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学车
“行啊。”龙灵儿也忍不住赞一句:“看你整天傻笑傻笑的,脑瓜子到是不笨,你开车,送我回去。”
李福根吓一跳:“万一碰上交警怎么办?”
“這個时候有個鬼的交警啊?”龙灵儿白他一眼:“而且哪個交警敢抓我?”
李福根還是怕:“路上车多,我害怕。”
“男子汉,不要說怕。”龙灵儿气死了,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了一下:“這大半夜的,沒车,开。”
她說着坐上了副驾驶室,李福根沒办法,只好提心吊胆的发动车子。
三交市最近几年虽然经济飞速发展,但车子到底不多,而且這会儿至少一两点以后了,路上基本沒什么车,李福根虽然战战兢兢的,到也平平稳稳的开了回去。
“我說你行的是吧。”龙灵儿白他一眼:“现在自己滚蛋,明天晚上继续。”
龙灵儿的公寓到集训中心,走路要半個小时以上,但龙灵儿显然不可能再开车送李福根回去,李福根也无所谓,安步当车,心裡高兴,两條腿象风一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第二天,李福根让公主把信息发了出去,狗儿们也不是万能的,有些看到了,有些沒看到,信息比较凌乱,一時間沒個确信,李福根也沒跟龙灵儿說,晚上先练拳,然后学车。
第二次摸到方向盘,李福根手上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心裡也不再那么提心吊胆了,又练了半晚上,龙灵儿道:“再练半個月,我帮你弄個本本,你就可以自己开了。”
李福根乐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
過了两天,准确的消息传来,有一帮盗墓贼,挖掘了一批文物,准备要走水路偷运出去呢。
李福根把這個消息告诉龙灵儿,龙灵儿又惊又喜:“当真?”
李福根点头:“当真。”
“你哪来的消息?”
這一次李福根到是有了准备,道:“我以前做兽医的,到处跑,人也熟,也知道哪些地方古坟多,问了一下,就有人给我送了個信。”
“有你的。”龙灵儿在他肩膀上重重捶了一下,兴奋得俏脸发红。
当天晚上,龙灵儿就带了专案组的人在河边蹲守,地点是李福根說的,因为有狗传信,他知道盗墓贼会在這裡上船,龙灵儿对李福根到是信得過,全听他的,当然也把他带上了。
半夜时分,盗墓贼们如约而至,背的背,抬的抬,盗出来的东西不少,龙灵儿先不让动手,一直到接的船靠了岸,才猛然冲出去,盗墓贼和接应的,一網打尽。
然后龙灵儿就连着几天沒出现,自然是审案子了,李福根就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到周五的晚上,龙灵儿发短信来了,還是在跆拳道馆,李福根兴奋的跑過去,见面,龙灵儿就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她实在是個大美人啊,這动作却象個假小子,不過脸上笑得象开了花一样:“专案组成立第一功,是我的了,行啊李福根,不愧你名字中有個福气,我都跟着沾光呢。”
李福根便嘿嘿笑。
龙灵儿今夜特别开心,道:“你要什么奖励,对了,线报有奖,我這边是另外一份,你要什么?”
李福根嘿嘿笑:“要不,你揍我一顿。”
他這话,让龙灵儿大笑起来,狠狠的捶他一下:“行啊,本姑娘今夜就满足你。”
狠狠的把李福根给虐了一顿,這丫头高兴起来,拳脚更重,打法也更灵活,有些招法神出鬼沒的,而且不限于拳击,拳肘膝脚齐上,李福根是防不胜防,着实挨了几下狠的,但說来也怪,自蛋蛋入体,他抗打击能力好象也大幅增强了,当时打着痛,過后,也沒什么事。
最初的时候,龙灵儿還有些担心,怕他受伤,后来发现,无论怎么揍,李福根都沒什么事,也就放开了,该怎么揍,就怎么揍,她是揍得开心,李福根這挨揍的,心裡同样高兴。
老规矩,先练拳,然后练车,龙灵儿车技极好,开得疯,教得也用心,当然,她的教,往往是连骂带揍的,李福根万年小受,总是嘿嘿笑,不過学得到也快,主要是有车练,一晚上能让他练几個小时,一個星期下来,龙灵儿开口了:“行了,過两天帮你弄個本本,可以自己开了。”
学了一门技术,李福根非常开心,而最开心的是,龙灵儿似乎忘了他强暴蒋青青的事,不再恼恨他了。
而就在這时候,蒋青青又突然冒了出来,這天下午,李福根接到蒋青青短信:“晚上九点過来。”
李福根又气又恼又怒,打电话過去,哀求道:“蒋市长,你放過我好不好,你是個市长,我只是個小农民,求你了。”
蒋青青咯咯笑:“你可以不過来,不過明天我就会把你溜进我别墅的视频還有你的内裤交给警方,不過你强暴的不是我,而是花姐。”
李福根后背心一片冰凉,其实他想過,蒋青青未必一定敢报案,到底她是市长,他只是個小农民,真要一拍两散,他最多坐牢,她毁了名声,绝对划不来。
所以他今天想好了,如果哀求不行,他就威胁蒋青青一下,就让她去报案,到看她敢不敢。
结果蒋青青居然想到了,不說他强暴她,却說他溜进去强暴了花姐,她能当上市长,那脑瓜子,果然不是他能比的啊。
花姐肯定无所谓,不怕毁了什么名声,可他呢,却一定会坐牢,想想蒋青青那疯狂的眼神,李福根相信,她绝对做得出来。
蒋青青挂了电话,李福根呆了半天,想不到任何办法,只好给龙灵儿打电话,說要回家一趟。
龙灵儿唔了一声,似乎也沒起疑。
但李福根害怕,下午训练结束,他真個坐班车回了文白村,吴月芝见他回来,高兴得又捉了一只鸡杀了,听說李福根晚上還要回去,她虽然舍不得,到沒有留,反而鼓励李福根:“好好干,给领导留個好印象,以后說不定就能转正呢。”
真是個好女人,李福根真想抱着她狠狠的亲,每個地方都亲到,不過碍着小小,只偷偷的亲了一下,吴月芝总是很害羞,给亲得俏脸儿通红,生似一盘红月亮,漂亮极了。
八点半的时候,李福根叫了個摩托车,进了市裡,可不敢直接去蒋青青那裡,到一個超市停下来,說要买点东西,让摩托车回去了,他才步行到蒋青青别墅来。
老样子,大铁门关着,小铁门半掩着,一推就开,花姐跟金毛都不在。
李福根上了二楼,推开门,蒋青青歪坐在沙发上,她平时都是毕挺的腰肢,跟龙灵儿差不多,但在家裡,李福根发现,她每次都是歪着的,柔媚无比,只不過就是不能看她那双眼晴。
蒋青青眼裡其实带着笑意,道:“来了,自己先倒杯酒喝吧。”
李福根有些赌气,倒了杯红酒,一口气喝干了,又倒了一杯,就那么站着,看着蒋青青。
蒋青青也笑吟吟的看着他,似乎李福根越生气,他就越开心,猫戏老鼠的感觉。
“是不是很生气,来呀,强暴我啊,越粗鲁越好,来啊。”
蒋青青笑着,把一边的肩带抹了下来,斜眼看着李福根,红唇微微张开,带着一点酒意,湿润的唇辨反射着灯光,无比诱人。
“你一個小农民,强暴了美女市长,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得意,你心中,是不是有一蓬黑暗的火,在熊熊的燃烧。”
蒋青青挑逗着李福根,眼神迷蒙,她似乎又陷入了自己幻想的情境裡。
她眼光突然一亮,嘴裡喷着酒气,叫道:“来呀,快来呀,用最羞辱的方式蹂躏我,你不是有气嗎,来啊,都出到我身上啊。”
她叫着,竟然跟上次一样,直着身子就来打李福根耳光,李福根一下抓住她手,猛地一推,把她又推倒在沙发上。
蒋青青呀的叫了一声,看着他的眼晴裡,仿佛有一缕野火在燃烧:“来呀,你這個小农民,来呀---。”
李福根怒火终于给激了起来,他一口喝干杯中酒,走過去,蒋青青竟又想来打他,他一把揪住蒋青青的头发。
蒋青青一声痛叫:“呀,放开我,你這個小农民,人渣,流氓,我是市长,你知不知道,你想污辱一個高贵的市长嗎?”
李福根心中虽有火,但還是有些怕,這种畏惧是在他骨子深处的,短時間内沒办法更改,尤其是揪着蒋青青的头发,他手都有些发颤,可听了蒋青青這话,她明显沒有生气,而是入戏了。
“她就是個变态。”李福根心中暗叫一声,推着蒋青青往沙发上一扑,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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