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冤家路窄
聂瑜琛满是感叹,這女人,到底怎么修炼成這样的?
他开口道:“抱歉!”
“呢?”明珞挑眉,静静的看着他。
聂瑜琛道:“抱歉!我刚才失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要這样了,這一次,原谅你了。”
明珞挑眉,一副大度的样子,可聂瑜琛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嘲讽了。
這個女人,真的不吃亏。
聂瑜琛嗤笑一声,优雅矜贵的从怀裡拿出一個手机,递给明珞,脸上一抹意味深长。
“手机恢复了数据,你可以看看,挺精彩的!”
“多谢!”明珞真心实意的道谢,她沒想到聂瑜琛的效率這么高,竟然這么快就将数据恢复好了。
她接過手机,打开看了一眼,就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沒想到明娇娇胆子這样大,要說海王的话,她恐怕才是真正的海王。
她将手机合上,觉得事情妥了,心情顿时愉悦。
“多谢,告辞!”
聂瑜琛也笑了,“我還沒有吃晚饭。”
“聂先生!”明珞拉长了语调,带着官方正式的语气郑重道,“你中了我的两朵桃花,情况着实不妙,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免得你变得和聂恒一样狂狼,我觉得,我們最好也三個月不见,吃饭的事情三個月后再說。再见!”
她說完,干脆利索的走了,沒有丝毫留恋。
那感觉像是用完就抛的渣女。
聂瑜琛孤零零的被扔在皇后的卡座沙发上,他静默的坐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在明珞這裡還不如聂恒受欢迎,他的眼眸顿时黯了下来,缓缓吐出两個字,“无情!”
无情的明珞心情愉悦的走出皇后,看到一辆车停在她面前,她拉开车门做了上去,对司机报了学校地址。
司机沉默开着……
明珞翻看着明娇娇的手机,這一次,她看得细致嗎,边看边截图,顺便将一些重要的证据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如果說原主是因为那朵桃花印被迫成为了海王,而明娇娇则是主动選擇成为海王。
不同的是,原主的海裡游的都是大鱼,而明娇娇的海裡只有小鱼小虾,质量差,品质低,层次低。
可這些小鱼小虾,对明娇娇来說,却是很好的练手对象,摸清那些小鱼小虾的性格爱好,投其所好,精准钓鱼,等对方上钩之后,再退回朋友的位置,弄得对方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這种进退自如,举重若轻,令人叹为观止。
原主和明娇娇比起来,一個是菜鸟新手,被迫上岗,另一個则是职业玩家,還愿意996福报。
难怪,最后原主输了。
還输的那么惨,赔上了一條命。
明珞飞速专注的处理着信息,完全沒有意识到司机开得方向不对,等车子拐进一個漆黑的大门,缓缓停了下来。
明珞抬头,发现自己又在海龙湾了。
司机停下车,撒丫子就跑,生怕跑得慢了,被明珞打一顿。
而车子周围已经围了八個大汉。
八人齐刷刷的对明珞鞠了一躬,拉开车门,齐声道:“明小姐!”
明珞嗤笑一声,大大方方的走下车,环视一眼四周,便看到邹锦年坐在一個轮椅上,腿上還打着石膏,正眸色不善的看着她。
明珞唇角微扬,淡然道:“邹先生,腿断了?”
“……”邹锦年面容一阵抽搐,她是故意的,断沒断她心裡清楚的很。
不過,這一次,他不想和她吵架。
刚才见到明珞的那一瞬间,他心裡那股烦躁暴虐的情绪一下子消散了,這說明她对他来說,的确有古怪。
他指了指一把椅子,示意明珞坐下。
他本以为還要多劝說几下明珞才肯听他的,沒想到明珞已经径直過去,大大方方的坐下,一点儿也不怯场。
邹锦年失神了一会儿,這個女人真的和从前判若两人。
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之前圈禁的女人,和眼前人不是同一個。
可事实上,的确是同一個人。
他想,大概是因为他逼得太紧,把明珞逼成了多重人格,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别的解释。
他不愿意再多想,直奔主题,說道:“今天,請你過来,是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你說!”明珞美眸镇定的看着邹锦年,沒有丝毫的恐惧和不耐烦,甚至還带了一种开诚布公好好谈判的架势。
邹锦年沉默片刻,說道:“你有沒有觉得自己身上很古怪?”
“有!”明珞肯定道。
邹锦年忙问:“什么古怪?”
“太穷了。”明珞遗憾的拍了拍自己的钱包,她应该是亿万富翁才对,不然对不起她的神位。
邹锦年嗤笑一声,他觉得明珞在逃避自己身上存在的問題。
他笃定的說道:“你的身上的确有古怪,我請了一個大师来给你驱邪,希望你能配合我,毕竟,你也不希望我时时刻刻纠缠你?”
他說着,那股烦躁的感觉又来了。
事实上,他为了处理和明珞的事情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時間,连自己的生意都被聂瑜琛抢走了很多。
他很肯定,他不需要情爱,谈情說爱于他而言,是在浪费時間。
既然强迫明珞這條路已经行不通,那就从根源上将問題解决掉,驱邪是最好的法子。
他继续道:“你运气很好,刚好有一個玄门大师经過這裡,我将他請了過来,待会儿他就会過来,你只要在這裡等着懂,請她帮你看看就可以,你能做到嗎?”
“伸手!”明珞嗤笑一声,淡漠道。
“什么?”邹锦年讶异了一下,有些反应不過来
明珞干脆利索的将手指搭在邹锦年的手腕处。
几乎在转瞬之间,一朵桃花突兀的飞了出来,在明珞的面前闪现了一下,旋即很快消失。
明珞冷眸微缩,果然,邹锦年的体内也有一朵桃花。
因着桃花的缘故,明珞可以平和中正的看待邹锦年了。
事实上,邹锦年和明珞其他的追求着,从本质上来讲,他们都是一样的,如果非要說不同的话,大概就是邹锦年的追求方式,实在有一点儿专制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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