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手伸出来
李福根不知她要做什么,跟着进了她卧室。
“手伸出来。”
李福根不知龙灵儿要做什么,依言伸出手,龙灵儿抓着他手,突然一扭腰,一個背摔,一下把李福根摔到了床上。
李福根完全沒有防备,啊呀一声,摔得席梦思床咯咯做响。
不等他爬起来,龙灵儿已扑了上来,把他身子一翻,手背過去,压在背上,整個人還骑到了李福根背上,用的力還非常大。
李福根吃痛大叫:“啊唷,龙教官,松手啊,要断了。”
“你再反弹开啊。”龙灵儿不但不松,反而更加了一把劲,差不多是把整個体重都压了上来。
“啊。”李福根惨叫:“我弹不开啊,這样怎么弹得开。”
“那晚上你是怎么弹开的?”
敢情還记着旧帐呢,李福根哭笑不得,只說男人要大气爽朗,她自己却小气死了,不過這话他可不敢說,叫道:“我也不知道啊,当时以为你是强盗,要杀我呢。”
龙灵儿咯的一下笑,哼了一声:“我现在就是要杀了你。”
李福根当然不会信,苦着脸:“那你得拿把刀来啊。”
“你当杀鸡呢。”龙灵儿终于笑了,但随即收住,冷着脸道:“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哪天晚上?”
她语气不对,李福根怔了一下。
“就是那天,蒋青青给我下药的那晚上。”
“啊。”李福根心中怦地一跳,道:“我沒做什么啊?”
“衣服是你给我穿上的?”
“是。”李福根已经知道错在哪裡了,這会儿也否认不得,只好老实点头。
“你還做什么沒有?”
“沒有了。”李福根连忙摇头:“我真的沒做什么啊?”
“你沒有趁机强暴我?”
“啊。”李福根吓一大跳:“沒有沒有,冤枉啊龙教官,我怎么敢,我真的就是帮你穿上衣服,怕你晚上感冒了,其它真的什么也沒做啊。”
“真的。”
“真的。”李福根用力点头。
“那床下的纸巾是怎么回事,而且還有脏东西。”
這下李福根张大嘴做声不得了。
“李福根,竟敢强暴我,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发呆,龙灵儿却以为是他在铁证面前无法抵赖,心中暴怒,用力一压。
“啊。”李福根惨叫一声,他给龙灵儿吓到了,本来不敢說,但這会儿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叫道:“不是我强暴你,是你强暴我?”
“啊?”龙灵儿本来怒气冲天,听到這话,到是愣住了,手松了一下,却随即又一紧:“放屁,我怎么会强暴你,你以为你是一朵花哦?”
“是真的。”即然說出来了,李福根也就不再隐瞒,直接把那夜的情形說了,而且說了原因:“蒋市长给你喝的茶裡,有一种药,叫什么冰火两重天的,說是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得又骚又浪,所以你才那样。”
“那也不可能。”龙灵儿還是有些不信:“我怎么可能强暴你?”
“是真的。”李福根惨叫:“你還逼着我不让我动,說蒋青青可以强暴我,你为什么不可以?”
這话,一下就让龙灵儿信了,她松开手,翻身从李福根身上下来,靠着了墙壁,呆在那裡。
“龙教官。”李福根叫。
“呀,好丢脸。”龙灵儿猛地捂住了脸:“我居然强暴你。”
“沒事。”李福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不当回事的,沒什么关系的。”
“你当然沒关系啊。”龙灵儿放下手,叫了起来:“可人家是处女呢,啊呀,气死了,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而且還是强暴----。”
“不是。”李福根一看她情形不对,忙又安慰她:“其实只能算一半。”
“什么?”龙灵儿沒明白,看着他。
“是這样。”李福根有些尴尬的笑:“因为你還是姑娘家,所以,那天晚上,你那個,根本不会---,后来你就說,算了,就這样了,然后就放過我了。”
“你是說。”龙灵儿想象那种情形:“我强暴你半天,其实沒进去。”
“是。”李福根点头。
“呀。”龙灵儿怔了半天,突然又捂着脸尖叫起来:“丢死人了,强暴居然還不成功。”
這叫什么個话?李福根一时给她的话叫得愕住了,强暴不成功,难道還丢人嗎?
“沒事吧龙教官,我不生气的。”
這個方面,李福根确实有些笨,這话說的。
“你当然沒事。”龙灵儿气得叫,捂着脸,双脚乱蹬:“滚。”
李福根差点给她一脚踢下床来,慌忙爬起来:“那我回去了。”
“滚。”
看来龙灵儿真生气了,李福根屁滚尿流往外跑,到门口,龙灵儿却又叫:“不许說出去,否则天上地下,我也要杀了你。”
“是,我绝不說出去。”李福根做了保证,這才了来,搔搔头:“她强暴我沒成功,怎么這么生气?”
他就沒去想,人家女孩子,不管成不成功,那场面羞人呢,而且龙灵儿是個好面子的,强暴本来就丢人了,居然還不成功,简直都气死了,自然更不好意思,也更羞恼。
回来,吴月芝已经准备要睡了,道:“還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呢。”
“我又沒宿舍了。”李福根伸手就把吴月芝搂在了怀裡,穿着睡衣的吴月芝香香暖暖的,而且全身都软软的,搂在怀裡,特别舒服:“而且我喜歡抱着你睡。”
吴月芝脸上带羞,心裡甜滋滋的,道:“那你先去洗個澡吧。”
“好,你给我拿衣服。”
李福根本来勤快的,這会儿却懒了,他到浴室裡,脱了衣服,开了蓬蓬头,吴月芝进来了,道:“衣服放這裡。”
她放好衣服要出去,李福根却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呀。”吴月芝惊叫:“别闹了,都湿了。”
李福根不松手,嘿嘿笑着道:“姐,跟我一起洗一個吧,我們還沒一起洗過澡呢。”
吴月芝大羞,口中低叫着不要,身子却软了。
“姐,姐,爱死你了。”李福根喘着,在后面抱住了吴月芝。
“哦----。”
哗拉拉的水声裡,吴月芝的申吟声如泣如诉,给夜晚增添了一抹奇怪的韵律-----。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李福根开了别克车,赶去市裡,不過他沒有把车开去招商办,而是远远停在了开发区外面的酒店边上,他的想法是,自己才转正的一個小农民,马上就开车去,怕别人說闲话。
龙灵儿让拳头揍着让他自信,他却始终有些不自信。
西装领带皮鞋,加一個斜挎着的公文包,燕飞飞看到他這個样子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嘴角掠過一抹笑意,随即收敛了,道:“好,你等我一下,呆会跟我一起去月城。”
李福根本来心中還有些忐忑,得到燕飞飞的鼓励,喜滋滋回自己办公桌来等着,叶纹等人自然是一個不在,他并不知道,看着他背影消失,燕飞飞在自己办公室裡扑哧一下就笑了,她沒办法不笑,李福根那個样子,仿佛就是一堆干牛屎上插了一枝狗尾巴花,那個味道,实在是太逗了。
好一会儿,收了笑,她到又有些愁了,暗叫:“這小子叫李福根,看他有点儿福气沒有。”
拿了包過来,道:“走吧。”
燕飞飞自己有车,途中,她告诉李福根,她得到消息,有一個华侨,叫方兴东,是個亿万富翁,老家是四方山一带的,回乡来探亲,可能有投资意向,不過這個亿万富翁行踪极为隐密,想要說服他,并不容易。
“市裡给了政策,如果能成功的說服方老先生在开发区或者三交市的任何一個地方投资建厂,三千万以下,重奖十万,三千万以上,立即升一级,就是說,科员升副科,副科升正科,如果是正科,就升副处。”
燕飞飞說着,看一眼李福根,道:“李福根,你要是能抓住机会,找到并能說服方老先生,你马上就可以升副科。”
李福根连连摇头,道:“我哪有那個能力,要說服方老先生,那也是燕主任你的功劳。”
燕飞飞转過脸,不再跟他說了,她到是想啊,方兴东行踪飘忽,在国内跑来跑去的,到处访友,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消息,方兴东近几天可能会来月城,她当然愿意一個人去守着,可孙行的话,她不能当耳边风,只能带上李福根,如果成了,那就把功劳分一份给李福根,有好处,沒坏处,如果不成,那她也尽力了。
三交市到月城,将近八十裡,也就是三十多公裡,通了高速后,进月城還是很方便的,几十分钟就到了,先找了家酒店住下,然后燕飞飞出去打听消息,李福根是完全用不上的,她带李福根来,确实就是因为孙行的话,万一成了,分点儿功劳给李福根。
李福根可不知自己就是個搭头,燕飞飞出去了,他一個在酒店裡呆着也气闷,就出来随便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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