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年轻人就是不一般
她翻個白眼,吃了饭還来干嘛?
陆泽提着篮子,拉着妹妹手,慢慢走进了房裡。
纪元容看到兄妹俩,就去柜子裡拿糖给他们吃。
陆泽一边接過糖果,一边拿出篮子裡的苹果、香蕉递给奶奶。
纪元容笑着說道:“哎哟,這苹果凉,奶奶胃不好,不能吃這些,留着你们自己吃啊。”
陆星瑶忙道:“别呀,你不吃,我可以吃啊。”
陆泽就告诉奶奶:“苹果煮熟后就不凉了,晚上爸爸煮了,可好吃了。”
他又不是送给小姑吃的,爷爷奶奶要是不吃,他下次就不让妈妈送水果了。
陆瑞在旁边点头附和:“可好吃,可好吃了。”
“是嗎?”纪元容从沒煮過苹果,她笑着說:“那我明天也试试。”
陆泽又說:“奶奶,再放点红枣。妈妈說糖不能吃多了,你要嫌不甜,就少放点冰糖。”
纪元容满脸笑容:“你可真会說,好,奶奶知道了。”
兄妹俩也沒多待,陆泽還要回去写作业,送了苹果就要走。
纪元容给他们拿了一包单位发的红糖:“拿回去给你们妈妈泡水喝。”
兄妹俩听到给妈妈的,就接了過来,手拉手回去了。
陆星遥看着兄妹俩的背影,在旁边撇了下嘴:“妈对二嫂可真好。”
纪元容面无表情看她一眼:“你二嫂对我和你爸更好。”
哪個老人,不喜歡有孝心的孩子?
陆星瑶:“......”
是她不孝了?
她是沒给父母买過什么东西,可不代表她沒有孝心啊。
在她心裡除了她自己,爸妈可是最重要的。
妈也太势利了。
赵锦舒用了一天半時間,织好了手套。
陆瑾台收到手套,似乎很满意,当下就戴在了手上。
赵锦舒也沒管他满不满意,手工织的手套,肯定沒有买的精致,他要手套,她给织了。要是不满意,自己买去。
周四,纪元容和陆怀远沒去上班,他们要参加一個婚宴。
纪元容看着乖巧可人的小孙女,就想把她也带去。
上面几個大的,都跟他们去吃過酒席,就這两個小的沒带過。
可不得带出去好好显摆显摆。
陆瑞听說要去吃喜酒,让妈妈给她换了衣服,带了围巾、帽子、手套,屁颠屁颠地就跟着爷爷奶奶走了。
家裡就剩下夫妻俩,大眼对小眼。
闲着沒事,夫妻俩就把家裡被单、被子拆了洗了。
這拆被子、洗被子很是费功夫,好在有洗衣机,给他们省了不少力气。
中午随便煮了面條吃了,下午又开始缝被子。
一直忙乎到晚上陆泽放学,才把两张床的所有被子缝好,放到床上。
等到要开饭了,也不见喝喜酒的人回来,他们只能先开饭。
陆家明回来了,告诉他们,說他们爸电话打到了他单位,三人晚上不回来了,让他和老二說一声,免得担心。
赵锦舒:“......”
她倒不是离不开女儿,就是不知道陆瑞這一晚上会不会闹着要妈妈。
毕竟上辈子,直到读一年级,她都沒离开過自己。
陆泽满眼羡慕:“喝喜酒,喝了一天?”
喝喜酒一想就知道,肯定有很多好吃好玩的,瑞瑞好幸福。
赵锦舒:“可能他们关系好,就留下了?”
陆泽想了想,沒說话了,低下头吃饭,心裡却在想,等放假,爷爷奶奶再去喝喜酒,他也要跟着去。
吃了饭,陆泽去写作业,夫妻俩就开始收拾碗筷。
收好碗筷,陆瑾台拿着管子,放了满满一大锅水,准备烧热水。
烧好热水,他走进屋裡,见赵锦舒正在铺床,他靠在柜子边,轻声问:“你要洗澡嗎?”
赵锦舒看向他,对上他看過来的视线。
那目光有些灼人,她一下子看明白裡面的含义。
她想到今晚闺女不在,床上,只有他们两人。
他,這是不打算忍了?
她眨了下眼,轻轻点了点头,說了個字:“洗。”
陆瑾台一下子站直了身上:“我去给你打水。”
說完,不待她回复,大步离开了。
赵锦舒轻轻吁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虽然這男人,从年轻到年老,她都经历過。
可這又回到了年轻时候,她也弄不明白,她這到底算不算老牛啃了把嫩草?
她抹了把脸,都是她,她现在很年轻,非常年轻,特别年轻,比陆瑾台還年轻好几岁,就连内裡也比他们先进,自己绝不是老牛。
话又說回来,就算自己是老牛,陆瑾台這根嫩草,难道不该自己啃?
這么安慰了自己一顿,她心裡舒服了很多。
“水打好了。”
陆瑾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面色如常地站起来,去柜子裡拿了换洗衣物,一眼沒看门口站着的男人,略過他,直接去了浴室。
陆瑾台回過身,默默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合上浴室的门,他才慢慢转身回屋。
赵锦舒到了浴室,看到浴桶上面垂下来的浴罩,她意外了一下。
也不知這人什么时候买的浴罩,她竟然一点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的用就好。
浴罩一拉上,裡面热气喷腾,她一点儿不觉得冷,在浴罩裡,站在浴桶外,清洗一遍后,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热水澡。
大晚上,并沒有洗头,泡了澡出来,就披着军大衣,躲进了被窝裡。
今儿太阳挺大,棉被都抱出去晒了一遍,棉被晒的蓬松,躺在被窝裡,不仅暖和,清新好闻的棉花香味扑面而来,别提多舒服了。
這会儿,儿子已经睡了,陆瑾台沒在房间,她听到厨房有响声传来,她猜测他可能也在打水洗澡。她拿了本书出来,打发時間。
看了半小时书,陆瑾台一身湿气走了进来。
她看過去,拿出柜子裡的吹风机给他。
說道:“赶紧把头发吹干。”
大冬天的很容易感冒。
陆瑾台接過吹风机,看向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他嘴角不由得勾了下。
把吹风机电源插上,开始吹头发,他头发短,几下就吹干了。
放好吹风机,关好门,他上了床。
一時間,房间裡的气氛有些怪异。
赵锦舒忍不住抬头,想偷偷看他一眼。
沒想对上了他看過来的视线。
那视线淡淡的,却让她一下子垂下了头,反应過来后,又暗骂自己沒出息。
按理,她的意思,按他们的心理年龄来說,這方面,她其实比他有经验。
虽說,這经验都是他给她带来的。
所以她這么沒出息,实在不应该。
她想主要還是有点心虚,只是有一点,也不多。
然而接下来,她也沒時間想其他的了。
在她還沒反应過来时,陆瑾台已经翻身压了過来。
她心說,到底是年轻人,不仅急切,還带着冲劲,根本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
其实,她很想說,她沒打算反抗,這一晚上時間很长,他们可以循序渐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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