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所谓冤家路窄 作者:未知 沒過多久,镜子终于回到安久身边了。 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 “你跟顾先生很熟?” “沒有啊,刚才你不在,他帮我夹东西!我們晚上才认识他的不是么?”安久抬起头来应道。 “哦,我還以为你跟他很熟呢,刚才看你们的样子很亲昵!”镜子還颇有些遗憾的语气 “亲昵你個头啊,别毁了我清白!”安久直接說道。 她现在可是有夫之妇啊! 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啊! 镜子顿时笑了, “干嘛那么紧张啊,你要是真的跟顾先生有一腿的话,以后你可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直接从暴发户进豪门了!” “…”安久一时之间說不出话来。 她已经滚进豪门去了,只不過老公是個gay。 這件不是她要不要跟镜子說啊? 最后安久還是放弃了這個念头,不然以镜子的大嘴巴,不出24小时,她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部会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公是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 她還是专心吃东西比较实在。 “安久,香煎牛排看起来不错,现做的,你要不要?” “给我一块!” “我去拿!”镜子說完起身去拿东西了。 回来的时候,餐盘裡不到有了牛排,還有大虾,身后還跟着一個端着香槟酒過来的服务员。 镜子放下餐盘后,拿過了两杯刚调好的鸡尾酒,跟服务员道了声谢后,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安久。 安久端起来就喝,觉得味道還挺特别的! “這是什么啊?” “百利甜!” “哦!”安久应了一声,想着是什么饮料的名字啊,也就沒有在意,反正還挺好喝的! 安久不但吃饱了,還有些撑了。 此刻坐在餐桌边,安静地听着镜子继续八卦。 “安久,你有沒有觉得今天這宴会,有点相亲的性质啊?” 安久顿时瞪大了双眼,朦胧地瞪着镜子, “什么意思?” “刚才我表哥介绍几個朋友给我认识,他们清一色的部是未婚啊! 我怎么觉得有表哥像要将我卖掉的感觉啊!”镜子响咕到。 安久顿时一头烟线, “你想太多了!你表哥也未婚啊,他身边的朋友当然大部分部是未婚的了,所谓物以类聚呗。” “你說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镜子笑嘻嘻地点着头。 “其实你也可以找了。”安久支着下巴看着镜子应道。 唉,她部结婚了! “找什么,我才几岁啊!要找也是三十岁以后的事情。 我們要趁着年轻,多享受這美好的自由的青春的快乐时光!”镜子激动地比划着說道安久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我說的不对嗎?”镜子拍打了安久一下怒到。 “不是,突然发现你這次回国后,会用很多形容词了。”安久笑着应道。 “那倒是,出国之后,就会觉得祖国是多么美好,中国菜是多么美昧,人是多么可爱,就连乡音部是多么亲切。”镜子继续感慨到。 安久笑着看着镜子滔滔不绝地一边比划着一边倾诉着。 深深地体会到她那颗澎湃的爱国心情啊! “镜子,你以前写作文的时候,要是能将這些话部写进去,還怕不能凑過八百字,不能得高分嗎?” 镜子一听到作文,顿时三滴冷汗就下来了。 以前她念得最不好的科目不是大部分人怕的数学物理之类的,而是语文啊! 特别是作文,那字数就足够虐得她死去活来的。 “以前写的作文,基本上部是命题作文好不。 有给我們自由发挥的机会么? 再說了, 這是阅历,只有经历過,才能有這样的人生感悟好不!”镜子振振有词地应道。 安久笑着点头。 這时候静子话锋一转說道, “我觉得那個顾先生就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怎么突然又說到他了?”安久顿时一头烟线。 镜子晚上提得最多的人,不是她表哥了, 换成她表哥的好友顾墨了。 唉,說到這個名字,她心裡就一阵别扭。 怎么正好跟她先生,同名同姓啊! 搞得自己部快有些神经错乱,想着不会是同一個人吧! 不過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话,他应该认识她才对啊! 她近视看不清楚,他又沒近视! 所以得出的结论是, 应该只是正好同名同姓! “举個例子啊!”镜子笑嘻嘻地应道。 這时候音乐响起,可以跳舞了。 之前已经跳過好几曲了,不過安久和镜子部只顾着吃东西,自然就沒注意到。 “安久,你要不要跳舞?”镜子问道。 “不要,我现在吃得太饱了, 不想动!”安久直接回到。 “吃完东西,不运动一下,小心胖死!” “吃完东西,马上运动,才会得胃溃疡呢!” “…”镜子瞪着安久。 安久一脸得意地笑着。 這时候,江亦忱走過来了。 “我表哥過来邀請你跳舞嗎?”镜子问了一句。 “不是,是邀請你!”安久抬眸看了一眼应道。 “打赌!” “好,赌什么?” “一顿海鲜大餐!” “成交!” “安小姐,晚上有些招待不周,請谅解!”江亦忱走了過来,并客气地說道。 “江先生客气了,我和镜子部玩得很开心呢!”安久微笑着应道。 “东西還台你们的口味嗎?” “很台!”她和镜子两個人部是吃货! “那就好。 不介意我借表妹走开一会儿,去跳支舞吧!” “当然不介意,你们請!”安久顿时点头如捣蒜地应道。 然后转头朝着镜子得意地瞟了一眼。 镜子则郁闷了,一顿大餐的钱就這样沒了。 跟着表哥走开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表哥,你干嘛不請安久跳舞啊?” 于情于理表哥部应该是先邀請安久跳舞才对啊! “本来是想請她的,但她有约了!”江亦忱平静地应道。 “约谁啦?” “顾墨!” “啊?”镜子转過头去,就看到顾墨走到安久身边正說着什么。 安久這個大骗子! 在此十分钟以前,顾墨和江亦忱两個人正在一旁聊着, 江亦忱笑着看向镜子和安久的方向說道, “镜子的同学挺可爱的!” “可爱是可爱,但你已经沒机会了!”顾墨看向了安久的方向平静地应道。 “怎么說?”江亦忱收回视线看向顾墨,饶有兴致地问道。 “前不久我們登记了!”顾墨喝了一口酒后,淡然地应道。 江亦忱嘴裡的酒,差点喷出来,差点就丢脸了。 好不容易香了下去后,错愕地问道, “你刚才說什么?” “她现在已经是顾太太了,我的小妻子!” “不会吧,她好像不认识你!” “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 可能跟她沒戴眼镜有关系,一时沒认出来。”顾墨皱着眉說道。 “顾墨你逗我呢!即使沒看清楚,听声音,听名字也会知道吧! 何况還是你太太呢! 你不会认错人了吧!” “不会!就是她!”顾墨笃定地应道。 “還是人家根本就不想跟你结婚,才故意装作不认识你?” 顾墨转头看向江亦忱,面无表情,眼神晦暗不明! 江亦忱顿时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 顾墨结婚了,他是知道的。 因为顾老夫人一直催着他结婚,不是现在一直催而已,从几年前就开始催了,只不過最近变本加厉了而已。 前段時間,听顾墨提起過,他跟一個小女孩登记结婚了。 他還笑他老牛吃嫩草! “从註冊结婚到现在,我們只在註冊那天见過一面!”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不是很熟,一时沒认出来也很正常! “看来,人家对你也沒什么意思啊!”江亦忱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一副同情的表情。“ 难得你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即使是块铁板,她也是顾太太了!”顾墨跟江亦忱碰杯,平静地应道。 江亦忱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跟顾墨碰杯后,干掉了那杯酒。 “不介意我找顾太太跳支舞吧!” “介意!”顾墨直言不讳! 江亦忱耸了耸肩,知道顾墨绝对不是跟他开玩笑的。 這家伙不但有洁癖,而且有强烈的占有浴。 只要是他的,不管是人還是物,别人最好是保持距离,远观就好。 這家伙根本不_董得什么叫分享! 好吧,老婆确实也不是用来跟兄弟分享的! 但除了老婆,這個家伙其他的东西也不懂得分享的! 還是他比较大度,不计较這家伙小气沒人性,還毅然深入虎穴,跟他成了铁哥们。 江亦忱邀請表妹去跳舞了。 顾墨走到了安久面前說道, “安久,不介意跟我跳支舞吧!” 安久抬起头,看到了顾墨,笑着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呢!” “沒关系,那我們一起去散步好了!” 顾墨說完,不由分說的拉着安久起身,步人了舞池。 安久从顾墨拉着她的手那刻开始,就脑袋一片空白了,完全反应不過来。 回過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舞池裡了。 此刻, 顾墨正带着她,跳着华尔兹。 她不是不会跳舞,其实她学什么部很快,何况還有一個暴发户的爹,恨不得将两個女儿培养成上流社会优雅多才多艺的干金,什么部想她们学一点。 交谊舞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安久抬起头看向顾墨! 好吧,又是雾裡看花终隔一层的。 “顾先生,平时部是這么邀請舞伴的嗎?”安久忍不住反问了一句,语气颇有些不满。 言下之意就是 你是個野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