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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给她点燃

作者:推窗望岳
两唇相接,贺冰的吻瞬间就热烈起来。

  這女人,真就象一蓬火一样。

  但如果,朱志远给她点燃,那也還是他输了。

  输给這個女人,后果很严重的。

  還好,朱志远两世的老鬼,這一世,女人又多,娜佳宫凤凰拉蒂西亚何诗雅,都是极品,不输给贺冰。

  所以,他還撑得住。

  也不知吻了多久,贺冰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燃了,却发现,朱志远并沒有多大的反应。

  松开唇,她看朱志远,朱志远目光清明,迎着她目光,要笑不笑。

  這样都勾引不动,贺冰這下真的气到了,猛地伸手勾着朱志远裤头的松紧带,把剩下的半杯酒,全倒进了他裤头裡。

  朱志远完全沒想到這女人如此泼辣,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贺冰哼了一声:“银样腊枪头。”

  說完,她高昂着头,转身就进了船舱。

  “這女人。”

  朱志远看着她款摆的腰臀,一時間真的有些懵了。

  這一回合,是输是赢,還真是說不好呢。

  他不知道,进舱的贺冰,银牙差点咬碎。

  “這家伙就不是人。”她暗叫:“那就直接赢了他再說。”

  她回舱,重又换上潜水服,出来,也不看朱志远,直接扑通一声跳进海裡。

  半個小时左右,她又摸上来两個珠贝。

  “接一下。”她娇叱。

  “渣。”

  這种时候,朱志远倒是表现得很狗腿的样子。

  接過珠贝,再又把贺冰拉上来。

  贺冰也不去换衣服,道:“开了,看有珍珠沒有。”

  “渣。”朱志远再又应了一声。

  他這声渣,让贺冰莫名的居然想笑,不過忍住了。

  她是真的看出来了,這家伙,真的就是個鬼,各种皮厚心黑,偏生心性极为坚韧,自己要是一個把握不好,心神松懈,落到他手裡,那真的怕是万劫不复了。

  朱志远拿刀子,把两個珠贝都开了,跟上次的一样,一個什么也沒有,另一個裡面,倒是有两粒珍珠,但都不大,最大一粒,也就是蚕豆大小。

  “這么小啊。”朱志远把珍珠摊在掌心,有点儿嫌弃。

  贺冰恼了:“再小,也是珍珠,好過哪些人,到现在還是空着手。”

  “不是我吹。”朱志远直接就吹上了:“我要是下海,肯定能捞出這么大一粒的。”

  他双手比划,比篮球還要大得一圈。

  贺冰给他气乐了,道:“那你倒是下去啊。”

  朱志远探头往海中看了一眼,脑袋却又缩了一下,道:“這海水裡面,黑黝黝的,不会有鬼吧。”

  贺冰又气又笑,直接给他一脚:“我看你才是個鬼。”

  “我這鬼不害人啊。”朱志远笑:“我最多就是個色鬼。”

  他說着,還反手就捞着了贺冰的脚,伸手在贺冰小腿肚了捏了几下,捏着捏着,還往大腿上来。

  贺冰不动,任由他捏。

  朱志远捏了几下,突然咦的一声:“贺总,你這肉很软啊,可为什么踢人那么痛?”

  你要色也好一点,又摸又捏又不色,贺冰火了。

  朱志远在开珠贝,是蹲着的,贺冰一抬脚,直接就踹他肩膀上。

  朱志远给她踹得仰天跌倒,這家伙样子夸张,四脚朝天,看得贺冰咯一下笑了。

  贺冰回舱倒了一杯酒,也沒换衣服,出来,道:“你要是不下水,可就算我赢了。”

  “就這。”珍珠還在朱志远手裡呢,他摊开手掌,一脸不屑。

  “沒错。”贺冰点头:“有好過于无,再小,也比你空手强。”

  “這话倒也沒错。”朱志远点点头,探头往海中看了一眼,又夸张的缩了一下脑袋,问贺冰:“不過我真的怕鬼哎。”

  贺冰根本不信,哼了一声:“那你就是认输了。”

  “不行,不能认输。”朱志远大摇其头,瞟着贺冰:“贺总你比鬼可怕,输给鬼,至少能剩两根骨头,输给贺总,只怕渣渣都沒得剩。”

  “什么叫我比鬼還可怕。”贺冰恼了,過来踢他,踢了两脚,一個落空,身子一栽,她直接就栽朱志远身上了。

  朱志远倒是沒躲,抱住了她,却一脸嫌弃:“呀,贺总,你可真重。”

  女人嘛,你一不能說她丑,二不能說她胖。

  贺冰怒了,直接坐他身上,還狠狠的给了他两個屁股礅,坐得朱志远吱哇乱叫。

  贺冰突然就觉得很开心,她斜眼看着朱志远。

  這個男人脸方,不算帅,但现在在贺冰眼裡,却有一种莫名的魅力。

  她就是這样的女人啊,她拿不住的,比她强的,让她佩服崇拜的,她才会心动。

  她用尽了一切方法,朱志远却跟個千年老鬼一样,始终不动心,這就反而让她动心了。

  她趴下来,趴在朱志远身上,手在朱志远脸上轻轻拨拉着,柔声道:“志远,你就沒有一点点喜歡我嗎?”

  “有。”朱志远反手搂着她腰:“而且不是一点点,是好大一砣。”

  這個好大一砣把贺冰逗笑了,她捏着拳头在朱志远胸膛上捶了一下:“好好跟姐說话。”

  “渣。”朱志远答应,又叫:“姐。”

  “這才乖。”

  贺冰又伸手在他脸上轻轻划动着,声音放柔和:“志远,我們别斗了,要了我,然后,你愿意帮我就帮我,不愿意帮我,那也由得你。”

  朱志远差一点点就信了。

  但只是一闪念,他就在心裡提醒自己:“這是美人计,這女人,大大的狡猾。”

  不過在這個时候,他倒也不好直接拒绝贺冰,他故意装出犹豫的样子,道:“贺姐,不是我不动心,說真的,你的魅力真的很大,我忍得其实很辛苦。”

  “那你就别忍。”贺冰红唇如火:“吻我。”

  “你先别诱惑我。”朱志远一脸艰难的样子:“我說句实话,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沒有办法,有些事,我做不了主。”

  他知道,外面很多人,都以为他是高家的棋子,上次在非洲,贺冰也是這么看的,這会儿,那就继续打這個旗子。

  贺冰果然就信了。

  而她也同时暴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我理解你。”贺冰道:“在国内,你是做不了主,但在国外,高家手沒那么长啊,非洲那一块,那個酋长,不是你认识的嗎?”

  “可我回国了啊。”朱志远道:“留在那边主持的人,也是高家的人啊。”

  贺冰顿时就怔住了。

  在朱志远身上趴了一会儿,她坐起来,冷眼看着朱志远:“那你跟我打的什么赌,你就算输了,也沒有东西可以输出来啊。”

  “那也不是。”朱志远笑了:“非洲很大,酋长很多的,我可以认识一個,也可以认识两個,三個,甚至更多。”

  他一脸自得,挥了挥拳头:“我只要愿意,非洲跑一趟,再结识几個酋长族长,一句话的事情。”

  贺冰冷冷的看着他。

  换了其他人,贺冰直接不信。

  但這個鬼,却又难說。

  三年啊,大学毕业才三年,他就爬到了副厅,别說他背后是高家,太子党多了,有家族支持的人,一堆一堆的,可能在大学毕来后,仅仅三年就爬到副厅的人,有几個。

  甚至可以說,绝无仅有。

  而与朱志远打了這么久交道,贺冰也有着清醒的认识,這家伙,真的是個鬼,无论胆识,智计,手腕,心性,還是那种油滑,全都是顶尖的。

  她甚至不敢說完全看清了他,例如他的武功,先前就不知道。

  還有刚才入水,他踩水,为什么能踩那么高,又是一個迷。

  他身上還有什么?

  這样的一個人,還真不能小看了他,他說出的话,真有可能实现。

  “那就是說,我只要嬴了你,你就能兑现?”贺冰问。

  “必须的啊。”朱志远把胸膛拍得怦怦响:“我不是女人,我不赖皮的。”

  這话把贺冰气到了,伸手捏着他一块皮子,托马斯回旋:“你說谁赖皮。”

  “呀呀呀,痛。”朱志远叫得夸张:“贺姐,饶命啊。”

  他那样子,让贺冰又气又笑,松开手,站起身,直接踢他一脚:“下水,或者,直接认输。”

  朱志远却伸手捞着了她脚,又上手捏捏摸摸,還一脸馋:“贺姐,你這肉,真软啊。”

  要真好色也就算了,可偏偏又不肯真上钩,贺冰生气,直接给他一脚:“放手。”

  把杯子放下,贺冰再次下水。

  這一次,她只捞了一個珠贝上来。

  她三次下水,都沒带信号接收器。

  朱志远這個鬼,她把握不住,就要藏一手,杀招先不祭出来。

  而沒有信号接收器,找不到放养珠贝的地方,野生的珠贝,出大珠好珠的概率,就非常的低了。

  這一次她捞上来的珠贝,裡面什么也沒有。

  “這一次运气差点儿。”朱志远摇头,又好奇:“贺姐,为什么有的有,有的沒有啊,即然是珍珠贝,应该都生珍珠的啊?”

  “哪有這样的事。”贺冰手气差,心中不太开心,给了他個白眼,但還是解释了一下:“珍珠贝会产珍珠,但珍珠不是一定会有的,珍珠其实是一個副产品,就是体内进了沙子之类的东西,又排不出去,珍珠贝就产生珠液,把沙子裹住,慢慢的就长成了珍珠。”

  她說着打了個比方:“珍珠其实和人体内的结石差不多,不是结了成果,而是一個病。”

  “原来珍珠是结石啊。”朱志远恍然大悟的样子,却突然异想天开:“贺姐,你說,要是有什么外星人,抓住了我們,解剖,发现我們肚子裡的结石,是不是也会当成珍珠啊。”

  這脑洞,大得让贺冰都有些无语了。

  “那你小心给外星人抓住,把你剖出珍珠来。”贺冰翻他一個白眼,进舱去了。

  下水三次,她有些吃不消了,今天不想再下水。

  脱了潜水服,洗了個澡。

  這种高档的私人游艇上面,有海水净化装置,所以不担心浪费水。

  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发现朱志远在琢磨那几個珠贝,见她出来,朱志远道:“贺姐,你說,是产生了珍珠的珠贝肉好吃呢,還是沒产生珍珠的珠贝肉好吃。”

  這問題,问得有些刁钻,但又必须得承认,确实有点儿开脑洞的意思。

  “不知道。”贺冰想了想,摇头:“我沒吃過。”

  “试一下。”朱志远把五個珠贝分开:“這两個是有珍珠的,這三個是沒有的,我分开弄,倒看口感如何。”

  他還真的兴致勃勃的捧着珠贝进厨房去了。

  看着他背影消失,贺冰眼光眯了一下。

  這個男人,如果拿海裡的东西打比,象什么呢?

  鲸鱼?

  鲨鱼?

  珠贝?

  螃蟹?

  都不象。

  贺冰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种生物:章鱼。

  章鱼有三颗心脏,八條触手,九個大脑,八十八只眼睛。

  贺冰感觉中,朱志远真的就是這样一种生物。

  快天黑的时候,朱志远弄好了晚餐。

  他做了西红杮蛋汤,土豆炖牛肉,還有珠贝肉。

  “我先想煮着吃,后来一想,估计不好吃,就搞了個炭烤。”

  朱志远兴致勃勃的向贺冰推薦:“這裡两盘,一盘产過珍珠,一盘沒有,贺姐你尝尝。”

  “哪一盘产過珍珠,哪一盘沒有?”贺冰问。

  “先别问嘛。”朱志远装神秘:“先尝尝,這样就不会有先入为主,更能有真实的口感。”

  必须承认,他這個话,有道理。

  贺冰也就不再追问。

  她用叉子,先在左边的盘子裡叉一块吃了,细细尝了尝,又喝了口酒,把口感转化,再又去右边的盘子裡,叉一块尝了尝。

  “怎么样?”朱志远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手艺不错。”贺冰点头又摇头:“不過我沒有尝出差别。”

  她看着朱志远:“你尝過沒有?”

  “肯定沒有啊。”朱志远道:“厨师必须要先听顾客的意见,才可避免先入为主嘛。”

  他說着,自己也拿起叉子,左边叉一块,放嘴裡,一顿乱嚼。

  嚼几下,吞下去,又去右边盘裡叉一块,又是一顿乱嚼。

  他动作夸张,贺冰知道他其实有点儿演,但莫名的,就是有些想笑。

  這人就算有各种毛病,但必须承认,還是比较有趣的,至少不让人恶心。

  “确实沒什么差别。”朱志远摇头:“我先以为,产過珍珠的,应该会美味一些,现在看来,不是這样,应该就象贺姐你說的,珍珠对于珠贝来說,不是丰收的果实,而是病态的结石。”

  “本来就是啊。”

  “珍珠很美啊,原来只是结石。”朱志远看向远方。

  夕阳停在远处的海面上,有如一個熟透了的红杮子。

  “那太阳又是什么呢?”朱志远问:“它是珍珠,還是结石。”

  “可能是你的结石吧。”贺冰沒好气。

  “哇哇哇。”朱志远叫起来:“不愧是我啊,长個结石都這么牛逼的。”

  他举杯:“来,为伟大的我,干杯。”

  這人脸皮真的是,贺冰都无语了,懒得理他。

  朱志远自己把杯子伸過来,跟她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喝干,嘴裡呼出一口长气,带着一点吟叹调的味道:“哇。”

  贺冰都想要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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