個男人总会伺机亲近她,那些暧昧的小举动,又让她无脸再面对這個让她情窦初开的人。
感觉,自己已经沒有全面再对他。
————
包厢裡只剩下傅蕾跟顾言靳……
后者,虽然手受伤了,却還在慢條斯理的吃着饭,傅蕾坐在旁边,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刚才,他是生气的吧,因为阮楠臣跟她贴得那么近。
所以,气得把杯子都捏碎了。
可现在……
她站在他的身边,他的目的达到了,却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手真的沒事嗎?”傅蕾打破這份安静,“真的不用去看看医生嗎?都出血了。”
顾言靳這才放下筷子,一双黑眸紧锁在她的脸上,占有欲,控制欲让他的声音有些冷沉,“我說了少跟他见面,怎么又跟他混在一起了?听說,他還跟你表白?”
“你在外面偷听?”傅蕾微愣,“那是我自己的事啊,我們又不是什么关系。”
“我說的话,你倒是一点都沒有放在心上,我不让你见,不让你做的事,你都跟我反着来,小蕾,你是不是觉得我說的话,都是错的?”顾言靳有些严肃,唇角的笑意也淡了。
傅蕾知道,他话中有指那天跟姚博易的见面。
“我有我自己的交际。”
“那你知道不知道姚博易是什么人?”顾言靳冷着声音說,“因为他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上,所以,才会故意接近你,你以为,他对你所說的那些话,是真心的话?”
“他巴不得,你不跟我好,那们,他才更有机会得到我手中的东西,這样,我一個人,他才更容易对付。”
愣了愣,傅蕾有些茫然,“什么东西?”
关注点,還真是不一样……
“小蕾,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啊?”顾言靳被她的关注点弄得尽是无奈,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现在,你就是我的软肋,所以,他知道从你這裡下手,幸得你是傅家的夭女,他不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眸光垂了垂,顾言靳把傅蕾按在自己怀裡,“還有那個阮楠臣,我不喜歡你跟他走得這么近,他喜歡你,可是,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傅蕾這辈子只能冠以顾姓,你生是我顾言靳的人,将来死了,也只能入我顾家的坟,除了我,谁都不可能得到你。”
话一說完,都沒有给她机会反驳,唇重重的压了過来。
這是,最霸道,最凶狠,最粗鲁的一個吻。
带着宣誓……
攻城占池,要在她的口腔裡的任何角落都留下他顾言靳的味道。
傅蕾是生涩的,根本不知道回应,仰着头,被动的承受着這份给予,他的激/情,让她的心跳得非常的快。
有种从未有過的情素冲击着浑身的细胞,整個人都是沸腾的,這种感觉,她很喜歡,知道,這是禁忌的,可是,她向往着。
傅蕾,感觉到自己喜歡這种粗暴。
是真的喜歡。
直到唇上传来重重一疼,她才回過神来,媚眼如丝的望着一双充满欲色的眸子,就像四周都静止了。
而她的视线裡,除了他,只有他。
“傅蕾,我想要你。”顾言靳在她耳边轻喃,“每一秒,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属于我顾言靳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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