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熟女就是要逆推(上)
“我是不是疯了?”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徐锦绣一边洗手一边想着。
刘健方才开玩笑的說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徐锦绣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那不是化妆品的腮红,而是因为感到羞怯的羞红,沒有画眼妆,但眉目如黛,双眼含水,与平常面对男人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自己完全判若两人。
伸手扶了扶额上的头发,徐锦绣做了几個深呼吸。
“哎呀呀不管了反正人都已经来了……”
螃蟹和虾的吃法有很多种,不過刘健這裡缺少很多必要的材料,因此他也就把两者洗干净之后,把水烧开放点盐,放进滚水裡滚一滚,什么调料都不用放,自然而然就鲜美无比。
再切点姜蒜,捣烂之后兑点酱油和醋,散发出来的混合气味冲掉了海鲜本身的腥味,光是闻着就叫人流口水。
不過刘健是惯吃辣的,有的时候懒得做菜老干妈辣子鸡丁配上白米饭也能将就一顿,不過這几年辣子鸡变成了鸡油辣椒,就沒有以前那么好吃了。问了问徐锦绣,知道她沒有吃辣的习惯,刘健就做了两份调味料。
两人說說笑笑的二十多分钟做好了食物,然后动手把菜端到客厅。
“今天承蒙锦绣姑娘請客,我就不客气了。”摆了两個玻璃杯,用了开瓶器把红酒的软木塞拔了出来,给两人都满上一杯。
两人边吃边聊了一会儿,徐锦绣想要找個话题,忍不住就问道:“唉我說,你的人参到底是从哪弄来的,我可沒有听說過市面上出现這么大一批人参的。”
话說出口了,徐锦绣又有些后悔,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冲着他的秘密来的?
刘健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說:“這么說吧,其实我能够穿越到西汉时代,你也知道西汉时代那边东北的山林子根本就沒开发,人参比野猪多,野猪比人多,我的人参就是从那来的。”
“扯吧,我跟你說正经的你就给我开玩笑。”徐锦绣完全不相信。
刘健心說我說的就是实话,奈何你不相信。
确实,穿越這种事情你就算是說上一千遍一万变,除非是亲眼所见否则沒有人会相信。刘健之所以放心大胆的說出来,就是因为他知道徐锦绣绝对不会相信這番說辞。
“好吧,這其实是個秘密。”但是,刘健也着实想不到什么靠谱的說法来解释自己的手上为什么有這么一批年份久远的老山参,而且還都是新鲜的。所以他只能打個哈哈应付一下。
“我一個外国的朋友交给我让我帮他处理的。你知道人参在外国沒什么价值,只有在国内才能卖的上价。”
這個解释同样极为不靠谱,但是至少比什么穿越靠谱多了,徐锦绣接受了這种說法。
“对了,听我妈說你经常义务帮她检查身体什么的,我老妈的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人年纪大了都有些的小毛病,只要平日裡注意保养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時間也過去两個小时。
刘健晃了晃脑袋,虽然头晕眼花,思维稍微有些迟钝,但意识還能保持清醒,一顿饭吃的极为尽兴。
徐锦绣不胜酒力,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睡梦中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啧,這下糟糕了,忘记她开车来的了”
刘健回過神来就是這种状态了,咕哝了一声,推了推她,沒醒。
从鼻孔裡呼出一口气,自己都感觉带着一股子酒精的味道,然后又嗅到了徐锦绣身上的体香,因为两人都发了一身汗的关系,香水挥发,味道浓烈,刺激的刘健鼻子痒痒的,心裡也是痒痒的。
低头看去,领子开到第三個扣子的胸口,奶白色的山峰根部极为茁壮,起始于一個“y”字形的肉纹的幽深的事业线消失在真丝衬衫的第四個扣子,完全看不到胸罩的痕迹。
“想不到当初隔着外套竟然判断失误了,這规模岂止是c简直就是d了,丰ru肥tun果然值得一战!”
挑了挑眉毛,醉意之下,刘健就有点心猿意马。
摇摇头,用法律的威严压制了自己犯罪的冲动,刘健一只手揽住徐锦绣的肩膀,用另一只手穿過徐锦绣的腿弯一用力很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
“看起来肉肉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并不重啊。”
身形晃了两晃,但却平稳的将徐锦绣抱进了客房放在了房间的床上,把窗帘一拉,房间裡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下来。
刘健抱着胸靠在墙上,脑袋有些晕乎乎的,酒精和空调的双重作用让他有些燥热。
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姑娘,刘健很认真的在对自己进行道德上的批判。
“人家姑娘好心好意的請我吃饭,我要是就這样趁着人家喝多了把人家给靠了,良心上实在是有点過不去。”刘健摩梭着下巴想着:“而且脑海中总是浮现大作的警笛和白送的银手镯以及黑白條纹劳保服。”
强撑着醉意给姑娘打了盆热水,试试水温有点烫了,再加点冷水。
笨手笨脚的把人家姑娘衣服脱了,用温水擦了擦,再给她盖上一條毛巾被。
估计是姑娘喝的有点太多了,在這個過程之中姑娘一点醒转的意思都沒有,正好也省却了尴尬。
然后刘健就走了,一点多余的事情都沒干。酒劲上头上的有点严重,踉踉跄跄的挪到沙发那,往沙发上一躺,就不省人事了。
夜裡。
美美睡了一觉的徐锦绣睁开了眼睛。
房间裡沒有光,身上是一條毛巾被,散发着洗衣粉的香味;身下的床好硬,不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猛地一瞪,细腰一挺就坐了起来。
衣服裤子不翼而飞,不管是身上的毛巾被還是身下的床,都是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觉。
两手先是在上身摸了摸,胸衣還在,心放回一半到肚子裡,咬着嘴唇又伸到两腿之间,干燥清爽,沒有异样。
完全放心了。
徐锦绣松了口气,向后一仰,重新躺回到床上,脑袋“咚”的一声砸在枕头上。
将薄薄的毛巾被掩在胸口,一條胳膊放在脑门上。
這個小区的夜裡很安静,距离道路也远,几乎沒有任何声音。
徐锦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有点忘形了,尽管对刘健有着很强烈的好感,但也不应该毫无防备心理的就在他的家裡喝得酩酊大醉,還好刘健守规矩,沒有对她做什么……
但是……
莫名的有些失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