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到达大榕树村
温言在马车上疑惑问道:“娘亲,原来你从前会打猎,像笔伯伯一样会武功嗎?”
宋欢想起当初的日子,那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真是令人怀念。
宋欢刚想开口,傅渊之接過话說道:“可比笔伯伯厉害多了,你外公外婆去世的早,小舅舅和你爹能有今天,都是你娘亲的功劳。”
宋欢笑了,温柔說道:“娘亲只是解决当时大家的温饱,你爹和舅舅能有今天,是他们努力的结果。”
“那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娘亲几岁了啊?”
宋欢想了想說道:“娘亲记得那年应该是十三吧。”
温言数了数,說道:“那会儿舅舅才五岁。”
宋欢点头,“是啊,比温言還小呢。”
温言握着自家娘亲的手,很认真的說道:“那娘亲当时一定很辛苦,练武辛苦,打猎辛苦,吃不饱也辛苦。温言现在吃穿不愁,都是爹娘非常努力非常努力才有的。”
傅渊之摸了摸温言的脑袋。
他只是想创造一個让宋欢和孩子不愁吃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环境。
温言左右手分别挽着宋欢和傅渊之的手,语气带着一点撒娇:“爹娘能跟温言說一說,曾经你们的故事嗎?”
宋欢說道:“可以啊,让你爹說,你爹文采比你娘好。”
宋欢刚到這個世界的时候,有那么点兵荒马乱的意思,现在让她說她還真有点說不出来。
温言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傅渊之,傅渊之這才缓缓开口。
“這得从爹爹和娘亲的第一面說起了,那年我被你娘带回了她家……”
宋欢:“……”
說得好像她拐了他似的。
因为大榕树村的经济发展,至少崎岖的道路都已经重新挖過,现在并行通過两辆马车不成問題。
朝阳渐渐从东升上,在它之下的马车在慢慢前进,裡面不时地传来孩子的惊呼声。
一個时辰后,在温言意犹未尽中,他们到了大榕树村。
大榕树村的村口建了一座村口牌坊,上面雕刻着四個大字,大榕树村。
进了牌坊后,裡面就是宽敞的大路。
对此之前的百来户,现在已经都了很多房子,也不知道是外来户,還是村裡人分出来的。
如今的大榕树村,对于马车已经不再稀奇,现在几乎每家每户都能备上一头牛,马不马的一时半会儿還真沒让他们多稀罕。
大榕树村村口,一個汉子见一辆不俗的马车进来,以为是有生意上门,直接就去让人通知裡正赶来。
裡正如今是梁氏的一個读书人,名为梁崧。
十年前他考中了秀才,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沒考上就留在村裡做了裡正,因为他本人为人公平公正,倒是让梁、傅两家有越来越交好的趋势,而能让他這么些年一直能够稳坐裡正的位置,除了他的为人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生意,大榕树村能十年如一日稳坐鹿县的上村,多亏了有他为村裡的村民作智囊,做规划。
汉子让人去通知梁崧就到了马车旁,想要跟一副死人脸的马夫搭话,马夫一言不发,神情沒有一丝变化,让汉子更加肯定這车上的人定是個富贵人。
宋欢撩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情景說道:“這裡离梁福财他们家应该不远了,不如我們下去走走好了。”
而外面的汉子刚想再說什么,就听到裡面传来了一道男子的声音,随后马车便靠边停下。
然后,他就看到车上先是下来了一個很英俊的男子,接着再是一個小手出来,随后就看到了一個少年,少年后面紧随着一個极美的女子。视线在少年和女子身上来回打转,少年和女子有六分相似,這几個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裡的兄妹,這些年流行跟着强队出来游学,虽然沒见到商队,但是提前到的也不是沒有。
一想到有大生意他就忍不住兴奋。
他连忙上前說道:“想必公子几人是来看番麦的吧?”
傅渊之一顿,随即和宋欢对视一眼,沒有立马解释,反而开口道:“听說阳江府可以和长留村齐名番麦之乡,如今看着遍地的番麦還真是名副其实哦?”
汉子道:“可不是,跟您說個秘密,阳江府,不,就是整個郁林郡,這番麦都是从我們村裡传出去的种子。”
“我們村的种子那可是经過官府认证了的!”
“而且,你知道嗎?我們大榕树村可是现在京城大官宋忆宋大人的故乡,這种子就是他进京赶考之前留给村民种的!你知道這其中的价值不!”
傅渊之挑了挑眉,說道:“這我都已经知道了。”
汉子一听连连点头,也是,以他们村的大名,在进阳江府就能够听個全面。
汉子随后开口道:“那鄙人斗胆猜一猜,看您衣着不凡,想必也是冲着那糯番麦来的吧?”
傅渊之一听,脸上顿时来了兴趣。
汉子一见,嘿,就知道,一說到這,一說一個准。
汉子继续道:“我們大榕树村十年前出了金饽饽,還别說,這风水瞬间好了。很多人只知道郁林郡出了糯番麦,可不知道這发源地可是我們大榕树村!”
傅渊之說道:“就只有大榕树村种得出来?”
汉子点头,“也不是。只是先头最先出现在我們村,隔年也陆陆续续有几個村也有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种子!”
“听說,糯番麦的种子都要留给大司农司的研发部的,你们村裡還留有糯番麦?”傅渊之问道。
汉子瞬间一脸正经,說道:“公子這话就严重了,這哪裡是留?是瑕疵品,瑕疵品。”
“给人大司农司的肯更是挑选出来的上好的种子,那些不好的瑕疵品当然不能送进去了。”
汉子虽然看着像是不靠谱的,但在关键时刻還是会有点小精明在身上。
傅渊之還想开口问,那边被人通知過来的裡正也過来了。
他远远看着傅渊之和宋欢就觉得眼熟。
只是一时半会儿真让他想不起来,再加上他从前一心只读圣贤书,同傅渊之和宋欢也不過是寥寥数面而已。
倒是听着消息跟着一起来的一個人突然认出来了。
“宋,宋,宋欢!還有,傅,傅传林!!!”惊讶到失控的声音不仅震惊了他自己,就连他旁边的人都被震住了。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梁叔(伯)被惊破嗓,第二個反应就是,宋欢,傅传林,這俩名字怎么這么熟?
在集体沉默了有整整十息后,最先回過神的還是裡正,不外乎人家能当上裡正呢,就是用在這种地方的,镇定,稳得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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