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男人与女人
黑暗裡,倒影的是她跟他纠缠的身影……
刺激着视觉,安晚额头是一层薄薄的细汗,双手紧紧支撑在墙上,似乎只有這样,才能让自己摇拽不跌倒。
‘啪’的一声,屁股上传来一疼,几乎是同一時間,安晚痛得‘啊’的叫了一声,无比尴尬,“傅少,你……”
“叫出来!”
安晚咬着唇不說话,他的手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发握着她下巴,强迫她看着那扇窗户,“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多诱人。”
安晚闭着眼,尽量去忽略這样的画面。
傅君很有精力,也很狠,一直让她叫出声音,最后,安晚只觉得屁股特别的疼!
整個人扶着墙缓缓跌坐在了地上,在黑暗中把那件小外套把自己包得紧紧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除了腰间的衬衣有些许折痕外,沒有任何不一样。
男人,女人,永远都是這么的不公平,她一身狼狈,衣不遮体,可最终作捅者却风度翩翩。
“保姆在家裡住着不方便,能不能商量着等你回来后她便离开,關於价格方面,可以重新谈。”傅君的声音在深夜裡格外温和跟慵懒,渗着餍足后低沉,格外的性感。
安晚觉得有些冷,拽紧手指,“我早上沒有時間起来做早餐。”,這是变相的拒绝,但也說的是事实。
本来就晚睡,還要一早起来做早餐……
身体很不舒服,粘沾的安晚浑身紧紧绷着,“傅少,我可以回去了嗎?”
他掏烟的动作一了顿,“累了嗎?”,烟咬在嘴上,火机亮起时,安晚赤,裸在外的肩膀在月色中泛着白色的光,傅君眸光一顿,双腿缓缓曲起,在她身边蹲下来,手搂着安晚的腰,把她扶着站稳,“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傅少。”安晚刚准备转身,便听到他說道,“叫我傅君。”
“谢谢傅君。”
“回去吧。”他抽了一口烟,看着安晚步履蹒跚的上楼,转身,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安晚回到房间第一時間,就是喝药。
他不会做安全措施,像他那种男人,应该更不屑做這种措施……所以,每次都是她事后做安全措施。
特别的苦,难以下咽。
重新洗了個澡上,床,安晚关了机,侧着身体拥着瑶瑶,似乎在這一刻,她才是安心的,才是安心的……
————
“ROSE,今天這么早啊。”安晚今天比往常提早来了M-PLUS,甘草笑着跟她打招呼。
“今天要练习了下。”
“嗯。”两人一起去了练习室,推门进去,裡面LIL正在练习钢管舞,而她身后坐着的男人则让安晚脚步微微一顿。
“傅少,你看我這個动作优美嗎?”LILI一只腿勾着钢管,另一只腿伸长,上半身倒弯下来,身体柔韧度真的特别的美。
“优美。”傅少微笑着說,宁雅雁站在他身边,微微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喃了什么,傅君蓦地抬头往门口這边看過来。
视线相碰,安晚颔首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微笑的收回目光,傅君微笑的看着LILI,那样的笑容很温暖,和煦,仿若是练习室裡一束阳光,看到的人都失了神。
“LILI小姐,麻烦你多给出几個高难度的动作,這样,傅少才能更精确的做選擇。”宁雅雁的声音把失神的LILI拉回了神,接着用尽她全力把自己最拿手的东西露了出来。
宁雅雁在傅君耳边交谈着什么,安晚只看到他时而点头,时而在說话,跟宁雅雁十分默契,這样的女人,才是该适合站在他身边的人。
“甘草,我們练习吧。”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安晚跟甘草两人开始排舞,甘草比安晚想像的跳得更好,俩人配合度也很高,有些东西,不用說明,都知道怎么做。
安晚在练习過程中,出了很多汗,挽起的长发因为动作而松了,不少碎发垂发落在耳后,透着股别样的风情。
跟甘草配得很好,“甘草,你跳得真好,以前真是埋沒了。”
“哪有ROSE你跳得好。”
“那我們回去吧,洗個澡化個妆应该就差不多到我們了。”安晚說着,跟甘草有說有笑的出了练习室。
一出练习室,甘草问了一句,“ROSE,你跟傅少吵架了嗎?”
安晚淡笑的反问,“你为什么這样问?”
“我看刚才你们都沒有說话,而且,他好像表现得对LILi挺有兴趣的。”甘草实话实话,安晚脸色很平静。
微笑了一下,“去准备节目吧。”
傅君是什么人,那么优秀,人缘又好,自然异性缘也好,LILI长得這么美,两人就算有什么,都很正常的事啊。
————
练习室裡。
LILI发挥了自己所有潜力,把這场舞跳好,宁雅雁赞赏她,“LILI小姐,可以了,傅少說就安排你。”
“傅少,那我們什么时候出发?”LIL急忙往傅少身边贴去,說是要去参加海上PATY,邀請她過去,到时候给大家表演节目。
傅君带去的地方,会是普通地方嗎?
“后续事宜,我会主动跟你联系,你跳了這么久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宁雅雁打断了LILI一直向傅君抛媚眼。
LIL扭着腰笑着走了出去。
傅君也起了身,宁雅雁急忙叫住他,“傅少,我們還要去跟江总见面。”
“這個時間点,就让他早点休息吧,见面的事安排在明天白天也是一样。”傅君轻笑的說,“何况,你也累了,需要休息。”
眼看傅君就走到了练习室的门口,宁静雁急忙问了一句,“傅少,你是认真的嗎?”
昨天晚上,在知道她接听他的电话后,宁雅雁第一次看到温润如玉的他另一個模样,即使从小到大的朋友,她都觉得身后发凉。
“雅雁,有些事你不必過问。”傅君极淡的回答她,“你只需要做好你的工作便可。”
“她配不上你。”宁雅雁冷静的道出這個事实,“一点都配不上你。”
傅君转過身,脸上的笑容依旧,可看着宁雅雁的目光,让她一阵头皮发麻,“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评判她?她是我的人,连我都不觉得她配不上我,你又哪来胆识說這种话?”
言语之间的寒意让宁雅雁不敢直视他,“对不起,我說错话了。”
“不!”傅君淡笑,“你不是說错了话,而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宁雅雁冷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破绽,有些苍白……傅君已经走出练习室,LILI走得有些慢,看到身后人时,心裡笑开了花,直接把他当成来送她去休息室。
“傅少,谢谢你哦,還送我回来。”到了门口,LILI索性停下来等傅君跟上来,娇媚一笑,挽着他的手臂推开了门。
安晚坐在那裡,身上已经换上表演的服装,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傅少来了。”
镜子裡,照出两人相依的身影,LILI笑得特别高兴,傅君脸上是一贯的笑意,收回了视线,索性闭上眼不去看。
昨夜缠绵的画面還在脑海裡,今天再见面,倒像是物是人非似的悲凉感。
一個服务员捧来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傅少,您的花来了。”,傅君接了過去,LILI脸上是两朵红色的云彩。
“送给你,祝你青春靓丽。”
LILI睁大嘴巴,简直不敢相信,這花真的是给她的……刚才,她只是奢香了一下,花香的味道在整個休息室裡格外好闻。
“对不起,对不起,ROSE沒有弄疼你吧。”另一边,安晚化妆师手裡的眼线笔因为安晚脸微微一偏,便戳到了她的脸上,拿着纸巾去擦了擦。
“沒事,你继续吧。”安晚温婉的回答。
整個妆上完,休息室裡已经沒有看到LILI的身影,傅君坐在她旁边的空位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正盯着她看……“见证你成为美女的過程很有情调。”
“谢谢傅少夸奖。”安晚看了眼镜子,妆容非常得体,跟不上妆的她完全是两個人,“不用客气,這是我的荣幸。”耳边传来他的话语。
安晚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起身向门口走去,這是傅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成的事怎么沒有主动告诉我。”
“告诉你了又怎样,不告诉你又怎样,终究,你還是会把這個机会推给我,不是嗎?”安晚站在那,穿着艳红色的舞蹈裙,眉梢画着玫瑰红的彩妆,透着股别样的风情,只是她脸上的神色很冷漠。
傅君轻笑,“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嗎?”
“我哪敢跟你闹脾气,傅少,你想多了。”安晚眉头淡蹙,手指紧紧拽着裙子的下摆,漂亮的眼睛裡却是为倔强。
很浓的倔强。
“真的沒有闹脾气?”傅君缓缓上前,白色衬衣黑色修身裤,简洁的装扮在他身上却像为他量身订做般,双眸噙着几分暧昧的笑意,“如果真的沒有闹脾气,那为什么皱眉头看着我?”
“因为我送花给LILI小姐?還是因为我昨晚不顾你意愿,在走廊裡把你要了?”他大胆揣测的话语让安晚神色一僵。
“都沒有。”安晚否认道,“到我演出時間了,傅少再见。”双手提高裙摆好,安晚匆匆的出了休息室……
“ROSE,你的花……”刚出门,服务员抱着花就站在她面前,看到那束花,傅君菲薄的唇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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