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黑衣老妇 作者:沐轶 乌儿微笑着說道!,“就不要喊什么一一的了,以后轧蟒几吧,我反正也比二夫人小些。( 王润雪道:“這如何使得?” 杜文浩道:“就按喻鸽儿說的办吧,如今兵荒马乱的,安全才是第一。” 王润雪只得点点头,一旁的柯尧和怜儿這才上去和喻鸽儿亲热地打着招呼。几個人說着话,往内院走去。 杜文浩道:“琴儿的情况可好些?,小 王润雪道:“好多了,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杜文浩道:“那是最好了”。 杜文浩道:“我倒忘记赵婆子的家裡人了,来過嗎?” 王润雪摇了摇头。 柯尧道:“就算是来,见门口百米处皆是兵马。哪裡還敢带着区区二三十個人就来闹事的?” 林清黛笑了,道:“柯尧說的也是。”喻鸽儿见柯尧和杜文浩看彼此的眼神和从前不同,便戏诡道:“先生是不是最近又有了新夫人了?”說完看了看柯尧。 柯尧羞涩一笑,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是,也不哄你,现在已经孩子他娘了 喻鸽儿听罢,高兴地說道:“那是最好了。我该恭喜二位了。” 几個人說笑着进了林清黛的院子,又說了一会儿,见喻鸽儿困顿了,這才一一辞了去。 杜文浩等人走出院子,王润雪见大家都离去了,這才小声說道:“古夫人让你這边忙完了,一定到她那裡去一趟。” 杜文浩道:“說了什么事情了嗎?” 王润雪道:“也沒有說什么事情,大概只能给相公你說吧 杜文浩看了看天色,道:“小时辰已经不早了,我還是明天一早過去好了,這個时候去不合适。” 王润雪道:“早知道就该早些告诉你了。万一古夫人還等着那也不好,要不我過去给她說一声,免得她一直等着。” 杜文浩觉得有理,便让王润雪去了,自己则往柯尧的院子走去。 经過庞雨琴的院子,见裡面還亮着打,杜文浩想了想。還是過去看看,走进院子,果真是庞雨琴的房间亮着灯,房间裡還有人在說话。 杜文浩走近正要进门,发现灯突然灭了,杜文浩觉得奇怪,便道:“小睡下了嗎?” 房间裡庞雨琴即刻說道:“是,睡下了。” 杜文浩听着庞雨琴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回答的這么快,仿佛很紧张似地,杜文浩立刻警觉了起来。 杜文浩本想走开,但是又问了一句:“让雪儿给你端的荷叶粥吃了嗎?” 房间裡說道:“吃了,吃了,相公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杜文浩微微一笑,他何曾让王润雪送過什么荷叶粥。不過是個幌子罢了。 杜文浩不露声色,道:“那好吧,我走了,你也早些歇着,让婆子警醒一些,不要睡得太熟,你還要吃药的。” “知道了。”庞雨琴答道。 杜文浩走到院子门口,恰巧碰见两個提着灯笼进来的婆子,见到杜文浩,赶紧放下手中的灯笼跪下。 杜文浩道:“你们不在大夫人的房间裡伺候着,出来做什么?” 两個婆子相互看了看,也不說话。 杜文浩恼了,道:“问你们话呢,你们哑巴了嗎?” 一個婆子战战兢兢地低声說道:“老奴說了,還請老爷不要告诉大夫人的好 杜文浩觉得蹊跷,便道:“小你们說,我不给她便是。” 那婆子才缓缓地說道:“一個时辰前,大夫人的房间裡突然来了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人,還蒙着面纱,我們一开门,他就钻了进来,我們還来不及叫嚷,他就在我們的身上不知点了什么,我們都不能說话了,他便带着大夫人去了内室說话,半個时辰后,大夫人让他出来在我們的身上再一点便又可以活动了,但是大夫人却不让我們出去說,只說让我們出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說上茅厕,也不让我們进门。” 杜文浩道:“那人是個什么人?” 婆子道:“一直沒有說话,不知道是男是女。” 另外一個婆子道:“看着像個女人,沒听說话,但身形像個女的。” 杜文浩道:“罢了,你们去吧,对谁也不要說嗎,先去后院找了明管家找個房间住下,暂时就不要過来了,若是明管家问起,就說大夫人說的不习惯房间裡還有别人住着,明白嗎7” 两個婆子起身答应着。转身离开了。 杜文浩心想,按照两個婆子所說,此人应该是有功夫的,這個黑衣人趁着大家在忙着喻鸽儿的事情的时候趁虚而入,应该是和白衣社的人有关,杜文浩担心自己贸然闯入“那人会挟持了庞玉琴,万一伤到她就不要了,于是躲在门外,探头往裡看,過了一会儿,庞雨琴房间的灯又亮了。 杜文浩见几介,护院正好巡逻至此,便将他们叫了過来,低语一番,然后指了指庞雨琴的门,几個护院点了点头,大家各自散开了。 過了一会儿,一個丫鬟模样的人端着一個托盘走到庞雨琴的门前,杜文浩此刻正带着人躲在暗处观望着。 “夫人,二夫人让奴婢给您送夜宵来了。” “小都什么时辰了,還吃什么夜宵,不想吃,拿下去。”庞雨琴沒有好气的說道。 “二夫人說了,若是奴婢敲不开您的门,不亲眼看见你吃了夜宵,然后将空碗拿走,她就亲自過来 门打开了,只见庞雨琴一脸怒气地看着那丫鬟,接過托盘,道:“怎么這么多碗啊?” 丫鬟道:“二夫人了,不是還有婆子们嗎?担心饿着。” 庞雨琴道:“你回去吧,给二夫人說,我吃就是了。至于空碗,一会儿你到门口来拿,我放在门口的,不要再敲门了,打扰我休息。 丫鬟看了门裡,只见一個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庞雨琴沒有好气地說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還不赶紧给我走开?” 說完,门关上了。那個丫鬟假装走了几步,然后有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去,躲在窗户下听着,過了一会儿,才悄悄地走开,然后朝着杜文浩躲藏的地方走了過去。 杜文浩道:“听见什么了嗎?” 丫鬟道:“大夫人让房间裡那個人也吃了奴婢送去的粥,還是老爷神机妙算。” 杜文浩道:“吃了就好,還說 丫鬟道:“奴婢也听不懂,什么白衣圣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什么的,行着糊涂,对了。那個人還說准了大夫人的要求,让大夫人入教呢。” 杜文浩愤然,道:“糊涂!竟然有這样的人,好吧。你先下去吧。” 一旁一個护院小声问道:“老爷,那我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呢?” 杜文浩道:“现在就进去,要不再迟一些,說不一定那個黑衣人连你大夫人的入教仪式都已经完成了。 這时,庞雨琴在房间裡正和那黑衣人交谈甚欢,突然听见一阵呼叫声从庞玉琴的门口经過。 “小抓贼再,赶紧抓贼啊”。 庞雨琴的门打开了,只见庞雨琴披着一件单衣就出来了,叫住那個喊话的人,道:“什么贼,哪裡有什么贼呢?” 喊话的人停下脚步,道:“小回大夫人,是老爷发现了,而且进了您的這個院子,如今已经去找门外扎营的官兵来抓贼了,大夫人還是在房间裡呆着不要随意走动的好。” 庞雨琴顿时紧张起来,道:“好的,好的。”于是回到房间裡,正要关门,這时,杜文浩带着十几個人冲进了房间。 庞雨琴愕然地望着杜文浩,然后看了看床的一角,稳了稳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双手扶着杜文浩的双肩,道:“這么晚了,是什么贼啊,抓到了嗎?” 杜文浩抓住庞雨琴的双手,然后对身后的护院說道:“前后都派人堵截了嗎?” 为首的护院道:“都派了人了。” 杜文浩道:“那好,关门”。 庞雨琴听罢,急了,道:“谁准许你们进我的房间了,還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杜文浩见护院们都愣在那裡小便沉下脸来,道:“你们愣在這裡做什么。還不赶紧给我关门抓贼?” 护院们這才关了门,开始到处找了起来。 “相公,你這是做什么,难道你還怀疑贼敢进我的房间不成,還不让他们给我出去,我才好一些,难道你又想让我犯病嗎?” 杜文浩看了庞雨琴一眼,道:“我看你已经好了,房间裡一個看护你的婆子都沒有,你還担心你的病会犯不成?” 一個护院走到床前。突然从床后伸出一把长剑来指着那护院,紧接着便从床后走出一個像之前婆子說的黑衣人来,身材单薄,用长剑指着那护院的脖子,一步步地从床后边走了出来。 杜文浩看了已经花容失色的庞雨琴,然后冷笑着說道:“嘿嘿,既然都敢出来了,为何不扯下面纱让我們一睹你的真面目欺。 “有這個必要嗎?”黑衣人回答道。 杜文浩听出是一個女子的声音,有些苍老。 杜文浩哈哈大笑两声,朝着那黑衣人走了過去,庞雨琴见状,急忙說道:“老爷,千万不要靠近他,他有妖术的。” 杜文浩笑着边走边說道:“是嗎?我倒要见识见识白衣社什么妖术這么厉害,竟然三番两次地害我夫人。如今還要让她入教!” 庞雨琴诧异,道:“老爷,您是如何知道的?” 杜文浩笑着說道:“那白衣社的教主都是我救活的,你们還有什么事情我不清楚呢?” 說着走到那人的面前,那人不由地倒退两步,然后一手依旧拿着长剑指着那护院,一手却悄悄着背過手去,杜文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趁他不备,一把先将长剑夺下,一旁的护院赶紧上前几個人七手八脚地将那人制服了。 杜文浩命人先将這個人捆了起来,然后亲自扯下她的面纱,是個老妇,看着陌生,這老妇狠狠地看着杜文浩,道:“叛徒!” 杜文浩坐下,庞雨琴一旁吓得瑟瑟发抖。道:“老爷,還是不要得罪這些人了吧?他们可以 杜文浩冷眼地看着庞雨琴,道:“他们可以什么?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庞雨琴坚定地点了点头。 杜文浩看着那人,道:“你又给她吃了你们白衣社的药?” 那老妇冷笑道:“是啊,我给她吃了,是你的夫人自愿吃的,怎么样,杜先生,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就医治不好你自己女人的病呢?”說完仰天大笑起来,谁想笑了沒有几声,竟然一脸痛苦地表情,先是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紧接着便瘫软在地,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杜文浩笑着說道:“不是我医治不好我夫人的病,而是你们心太坏,竟然用了迷惑人心智的药,這才使得她如此相信你们這些妖教,若早知道,我就不会救你们白衣社的人,也不会给你的教主看病了。” 那老妇虽說十分痛苦,听了杜文浩的话,還是冷笑着說道:“哼,救我們白衣社的人?你放屁,你不但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将我們的兄弟交给了那個狗皇帝,還让那個狗皇帝杀了我們十几個兄弟。還說什么救人,你就是在撒谎!” 庞雨琴道:“大师,這件事情我给你解释過的,那些人真是你们白衣社的叛徒,不是好人 那老妇狠狠地說道:“你若是想入教。就不要替這個叛徒說话!” 庞雨琴看了看那人,再看看杜文浩,突然直直地倒了下去。 杜文浩亲自起身,将庞玉琴抱着进了内室的房间,放在床上,然后出来坐下。 那人道:“你好卑鄙,竟然在我們喝的粥裡下药!” 杜文浩道:“這种药十分的好,若是有功夫的喝了,会比那沒有功夫的人痛苦千倍万倍,若是沒有功夫的人喝了,不過就是睡上一觉就沒有事情了 那人大声說道:“杜文浩。你杀了我好了!”杜文浩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還知道自己真实的姓名,這样一喊,一旁的护院都一脸的茫然。 杜文浩笑着說道:“你都不知道我真实的名字你還敢来行刺我,哼,杜文浩是谁,我如何不知?。說完,說着伸手捏住這老妇下巴一拧,下巴被却脱了,顿时說不出话来。 杜文浩缓缓放开手:“我相信那之前赵婆子的尸体应该是已经运到他们的家裡了,這個人才会過来报复,這样吧,将他先关进了柴房,派几個人好生看守着,现在我也累了,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