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這沒什么大不了
這個情节刘健的记忆比较深刻。
所以他很清楚的记得這件看起来严重的政治事件在几天之后就被轻易的解决掉了,刘德自己更是在最开始的震惊和不安之后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便宜皇帝老爹刘启這么做的原因。
实际上刘启只是被薄皇后和刘德之间私相授受约定過继之事给刺激了一下,在一气之下想要给自己太過成熟能干的儿子一点教训。
他就是要告诉刘德一個道理:“天地万物朕赐给你才是你的,朕不给,你不能抢。”
发哥的名台词简直就是刘启心态的真实写照。
简而言之就是汉景帝刘启這個老愤青中二病犯了,毕竟刘启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当年在长安街头与吴太子下棋,只不過是口角几句他就能搬起棋盘把吴太子给砸死成为了导致后来吴楚之乱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過再怎么犯中二刘启毕竟已经不是一個小年轻了,当年在长安街头一棋盘砸死了吴太子的事给了刘启深刻的教训。
這件事情刘德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有任何問題,過不了几天六七自己就会反应過来,然后找個台阶把這件事情应付過去。
更何况,刘德急,在這件事情上有很多人比刘德更急。
比如說朝中的大臣们。
所以,在从王道那裡打听了出来刘德找自己是为了這件事情之后,刘健就彻底的轻松了下来。
很有可能他還沒到刘德的宫殿,刘德自己就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了。毕竟刘德可是一個经历過穿越加重生,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多岁的老狐狸型政治家。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可能因为慌乱而一是想不明白這裡面的條條道道,但是只要给他一点時間稍微冷静下来,他很快就会发现這件事情根本就用不着自己操心。对于国本操心无比的朝中大臣们就会帮着他把這件事情给办了。
果然,刘健在见到刘德的时候,沒有从他的脸上看打哪怕一丝一毫的惊慌神色,显然這段時間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并且想通了這件事情裡的一些内幕。
刘健在刘德面前的案几坐下,笑着道:“看来我是什么都不用說了。”
“是啊,我当时完全慌了根本就沒有认真去想。”刘德失笑着摇了摇头道:“這事情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就不用說了。說說你吧,上次你弄出的肥皂皇帝和太后都說好。怎么样,這些天又弄出些什么新东西了沒有?”
“你還真是把我往死裡压榨啊!”刘健故作夸张的双手抱头,一副世界如此可怕我不要活了的模样。待看到刘德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着。
“该死的资本家,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给共产了!”
“不要歪楼!”
“我最近在做花露水,不過還沒做好。”
“這东西好像沒多大用啊。”刘德笑了笑:“你看我這宫殿裡像是有蚊子的样子嗎?”
“那也沒有关系。”刘健挥了挥手道:“送给宫裡当差的其他人也能行毕竟不是每一個人都点的起香,实在不行拿到市面上去卖也是一個财源。无论是什么时代做任何事情首先就是要有钱,能多條财源总是好的。”
“再說了花露水這东西我完全就是当技术储备在弄,备着将来南征用的。”
“南征?”刘德闻言点了点头。
对于汉室来說,南征最大的問題不在于三越赵佗等国有多么强大的实力。实际上就算把三越绑到一块儿,也挡不住汉朝一只手的威力。
对于西汉朝廷来說,南征三越最麻烦的問題在于三越的自然环境。
因为接近亚热带的缘故,气候炎热切森林植被十分茂密道路不畅通。
气候炎热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問題,大不了選擇秋冬动兵,甚至在削平了吴国楚国之后直接从吴楚调兵进攻三越都可以解决這個問題。
道路不畅通的問題也不严重,這一点必须要感谢赵佗。
而森林植被茂密导致的结果就是道路不畅而蚊虫众多,蚊虫众多很容易就会滋生瘟疫。這才是三越阻挡汉朝大军的真正天堑。
原著之中,刘德一直打着和平收回三越的主意。
所以一直沒有为征战三越准备過物资。
刘健却觉得刘德這么做实在是有些天真,就政治层面上而言有些不成熟。
就算是打定了和平统一三越的想法,对于三越的战争基础准备却是不能不做的。同时這也是一种态度,一种针对三越的警告,警告三越最好老老实实的……某家可是既拥有扫平三越的能力,也拥有扫平三越的决心呢。
后世华夏当局不也是一直想要和平收回宝岛,但是你看华夏哪一年停止過武力收回宝岛的准备?若非是华夏政府的這种准备和姿态,宝岛当局還不知道要跳成什么样子,只怕早早的就在美利坚爸爸的支持下彻底独立出去了。
对于這個时代的汉室政权来說,這种方法更好用。
毕竟在三越的背后,可沒有一個美国爸爸站着。
现在這世上唯一一個能够跟汉朝爸爸搬腕子的对手在北面,在這個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匈奴爸爸的手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越過汉朝爸爸伸到三越来的。
就算是要和平统一三越,拥有足够的甚至可以說是可怕的让诸如赵佗的分裂诸侯感觉无法抵抗的武力威慑,也能促进和平统一的进程。
不過,三越在现在還是一個遥远的话题,两人扯了個开头,就沒有再扯下去,而是提起了一個全新的话题。
“你会不会大豆榨油?”
“大豆榨油应该沒有問題吧。”刘健拍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我在《舌尖上的华夏》看過徽州的古法榨油,现在還有些映像,给我点時間要把它重新复制出来問題不大。”
“那就好。”刘德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自信:“我预备着将大豆加入今年的粮食保护价政策,如果能用大豆榨出油来,說服晁错和我那個老爹就更加容易了。”
“真不愧是资本家啊。”刘健长叹一口气,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用最低廉的价格购入原材料,用最高昂的价格出售工业制成品。剪刀差剪羊毛,果然是资本家的惯用手段!”
“够了啊,整天资本家资本家的,我是封建贵族好不好!”
“你這副德行,整的跟封建贵族有多高尚似的。”
“你再說我翻脸了啊!”
“你翻啊,我倒要看看你脸翻過来是不是屁股!”
“哇哇哇哇,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看我野球拳!”
“哎呀呀当我怕你,看招,降蛇十八掌!”
“天子剑法!”
“紫雷第九击,大天谴!”
于是,楼又歪了。
“說起来,你最近好像瘦了不少啊?”像小孩子一般的打闹了一番,刘德刘健两人都喘着粗气躺在了地上,刘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刘健一番,发现确实不是自己看错了。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明明還是個大胖子来着,這快一個月不见起码瘦下去几十斤肉了都。
刘健在属性面板上点下的天赋在這段時間裡已经逐渐起效了。
五官有了一些细微的调整,虽然脸還是那张脸,但是看起来却英俊了好几分,同时身体变得更加匀称了。
而体现在外在上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刘健减肥大成功。跟随了自己三十年的肥肉在這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裡被抛弃了许多,搞的刘健有点莫名的舍不得。
同时,在内在裡,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刘健的小丁丁也解锁了二次发育的成就。
当然,为了避免刘德在嫉妒之下把自己送去修炼次男道,刘健决定坚决不說实话。
“唉,工作辛苦啊!”
“别跟我乱扯。”刘德一撇嘴角:“你当我不知道你怎么工作的是吧,整天摆把躺椅跟那,也就是出出主意你辛苦個屁!還說我是资本家,我看你才是压榨劳苦工匠的真正资本家。”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這就是劳心者,每天转动脑细胞也是很幸苦的說。而且你只看到我白天的轻松,沒有看到我晚上回家后的辛苦啊。”
“你晚上回家能辛苦什么?”
刘健嘿嘿yin笑一声:“十四岁的萝莉啊,還是合法的。你知道我每天要有多么坚定的意志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禽兽!”
“有你禽兽?我听說你想娶陈阿娇是吧,陈阿娇才八岁啊,你真的下的去腿?!我要是禽兽,你丫简直禽兽不如!”
闪开刘德的愤怒摆拳,刘健小步跑开背着身对着刘德竖了一根中指哈哈大笑着跑出了刘德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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