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說,“不与我闹了,听话。”
“停、停下……”祝长安疼得唇se泛白,面上也是寻不着血丝,满额的汗,甚于sh透了散乱的发丝。他紧咬着牙根,却仍旧是被痛到不住呜咽,破碎的闷哼从唇缝间泄露出来,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沒了,紧绷着身子试图缓解痛楚,“不要,不要了……”
话音未落,便觉她将温热的手心覆在他略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的r0u着,力度恰当、柔缓平稳,且她又并未再灌水进来,霎時間便让祝长安好受许多,甚于不自禁的松懈了身子,瘫软在那儿由着她安抚自個儿,也不知该說甚,对自個儿的唾弃与鄙夷却又抵不過委屈,让他忍不住的,眼圈泛红,“你别碰我啊……住手……别——”
“长安乖。”
乍然间,祝长安便难以自控的失声了,還添了满面的泪痕,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眼眶往下掉,心口闷痛不止,又酸涩不堪,是個甚滋味他自個儿也說不清了。
“不怕,我不舍得伤着你的。”宿欢說着情话时,最是撩拨人心,一如此刻,待敛下话语中的戏谑与寒意,低低柔柔的說着话时,竟惑人得好似妖魔一般,让人难生半点儿抗拒,“笨长安,在我面前又何须在意那些,无碍的啊。再难堪、丢脸,也无碍的。”
祝长安想反驳,却又极其怪异的不想开口,便只是茫然的喘着气,不做声。
“乖,不与我闹了,听话。”见他缓和過来,并也不再反抗,宿欢方才松开手,扳過他的身子让他翻過身来,问道,“這般躺着可是舒坦许多?”
祝长安迟缓又呆滞的看着船篷,只觉累极,连半個字儿都不想讲。也不晓得,此刻又该說些甚。
甚于宿欢再度反折過他的腿,迫使他露出下身,他也仅是短促的惊声“啊”了下,便再无后文了。
冰凉的清水再被灌进谷道裡,小腹处的胀痛也让他不住喘息着,隐忍又难耐的轻颤着,眼前阵阵发黑。
“长安乖,待会儿便好了。”此番宿欢并未一味的去折磨他,反倒一面为他r0u着小腹,一面将清水往裡挤压。除却那羞耻至极的便意与难捱的胀痛,让他几近沉沦其中。
见将近七合的清水皆被灌入祝长安的h0ut1n,宿欢才停下,缓缓ch0u出玉器,让他切莫要漏出来。
她抚着那鼓胀的小腹,祝长安却也不做声,忍耐到将要失禁了,方才用哭腔說,“求你……”
“我扶你出去。”宿欢顺了顺他散乱的发丝,继而半搂半搀着扶他出了舲船,去了后面那片密林。
祝长安身无寸缕,此刻又得极为不雅的随处解决hui物,让他羞耻的往宿欢怀裡贴近,试图遮挡住自個儿,眼圈又红,“我不想……在這儿……”
“嗯?”
倏地揪紧了宿欢的衣袖,祝长安哀求的看着她,“太脏了……”
“人有三急,又不止你做過這事儿。”宿欢寻了处隐蔽的树荫,便将祝长安摁下去,见他仍旧强忍着,索x用手心去r0u按他的小腹。
尚未来得及避开,祝长安便哀鸣一声,只觉h0ut1n大开,wuhui之物也一并泄出t内,仿若将他仅余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似的,连带着他今日的自取其辱,都无甚可說的了。
恨不得即刻si了,却又不愿让自個儿這番苦楚落了空处,霎時間脑裡滞涩,只字难言,呆呆怔怔的瘫软了身子。
若非被宿欢扶住,怕是得更为狼狈。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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