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磨人的小妖精 作者:未知 我被那名叫聂凌冬的年轻人背着在老林间快速奔行,這一刻的我虽然身体疲惫,提不起太多的力气,然而我的修为和感知能力却還在,我能感觉的到,這名叫聂凌动的年轻人。修为竟也不低,虽比不上我,但也和孔大炮,陆震等人差不多了。也算是年轻一代的翘楚。 而旁边的童颜巨乳的小姑娘聂晚秋,修行却很薄,可以說若是单打独斗,我可以瞬间就制服她。至于旁边的那個聂远行嘛,暂时看不出来,不過我猜测。這人的修为应该不低,且還精通算术之法,若是不然的话,那刘懿鸿也不会听說過此人的名号。 這三人也不准备对我解释什么,只是背着我狂速奔行,一路上,尽挑一些不好走的荆棘丛前行,走了大约一個多小时后。三人才停了下来。将我放在地上休息了起来。 “三叔,那刘懿鸿,不会追上来吧?”聂晚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說:“他的修为太深厚,若是追上来,我們可不是对手。” “哼,放心吧表妹。刚才我可是下了很重的药量,沒個三两個小时,他缓不過来。”那個年轻人說完之后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满脸的不屑,說道:“三叔,我們就为了這個人,千裡迢迢的来到這裡,值得么?” “怎么不值得?”聂远行看了我一眼,随即将两人叫到身前,压低声音說了几句什么,那两人闻言都沒在吭声,只是不时的用眼睛瞄向我,我被他们看的浑身都不舒服,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請问這位前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走我?我与你们荆门聂家从沒有過任何交集,更沒有什么仇怨,你们這是什么意思?” “切,谁說是我們抓你了?你眼瞎啊,明明是我們救下的你好不好?若不是我們的话,那刘懿鸿早就把你带回灭神会去了,你知道那灭神会是什么地方么?进了那地方的人,都沒好,几十种大刑用一遍,人都傻掉了。” 晚秋說完之后一嘟嘴,而后又继续嘟囔道:“你可倒好,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晚秋,不得无礼!”聂远行呵斥了聂晚秋一声,随即笑着看向了我,說道:“你就是聂天麒吧?”记鸟华技。 我点了点头,說:“沒错,是我!” “嗯,很好,是個不错的小伙子。我叫聂远行,是聂游云的儿子,可能你沒听說過聂游云,但你应该知道聂百鹤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說:“知道。” “家父聂游云和聂百鹤,乃是同胞兄弟,也是如今荆门的门主,你若是叫到门主,還应该叫一声爷爷呢!”聂远行說完之后便笑眯眯的看着我,而我闻言却是一怔。 爷爷? 聂远行這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和聂家,真的有着一些渊源? 想到這裡我便问:“你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我也是聂家的人?” 聂远行点了点头,說道:“聂百鹤,聂游云,聂飞雨,乃是同胞三兄弟,這三人,一個擅长卜卦,一個擅长相术,一個擅水堪舆之术,聂百鹤的卜卦之术天下无双,可前推五十载,后算一百年,是個当时奇才,而家父聂游云的相术,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出其左右,至于聂飞雨” 他說道這裡看了我一眼,随即问我道:“你可知道,聂飞雨是谁么?” 我闻言摇了摇头,我从来沒听說過這個名字,哪想到聂远行却笑了笑,說道:“聂飞雨,正是你的爷爷!” 我闻言心头巨震,眼睛瞪的老大,一脸的惊骇。 聂飞雨,是我的爷爷? 但這怎么可能,我爷爷,一直都被称呼被聂老憨的,从来沒人提起過,或者說起過聂飞雨這個名字啊,而且,就连户口本上,都写着聂老憨三個字的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這三個人找错人了,我根本就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但又不像,這三人說的信誓旦旦的,应该不会找错,莫非,是我爷爷改了名字,隐姓埋名了? 想到此间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而后问:“你们說,我爷爷,和聂百鹤,還有荆门当代门主聂游云,是亲兄弟?” “沒错!”聂远行点了点头,說道:“就连你如今聂天麒的名字,都是你爷爷托家父聂游云取得。” 原来真的是這样,当初,孔老三给我摸骨算命,說過我的名字,在后天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气运,能做到這一点的,非荆门聂家莫属,如今看来,孔老三沒有筐我。 只是,這個消息来的太過突然,以至于一時間,我有些无法接受。 最重要的是,爷爷既然是荆门聂家的人,那么,他为什么又要离开聂家,隐姓埋名,生活在那么一個小山村裡? 且,我爷爷既然擅水堪舆,有着一本的风水本事,那为什么我从来沒见他用過? 甚至還被人害死了,就连尸体,都产生了诈尸的现象?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然而這时,那聂凌动却忽然走了上来,对我說道:“我叫聂凌动,今年22岁,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声堂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话,而這时晚秋也走了上来,說:“堂哥,我叫聂晚秋,我爸叫聂远山,排行老二,凌冬的父亲叫聂远海,排行老大,還有三叔聂远行,他们三個,是亲兄弟,都是爷爷聂游云的孩子。堂哥,你跟我們回家吧,爷爷在家等着你呢。” 我沒有理会聂晚秋和聂凌冬,而是问聂远行,“既然你說我爷爷是聂飞雨,那我问你,我爷爷,为什么要脱离聂家,隐姓埋名生活在那片小山村裡?這裡面,是不是還有着别的波折?” 聂远行点了点头,說:“這裡不是說這些的时候,回去之后,我会详细的告诉你,而且,我們都姓聂,乃是一家人,你大可相信我們,不会害你的!” 我闻言长出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既然提到了我的身世,那么,這荆门聂家,看来我是必须去走一趟了。 這一刻,我对爷爷的身世好奇极了,爷爷既然是风水堪舆之术的大家,又为什么会偏居一偶之地,情愿一辈子做一個朴实的老农民呢,這裡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为了我嗎? 可是,爷爷早就很多年前就定居在槐树村了,那时候還沒有我,甚至都沒有我父亲呢,莫非,是爷爷和荆门聂家的门主的聂游云算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让爷爷离开的?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通,但既然想不通,那我便不再去想,反正到了荆门聂家,他们会告诉我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话可不可信。 此刻我們所在的地方乃是苗疆十万大山深处,想要走出去,那可不是一时半会的工夫,所以我們這一路上也并沒有急于一时,而是走走停停,起初的时候,還担心刘懿鸿带人追上来,但随着我們在林间行进了一天一夜,也沒看到刘懿鸿的身影,這种疑虑便被打消了。 那聂晚秋是個小萝莉,话多,一路上总是缠在我的身边,对着我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這小姑娘,很少出得家门,這次出来,也是因为她是荆门聂家少数能使用捆仙索的人,所以才会跟来了,若是不然的话,恐怕這么危险的任务,也轮不到她。 而至于那個聂凌动,却是荆门聂家年轻一代的最强者,此次带他出来,也是想历练他一番。 這人心高气傲,典型的在温室裡长大的花朵,初出茅庐,谁都不服,這很正常,至少比那些茅山的弟子,要有礼貌多了,虽然看向我的眼神会有些不屑和不服气,但至少表面上說话還是過得去的。 就這样在老林中窜行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我們终于是来到了老林边缘处,在這裡,聂家竟然早有准备,就见聂远行拿出了一枚烟火,放飞之后,便对着我們道:“我們在這裡等着吧,一個小时后,会有人来接应我們。”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全都坐在地上等待。 我身上有伤,而且伤的不轻,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高强度的战斗,就算不战斗的时候,也都在高强度的奔走,根本沒有好好休养過,所以這伤一直都沒有恢复,只要一有時間,我便会盘膝入定,运转神明功疗伤,因为我担心日久成疾,落下暗疾那就糟了。 聂晚秋這丫头对我修行的功法很感兴趣,且還不止一次的问我,真的是纯阴之体么? 每次我都肯定的回答她,然后這小姑娘便宛若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一边嘟囔着难道老祖宗的预言是真的,要在我的身上应验了么? 我对這小姑娘口中的预言很好奇,然而我问她,她却不敢說,只說回去之后,门主会告诉我的,然后便闭口不提了。 我知道,荆门聂家這么大老远的来找我,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就是因为聂晚秋口中所說的那個预言也說不定。 只是,那预言会是什么呢? 一個小时后,接应我們的人终于到了。 一共来個三辆越野车,這车我认识,竟然都是大悍马,可以看出来,這荆门聂家,似乎也是财大气粗的主啊。 我和聂晚秋一個车,上了车之后,這小姑娘便开始对我喋喋不休起来,然而我却沒有說话的兴趣,只是简单敷衍了這小姑娘几句,随即便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這段時間我太累了,所以此刻闭眼,不出一会我便睡着了。 越野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终于是醒了過来,转头往窗外一看,就见此刻汽车竟然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不禁让我疑惑,那荆门距离這裡极远,莫非,我們是要坐车回去么? 我问聂晚秋,聂晚秋就点头,說:“嗯,本来打算坐飞机的,但是,我們担心不安全。” 我闻言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问:“你们就這样把我带走,那巫蜀山预备役那边怎么办,他们還不只带是你们救了我,可能還会组织人手营救我呢。” “這個你不用担心,我听說過,你和白关系不错,之前我已经跟白通過电话了,告诉她不必担心,你在我們這。”聂晚秋說完之后便眨巴眨巴大眼睛,随即一脸好奇的问我:“话說,你和那個白什么关系呀?你可知道,那白,是谁的女儿么?” 我闻言苦笑,随即說:“你不要乱說,我們只是同事加朋友的关系而已!” “且!”小姑娘撅了撅嘴,随即鬼头鬼脑的說:“不愧是我荆门聂家的人呢,泡妞都泡的這么有一套,我可是听說,你家裡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啧啧啧!” 我闻言一脸黑线,這尼玛,這聂晚秋,是老天爷派来磨人的小妖精吧! 脑洞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