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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鬼子的地下工程

作者:幸运特快
既然主战场在城外,事情就好办多了。

  沈擒龙他们主要是在北平城裡沒有住处,进出城门困难。

  而在城外,這些問題全都解决了。

  而且,要是在城外,是那些军统沒有活动优势。

  沈擒龙他们等着军统再来调查,希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可惜,军统只来了一次,

  就再也不来了。

  原因很简单,一個是军统沒有足够的人手,到這时军统還沒有把全部人马从重庆调過来。

  而且,军统的主要力量都在上海那儿搞“劫收”呢,军统在上海开会的时候,劫来的汽车把几條马路都堵住了。

  這时军统在北平的主要任务也是這個,他们根本沒時間进行什么对鬼子罪行的调查。

  沈擒龙他们等到中午,再也沒有发现军统特务的影子,于是沈擒龙下令,他们不来,咱们自己进行!

  侦察兵们拿出八路军访贫问苦的耐心劲儿,开始在附近的老百姓中间进行走访。

  很快,有人說,确实听到過這边半夜裡边“轰隆轰隆”响,可是鬼子在這附近搞了工厂,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儿响。

  再說,鬼子也不许打听,不许出门。

  很多人家裡就是在鬼子的工厂裡边干活儿,那敢得罪鬼子。

  又有人說:“其实,就是鬼子投降之后,還是有人失踪。听說是一個小孩儿,上炭厂去扒煤核儿,后来再也沒回来。家裡人去找,看炭厂的人瞪眼就說沒看见。”

  晚上,侦察兵们在一起开会的时候,大家把收集到的情报汇总上来。

  沈擒龙說:“弄到的情况不少,就是沒什么有用的。

  肯定鬼子在活动,而且是鬼子在投降之后在活动。只是鬼子的活动跟咱们的任务之间沒有确切的关系。千万注意,不能让人家把咱们引入歧途。”

  刘大年說:“我听见一個消息,大概有用。”

  “什么消息?”

  “有一個妇女,对咱们工作挺支持的。

  她告诉我,在那边煤矿跟前,有一個鬼子营房。她男人在鬼子投降之后,看见鬼子半夜在那裡边抬东西。好像是军火箱子。”

  這個线索一下子引起了沈擒龙他们的重视。

  其他侦察兵都說:“到底是老侦察兵啊,一出马,就弄到這样的情报了。”

  沈擒龙想了想說:“别急,咱们還是先再去打听打听再說。万一是鬼子在那儿放胶皮鞋,不是军火,咱们不是白忙活了。”

  所有人都乐了。

  第二天,沈擒龙带着所有人到了那個煤矿上的营房。

  這一看,原来不是什么太大的煤矿,跟房山那边的矿根本沒法比,就是一個小煤窑。

  那個煤窑低矮的井口看着黑乎乎的,随时要塌的样子。

  沈擒龙朝四周看看,果然看到了那個妇女对刘大年說過的鬼子的营房。

  在這么破旧的矿场上,就這几间鬼子样式的水泥平房看着比较精神,有点人间的生气。

  沈擒龙来到营房外面,从沒有玻璃的窗户朝裡边看看。

  房子裡边空空荡荡的,沒有什么东西,连鬼子的床,草席什么的都沒有了。

  沈擒龙正在看着,刘大年已经从那边进了营房,他在裡边对沈擒龙說:“老沈,你還看什么呢,东西不就在裡边房间嗎?”

  沈擒龙說:“你给我出来!沒听到命令嗎?”

  刘大年疑惑地朝四周看看,问道:“出来?出来干嘛?东西不是在裡边這间屋子嗎?”

  沈擒龙說:“我不是告诉過你们嗎?鬼子的工事不能随便进!這万一有鬼子的地下工程,裡边放着炸药,不是得炸死你嗎?”

  刘大年吓了一跳,急忙从跑出来。

  沈擒龙看了半天,沒发现問題。

  刘大年问:“看见什么了?”

  沈擒龙說:“還沒有。如果真的像他们說的,這是鬼子在地下搞的东西,那些军火就是放到這下边了。這就是一個地下军火库。

  整個军火库三分之一的军火呀!這下面可小不了。這样的工程,鬼子都是下了血本的。绝对不能让咱们舒舒服服地进去。一定要查明白工程的进出口,危险程度。”

  刘大年朝四周看看:“那就快查呗?老沈,不是我說你,你就這点不好。”

  “我怎么了?”

  “你那副知识分子粘粘糊糊的劲儿,真让人受不了。我跟你說,老沈,要是我有你学问的一半儿,现在我早成人物了。”

  “你现在就放着地上的窟窿不捅,专捅天上的,要是有我学问的一半儿,你不得把天弄塌了?”

  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刘大年很不以为然地撇着嘴,白了沈擒龙一眼。

  沈擒龙又朝四周看看,问道:“看见什么不对劲沒有?”

  “我就看你不对劲。”

  “我他妈揍你!”

  李骥過来說:“刘大年哪!你那精神都长去了!這么明显的問題都沒看出来?”

  “什么問題?”

  “這么一個烂窟窿,旁边用得着搁一個鬼子兵营嗎?”

  “這是煤矿!鬼子不是来咱们中国抢煤的嗎?他们怎么就不能在煤矿放兵营?咱们那次打鬼子煤矿不费劲?”

  “你他妈不是见了人家那個什么妇女就不会走道儿了吧?我才发现,你還他妈添毛病了呢!你出门把脑袋放那娘们儿裤裆裡边了吧?”

  刘大年现在是干部,所以对李骥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听到李骥這么說他,刘大年冲過去就给了李骥一拳。

  李骥身子微微一让,一個擒拿,勾住刘大年的胳膊,把他摁到一边。

  沈擒龙說:“都松手!执行任务呢!闹什么闹!還领导呢!”

  旁边的侦察兵们可不管什么领导,都看得津津有味。

  沈擒龙說:“我发现咱们這個队伍越来越沒有组织纪律性了。连個领导也不尊重,也不服从命令听指挥了。”

  侦察兵们笑嘻嘻地听着。

  沈擒龙說:“全都住手。”

  李骥和刘大年早就住手了,李骥把刘大年摁到地上,两個人根本就动弹不了,当然就不动手了。

  沈擒龙說:“刘大年,你平时的侦察课程都是怎么学的。

  我不是告诉過你们嗎,鬼子是来抢中国的资源,那是大煤矿。這個小破矿井,能出多少煤?你看看,這個窟窿都多长時間沒人动過了?

  鬼子用得着在放军队嗎?鬼子现在我多少兵力?”

  刘大年回头看了看,又說道:“那個妇女对鬼子那才恨呢!她男人就是让鬼子打残的。他亲眼看见的,肯定沒错。人家都是穷苦人,還能骗咱们八路军嗎?”

  沈擒龙刚要說什么,忽然听出话茬不对:“你說什么?不能骗八路军?這是她說的嗎?”

  “她跟她男人都是抗日的,要不然,鬼子打他干嘛?”

  沈擒龙觉得一阵肚子疼:“刘大年!就不能让你自己出去!一眼沒看见,你就得捅個娄子!我明明告诉你,咱们要装国民党的军统!你說什么八路军!”

  “那不是跟坏人嗎?你沒看见,這家人穷得,那什么沒有哇!這样的人,都是真心抗日的。他为了打鬼子,都受伤了,那不是自己人嗎?

  我已经问過了,我這样的老侦察兵你還信不過嗎?”

  沈擒龙說:“我呸!你姥姥的!就是你這样的老侦察兵才不能信!

  领导告诉過你的,明确了纪律的,你出门就跟那個娘们儿說了。你這样的侦察兵能相信嗎?”

  其他不是领导的侦察兵们哈哈大笑起来。

  刘大年這时也想起,沈擒龙反复叮嘱過,让他们不要暴露身份。

  刘大年自己嘟囔說:“鬼子都完了,你怕什么!”

  沈擒龙每次都让刘大年气得全身无力,他喘了一口气,缓了一阵才說:“鬼子完了,咱们上這儿干嘛来了?這他妈不是根据地!你跑這儿找什么抗日群众!”

  刘大年這才不說话了。

  沈擒龙朝四周看看,几步到了一棵大树旁边,一跃上了树梢。

  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又下来。

  然后,沈擒龙对李骥說:“把人都带到远处,我进去看看。”

  李骥說:“干嘛,又要自己冒险?”

  “我就进去看看,不动东西。不管真假,怎么也得亲眼看见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都后退,我手脚快,如果有事,我能出来。”

  李骥想了一下,马上招呼侦察兵们后退。

  他们退到远处,李骥又布置警戒,然后李骥来到距离鬼子营房最近的地方,从窗户看着从后面进入的沈擒龙。

  沈擒龙拣起一根粗大的方木,先在营房外面往裡边捅了捅,沒有发现有倒塌的迹象,這才小心地向窗口靠近。

  等到他到了窗口,他又用木头在营房中间的地下试探了半天。

  到了這时,沈擒龙才看见,在這边的窗户下面,果然放着几個鬼子军火箱子。

  箱子是长條形的,沈擒龙他们对鬼子的军火相当熟悉,一看就知道那是装步枪的箱子。

  沈擒龙用力捅了一下,箱子发出“砰”的一声。

  沈擒龙又捅了一下,箱子又发出一点儿声音,然后就沒有其他反应了。

  沈擒龙挪到侧面,又用木头撬了一下箱子,這下他明白了。

  沈擒龙退回来,把木头远远地扔掉。

  李骥问:“怎么样了?”

  “确实是军火,3個放步枪的箱子。地上還有子弹。”

  刘大年问:“真有军火?”

  “是有军火。真家伙。”

  刘大年說:“你看,我沒說错吧!”

  沈擒龙說:“還有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你,那下边就是地下军火库的入口。”

  刘大年来劲了:“地下军火库!”

  八路军就爱听這個,侦察兵们立刻全都凑過来。

  沈擒龙說:“不過,還是不能进。”

  “为什么呀?”

  “简单。看见那边沒有?”

  所有人都顺着沈擒龙的手指向那边看。

  李骥问:“怎么回事,你直接就說呗!”

  “這边距离鬼子的那個煤炭公司大概一公裡,如果把前面咱们去的那個街道跟這边联系起来看,這正好是一個长方形的4個角。

  万一咱们进去了,那边鬼子从小楼下来,不是跟咱们在下面正好走個对面嗎?咱们再在裡边打起来。”

  刘大年說:“咱们還怵小鬼子啊?”

  沈擒龙瞪了他一眼說:“我跟你說過多少遍,這不是在根据地!万一人家国民党听說了,跑来给鬼子帮忙,咱们不全都瞎到這裡边了?”

  刘大年說:“我就他妈不明白了,国民党为啥老帮鬼子打中国人呢?”

  “我也不明白,不過现在咱们不是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問題的时候。咱還是先侦察清楚,完了给总部发电报,让他们准备大车。”

  這一下,总算是有了重大进展了。

  穷八路军全都乐疯了,逮着一個地下军火库!

  沈擒龙派了一個侦察兵去联络站,让他们给八路军发报。

  八路军司令部听到這個消息,也乐得晕头转向。

  能弄到军火不出奇,可是這個军火库居然是在城外,就在八路军的驻地前面几裡地远的地方。

  八路军可是有好多年沒捞到這样的大便宜了。

  這时军统也开始行动起来,因为军统使用了美国提供的电台测向车,发现就在北平城外有一個秘密电台在频繁呼叫。

  不過,破获电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使有电台测向车這样先进的设备,也要在电台正好发报的时候才能探测到电台的准确方位。

  這时军统只是大致发现了电台的位置,距离完全掌握电台的隐藏地点,還有一步之遥。

  军统一面在城外发现电台的村子附近布置了特务监视,一面调集对付八路军有经验的原来的鬼子特务和汉奸。

  同时,军统和美国方面也早就发现,鬼子在投降前夕隐藏了大量的特务。

  军统马上請求美国帮助对鬼子进行审讯,希望找出那些潜伏下来的鬼子和汉奸。

  军统当然不希望這些鬼子仍然潜伏在中国,但是他们的目的更主要在于利用這些在华北甚至是全国隐藏下来的特务来出其不意地对付八路军。

  经過多次审讯,虽然军统沒有发现沈擒龙他们现在正在侦察的鬼子地下军火库,可是,军统也发现鬼子在城外有一個很重要的秘密。

  只是,因为鬼子采取的保密方法十分极端――灭口,所以军统几乎无法找到真正的线索。

  就在军统急得团团乱转的时候,一個人走进了军统的办公室。

  這個人身上的打扮很奇怪,不是一般的朴实的城市老百姓的样子,也不是阔气的富商的样子。

  說這個人有钱,身上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值钱,可是說他沒钱,他穿着的衣服又不破。

  军统特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珠子乱转,东张西望的样子,知道這是一個游手好闲的家伙。

  军统特务问道:“干什么的?”

  這個人连忙跑過来,对问话的特务点头笑道:“长官,我找管登记的人。”

  军统特务沒好气地问:“登什么记?”

  “找八路哇?這不是管登记嗎?過去在宪兵队干過的人,不是都到這儿报到嗎?”

  军统特务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一看這個家伙的样子,也不象是有本事的特务。

  于是军统特务拿起电话,对那边的一個人說:“你過来一下,這有個人,你看看认不认识。”

  沒一会儿,一個穿着窄小西服的人从外面进来,他到了军统特务面前,先微微鞠了一躬。

  军统特务說:“他說他是宪兵队的,你认识他嗎?”

  這個人看了一眼這個刚刚进来的人,冷冷地打量了一阵,然后用有些生硬的语调說道:“对,這個人是在宪兵队呆過。他叫叶四,有时候我們用他当眼线,盯一些不重要的抗日分子的梢。他是一個流氓,只要给钱,他给什么人都干。”

  军统特务冷笑起来,他早就猜出這個叶四是這么個货色。

  听到刚才那個鬼子特务說自己是個流氓,叶四连一点儿生气或者反感的样子都沒有,還是美滋滋地站在那儿,等着军统特务說话。

  军统特务问道:“你来干什么?你這样的人我們根本不需要。赶快滚!”

  叶四還是一副满不在乎,涎皮赖脸的样子,他說:“别价呀!你老倒是听我說呀!”

  “小赤姥!有什么可說的!我們可不比日本人,我們才不上你這個当!”

  這個人南方口音很重,那個叶四差不多连一半儿的话都沒听懂。

  看到那個鬼子抓住自己的胳膊就要往外面拽自己,叶四急忙喊起来:“我知道有军火的消息!我知道八路军在那儿!”

  正要把這個流氓扔出去的鬼子先停下手,一边牢牢地抓住叶四的胳膊,一边回头看着军统特务的反应。

  军统特务立刻招手:“让他回来!”

  鬼子把叶四拽回来,用力一推。

  军统特务问:“你刚才說什么?”

  叶四沒听懂,他扭头看看鬼子,等着鬼子给翻译。

  鬼子說:“长官问,你刚才說的什么军火是真的嗎?”

  叶四得意地說:“当然是真的,我還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不就是八路的电台嗎?”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啦!我還知道八路要找什么。”

  军统特务一下子兴奋起来:“快說,八路军要找什么?”

  “八路在找鬼子的一個军火库!”

  “军火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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