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他居然来劲了
“沒错。”這时候,贺冰倒是不吝赞赏。
她一赞,朱志远却打蛇随棍上,突然伸手搂着她腰,笑嘻嘻的道:“那主公有什么奖赏啊?”
這种情形下,他居然来劲了。
贺冰又气又笑。
但朱志远這种心态,却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心。
她也不吝惜,直接就送上红唇,在朱志远唇上吻了一下,笑道:“還要不要?”
“香。”朱志远答非所问,眼光闪闪,道:“贺姐,你看,前面是海盗,杀人不眨眼。”
“嗯。”贺冰点头。
“而身边呢,又有一個。”朱志远一時間找不到词形容自己,道:“那個啥。”
贺冰咯的一声笑:“一個专爱打人屁股的变态。”
朱志远哈的一声笑,搂着她的手紧了一下:“如果,這时候,我让你面对着海盗,再强奸你,你会不会特别有感觉。”
這什么呀?
贺冰简直都给他气乐了。
看她不答,朱志远笑道:“真的哎,這种体验,很难得的。”
“什么呀,我又不是变态。”贺冰翻他一個白眼。
见朱志远有点儿失望的样子,她突然咯咯一笑,双手上来,勾着了朱志远脖子,道:“你不是說强奸嗎?用不着我同意啊。”
她主动,朱志远却反而愁眉苦脸了,也不动弹。
“怎么了?”贺冰问。
“這样沒感觉啊。”朱志远苦着脸:“都說了,前面是海盗,身边是变态,然后变态要强奸你,那你是個什么境况,绝望啊,无助啊,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象什么,和情人渡假呢,一点感觉也沒有好不好?”
合着他就喜歡玩角色扮演,贺冰越听越好笑,在他怀中笑得咯咯的:“沒办法,我不是演员,演不出来。”
“也是。”朱志远道:“要是那两個冰冰,她们肯定能演好。”
“那你去找她们。”
這会儿說其它的女人,贺冰就有点儿小恼火了,嘟着嘴儿。
“现在不行啊。”朱志远摇头:“這会儿,她们是王国师的专宠。”
“王国师?”贺冰问。
朱志远摇了摇头,沒有解释。
王国师现在的圈子极其高端,普通百姓是不知道的,哪怕是贺冰這种已经算是有一定层级的人,都不知道。
要到13年,才会因为举报,浮出水面。
见贺冰眼中有疑惑之色,朱志远索性转换话题,他看了一眼开始吃吃喝喝的海盗,道:“贺姐,你在這裡不要动,我去干掉他们。”
贺冰心中一凛,果然就把什么王国师忘到脑后了,她下意识的双手搂紧朱志远脖子,道:“他们有枪。”
“沒事。”朱志远在她丰臀上拍了两下:“主公但請坐视,看臣温酒斩华雄。”
這什么跟什么呀。
贺冰想笑又笑不出来,而朱志远却已经放开她,一纵身就跳下了巨石,往山下林子裡跑去。
天黑林暗,远处海盗生有火堆,能看清楚,林子裡可什么也看不见,朱志远一进林,贺冰就看不到他身影了。
先前有朱志远在身边,贺冰還沒那么紧张,朱志远一走,莫名地,她心中就是一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她的心脏揪在了一起。
她身子站直,双手也下意识的合在胸前,她看不到朱志远,只能盯着那些海盗。
如果有镜子,她会发现,這会儿的她,脸色发白,一脸紧张,本来很漂亮的眼睛,這会儿瞪得大大的,带着仓惶,平日那個优雅高贵的珠宝女皇,无影无踪。
在都市裡,她很强,但在這样的野外,她和一般女人沒有两样,都是弱者。
“他从林子裡出去,会不会给看到,他们要是开枪……”
她心裡這么想着,就非常紧张的盯着林子边缘,但等了半天,朱志远的身影始终沒有出现。
這让她即紧张,又迷惑,心中又生出另外的想法:“他在做什么?在等他们喝醉了睡觉嗎?或许這样也好。”
贺冰在商场上很精明,但不懂军事,也不知道這样的野外突袭博杀,是個什么样子,所以她才会這样的想法。
朱志远当然不会跟贺冰想的那样。
朱志远穿過林子,远远的绕到另一侧。
游艇冲上沙滩,海盗们生的火堆,则就在游艇边上,這些海盗是有经验的,游艇是一個很好的屏障物,万一林中人有枪突袭,他们只要往游艇上一躲,就可以借游艇掩护。
但海盗们這样的想法,却给了朱志远一個便利,他从另一侧绕過去,稍稍绕远一点,游艇便同样遮蔽了海盗们的视线,看不到他了。
其实也沒必要,這会儿天全黑了下去,月亮又還沒出来,海天之间,非常的暗。
他能看到海盗,是因为海盗生了火,而火光是不可能传得那么远的,可以說,他只要离得三四十米远,海盗就基本不可能看得到他。
不過朱志远還是绕到了百米开外,這才从林子裡出来。
這個距离,光线完全照不到,别說海盗看不到他,就贺冰也看不到他。
朱志远出了林子,入水,从海裡向海盗游過去。
海盗的快艇沒有冲滩,停在浅水外,這样方便启动,有意外的时候,逃起来快。
但這同样方便了朱志远。
他游到快艇处,快艇是横着面向沙滩的,他游到另一侧,海盗就完全看不到他了。
朱志远从另一面翻进快艇。
到快艇裡一看,朱志远乐了。
裡面居然有两只枪,都是ak。
他本来的想法,是弄一点儿响动出来,吸引一名海盗過来察看,再夺枪,现在好了,根本不需要了。
之所以有多余的枪,是因为,這帮子人,本身不是专业的海盗,他们是一帮走私贩子,遇警,交火,给打死了几個人,人死了,尸体抛海,枪却留了下来。
朱志远当然不必去管這些,有枪就行,管他什么原因。
他把枪检查了一下,枪完好无损,ak最著名的一点,就是皮实耐造。
再看了一下子弹,满满的一夹子,三十发,够了。
朱志远端起枪,走到另一侧,突然站起来,端枪就扫。
七名海盗完全沒有防备,他们虽然也留了神,但所有的心神,都是防着林子裡有人冲出来,就完全想不到,突袭会来自背后。
后面是大海啊,大海裡来的袭击?鲨鱼還是海鬼啊。
他们沒想到会碰到朱志远這样的人。
完全沒有防备的七名海盗,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遇上ak47這样强大的火力,那有什么說的,瞬间完蛋。
朱志远扣着板机,左右横扫,而且是反复的扫。
七名海盗,每人身上至少中了两三枪。
ak47后座力大,精度是不好,但這才十多米啊,這样的距离,精度是沒所谓的东西,关健是火力投送量,而ak47三十发的装弹,這方面,是无可挑剔的。
朱志远把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完,扔了枪,再拿起另一支枪,指着那些海盗,看了看,那些海盗全趴在地上不动了,朱志远這才跳下快艇。
上了沙滩,走近,朱志远又每人脑袋上补了一枪。
確認不会有任何意外了,他才冲远处扬了扬手中的枪,他确信,贺冰在看着他。
贺冰当然在看着他,先前他突然开枪,贺冰真的吓了一大跳,再是又惊又喜,這会儿眼见朱志远把海盗全部打死,上了沙滩,她喜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不過她不敢动,人在巨石上面呢,那石头极大,有差不多三米多高,下面又黑咕隆咚,她可不敢下去。
她相信朱志远会来接她。
朱志远也沒让她失望,很快就過来了,還带了個手电。
“贺姐,下来。”朱志远到下面,冲她张开双臂:“跳。”
贺冰有点担心:“我好重的。”
“沒事。”朱志远笑:“你就算有三百斤,我也接得住。”
“我才沒有三百斤。”贺冰嘟嘴娇嗔。
朱志远哈哈笑。
“我下来了。”贺冰声音中带着一点娇:“你不许摔了我的。”
她說着,往下就跳。
她穿的是裙子,先前逃得急,沒時間换衣服的。
這一跳,人往下落,裙子却往上飘,入眼的,就是两條大白腿。
贺冰也不知是沒想到,還是故意的,也沒有按住裙摆,這下可就精彩了。
還好,距离短,也就三米嘛,倏一下就下来了。
贺冰只觉自己给一個结实有力的怀抱抱住,她双手立刻上来,勾着了朱志远的脖子。
“好了,沒事了。”朱志远轻拍她翘臀。
贺冰却還是勾着他脖子不放,甚至抱得更紧了。
她有点撒娇的意思,但今夜也确实是吓到了。
她在东南亚那一带跑,也不是沒碰到過紧急情况,但象今夜這么凶险的,却還真是平生头一次。
朱志远能感受到她的紧张,索性就不放她下来了,就這么抱着她,出了林子。
到游艇附近,朱志远道:“那边有死人,贺姐,你站一下,我把那些死人给处理一下,恶心。”
這一說,贺冰這才放开他。
朱志远把七名海盗尸体全扔上快艇,枪则留下。
“贺姐,我把這些家伙扔远一点,你自己坐一下。”
朱志远打声招呼,驾驶快艇开了出去。
谁知他這一去,竟好半天沒有回来。
贺冰越等越担心,到后来,甚至想:“他会不会扔下我,自己跑了。”
這么一想,她又急又怒又恨又怕,几乎是坐立难安了。
不過還好,大约等了一個小时左右,快艇声突突突响起。
這会儿月亮也出来了,贺冰看到,快艇在远处的海面上露出头来。
沒多会,快艇靠岛,朱志远下船,道:“贺姐,等急了。”
“我才沒有。”贺冰带着一点赌气的味道,却又问:“你是怎么回事。”
“迷路了。”朱志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找头:“我丢尸体的时候,快艇停下来了的,但沒有停稳,我丢一具又丢一具,快艇给海浪冲着,不知不觉,转了一下方位,然后我掉头开回来才发现,方位不对了。”
他四下看了看:“海上和陆上,真的完全不同,陆上总能找到一点参照物,在海上,那真是什么都找不到。”
說到這裡,他以手抚胸:“贺姐,差一点点,小弟我就见不到你了。”
他动作夸张,语气也搞怪,跟唱戏一样。
贺冰本来有点儿生气的,看到他這样子,莫名的就好笑,也相信了他的解释,因为這很合理。
海上沒有参照物,海浪冲击快艇移动了方位,找不到回来的路,是完全可能的。
不過她仍然娇嗔着在朱志远额头戳了一下:“把你笨的。”
“嘿嘿。”朱志远嘿嘿笑。
其实他是故意的,他是受過专业训练的人,大海上也不会迷路。
他就是要吓一下贺冰,让贺冰慌一下急一下,把贺冰心中的骄傲彻底打掉。
事实上也起了作用,贺冰先前确实是慌了,而這一刻,一紧一松之下,她心绪也激动起来,看着朱志远的笑脸,她突地伸手,勾着朱志远脖子,就往他唇上吻去。
“要我,志远,要了我。”
她的吻火热炽烈,這一刻,她什么也不顾了。
朱志远感受到她的激动,也觉得差不多了,這個女人,反复揉搓之下,熟了。
那就吃掉……
月到中天,海鸟的叫声彻底沉寂下去,只剩下隐隐的海浪之声,如舒缓的小夜曲。
“饿了嗎?”
“有一点。”
“不過你也许不饿。”
“坏蛋。”
“那我弄点东西吃。”
朱志远哈哈笑着,起身。
時間過长,海盗们生的火堆都熄灭了。
朱志远去林中拖一棵枯树出来,火堆重新燃起来,再跳到游艇上,拿了锅碗之类的器具,搞了一個烤牛肉,煮西红杮蛋汤。
贺冰也回了游艇,她去冲了個澡,换了一件袍子,出来,她对朱志远伸手:“抱我。”
朱志远走過来,先欣赏一下:“哇,贺姐,你真美。”
“是嗎?”贺冰微有些得意。
“不過要感谢我。”朱志远笑:“所以,女人就是要给男人打屁股,打得越多,就越漂亮。”
“你還說。”贺冰娇嗔不依。
朱志远哈哈笑,把她抱下来,却不放手,直接抱在怀裡:“本来就是啊。”
“你還說。”贺冰嘟着红唇儿:“哪有你這样的。”
“我怎么了?”朱志远笑问。
“好象八辈子沒见過女人一样。”
朱志远大笑:“這不怪我啊。”
“不怪你难道怪我?”贺冰不依。
“当然怪你啊。”朱志远道:“谁叫你那么迷人呢。”
“哼,油嘴滑舌。”贺冰声音中透着甜腻,仿佛十六岁的少女:“总之下次不许了。”
“還有下次啊。”朱志远一脸口水横流的样子。
“沒有了。”贺冰娇嗔,又咯的一声笑:“下次再這样,我就……哭给你看。”
“你先前真哭了啊?”朱志远笑问。
“不许问。”贺冰羞到了,捶他一下:“总之再不许有下次。”
“碴。”
朱志远大声应。
听到這個字,贺冰真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