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搬家 作者:未知 就這样三双大眼瞪小眼十几秒之后,我的一声咳嗽打破了沉默。 “休息的怎么样了?” “還行,你要不要来睡一会,然后我跟姐姐守着你。” 這我哪敢,让陈若守护我那還不如让我死了。這個女人巴不得我出事,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她還不第一個拉着陈心跑了。 我急忙摇摇头,這等大礼我受不起。 陈心撇撇嘴,“好叭,那接下来我們干嘛?” 是啊,现在才4点不到,离晚饭還有一段時間,离我上班就更久了。 三個人,打麻将三缺一她们不行,斗地主倒是可以,不過陈若家有扑克牌不? “不如,我們斗会地主,输了贴纸條?” 我小心翼翼的注视着陈若脸上的变化,生怕她突然给我一拳。 沒想到她丝毫沒变脸色,甚至還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有扑克牌不?” “等一下!我有我有!我想起来了,我的行李箱有。” 陈心這個小姑娘为什么随身带着扑克牌,难道她還会赌博? 见我和陈若都盯着她,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怕坐飞机无聊,买了扑克牌当塔罗牌。” 她的脑回路实在是清奇,把扑克牌当塔罗牌。一個用来消遣,一個用来占卜,两者怎么苟同。 不過她說扑克牌在她的行李箱裡,此时二楼不仅有她的行李箱,還有一個危险分子。 “我上去拿吧,你们在楼下把门窗关好,有什么意外就大喊。” 我现在是一丝一毫不敢懈怠,這要是在几分钟内姐妹两又出现了什么不测,那我真的是可以以头抢地了! 检查好了一楼状况后,我也上了二楼。 打开房门发现男人已经昏昏欲睡了,被绑架难道這么无聊嗎?为了不让他醒来,我轻手轻脚的打开行李箱。 真是不开不知道,一开吓一跳。她的行李箱裡都是什么防狼喷雾剂,防狼电棍等各种护身产品。 這么多工具却沒有它们的用武之地,陈心還是轻轻松松的被外来人员绑住了。 又翻了翻,终于在一個小隔间裡找到了扑克牌。期间我還看到了她的内衣,她跟她姐在身材上還是有一定距离的。 见男人還沒有清醒的迹象,我又轻轻的下了二楼。 到房间跟她们汇合后,正式开始斗地主。 “陈若,你会斗地主嗎?” “她会!她怎么不会了!原来過年的时候她跟家裡表哥表姐斗地主,把她们压岁钱都赢走了。” 陈若涉猎范围挺广啊,不仅能处理公司事务,娱乐消遣也不输给别人。 “那就用餐巾纸贴吧,去卫生间接点水。” 本来想着用口水糊,那样我可能会被陈若大卸八块。 第一局地主就是陈若,看她不紧不慢理牌的样子看来是势在必得了。 不過我也不赖,這把我就摸到了王炸還有三個二,大牌都在我這,還有陈心相助。看来陈若要被贴纸條了。 不過她第一次出牌就让我乱了阵脚,突然发现自己沒有一张K,她出的又是从3到Q的顺子,除非我出王炸。 我实在要不起,陈心也摇摇头。接着陈若又出了三個A带了一個二,這下我能接牌了。 迅速出掉了三個二,陈心又要不起。 這下陈若沒再步步紧逼了,分析了一下她的牌。应该還剩4個K和一对对字。 那我就除单牌,要是她接了我就再出大的单牌,最后出对子。 出了一张3,陈心跟了一张5。就在我准备继续出牌的时候,陈若除了一张A。 這個女人将4個A拆开了!不得不佩服她的远见了。 结局已定,我将牌一撒。 “我认输。” 陈心還不依不饶,“還沒打完呢!你看你還有王炸呢。” “怎么都输了啊,你看她還有一個炸弹加一個单牌。” 陈若全程都很淡定,就算赢了也不喜形于色。 她倒是很大方,“贴纸條就不必了,反正就是消遣。” 接下来我們决定单纯打牌,沒有惩罚也沒有奖励。 玩了一個小时后,无论陈若是地主還是农民,她在的那一队总能赢。 她這個女人实力不容小觑。 又玩了几局后我觉得差不多到晚饭時間了,“不玩了,我去做饭。你们晚上想吃什么。” “還有什么啊,我觉得姐姐昨晚吃的咖喱牛肉饭就很好吃,你能不能再做一次啊。” “可以,我今天买了牛肉和咖喱。” 转而看向陈若,她点点头。 那行,那我今晚就做咖喱牛肉。 還是让她们把门窗关好,交待好一切好就去了厨房。 咖喱牛肉裡的牛肉一定要烂,一嚼就烂最好。 于是我将牛肉放在锅裡煮了几十分钟,還加入了葱姜蒜去腥。 捞出来以后又把它一片一片切好。這时候米饭也差不多好了,盛在碗裡,放上牛肉片再浇上咖喱。 咖喱牛肉饭出锅! 立马喊她们出来吃饭,這时候钟声也响了。 已经7点整了。 “好香!”陈心還沒到厨房就闻到了味道。 把餐具摆好,三個人开始享受晚饭。 不知道是饭太好吃了,還是真的沒话讲了,连一向话多的陈心都沒再开口。 沉默的吃完了一顿晚饭,我把中午的碗筷顺便一起洗了。 這时候我看到陈若跟陈心上了二楼,她们這是准备对那個男人做什么? “你俩上去干嘛?” “收拾行李,准备回爸爸妈妈那裡。”說话的是陈心,陈若并沒有打算理我的意思。 既然這样,那等她们收拾好我就去处理這個男人,提早上班就提早上班吧。 看她们大包小包的拎下来,我也上去将那個男人带了下来。 整個過程我都沒出声,被绑的男人拼死挣扎。 开玩笑我系的那么紧,沒有外力自己怎么可能解开。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們三個开始出门。 临出门前陈若看了一眼别墅,這個房子被赵文搞得鸡犬不宁,估计很长一段時間她都不会回来了。 开车的是陈若,陈心坐在副驾驶。我在后排一直看着這個男人,免得他整出什么幺蛾子。 开了20分钟以后,陈若停了下来。我让她们待在车上别动,把男人带了下去。 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沒有過往的人和车辆以后我把男人脚上的绳子给他解开了。 为了防止松绑之后他做出反击,手上的绳子继续维持原来的状态,蒙着眼睛的布也沒有解开。 接着我就坐上陈若的车离开了,从窗户看到男人正在奋力解开绑住手的绳子。 “他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吧。”陈心担心的說道。 “就算有,那也是他活该。” 一路上陈若都沒开口,好像只要一开车她就习惯性沉默。這样也好,专心开车,减少了车祸发生的可能。 到了陈天明家,我沒打算进入了,所以再帮她们把行李搬到门口以后就准备离开。 陈若拉住了我:“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现在离你上班還有一会,過一会我送你。” 对于陈若的行为我很意外,我以为她看到我离开会在心裡欢呼雀跃。 我挠挠头,“那好吧。” 开门的是张芬兰,看来张姨已经回家了。看到门外站的是自己的女儿女婿,张芬兰很惊喜。 “来来来,快进来,你们怎么来了。吃饭了沒啊。”她本来還想继续說,在注意到行李以后停住了嘴。 “妈,過一会再跟你解释。爸呢?” “在书房看报纸呢。天明啊,若若和心心回来了。” 陈天明闻声赶来,看到大包小包的东西后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陈心突然嗔道:“爸!看我回来你都不开心嘛!” 陈天明這才换了表情,开口道:“开心啊!不過你们這是怎么了。” 陈若一语不发,她可能害怕說出来会让父母担心。 陈心也一反刚才的状态,咬着嘴唇不說话。 “伯父,让她们休息一会吧,我跟您說。”实在不忍心看到她们姐妹两個为這件事为难,就让我来讲述实情吧。 张芬兰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把两姐妹叫到了房间。 陈天明转又回了书房,我也跟了进去。 “說吧,出了什么事。” “赵文派了杀手。”我直截了当的将事情說了出来。 陈天明听到后瞪大了眼睛,很快又恢复脸色,用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這個畜牲,已经把若若逼成這個样子了,现在连她的命都想夺走嗎?” “伯父您激动,她们两個都沒受伤,那個杀手我也处理了。” “怎么处理的?报警了?” 我摇摇头,“报警的话我的身份就会不保。”接着我将事情的前后一五一十都說了出来。 陈天明听完后露出了赞许的眼光,“你做的很好,我沒看错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在酒吧附近找了個房子,這段時間我就住那,沒事我会来看看陈若的。” “也只能這样了。” 這时候张芬兰也进来了,“我让她们两先洗洗澡,早点休息。” “丫头跟你讲了事情沒。” 张芬兰点点头,“光听她们說我冷汗都流了下来,天明,你可要想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