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救她
李福根心中呆了一下,突然对着手机狂叫起来:“可我现在想强暴你,我要强暴你----!”
他醉了,不知怎么回的宿舍,倒头一觉,早上還是蔡刀叫醒他的。
龙灵儿今天却沒来,后来来了個警官,說是龙灵儿另有任务,由他暂代教练的责任,警官姓陈,沒有那么凶,训练好象也吊儿郎当的,一解散,蔡刀等人都欢呼起来,李福根却有一种爽然若失的感觉。
以后,再也见不到龙灵儿了嗎?
第二天宣布放半天假,李福根叫了個摩托车,回了文白村。
吴月芝看到他,呀的叫了一声:“根子,你怎么這么黑啊,又瘦,啊呀,一定辛苦死了。”
李福根心中的苦,不能跟吴月芝說,脸上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警察嘛,要抓坏人的,训练当然要辛苦一点,否则以后還跑不過犯罪份子,那怎么办?”
他打起精神,绘声绘色的挑一些训练中的趣事說给吴月芝听,吴月芝信以为真,听得津津有味,心疼他,抓了一只大鸡婆杀了。
到晚上,早早的哄小小睡了,李福根把吴月芝抱到床上,拼了命的亲她,吴月芝在床上扭着,申吟着,每一声裡,都透着幸福。
“只要姐過得开心,我就受再多的委屈,也沒有关系。”
在這一刻,李福根所有的委屈都得了释放,他也想通了,他当公家人,是为了吴月芝,所以,无论怎么样的委屈,他都要忍下去。
“你别看,不要看嘛。”
后来,吴月芝帮了他,還是羞得厉害,不過李福根沒有听她的,嘿嘿的笑着,吴月芝最终也就任由他看了,只是完事后,羞得把脸藏在他怀裡,怎么都不肯抬起来了。
“姐這样的,才是真正的女人啊。”搂着吴月芝软绵绵的身子,李福根黑暗的心理,又觉得充满了阳光。
第二天,租了個摩托车回到市裡,一路的风,吹得李福根满心的清爽,不過想到龙灵儿,心中又還是有些失落。
還是那個陈警官,有学员送了烟,陈警官更散漫了,李福根估计,龙灵儿可能永远不会来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這样,李福根吃了晚饭,也不想跟蔡刀他们混,就去外面走,黑豹几個,他沒让它们跟来,让它们守护吴月芝,下了命令,紧急时刻,例如段爱国想强暴吴月芝那回一样,它们可以咬,同时给他报信就行了。
市裡狗也不少,闻到他身上气味,都对他又敬又畏,有些流浪的狗有病,李福根顺手也给治了,狗儿们对他更是感激,也更亲近,不過李福根不让狗儿们围着他,太碍眼了。
有一條狮毛狗,叫公主的,病得重,李福根治了几天才好,因为带在身边,蔡刀等人到是喜歡上了,天天逗,吃饭的时候,有时還特意丢块排骨什么的,也都鼓励李福根养着,說他们帮他养。
李福根想一想,一條狗沒关系,不碍眼,而且宿舍区管理并不严,可能他们只是协警,不是正式的警察,局裡就派了一個教练,其他的也不怎么管,李福根养一條狗,也沒人会管,反正那张教官从来不到宿舍区来的,当然,龙灵儿也沒来過,不過她是女孩子,說得通,至于张教官,不說也罢。
李福根每天吃了饭,就经常带公主出去散步,走到文水河边,再走回来。
他也不跟人打招呼,也不认识谁啊,但公主却是明星,因为跟着他,所有的狗都真当它是公主一样捧着,沿途所過,无数的狗来跟公主来招呼,居然還有献礼的,例如骨头啊包子什么的。
不過公主很高傲,轻易不给狗面子,很是耻高气扬的,看到它翘着尾巴,昂然而行,那些狗对着乱摇尾巴,就是李福根也觉得很好笑。
這天依旧出去散步,走到文水河边,再往回走,公主突然告诉李福根一個消息,說有一伙黑社会份子,设下一個陷阱,要暗算一個警察,那個警察叫龙灵儿。
“什么?”
李福根一听,全身一個激灵,毛发都立了起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哪裡,龙灵儿到了哪裡?”
公主得了命令,亢奋起来,立刻汪汪尖叫起来。
它一叫,立刻就有狗回应,一声声传出去,恰如接力一般,不到五分钟,一声声狗叫又传回来,李福根也得到了非常准确的消息。
有一個叫大刀头的黑社会份子,一年前给龙灵儿抓进了牢裡,现在刑满释放了,却恨上了龙灵儿,发誓要抓住龙灵儿,强暴她,拍下视频,如果龙灵儿屈服,那以后就会成为他们的玩物,如果龙灵儿不屈服,甚至敢要抓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把视频发到網上,一拍两散,他们反正一條烂命,不信龙灵儿敢跟他们拼命。
大刀头找了個假线人,說有色魔的消息,把龙灵儿诱到了郊区一個倒闭的铸件厂裡,现在龙灵儿已经赶去了。
“龙教官。”
李福根心若火烧,急忙拨打龙灵儿的手机,但龙灵儿的手机居然停用了,李福根立刻知道,不是手机停用,是那個号子停用了。
“她就那么恨我。”
李福根心中又悲苦又着急,拨脚便狂奔出去。
他速度太快,公主只是條狮毛狗,身矮脚短,根本追不上,不過它到聪明,放声狂叫:“大王来了,给大王引路。”
沿途的狗一声声传下去,李福根虽然跑得快,但无论如何,声音更快,李福根所到之处,沿途都有狗在等着,给他指路。
文水河本来就是到郊区了,铸件厂也在郊区,只不過這边开发得较好,铸件厂那边,周围就還有菜土什么的,路上也沒灯,黑灯瞎火的,但李福根眼晴现在特别亮,又有狗指路,不到十分钟,他就跑到了铸件厂,却是从厂区后面過去的,他也不管了,直接翻墙进去。
狗沒有跟进来,但李福根自己听到了响动,他扑到一個窗子前,往裡一看,眼珠子登时瞪了出来。
铸件厂是国营的,虽然倒闭了,水电却還有,屋顶一盏大灯泡,发着半黄不暗的光,一個角落裡,七八條汉子,個個手握长刀或者长铁棍,成三面围住了龙灵儿。
龙灵儿跟初次相遇时一样,红发红衣红裙,一身的红,她手中也拿了一根铁棍,靠在角落裡,虽然一時間沒给打倒,但想冲却也冲不出去。
那几條汉子也不急,只是围着龙灵儿,时不时的戳一下,口中淫声浪语挑逗她。
“這对波啊,啧啧,龙警官,我不瞒你,在苦窑裡,我每天都发誓,只要我出来,一定要抓住你,好好的爽一炮。”
這說话的是個高大汉子,脸上有道刀疤,公主它们传過来的消息,大刀头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脸上有刀疤,這人应该就是大刀头了。
“一炮不够吧,老大,至少得三五炮。”
“三五炮也不够,打一千炮都不够,真嫩啊,你们看,這么动一下,那個荡啊,這還是戴着罩罩呢,要是把罩罩扯了,那真能荡起浪来。”
手下凑趣,大刀头哈哈狂笑,一众混混则是嘿嘿淫笑。
龙灵儿脸如冰寒,突地一声娇叱,手中铁棍猛地一扫,趁着侧面两個混混往后退,她往旁边一窜,不想厂区裡东西堆得乱七八糟的,绊了一下,一個踉跄,差点摔了一跤,虽然及时站稳了,却给彻底逼到了一個角落裡,眼见着手中的铁棍都舞不开了。
大刀头似乎急不可待了,道:“丢了刀子,划破她脸子就不美了,拿棍子一起上,夺了他棍子,然后再让她尝尝咱们胯下棍子的味道。”
众混混狼嚎鬼笑,齐往上逼。
李福根看得清楚,心中如有火焚,身子猛然一紧,蛋蛋倏一下升入腹中,全身热气狂涨,他啊的一声叫,双手用力。
窗子上有防盗的铁栏杆,都有大拇指粗细,中间還架有横梁,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摇得动的,但李福根情急之下,双手猛扯,竟然把两根铁护栏从窗梁眼裡拨了出来。
李福根闪身就从缺口钻了进去,脚下堆着一些废的铸件,其中有一块,巴掌宽,一米五左右长短,象根扁担一样,李福根沒怎么打過架,尤其是操家伙,但以前在家裡,扁担却是常用的,這时也沒有多想,一下操在手裡,入手沉重,至少有七八十斤,他也不换了,狂吼一声,迎着大刀头等人就冲過去。
他先前一声吼,大刀头等人已经回過头来了,眼见他冲過去,其中一個混混骂一声:“找死。”
挺着根长棍子来戳李福根,李福根不管不顾,就是一扫,铁棍相交,铮的一声,那混混一声大叫,手中的铁棍给扫得远远飞了开去不算,自己也一個踉跄,再看双手,鲜血淋漓,双手虎口竟然都给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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