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讷河女童失踪案 作者:未知 因为事出突然,所以白也不了解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往预备役打电话询问了一番才晓得,原来是讷河那边,最近频频有孩童失踪,這事呢。一开始只以为是普通的人贩子干的,所以也沒有报到巫蜀山预备役,只是地方上的公安部门在处理。 只不過调查了好些天,却一点线索都沒有,就在公安部门一筹莫展的时候,竟又连续出了几起孩童失踪案,且還有目击者称,說偷孩子的是一团白乎乎的影子,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人,這才引起了公安机关的重视,直接上报给了巫蜀山预备役。 女童频繁失踪,這可了不得,现如今,谁家的孩子都是小皇帝小公主一般的供着,這若是失踪了,家属伤心不說。估摸着。這一個家庭就要面临破碎的境地。 想到此间我和白便不再多留,和我爸妈說了事情缘由之后,又和流火打了声招呼,便和白急匆匆的出了医院,而后由白驱车。直接赶往讷河。 讷河距离我們這不算远,几百公裡的路程而已,走高速公路用不了几個小时就到。 不過走到半路的时候,白却问我会不会开车,车這东西,我自然是会开的,当初我和李萌谈恋爱的时候,她的宝马N我也沒少开,且這车是越野车,乃是橙黄色的悍马H2,比小车要好开多了。 白的性子便是雷厉风行,当得知我会开车后,竟直接和我在车裡交换位置。我了個去,這可是高速公路,且如今车子时速可是将近180码,這若是出了岔子,那岂不是要车毁人亡了? 不過白却一個劲地催促我,還說那边催的急,快一点。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她這個疯狂的要求。 在交换位置的时候,有几次都险些让车子冲出原有轨道,撞在护栏上,好在白手法老道,這才几次化险为夷,但就算如此,也是给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忍不住道:“我說大姐,你就差這几分钟么?” 白正在拿着手机翻找电话号码,听到我的话后便說:“多耽搁一分钟,那些失踪的孩子就多一分危险,我們早点到,早点把案子破了,那些孩子也就安全了!” 我闻言不由多看了白一眼,全然沒想到,這個平日裡一身傲意的龙虎山明珠,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但下一刻,却听白对着电话一声大吼:“喂,你们那怎么回事,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从现在开始,你们电话给我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状态,别說到时候小娘找不到你们,跟你们领导告状!” 我了個去,這特么哪裡是温柔,完全就是一头母老虎啊! 一路上白不停的打电话联系讷河地方上的部门,我在旁边一边开车一边听着,渐渐的也听明白一些。 原来巫蜀山预备役并不只是一個军方编制那么简单,在地方上,還有许多巫蜀山预备役的下属部门,這些部门呢,通常被称为有关部门,不過它们真正的名字却叫做‘宗教事务所’,专门处理一些地方上的灵异事件和宗教事务,不過遇到棘手的案子,還是要上报巫蜀山预备役的,然后再由巫蜀山预备役派出精锐,来协同地方上的同志一起完成任务。 而我和白二人,這次就算是巫蜀山预备役派来的精锐了。 想到這裡我摇头苦笑,想我几日前還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整日为找工作所累,哪裡想到,這才几日時間,我便摇身一变,成为了那巫蜀山预备役的精锐人员? 這可真是事实难预料啊! 一路疾驰,终于是在下车三点多的时候到了讷河,我和白先到公安部门打了声招呼,随即又到宗教事务所了解了一番情况,最后便由几名宗教事务所的人带着我們前往事发地点。 白因为身份特殊,所以一路上都有宗教事务所的地方领导陪同,這人是個地中海,脸上总是挂着笑嘻嘻的表情,看着就让人讨厌,而他的几個下属也和他一個脾性,一看便沒有什么大本事。 不過這裡面有一個人却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這人三十多岁出头,板头,一脸的刚毅,身上有一股子军人的气质,而从白的介绍中我也知道,這人名叫林汉奕,是個五年的老兵,值得一提的是,這林汉奕也曾参加過巫蜀山预备役的选拔,不過最后却沒能达标,又被巫蜀山预备役给踢了回来。 這人性子有些冷漠,白把我介绍一番后,包括宗教事务做的领导老红在内的所有人都笑嘻嘻的和我握手,但林汉奕却是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想想也是,我這般年纪轻轻的人都被选入了巫蜀山预备役,還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精锐,而他這样的老兵油子却被踢了回来,肯定会心裡不服气,甚至有些看不起我都是有可能的。 一路上,白一直都在了解案情,就這般颠簸了一個多小时后,我們终于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讷河,而是在讷河下属的一個农村幸福村。 這村子不算太大,顶多百十来户人家,今年一年也只有六家添了新丁,分别是四男二女,如今丢了五家,只剩下老姚家一個女娃娃得以幸免。 进了村之后,我們便去了丢了孩子的那五家,通過查看,发现现场根本就沒有任何外人入侵的踪迹,连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沒有,我看的是眉头直皱,心道這案子一点线索都沒有,這可怎么破? 這期间那林汉奕一直都不吭声,只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看着我,见我一筹莫展便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见状苦笑沒有說话,然而這时,白那面却有了进展,就见其眯着眼睛在房间内巡视一番,随即又拿出一张符箓,手捏法印一阵念念有词,下一刻,就听‘滋拉’一声,却是那符箓无火自燃了起来。 白见状眉头一皱,而后道:“這件案子,应该不是人做的!” 既然上面派白過来,那這件事肯定是和灵异事件挂钩的,所以当白說出這番话的时候,我也沒有多少惊讶,而地方上的那些人也是常年处理這样的事件,当然也不会惊讶,但這家属却是個农村人,在听到白的话之后当时就傻眼了,家裡的老娘们最后還撒了泼,說公安部门不负责任,现在找不到孩子,就找一群江湖术士神棍来糊弄农村人,最后甚至還要去政府告我們去。 白自幼在龙虎山长大,哪裡见過這等泼辣的阵仗,当即也被吓得直往我身后缩,最后還是老红把孩子家属给安抚了下来,随后带着我們出了屋,在车裡商量起了对策来。 老红手底下的這些人呢,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沒有個具体的方案拿出来,且這些事在敌方上已经混了七八年,升职无望,整天基本上都是在混日子,如今時間不早,便抱怨着要下班,回家。 我见状摇了摇头,心說就這样的,到底是怎么来宗教事务所上班的呢? 最后還是我对白說:“梵姐,要不咱们就在這守株待兔吧,通過咱们之前了解到的情况,那偷孩子的无论是人還是精怪亦或是鬼魂,那肯定是对孩子有所需求,既如此,那东西肯定還会回来,将老姚家最后的那個孩子给偷走,到时候咱们埋伏在老姚家附近,直接抓一個现行,不就完了么?” 我說完之后就见白笑了笑,而后說:“這個法子我看行,你们可有什么意见么?” 白說完后便扫视了老红等人一圈,老红是個人精,闻言立马大声說沒意见,但下面的那些人却一個個黑着脸,满肚子的牢骚,若不是老红這個领导压着,估摸着都要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不過最后白依然将這些给赶了回去,這些人呢,本事沒有,牢骚却蛮多,留在這裡不仅帮不上忙,反而看着還碍眼,這些人早就盼着下班回家了,如今得到解放,自然是喜笑颜哭,临走的时候還說等我們好消息。 待人走后,最后留下来的便只有我,白還有林汉奕,林汉奕是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白无奈,只能任由他了。 如今已是下午六点多,天已经要黑了,我們便驱车来到了距离老姚家不远处的林子裡,這车越野性能强,白也不心疼车,直接将车开进了大沟裡,然后弄来树叶子隐藏了起来。 起初,我們三個人都沒有累意,便一直盯着,但到十点多的时候,白便让我和林汉奕先睡,由她值第一班岗。 白虽然本事大,但毕竟是個女孩子,我便自告奋勇的要值第一班岗,白也沒坚持,直接靠在驾驶位闭目养神了起来,而林汉奕也是直接眼睛一闭,沒一会便睡了過去。 這是我第一次跟白出任务,虽然還沒有正式加入巫蜀山预备役,但說实话,不想好好表现那是假的,当即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把眼珠子瞪的跟雷达似的,盯着老姚家瞅個不停。 老姚家是砖瓦房,两侧分别盖了两间仓房,东屋住着老姚头和老姚太太,西屋住着老姚头的儿子姚广义和他的媳妇,那不满三個月的女孩也跟着姚广义夫妇住一個屋。 就這样一直盯到了下半夜一点多,依然是一点动静沒有,不禁心裡有些犯嘀咕,心道不会是那东西察觉到了什么,不来了吧?土坑叼弟。 守株待兔這個提议毕竟是我提起的,若是那东西沒来,我估摸着,那林汉奕免不了又要嘲笑我一番。 就在我心裡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忽然就看到一团白影在老姚家的仓房上一闪而過,我见状浑身打了個激灵,定睛一看,便见那东西竟‘嗖’的一下,直接就顺着墙壁钻进了姚广义夫妇所住的屋子内。 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