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個女孩……算了,你不配
施展手法,顺着头皮一路往下。
也终于接触到了她头皮以外的皮肤。
纤细柔嫩的脖颈,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找准穴位一按。
女孩又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随即脸颊微红,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
听得楚阳心裡一阵酥麻。
连忙收敛心神。
好歹马上奔四的心理年龄,给女人洗個头而已,可不能就這么失守了。
十几分钟后,按摩结束。
楚阳给她冲洗干净,裹上毛巾,引到了镜子前坐下。
“還是吹干就好了,对嗎?”
女孩点点头。
吹风机开动,秀发飞舞。
几分钟后,头发吹干。
楚阳拿来梳子,仔细的给她的头发梳整齐。
抬头看到女孩又在看周湘伦的海报。
“周湘伦快发新专辑了。”他随口說道。
提到伦哥,女孩眼裡浮现神采,也愿意搭话了。
“嗯,好像下個月就要发了。”她一脸期待。
“准确的說,应该是七月十八号。”楚阳說道。
女孩一愣,有些惊奇道:“這你都知道?”
楚阳神秘一笑:“我還知道更多呢,想不想听?”
女孩不假思索:“想!”
“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梨,梨子的梨。”
沈梨?
楚阳沒想到這么贵气的千金小姐,会取這么可爱的名字。
“我叫楚阳。”
“嗯。”沈梨似乎不关心他的名字,追问道:“名字告诉你了,快跟我說周湘伦新专辑的事情。”
“好吧。”楚阳心道也不能出卖伦哥太多。
略作沉吟道:“這张新专辑,将延续范特西的天马行空,歌曲风格更加多元化。”
“抒情,摇滚,R&B,唱跳Rap都必须安排。”
“专辑中也有异域风格的奇特曲目,也有对中国风的初步尝试,奇思妙想,听感无与伦比,让人叹为观止。”
沈梨听得一脸神往,不過随后又问:“新专辑都還沒发,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不会是瞎說的吧?”
楚阳說道:“八九不离十,只能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伦哥。”
能不了解嗎,都听到最伟大的作品了。
“不信的话你到时候印证一下,首波主打歌,我猜应该是跟战争有关,描述战友兄弟情的。”
沈梨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正想再问点什么,這时门口大胡子保镖說道:“小姐,時間到了,我們得過去了。”
“好吧。”沈梨站了起来。
将长发束成马尾,又从包包裡掏出二十块放在桌子上。
显然知道肩颈按摩要加钱。
楚阳刚想說不用這么多,却被大胡子保镖一個眼神阻挡了。
那意思仿佛就是,给你就拿着,哪這么多废话!
好吧,你胡子大你有理。
沈梨走后,老妈凑過来
“儿子,那個女孩……算了,你不配。”
楚阳:“???”
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家裡的座机。
唐文芳過去接听。
“儿子,找你的。”
然后眨了眨眼,一脸暧昧:“是你的女同学,叫苏凌雪。”
托尼芳還不知道苏凌雪跟他的好大儿处過,并已成为了前女友。
“长得漂亮不,家境怎么样,你配不配得上?”
楚阳满额黑线。
我們家是有多低端,找对象都要考虑自己配不配……
“妈,我先听电话。”
“哦哦,来,請听!”
楚阳接過听筒。
“有什么事嗎?”
一旁老妈瞪了他一眼。
对女孩子要温柔你会不?
楚阳差点被她逗乐。
您老有所不知,以前就是对這妞太温柔了,你儿子当了两年半的舔狗。
现在好了,凶是凶了点,但人家更喜歡了,你說奇了個怪不?
确实,现在反而是苏凌雪变得温柔了。
但沒用。
“你晚点有空嗎?”苏凌雪试探着问道。
“沒空,要学习。”
“和李清姝一起学习?”
“自己学习。”
“哦,那沒事了,再见。”
然后电话挂了。
不明白這女人在搞什么鬼。
楚阳把电话放了回去,還未走开,又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就說道:“還有什么事?”
那头静了两秒,响起一個男人的声音:“电话串线了?”
“呃,不好意思,您哪位?”
“我找楚阳!”
“我就是。”
“我叫沈南生,好小子,总算是找到你了,還记得我嗎?”
楚阳听着声音有些熟悉。
银天使大佬?
就這么巧嗎,刚给你女儿抓抓摸摸洗了個头,你這当爹的就找来了?
心裡有些古怪,不過他還是从容应道:“记得,您是那天在彩票店门口的阿叔。”
沈南生哈哈一笑:“可以啊,這都能认出来!”
其实,主要是他女儿加深了楚阳的印象。
“你手机号多少,我记一下,以后方便找你!”沈南生又說道。
這章沒有结束,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哦,我的号码是……呃,我還沒有手机。”
楚阳差点把他重生前的手机号给念了出来。
“……好吧,赶紧去买一部,算了,我送你一部吧!”沈南生說道。
“沈总找我什么事?”楚阳问道。
“今天八号,从六号开始到现在,足彩第二期裡的比赛,一共进行了六场,六场的胜负平全被你猜中,你是怎么做到的?”沈南生语气了满是惊奇。
“理性分析加运气好。”楚阳一本正经道。
“你可拉倒吧,法国都快出不了线你跟我讲理性?你直接說瞎猜就得了好吧?”
“好的,我瞎猜的。”
“嗯,晚点還有两场比赛,要不你具体一点,瞎猜一下比分?”
楚阳笑了,這老伙计是来套码的。
外围菠菜输钱了?
他想了想,沉吟道:“国足打巴西那场,指定挂零蛋加大比分输球,至于比分多少,不妨可以大胆一点。”
“输他個三五個球?”沈南生问道。
“差不多吧。”
“那另一场呢?”
“意大利打克罗地亚,小比分输球。”
“意大利竟然输,爆冷?”沈南生很惊讶。
“個人见解,仅供参考。”楚阳谦虚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說法已经无限接近事实了,也无限缩小了投注的范围。
要按這样去投注,大赚一笔是肯定的。
沈南生都有些被唬住。
“那如果你有二十万块,两场比赛都压比分,你要怎么投注?”他又问。
楚阳哑然一笑。
這已经不是缩小范围,而是要精准定位了啊。
“沈总别闹,听我的万一亏钱了怎么办。”
“二十万算什么钱,我玩的就是一個刺激。你就說說,要怎么投注?”
楚阳听出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說道:“那先說好,我也是靠直觉瞎猜的,输了可别怪我。”
“怪你干嘛,都說是小钱了,不赌点看球有什么意思?”
“我压巴西四比零赢国足,意大利一比二败给克罗地亚。”
“行,要真能像你說的,我出差回来可要跟你好好喝几杯!”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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