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纔不是狗勾 生什麼腔?
這位cp粉是屬於感動走心流派的。那有走心流派的,既然就有滿心都是走腎的。
【啊當然感動歸感動,如果立刻啵啵我也立刻圍觀!】
【請親吻。(鞠躬)(示意)(滿臉期待)】
【啥時可以親親!我的cp必須狂親!】
【do一下吧嗚嗚嗚,我的cp嗚嗚能不能看在我可憐的份上,就do一下給我看看吧球球你了?】
【我是學生,讓我先看!】
這位粉絲滿是不捨地結束連麥之後,下一位連麥的粉絲,就很生猛。
“爲什麼抽不到我的籤售!果子狸你這是逼我發瘋!”
山奈:“請冷靜一下,冷靜一下好嗎?”
隊長那叫一個理智,條理清晰地去安慰粉絲,希望粉絲冷靜下來。
但架不住粉絲是真的自以爲冷靜。
粉絲髮出冷靜的聲音:“我很冷靜,我只是想刀掉果子狸的大尾巴,我有什麼不冷靜的?我哪裏不冷靜了!”
“我精神狀態很正常呀!我胖揍果子狸,我瘋狂啃果子狸的腦殼,我衝到果子洞掀了奶茶店的檯面,倒掉所有龍舌蘭和葡萄冰奶!!”
山奈張張嘴,又閉上了。
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
白敘好奇:“那如果,果子狸下一次就抽到你呢?”
粉絲立馬改口:“什麼?果子狸?是說那隻可愛又貼心的果子狸嗎?”
“是說那隻79買ep送沉浸式app,還抽舞臺錄製抽籤售名額的良心果子狸嗎?是我的夢中情狸嗎?我爲果子狸瘋,我爲果子狸狂,我爲果子狸嘰裏咕嚕撞大牆!”
好美的精神狀態。
【果子狸:聽見了聽見了,毛乎乎的耳朵都聽見了!】
【好傢伙,口風大逆轉,只在中籤一瞬間。】
【如果抽我,我也能把果子狸誇上天!給我個機會吧果子狸!】
這位粉絲髮完瘋,走掉了。
下一位粉絲很明顯剛喫完小道消息的瓜,對於剛剛結束錄製的《心底回聲echo》裏的水舞臺很感興趣。
“來點兒劇透好嗎好嗎好不好!”
山奈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說。說什麼劇透!什麼劇透才能既滿足粉絲,又沒有真的劇透。
隊長社恐還認真,難免有些爲難。
白敘卻看得很清楚。
粉絲要劇透,纔不是想讓你像是懸疑片直接劇透兇手那樣劇透哦!
是想要一點猜測,足夠自己去琢磨的話口,要說一咩咩,但別全說出來。滿足好奇欲的同時,不要破壞到時候觀看節目的驚喜感。
如果很難把握這個劇透尺度的話,嗨呀,那更好辦了。
最重要的是哄一鬨粉絲!哄哄粉絲就可以啦!
白敘:“劇透嗎?”
他裝作想想的樣子纔開口:“我們,都穿了制服哦。”
“星際艦隊的制服。”
那位要劇透的粉絲,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劇透了,可是聽見白敘親口這樣說,還是叫粉絲倒吸一口涼氣。
長相漂亮眉眼冷淡的alpha,親口對你說,爲了你穿了制服哦。
氣勢裏充滿壓迫感的alpha,帶着溫柔人夫感的beta,和一旁探頭探腦清純又帶着嬌氣的o,都爲你穿了制服表演哦。
水舞臺,穿制服。帶着凌亂的水漬,可穿着的卻是緊緊包裹着身體的漂亮制服。
這話一出,具體表演什麼內容,已經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十八歲十九歲的男孩子,abo穿制服。只需要想一想,就知道緊身制服沾上了水,配着他們漂亮的臉蛋,是何等的風景。
【水舞臺、制服、這種神仙顏值,艹!】
【哧溜!我忍不了,我現在就要看!】
【制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服好絕!噓噓之前在v和舞臺都穿過制服的,但是小亂很少穿制服。這次他們一起穿制服我真的愛了!】
粉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絲在那裏:好喫好喫真好喫!
時弦看了看評論,覺得熱度很高。他不僅是發圖,也剪輯一些短視頻什麼的,上傳到短視頻平臺。
追星嘛!愛就是花錢和做數據,幫擴大影響力。
時弦還總是出錢,在短視頻平臺給自己做的視頻加流量、投推廣什麼的。
畢竟,噓噓只有我了!
忙活完ao的事情,就安安心心、踏踏實實在那裏整理給白敘拍的圖。
他鏡頭下的白敘,有一種曠野般的充盈自由感。
似乎真的像是時弦說的那樣,白敘是他的繆斯。而他給繆斯拍的圖,都美麗到不可方物。
時弦還有更漂亮的,血淚的、鮮紅舞臺中央的、扯肩章的。只可惜節目還沒播,所以他出的圖只是一些尋常的漂亮圖。
蒼茫白月:
【赴朱素之約,縱玄妙清絕。[白敘上班圖下班圖.jpg]x9】
對,就是尋常的漂亮圖。
可十八歲少年身上的朝氣,似乎就像是愛意和咳嗽,是人生在世,無法藏住的東西。
甚至有幾張圖,白敘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眉眼,越過人羣看向鏡頭。
本來銳利的眉眼似乎暖了幾分,帶着一點彎彎,可以猜測口罩下的脣角似乎也會帶着笑意。
是因爲看見了鏡頭才溫和一些嗎?還是因爲認出了他、又認出了他。
時弦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握着手機,翻蒼茫白月站子下面的留言,一直到凌晨一點,一直到把每一條誇獎白敘的內容全數盡都看過。
之後,他握着手機,將屏幕貼近自己心口的位置。
拜託,拜託這期《心底回聲echo》快點兒播出吧。拜託所有人,都看見那樣漂亮帥氣,業務能力也好的白敘吧。
快點!都給我過來愛噓噓!
直播結束後,小唐姐也注意到了網上的cp站子出圖。
她仔細鑑賞了一番,覺得誒呀你們這個硬照表現力還真不錯!
看這個表現力,回頭多和時尚雜誌對接幾下,咱們孩子就能拍商務合作時尚雜誌什麼的了!
小唐姐還特意過來誇白敘和山奈。
讚美他倆在等待頒獎的緊急時刻,都偷偷說悄悄話來努力營業。
“現在這個對待工作的態度,對很多了。在等着頒獎的時候,都能記得營業,多難得!”
小唐姐也是倍感欣慰:“有你們這個心思在,我們怎麼可能不在愛豆市場下扯下一塊肉來?何愁不火?”
白敘看着意氣風發的小唐姐,沉吟了一下,到底還是沒說出真相。
啊姐你以爲我們是商量好了主動營業嗎?
不是的,是我們在說洛鸞微的壞話。
……其實這樣的營業思路反而是正確的。三個人,兩兩組合,都可以說另一個人的壞話!
這樣怎麼能不算是營業呢?
外號何嘗不是暱稱,每個人都有的。公平,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
就像此時,洛鸞微遠遠走過來,紅頭髮一翹一翹的,山奈對白敘說:“看。小火鳥來了。”
小火鳥,火烈鳥,小火雞,都是洛鸞微。這外號,都能把清純嫵媚o叫成家禽。
家禽坐下,瞪了山奈一眼。他正要說話,偏生這個時候山奈被小唐姐叫走了。
於是洛鸞微大大咧咧和白敘吐槽:“喏,承重牆走了。”
白敘:“……承重牆?”
洛鸞微得意地嘖了一聲,似乎是在感慨自己的聰明才智:“beta頂天立地,怎麼?不配你叫他一聲承重牆嗎?”
白敘想忍住自己的好奇,可是忍了忍,終究沒忍住:“我想問……你倆揹着我,是怎麼稱呼我的。”
洛鸞微不說。他越不說,白敘越要問。
白敘:“你說嘛,你說唄,咱們互相叫着玩,又不生氣,我真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的特別想知道你倆的創意。”
白敘納悶,還會有比噓噓更離譜的名字嗎?
洛鸞微鋪墊了一下:“你知道你的長相氣質,有點那種德牧杜賓的感覺吧。”
白敘領悟了:“所以你們叫我德牧?杜賓?”
洛鸞微表示,不是的,你還沒領悟。
“不是,我想說,雖然你有德牧杜賓的感覺,但是主要是你長得兇,像藏獒。”
白敘:“……我叫藏獒?”
洛鸞微控制了下表情,沒控制住,他脣角抽搐:“你叫藏耶。”
白敘:“……”
洛鸞微:“對,薩摩耶的那個耶。長相藏獒,實則薩摩耶,怎麼能不尊稱一聲藏耶。”
白敘聽完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在想……
藏獒那麼威風,他卻不能成爲一隻完整的藏獒。薩摩耶那麼可愛,他卻也不能成爲一隻完整的薩摩耶。
白敘心想,我是半隻藏獒半隻薩摩耶麼。
他琢磨這些的時候,承重牆回來了,火烈鳥上去和承重牆在打架。
“呔!宅男!別以爲我沒聽見,小火鳥?我能打到你屁股着火滿地亂蹦,你做一隻貨真價實的小火鳥!”
“粗俗。”
“怎麼打架的?你居然薅人家頭髮!你要害我禿掉,然後cp提純嗎!你其心可誅!”
白敘坐在沙發上託着下巴:“……我是一半的薩摩耶。”
他自言自語:“那我豈不是一半的棉花團子?我是棉花團子?”
在他身後,洛鸞微正在追着山奈滿練習室亂跑。
上次接洽的兩個綜藝,一個是《心底回聲echo》,另一個是密室逃脫綜藝,《逃亡此牢》。
這個就,有點,超出的營業範圍了。
唱歌可以,跳舞也行,唱跳更是可以,但是什麼密室逃脫闖關,那屬於弱項了。
提前和《逃亡此牢》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對接的時候,他們仨還在竊竊私語。
白敘滿臉擔憂:“如果解密有一些題我不會做,那我這個alpha就不完美了呀。”
洛鸞微吐槽:“完美?你直接完蛋。”
山奈幫白敘懟小火鳥:“你很會嗎?”
洛鸞微不會。不僅不會,還倔強,是叫隊長頭疼的隊友。
而白敘就服管很多,眼巴巴看着山奈,指望着隊長說出點什麼叫他安心的話。
山奈還是成熟很多,也很明白。
“不會很難的,這種會給我們放水的。”
不然關卡過不去,節目還錄不錄?
這時候的他們是這麼想的。但是很快,他們就知道完全不是這樣的。啊,救命,完全想錯了。
山奈是i人,在熟悉的人面前很會玩梗,管隊友叫火龍果火烈鳥,給傻白甜隊友混血做藏耶。
但面對陌生人,是有些拘謹的。
……何況面對的不一定是人。
山奈呆滯地重複導播剛剛的那句話:“……您剛剛說,不一定是人,是什麼意思。”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啊,我們這期主題是星際驚悚。這期的名字叫,《未見血骨》。”
難怪。難怪邀請他們。
還有誰比星際abo更適合星際驚悚題材呢?沒有了!
aa人bb人oo人,比qq人更適合星際驚悚、比qq人更qq彈彈的嘉賓。
洛鸞微有點害怕,悄咪咪問導播:“那個,我們是果子狸的藝人,你們是果子狸的職員,應該不會太狠的吧……”
一家人,一家人。放放水,放放水!
導播神祕兮兮,答非所問:“剛好這個本子是三個人的本子,我們也在想去哪裏請三位嘉賓。”
本子玩家三個人,這個嘉賓數量比較少,很難出效果。基本這種節目嘉賓數量控制在六七人是最好的。
於是,這個三人本一直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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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好了,果子狸的親兒子過來玩,那當然要好好錄製好好招呼!
來,蒙着眼睛都給你們帶進場地,分開,關好,直接開始!
等廣播通知可以行動的時候,白敘摸掉了眼上的布條。然後發現摸不摸掉沒差別,因爲周遭一片黑暗。
白敘在原地頓了一會兒,試探着到處摸摸。
旁邊是張桌子,桌上是玻璃觸感的小圓柱,長長細細的。
“試管?”白敘嘀咕兩聲。
他不是沒玩過密室逃脫,之前初高中時候,有和朋友玩過。
可那都是私人店面營業的,場子就那麼大,機關就那麼多,按時計費,也很少一上來就不管你,直接拉燈讓你到處摸索。
這叫白敘有些懵懂。
白敘試探了兩下,在那裏呔呔兩聲。
他主打一個震懾衆人:“都站住。都別動。我過來了哦。誰都別動喔。”
白敘往前走兩步,很有氣勢:“我一個人,已經把你們全都包圍了!”
節目組的導播,在顯示器前遲疑了一下,幽幽看向旁邊的副導演:“他前面誰也沒有,他看見誰了?”
好問題。
問就是孩子在壯膽。
白敘正在黑暗裏慢慢前進,出了門,發現身處一個走廊,纔要再震懾一下衆人,就聽見前面不遠處,隱約傳來慘叫聲。
他加快速度往那邊走,看見那邊有一點微弱光亮,越走近,聽得越清。
甚至也看到了黑影輪廓。
是一位npc抓着洛鸞微。
npc的聲音低沉,帶着空靈的恐怖:“……把你撕碎,讓你的血流到地板上,流盡你所有的血,直到你整個人被抽乾。”
“你只剩下一張皮。一張,乾癟的,人皮。”
這npc說話音調太陰森了,伸手不見貓爪的黑暗裏本來就嚇人,這麼一說更叫人汗毛倒立。
洛鸞微一直髮出慘叫:“嗚嗚嗚啊啊哇哇哇!”
npc繼續走劇情:“桀桀桀,流乾你的血,挖掉你的腺體,摘除你的生殖腔……”
npc話音都沒落,洛鸞微直接冷着臉,回頭就是一個小擒拿手。
一招就制服了nppc的手腕,幽幽開口,看起來比扮鬼的npc還鬼:“不可以哦。”
他更陰森:“對脆弱愛哭的o說這樣的話,是性騷擾哦。”
npc弓着腰,整個人是被制服的狀態:?
怎麼回事!你是o學院出來的嗎?你少林寺學院出來的吧?
洛鸞微鬆手,npc趕緊跑了。
我們o害怕是真的,被雷到也是真的。
這時候白敘也趕過來了,急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洛鸞微不情不願解釋:“他要切掉我根本不存在……好吧我存在但是用不上的東西。”
白敘沒摸到頭腦:“割你闌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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