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地警方联动,目标杨宁!
“父女?!你确定?!這尼玛,我决定给我家佛祖好好上炷香!”
“啊這、這這這這,這特么的吓死我了卧槽!!”
“大白天的,這三條新闻看得我一身冷汗!”
“這父女俩這是惹到狠人了這是!”
“我记得昨天好像看到過一條评论,說那個男人一家都沒了,這......”
“我就說,有些东西非常邪门,你可以不信,但它们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這父女俩是撞鬼了么?一個個死得這么惨?”
“彩云省苍洱市,中原省中州市,這中间隔了一千多裡,這......”
“有邪灵作祟?!”
“雕虫小技!看我大威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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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天尊,正宗道门开光桃符,六十块一副,现在下单還包邮哦!”
“不是,大师,你一人卖两家的东西好歹换個号啊?”
“草,忘了......”
苍洱市警队,新闻發佈会刚刚结束。
雷鸣看着手机上關於昨夜中州“白衣刀女”的新闻沉默不语。
一旁,张冬雷见他這样安慰道:“雷队,我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交给中州警方去处理吧。”
“那我們這边呢?”
雷鸣叹道:“老张,我昨夜在队裡待了一夜,检查了所有的证据,真的,一点头绪都沒有啊......”
张冬雷挠了挠头說:“雷队,破不了的悬案多了去了,你别看這两天網上挺闹腾,過俩月保证一点声音都沒有!”
“老张,今天你和中州警方那边通個气,互相交换一下情况。”
說完雷鸣晃了晃头转身离开,张冬雷在后边问道:“去哪啊?”
“证物室!”
张冬雷无奈摇了摇头,自语道:“再强调一次,我感觉這事還是找個和尚或道士来更靠谱一点。”
中州,刑侦总队办公室。
本来以张雯“白衣刀女”的事情還不该由刑侦总队来处理,但因为整件事情实在太過诡异,而且迫于網上的舆论压力,所以案件进行了转移。
自打早上上班开始,刑侦队长陈涛已经把昨夜云都路几個监控看了三四遍。
在他身边,昨夜到云都路出警的两個警员和刑侦部门的骨干全都在。
一個稍微年长一点的老警员分析道:“其实,如果沒有现在網络上的舆论,沒有苍洱市那边的关联案情,张雯這件事完全可以定性为自sha!”
“首先监控沒有作假,其次张雯沒有精神了类疾病前科,法医也沒有从张雯的血液裡检查出来可疑成分,证明她沒有主动或被动地服下任何精神类药物。”
旁边一個女警员皱眉說道:“可是她完全沒有自sha的动机啊,精神健康沒有問題,她自己又非常有钱,名下两套别墅五间商铺,都是一百平米以上的,其中一套還在云都路,這简直就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一直沒說话的刑侦队长陈涛這时忽然开口问道:“张雯的经济来源查到了么?”
旁边一個警员說:“查到了,张雯的钱大多来自两個渠道,全是盗用账户,其中一個渠道已经可以确定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同样昨天出事的张辉。”
“另一個暂时還不清楚,正在调查。”
“张雯用的那把刀找到了么?”
“基层所裡的人都已经快把云都路翻得底朝天了,暂时還沒发现踪迹。”
這时,从办公室外边跑来一個警员,“陈队!苍洱市那边的警方来电說有一些情况要与我們說一下!”
“好!”
半個小时后,结束了与张冬雷的通话,杨宁的個人身份档案出现在陈涛和他的同事面前。
一群刑侦科的警员個個眉头紧锁,眼神中全是凝重。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拐卖了四十七個孩子,挨了四十六刀?”
“也就是被切了四十七片。”
“拐卖的孩子裡死了十五個,所以,张辉一家四户十五口也全都沒了?”
“我的天,四個户口本全干净了!”
“确切的說应该是五個户口本,张雯是自己一個人一户。”
“那照這么来說,這個杨宁的确嫌疑最大!他白天在苍洱,苍洱的张辉出事,晚上在中州,中州的张雯出事!”
“可是,张辉出事的时候他在飞机上,张雯出事又是自sha,這......”
即便是一群刑侦老手,在面对這样的离奇案件时也不由得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摆在众人眼前的那份杨宁個人档案上,那张杨宁一寸照片上的容貌在众人眼中也变得愈发诡异!
一向沉默寡言的陈涛拿着杨宁的档案仔细看了一遍,向昨晚在云都路出警的两個警员說:“我們一去,去那個杨宁店裡看看。”
“是!”
云都路二十四号,上午十点。
杨宁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在思考一個非常具备哲理性的問題——
這個点,是现在起来吃早饭,還是等会儿再起吃午饭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让自己满意的答案,杨宁有些烦躁。
于是,他换了一個更舒服的躺姿,侧過身子决定认真思考一下。
可這时他又感觉自己的枕头不太舒服,爬起来一看,自己枕着的居然是一截沒有脑袋、穿着白色睡衣的苍白小身段。
杨宁:“......”
他沒好气问道:“陈雅美,你又把你的脑袋搞哪裡去了?”
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杨宁怀裡传出:“被、被你抱着呢。”
杨宁低头一看,果然,一颗圆圆的苍白小脑袋正被自己死死抱在怀裡。
“咳咳......”
把雅美的小身段扶正,将她的脑袋按上去,杨宁决定還是起床去吃個早饭。
他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裡那個斯文、帅气的自己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两眼流下血泪,怒声骂道:“滚!”
只见镜子裡那個杨宁扒拉着镜框从裡边爬来出来,是一個光头小男孩,它对着杨宁做了一個鬼脸,吐着舌头跳到一旁消失不见。
“水。”
杨宁吐了一個字,一個胸口顶着拳头大小血窟窿的小男鬼为他打开水龙头,并伸手试探水温。
他弯下腰,“洗脸。”
一個全身布满黑红色裂纹、整個身体如同被人用胶水粘贴在一起的小女鬼接過水龙头裡的水为杨宁洗脸,动作轻柔且认真。
杨宁:“不用這么温柔,力度可以大一点。”
满身裂纹的女孩微笑着說:“不、不舍得。”
接下来,“牙膏。”
“刷牙。”
“洗头发。”
“马桶。”
“纸。”
“冲水。”
杨宁一個人洗漱办杂事,一群小小的男鬼、女鬼在一边上蹿下跳的帮忙。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一個脸盘精致、但上边却布满了扭曲刀疤的小女鬼拿着洗干净的短衫、裤子過来递给他。
一群小鬼又帮着杨宁穿衣服。
换完衣服,被开膛破肚的小男鬼孙大胖蹲在地上,脸盘精致的刀疤小女鬼踩着孙大胖的肩膀为杨宁戴上那支金丝眼镜,再为他简单修剪一下发型,一点一点清理掉脸上沒洗掉的垢渍。
杨宁无奈道:“我一個男的,不用這么精致,有点眼屎什么的也无伤大雅。”
刀疤小女鬼眨了眨眼,說:“别人可以不精致,你不行。”
孙大胖一边捂住自己不断向外掉肠子的肚子,一边抬头說:“对对对!贝贝說得有道理!”
杨宁翻了個白眼对刀疤小女鬼說:“那個死胖子又偷看你裙底。”
刀疤小女鬼举起小拳头怒声說:“我一会儿拽他肠子!”
下边的孙大胖一脸委屈:“活着的时候不能看,都变成鬼了也不能看么?!”
一切忙完,最先从镜子裡跳出来的小男鬼拿着杨宁的手提布袋蹲在他肩膀上渐渐消失,他手裡拿着的布袋却如同固定在杨宁肩膀上一样稳稳当当。
打开店门,让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杨宁坐在落地书桌后,拿出手机放在桌上,說:“今天想吃点清淡的。”
于是,十几個小鬼围着杨宁的手机开始翻腾起外卖app。
“橙橙說他想吃清淡的......”
“這個這個!麻辣毛血旺!”
“這個好吃!夫妻肺片!”
“红烧肉、红烧肉!”
“大早上的喝汤啊,羊杂羊鞭汤!”
“我觉得還是红烧肥肠好吃!”
“麻辣羊蹄吧?”
就在众小鬼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间,云都路停车场上停下一辆警车。
陈涛领着昨夜出警的一男一女两個警员下了车,直奔杨宁的小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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