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還有联系沒有
别人毕业要找工作,她懒得找,独生女,家中美容院几家,要找什么工作?
朱志远前世,她就从来沒有工作過,嫁人前家裡养,嫁人后,老公养。
有些人,就是会投胎,沒办法的。
杨柳问道:“你沒跟贺义出去玩。”
白雪撇了撇嘴:“鬼知道他死哪裡去了。”
白雪以前只跟朱志远谈過,朱志远是把她当宝的,朱志远情商又高,又会哄,真把她哄得跟公主一样,事事依着她。
贺义可不同,贺义是富家公子,女人多得是,先還新鲜着,玩了几天,照也拍了,视频也拍了,各种情趣装也换了,就沒什么兴致了。
喊了一句,白雪說不出去,他就不搭理了。
要是朱志远,就会问,怎了啊宝贝,心情怎么不好了啊,哪裡不舒服啊,把白雪哄开心了,自然会跟着出去。
贺义却不哄,這下白雪就气死了,发闷气呢。
杨柳眉头皱了起来,她坐到沙发上,自己给自己揉脚。
常年穿高跟鞋,肌肉紧张,动不动就酸痛。
“对了,你跟那個谁,還有联系沒有?”她问。
“谁?”白雪问。
见杨柳不答,抬眼看她,马上就明白了,顿时就哼了一声:“沒有,我才不联系他。”
其实两人有联系,就是上次,朱志远给她发拉蒂西亚的照片,但白雪肯定不会說出来。
杨柳倒也信了她,想了想,道:“他真是山村裡出来的?”
“你问這個做什么啊?”
“问问呗。”杨柳恼了:“死丫头,還不能问了。”
“這個时候又问他。”白雪撇嘴:“就是山裡面的呗,前年十一,我不是跟他去玩了一趟嗎?咦,一個小镇子,還是旁边的村子上,到处乌七麻黑的,路也烂,中间一個坑,两边是泥巴,不過我就骑他脖子上,他自己两脚泥,我倒是沒事。”
白雪說着,嘴角微微掠起,带着一丝笑意。
在翻脸之前,朱志远对她還真是不错的,相恋四年,各种回忆,满满的都是小甜蜜。
不過她随即想到朱志远在病房中翻脸的样子,然后分手沒几天,也不哄她,更不求她,居然就勾上了一個金发大洋马,還发照片来炫耀,她顿时又气死了。
至于她自己,分手三天就另交了男友,再两天就跟贺义上了床,還让贺义拍照拍视频,她自动過滤了。
“他家裡有沒有当官的亲戚什么的?”杨柳问。
“不知道。”白雪摇头,又撇嘴:“谁问這個啊,俗不俗啊。”
杨柳差点给她气一個倒仰。
但自家女儿就這样,沒办法。
当然,年轻人大抵都是這样,要在踏入社会后,挨几顿毒打,才能长大。
杨柳懒得跟她說了,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眼前却又浮现出酒桌上的情景。
顾瑶是处长,吕珍也是。
处长啊,和区长一個级别的。
可朱志远夹在两個处长之间,却是谈笑风生,把两女都哄得笑靥如花。
這是一個山村裡出来的穷小子,怎么可能?
“草率了。”杨柳暗暗后悔。
那天白雪听說朱志远打球扭了脚,在医院,错過了考公,白雪急了,要去看,杨柳刚好听到,可就怒了。
考公多好的机会啊,你一個穷小子,這样的机会不死死抓住,面试前一天居然去打球,過几天你打不得啊?
她素来都是看不起朱志远的,借這個机会,就要求白雪跟朱志远断了。
白雪人漂亮,却基本无脑,向来沒有自己的主意,朱志远一哄,就听朱志远的,妈妈一骂,就听妈妈的。
而到了医院,朱志远居然還是那個态度,杨柳就更气了,强令白雪一定要跟朱志远分手,并且亲自给白雪介绍了贺义。
她当时即是为出一口气,也觉得自己很英明,但现在,就发现有点儿草率了。
贺义家是有点钱,可那点儿小钱,在吕珍她们眼裡,啥也不是。
如果今天换了贺义,坐在吕珍和顾瑶中间,吕珍顾瑶会搭理他嗎?
绝对不会。
她们可是处长,和区长平级的,放到下面,就是市长县长,会搭理一個商人之子?拉倒吧。
“他肯定有来头,也许有什么亲戚在东城当官,所以沒毕业,就给选调进了招商局,都不用考了,那個吕珍和顾瑶,堂堂处长的身份,跟他那么說笑,也肯定是這個原因。”
杨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又懊恼,又后悔,肝都有点儿痛了。
另一面,朱志远和顾瑶吕珍出来,就给顾瑶直接扯到步行街去了。
女人嘛,很多时候拖拖拉拉的,惟有逛街,那绝对坐言起行,不会多等一分钟。
中途,柳眉也過来了。
三女相会,顾瑶扯着柳眉道:“眉子,你這干弟弟收得不错,朕记你一功,晚间翻你的牌子。”
“你少疯了。”柳眉嗔她一眼,但她心中其实很高兴。
朱志远救了亮亮,她是真心感激,但要是朱志远情商低,搞得不尴不尬,那相处也不舒服。
可朱志远情商远比她想象的要高,不但跟她相处得好,跟吕珍顾瑶她们也相处得好,這就太舒服了。
這個干弟弟,让她很满意。
朱志远就头痛了,跟這三個女人逛街,不但要当人形挂勾,還要当顾问,還要拍马屁,可真是累出屁来了。
三個女人一直逛到尽兴才分开,却還约好了,十一要去巴黎,同时给朱志远下了令,到时必须陪同,顾问兼保镖。
朱志远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晚间,朱志远洗了個澡,打开电脑。
07年的股票,不要炒,选好了,一直拿着就行,会自己涨,炒来炒去的,反而赚不到钱,都交印花税了。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而這一看,却看到了一支复牌的股票。
這支股票前段時間在停牌整理,今天才复牌,本来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朱志远记起来,這支股票不正常。
這支名叫东电的股票,是一支妖股,曾经连续十二個涨停,而涨停的原因,是一個虚假消息,是庄家故意搞出来的,在海外报纸放了一條假消息,转回来炒作。
股民不知道啊,有消息面,庄家再一炒,就跟着买,连续十二個涨停,然后庄家卖出,再然后,消息暴光,股票又连续暴跌,随又停牌。
前前后后,二十来天時間裡,搞出一场巨大的风波,闹得一地鸡毛。
先前因为停牌,朱志远沒看到,也不可能什么都记得,记忆肯定是触发式的,沒碰到,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想起,那脑子還能要?
但一眼看到,记忆触发,他就记起来了。
“這是机会啊。”
他眼光一亮,回想了一下,好象還要两天,庄家在低位吸够了筹码,消息也开始扩散了,才开始拉涨停,连拉十二個,然后悄悄卖出。
也就是說,他還有两天的机会,可以用来吸筹。
他看了一下自己帐户,总资金已经四百多万了,卖出去,交了印花税,還在差不多四百万的样子。
连续十二個涨停,总资产大约可以翻三倍多一点。
“這股票不行,庄家又故意打压,都在抛,明天应该能吸够筹。”
朱志远暗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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