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偷尸、上吊 作者:未知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惊呆,一時間场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百度搜索→【】 老槐树,怎么還会流血? 這是怎么回事? 這事,要是放在以前,我是打死都不会信的,但此刻亲眼所见,也由不得我不信了,不禁疑惑,难道,這颗老槐树,真的像村民们說的那么邪乎嗎? 亦或者,這老槐树,成精了? 正愣在原地胡思乱想呢,忽然就见几個上了年纪的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老槐树一個劲地磕头,一边磕头,還一边念念叨叨的给老槐树道歉,就好像那老槐树上真的住着神灵一般。 我毕竟受過高等教育,想的要多一些,在遇到這样的事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以科学并合理的角度去解析,而眼前的這棵树這么粗,若是裡面装着什么东西,或者被藏了什么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這树裡面有什么呢? 难道,是藏着一個人,亦或者,是一具尸体? 而刘傻子那一斧头,正好砍到了那尸体的身上? 想到這裡我立马大声将我的想法說了出来,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村裡几個老人却一個劲地指责我,說我对神树不敬,就连我爸也拉我,让我不要再管,赶紧回家。←百度搜索→【】 我還要再說,但却被我爸连拖带拽的,直接往家走去,我心中不解,问我爸为什么不让我說,他们這是老封建,老迷信,可我爸却阴沉着脸,然后說:“天麒,我知道你上了学,有学问,但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去管的好,因为所有一切未知的东西,都值得我們去敬畏。” 所有一切未知的东西,都值得我們去敬畏。 我爸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平时很少言语,但今天我爸却說出了如此有哲理的话,不禁让我心头一颤,随后,我忽然想起了我爷爷。 如果,這個世界真如课本上,亦或者是我們学到的那样,那么,我要如何去解释我在回程途中遇到爷爷的事? 我一路沉默,跟着我爸往家走去,然而,当我和我爸走到自家院子前之后却瞬间一怔。 只见灵棚内一片凌乱,原本被整齐摆放的花圈還有纸人纸马全都倒在了地上,有几個花圈,甚至都已破损,最主要的是,棺材盖子,竟然掉落在了地上。 這……出了什么事? 我和我爸急急慌慌的冲进了灵棚,然而,当我看到棺材内的景象之后,却瞬间傻眼了。 大红棺材内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沒有,而原本应该躺在棺材裡的爷爷的尸体,却不翼而飞了。←百度搜索→【】 我傻愣在原地,瞪大着眼睛,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话来,倒是我爸率先冷静了下来,然后阴沉着脸转身就走,我问我爸干什么去,我爸就說:“去找村支书,然后召集全村的人,一起找!” “可是,可是爷爷的尸体,怎么会沒了,难道有人偷尸?這件事,我們得报警!”我对着我爸大喊,可我爸却摇头,并說不要报警,等他回来再說。 這时我妈也从屋子走了出来,见到灵棚裡的情况也是一愣,然后问我這是咋了? 我摇了摇头,问我妈之前听沒听到什么声音之类的,可我妈說沒有,什么声音都沒听到。 我咬了咬牙,然后给我妈說了一声,转头就向我爸追去。 我是万万沒想到,這巴掌大的小山村,竟然会出现偷尸這样的事,而且,我和我爸才出去沒一会這尸体就丢了,也就是說,那偷尸贼,肯定对我家的情况十分熟悉,并且知晓我和我爸刚才去了村头,這才下的手。 那個人,肯定是我們村的,可能還是非常熟悉的人。 想到這裡我握紧了拳头,只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往脑门上冲,恨不得现在就抓到那人,将他千刀万剐。 王支书本来就在村头還沒回去,此刻见到我和我爸气冲冲的走了過来,立马就问:“聂家父子,你们咋了這是,不是让你们回去的嗎?” 我闻言抢先我爸一步,咬牙切齿的对王支书說:“王叔,我爷爷的尸体……不见了!” “啥,尸体不见了?”王支书一听也是一愣,然后看了我爸一眼,见我爸点了点头之后才說:“這尸体咋還能不见了,莫不是,被野狗什么的叼走了吧?快快快,召集大伙,去山裡搜!” 我一把拦住了王支书,說:“王叔,不是野狗,也不用去山裡搜,咱们就在村裡搜,我怀疑,是有人偷了我爷爷的尸体!” 王支书一听這话就不乐意了,說好你個二狗,你咋說话呢,是不是上了点学,就看不起咱们村裡的人了。咱村,還沒出過那么做损儿的人呢,再者說了,一具尸体,谁偷他嘎哈?一不能吃二不能干活的。 被王支书這么一說,我也瞬间冷静了下来,他說的沒错,谁能偷我爷爷的尸体,毕竟那是一個死人,晦气不說,偷回去還啥也不能干,多吓人啊! 想到這裡我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跟着王支书,挨家挨户的喊人,山村人质朴,谁家要是出点啥事了,都会去帮個手,此刻一听我爷爷的尸体竟然不见了,村裡的老少爷们基本都起来了,有的扛着铁锹,有的拿着斧头,分成了好几伙,全都往山裡钻。 槐树村四面环山,村北便是大兴安岭边陲,再往裡走就是原是老林了,若是有個野兽什么的,倒也不稀奇。只是我越想越不对劲,要是野兽的话,它是怎么弄开那重达上百斤的棺材盖子的,别說是野兽了,就连我這個大小伙子,想一個人推开,都有点费劲。 众人在附近的山林裡搜索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都沒有任何线索,而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想着身体一向硬朗的爷爷說沒就沒了,到头来,就连尸体都不得安宁,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无功而返,最后王支书也有点拿不住主意了,這时我就說“還是报警吧。” 但沒想到,我這话才刚出口,王支书就不干了,說咱们村裡,出了什么事从来都是内部解决,从来都不会惊动公家,這要是惊动了公家,到时候咱们村,就成了七裡八村的大笑柄了。 山村人的思想太過于封建,還处于万事不动官,人民内部自己解决的老观念,但我哪裡会听,当下拿出电话,就要报警。 然而,就在這时,忽然就听有人在村头喊了一声:“哎呀妈呀,不好啦,又有人上吊啦。” 這声音很大,带着无尽的惊恐,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王支书最先反应過来,带着人呼呼啦啦的就往村头跑。 我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也顾不上打电话了,也跟着往村头跑去。 只是,当我跑到村头之后,看清眼前景象之后却瞬间心头一跳,只感觉一股股冷冷的、毛毛的寒气立马从脚底板升腾而起,转瞬间便蔓延至我的全身,让我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激灵。 只见,昨晚還活蹦乱跳,先是砍树后又砍人的刘傻子,此刻却被吊在了那颗老槐树上。 他面目狰狞,脸色淤青,舌头都吐出来老长,眼睛凸起老高,那一双布满血色的双眼内,却充斥着极度的惊恐。就好像,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一般。 這一晚先是刘傻子中邪了似的砍树伤人,然后又是我爷爷的尸体消失不见,最后,刘傻子竟然又被吊死在了树上,当真是邪门到了极点,在加上山裡人迷信,出了這样的事,难免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這到底是咋了,這才几天,這树上,就吊死俩人了,莫不是,咱们村有人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树上的神灵,咱们村,要遭报应了?” “是啊,先是聂老憨,现在又是刘傻子,不会,不会還有下一個吧?” “就算有下一個,那也是你,谁让你天天偷看刘寡妇洗澡了。” “日你媳妇的,你咋說话呢,小心我把你偷刘寡妇花裤衩的事說出去!” 听到這几人的小声议论,我顿时就是心头一颤。 聂老憨就是我爷爷,而我爷爷,竟然是也是吊死在這颗老槐树上的? 我爷爷,为什么要上吊?手机用户請浏览m.閱讀,更优质的閱讀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