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桑月的霸气
“咱這么晚呢?這天都快黑了。”
看到小媳妇站在门口等他,庄大牛心一虚:“媳妇,你饿了吧?我马上就做饭。”
桑月眼一白:“等你做饭,老娘我的肚子早就饿到屁、股上去了!赶紧洗手吃饭。”
小媳妇做了饭?
瞬间,庄大牛的脸上犹如春花绽放:“媳妇,你给俺做饭了?”
這一辈子,除了他娘他爹给庄大牛做過饭外,真正给他做過饭的就只有小媳妇了!
看着這人笑成個傻子似的,桑月甩了一大串白眼:這人是不是耳朵有問題啊?
不就做個饭么?
值得這么傻乐呵?
就是不想让他得意,桑月沒好脸色的白了庄大牛一眼:“谁說给你做饭了?我自己饿了不行?你的是顺带做的,赶紧洗手去,不洗手不许吃饭。”
他才不管小媳妇的表情如何,反正自己小媳妇给他做了饭是事实。
闻言庄大牛赶紧把湿湿的衣服脱下,关上院门坐在了院子裡的木墩上:“媳妇,我刚才去河边洗過澡了,我怕身上太脏臭着你。”
想起刚才他去做什么了,闻听這头大蛮牛竟然還知道先去河边洗干净才回来,心道:儒子可教啊!行,今天姐做個饭就当表扬你一回!
等桑月把饭菜都端出来时,庄大牛已经把個木架子架了起来,還放上了两块木板:“媳妇,放這边,刚点了薰蚊草,這边不会薰眼睛。”
农村的晚饭基本上都在院子裡吃,因为屋裡太闷热。
见庄大牛還算仔细,桑月心裡总算满意了一回:“我只弄一個菜。”
庄大牛在闻到香味时就吞了几下口水,一看黄瓜竟然是生拌的,立即拿起一块饼闻了闻:“媳妇,這個是什么饼,怎么這么香?”
“還有什么饼,我加了两個鸡蛋在粗面内揉了,然后裹了点葫芦丝煎了,赶紧吃吧饿死人了。”
庄大牛不敢问了,其实他更饿。
吧嗒吧嗒就几口,一只大饼就下了肚,庄大牛舔舔嘴:“媳妇,你真厉害,我从来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饼。”
就他那手艺?
煮出一窝比大便還难看的手艺,能跟她這小餐馆偷师了两年的人可比?
“有好料当然好吃了,下回去了镇上买精面回来,那個做起来就更好吃了,還有這糙米煮的稀饭也真不好喝,以后不要买這糙米了,买大米吧。”
精面一斤要二十個大钱,粗面只要八個大钱,要不是小媳妇来了,他一年到都不舍得吃一回。
要知道他的饭量可大呢,這么吃下去,他就沒银子给小媳妇造新房子、买新衣服了。
“媳妇,那個能不能等等?”
“等什么等?你不会告诉我,你手上连买点米面的银子都沒了吧?”
“不是。”
桑月眼一光:“那就是說你手上還有些银子了?”
庄大牛老实的点点头:“還有些。”
桑月眼光一凶声音也大了起来:“既然不是沒银子,那就不舍得给我花了?”
小媳妇突然生气庄大牛立即表态:“不是,不是…不是這么回事…”
桑月想要看看這头大蛮牛的品质,故意闹事:“還要說不是?那是什么?你有银子却不给我买精面大米,不就是不舍得给我花?别在這裡狡辩了!”
庄大牛這会对自己嘴笨有点委屈了:“媳妇,你得在這裡過一年日子呢,這山中的夏天一過几阵秋雨一下就得冷起来,以前我一個人沒什么,大男人冷也好、饿也罢,都能挺過去。可媳妇你身子這么娇弱,我想先修屋子,然后多给你置办点衣服…我手中银子不多,可不能這样败家…”
原来是這样?
心下平了的桑月耸耸小鼻子故意瞪着庄大牛狠狠的說:“什么叫败家?人生在世吃穿二字,這吃在前知道不?再說,老婆不败家,你想挣钱给谁花?這一裡年你敢不舍给我钱花,小心老娘让你跪下唱《征服》。”
庄大牛不知道什么叫唱《征服》,他在想:难道這是镇上的人才会唱的不成?要知道寨子裡的兄弟都只会唱山歌呢。
可是小媳妇這娇嗔的模样让他很受用,庄大牛双眼亮晶晶:“媳妇,我一定好好赚钱给你花,你就别征服我了,我征服你好不好?明天我就上山打猎,等麦子收了,我就给你磨精面好不好?”
小样
桑月甩了庄大牛一個眼刀子:竟然想征服老娘?你放马過来!
想起吃的大事,突然桑月眼光一亮:对哦,他不是种了几块地的麦子么?
想吃几斤精面哪裡還用得着买?
“上半年收的冬小麦呢?怎么家裡一点粮食都沒有?”
上半年收的?
看小媳妇這眼光,他要不老实說,恐怕一会就让他唱那個啥征服了。
唱沒关系,关键是他不会唱啊!
要是小媳妇愿意听山歌倒還行,他還能哼得出几句,但他怕就怕小媳妇一定要他唱征服,他要不唱就不让他亲了,那就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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