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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荒唐

作者:渝朽
所有人都回到房间以后,主持人轻咳了一声,道:“好了,是這样的,从我左手边轮過去编号。”

  她指着俞亮說這是一号,依次往后报数。

  俞亮一号,钱松二号,赵原三号,许从年四号,李之荣五号,初迟六号,傅元霜七号,周茵如八号,徐憬九号。

  “现在請大家闭上眼睛,举起一只手,用手指比出来,杀害皇后的凶手究竟是谁。”主持人缓声說。

  初迟刚举起手,纠结了片刻,准备比個三或者九。就听见俞亮扯着嗓子问:“我們投的是动手的,還是背后真正的凶手啊?”

  “当然是真正的。”主持人笑了一下。

  周茵如沒太明白:“什么动手的真正的啊?不是同一個人嗎?”

  “好了好了,刚刚都给過你们讨论的時間了,开始投票吧。”

  初迟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她举起左手,手肘抵着桌面,半晌后,還是比了個三。

  相比起椿月,庄衡不仅爷爷被害死了,家也变得落魄,动机更深一点。

  大约十五秒過去了,主持人沉静的声音响起:“好,可以了。”

  初迟睁开眼吐了口气,以为這個游戏终于结束了。

  谁知那位姐姐笑眯眯地說:“现在你们可以翻开下一幕继续閱讀了,還是看到[未经主持人允许,不得翻开下一页]喔。”

  “還他妈沒结束呢?!”钱松震惊。

  主持人神秘地摇了摇头,示意大家看剧本。

  初迟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无奈的同时還是捻着纸张翻开下一页,细细地读。

  這一幕的內容比前面少了许多,篇幅明显更短。

  大概就是說,查案子查到晚上,皇帝不让他们回家,怕遗漏线索,于是吩咐宫女给他们安排好房间住下。

  這一幕的宁蔻基本上什么也沒干,就是回到房间后,半夜觉得心慌睡不着觉。便独自出了房门,在附近的水塘边逛了逛,散心。很快就回去休息了。

  天亮之后,大家重新聚在一起,发现昨天的目击证人宫女碧痕一命呜呼。尸体在皇后宫中后院的水塘裡被捞起,全身湿透。

  第二轮查案又拉开序幕。

  “操。”赵原忍不住骂了一声,“又查,真复杂。”

  “玩次這個也太耗脑子了,本来平时在学校就要用脑,放個假還要用脑子。”李之荣叹气。

  主持人說:“你们一会儿就可以出来拿线索了哦。”

  众人应下,又开始例行的讨论环节。

  “落水了,是淹死的嗎?”徐憬思忖着,默默又抛出一個問題:“第一案和第二案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個凶手?”

  “有很大可能。”傅元霜接道,“碧痕作为目击证人,很有可能会威胁到他,所以动手了。”

  初迟一点头绪也沒有,又仔细翻看着剧本,注意到她住下的地方离皇后宫裡很远,水塘也不是同一個。

  她放下心来,看来跟她扯不上关系了。怪不得当时她看剧本上给的任务,和前一幕的表述都不一样了。

  這次只有两條:

  [1請努力查明凶手。

  2尽力隐藏好你半夜曾出去過的事。]

  看上去還挺简单,初迟抿了抿唇,抬起眼静静听着他们讨论。

  “你们前面說的那個动手的人和背后的凶手是什么意思?我都沒明白。”周茵如后知后觉地提起這個問題。

  钱松也道:“是啊,啥玩意啊,我也沒懂。”

  闻言,许从年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這两個不是同一個人,动手的只是替罪羊。”

  “這個你们都沒推出来嗎?”俞亮正吃着从托盘裡拿的薯片,嚼起来脆脆的。

  “啊?”赵原觉得离谱,“這是我应该推出来的嗎?”

  要不是初迟清楚自己就是那只羊,她估计自己推不出来。

  虽然平时看了许多悬疑推理小說,但实战起来還是比较生涩。好在她逻辑算清晰,许从年稍微点一点她就能明白過来。

  “别聊前面的案子了,先把這個解决了。”李之荣看了一眼手表,提醒道:“都要三点半了。”

  “我操,這么快。”赵原连忙也点亮了手机屏幕,发觉是真的,“太菜了吧我們,我记得是一点四十多开始玩的,這就三点半了。”

  “快点儿的吧,我想赶上回家吃晚饭。”俞亮催促道。

  “你们都住在哪儿啊?离皇后宫裡近不近,上面应该有写。”徐憬提问說。

  “我不近,我是离得最远的。”初迟举手回答。

  许从年紧接着說:“我跟她挨着。”

  所有人各自报了一下地理位置,這样排下来,离皇后寝宫最近的是赵原。

  初迟听见這個心都一跳,不会真的两案都是同一個凶手吧。

  其他人還在讨论的时候,她双手交扣,抵着下巴,直直地望着对面的许从年。初迟对着他比口型,问:“你投的谁?”

  许从年注意到,沒吭声。他沒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懒懒地对着赵原抬下巴。

  他们投的同一個人。

  初迟忽然就信心倍增,好像许从年选的一定是对的一样。或许不是,但在她心裡,他就是她长這么大以来,见過的最厉害的人。

  “可以出来搜证啦。”门被开出一條缝,主持人姐姐露出小半张脸,提醒他们道。

  依旧是从俞亮开始,众人按照顺序依次出门搜证。

  相比较第一次,這次初迟就显得熟练很多。她甚至站在桌前思考了一会儿,才拿起几张线索牌。

  大抵是大家都想快点结束的原因,這次的分享线索环节进行的很迅速。每個人都把线索說完之后,便极快地开始了停不下来的讨论。

  线索中的重要疑点有三個。

  首先,碧痕的死因并不是溺水而亡,而是毒杀后被抛尸在水塘裡。为什么中毒原因還不清楚,很奇怪。

  “她深夜时有去每個房间送凉茶,和每個人都能接触到。”许从年淡声道。

  初迟听得愣住:“有嗎?她沒有来我房间啊。”

  “沒去你房间嗎迟妹,”赵原感到稀奇,“我們都见到她了。”

  “是的,我甚至都能猜到接下来死的是她。”徐憬为這位宫女哀叹了片刻。

  傅元霜笑出来,但很快唇角的那抹弧度又变得平直,她說:“有沒有可能是因为你住得最远?”

  “跟這個有啥关系啊。”钱松沒明白,“她是从我宫裡出发去送凉茶的,我也不知道她送的顺序是什么,我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這确实挺难想的……”初迟喃喃自语。

  “也沒啥,至少排除了俩。迟妹你跟老钱应该不是凶手,碧痕是从他那裡出发的,你连人都沒见到。”李之荣想了想說。

  周茵如持反对意见:“不一定吧,迟迟可以排除,社长不行。万一他下的是慢性毒药呢?”

  “不可能是慢性毒药。”俞亮說,“因为碧痕要去送茶,慢性的话难道死在路中央?那怎么抛尸,還从房间裡出来顺着路去找她尸体嗎?”

  “如果說是毒药時間比较长,走了一轮回来再死的,也不现实。因为如果她沒死,她一定是要去迟妹房裡送茶的,可是迟妹沒见到她。”

  周茵如被他說服了,点点头不再說话。

  “所以,”许从年半阖着眼皮浅浅打了個哈欠,“她一定是在去初迟房间之前死的。并且是在进某個人房间之后,在那個人房间裡被快速毒死的。”

  第二個疑点,碧痕是怎么中毒的。

  线索裡有提到,碧痕一直偷偷爱慕顾将军,并且很欣赏庄王爷。

  当时這條线索一出来,赵原就皱着脸說:“我一個纨绔子弟,她欣赏我什么啊真是的。”

  “哥们,可能是欣赏你的脸。”俞亮笑嘻嘻地說。

  “這姑娘還真是個颜狗,挑对象怎么能只看脸呢。”赵原纳闷。

  再到现在,傅元霜提道:“所以她应该比较听你们俩的话,下毒会更简单一些。”

  “反对。”许从年用指节扣扣木质桌面,“碧痕是個宫女,我們是客,并且身份地位都比她高,每個人的命令她都会听。”

  “好像也对哎。”徐憬說,“不過我的地位应该跟她差不多吧,我的嫌疑是不是小一点?”

  初迟点点头,算是同意。

  “那她中毒总得有途径吧,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還是啥?”李之荣问。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周茵如說,“如果是快速中毒的话,那說明迟迟是最后一個咯?那她前一個不就是许从年,說明碧痕在他那儿死的啊。”

  “顺序不一定。”初迟和傅元霜异口同声道。

  俞亮也表示赞同:“谁知道碧痕是不是无聊想多逛逛吹吹风,想起哪個先送哪個。那按前面說的,她对将军和王爷比较爱慕欣赏,還有可能偏心先给他们送過去呢。”

  初迟眼睛一亮:“你這個說得对欸。”

  她觉得這個线索可能就是要给這個提示。

  “那這個线索有什么用啊?”周茵如脑袋疼,“我翻译一下,它在說碧痕脸上化了全妆?”

  当时听到這條时傅元霜表情就显得很凝滞,明显也是觉得這线索一点用也沒有,奇奇怪怪的。

  初迟也不知道這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许从年。

  她看见对方正低着眉眼沉思,旁若无人的,眉头還微微蹙紧。

  初迟透過這幅画面,仿佛能想象到他平日裡做题遇见难题时的模样了。

  全场的氛围都很沉闷,思维被锁在一個框架裡,好像怎样都舒展不开。

  片刻后,是许从年先缓缓松开眉心,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手裡的剧本。

  然后,初迟就听见他提出一個荒唐的猜测:“可能,是把毒药抹在嘴唇上,靠接吻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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