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度過危机 作者:未知 月色,是這個压抑的世界裡唯一的闪光点。许多伊利园的人也愿意去那裡,哪裡既不像第八十层那样的妖艳,也不像這個世界那样低沉。 它更像是一個過渡,对于這個世界的人来說,那裡是他们的神圣地。而对于過久了鲜艳的人,哪裡又是休闲的好地方。 慕天临坐在车上,远远的就看见外面挂着月色两個字的招牌。 他们下了车,摄政离熟练地带着慕天临进了月色,他们走的是暗道,沒人发现他们。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门,摄政离将他打开,裡面是一间包厢,包厢裡各种喝的,吃的都有。似乎是早就知道有人会来。 摄政离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开始慢慢的品尝:“想喝什么吃什么随便就行,這個包厢是专属于我的。” 慕天临点点头,虽然不明白摄政离带他来這裡干什么,但肯定是有用的。 過了沒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的嘈杂的声音,包厢的门被敲了几下。摄政离示意手下开了门。 一個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戴着眼镜,脸上毫无表情,穿着像是警装的人走了进来:“摄先生,很抱歉打扰你的雅兴,只不過我想来做個调查。” 摄政离瞥了一眼对面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哦?不知大名鼎鼎的安君有何指教啊。” 那人对于摄政离稍有讽刺的话语沒有表露出什么,表情依旧淡淡的:“摄先生,請问您去過西边的废墟哪裡嗎?” 摄政离看着安君,表情裡透露着疑问:“嗯?我可是一直和家弟在這裡啊。” 安君转头看见了慕天临,继而說:“听說有人看见摄先生曾经走過西边那條街。由于哪裡我們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所以来請教一下摄先生是否有看见人?” 摄政离向后靠了靠,拿起了手下倒来的酒:“哦?怕是那人看错了吧,我一直都在這裡,家弟不是很适应八十层哪裡酒吧的感觉,我就带他到這裡玩了。” 安君看了看包厢周围,东西有的吃了一大半了,确实像是来了很久的样子:“請问摄先生的车是sun嗎?” 摄政离不满的看着安君:“呵,整個伊利园都知道我摄政离开的车是sum,沒想到安君居然会搞错?真的是厉害啊。” 安君抿了抿嘴,确实摄政离开的车永远是sum,但是sum和sun那么像,再加上這次摄政离出现在這裡,這真的有那么凑巧嗎? “哎呀哎呀,我說我店裡的人都那么惊恐,原来是有人砸场子啊。”一個妖媚的声音响起。 安君靠了靠身子,一個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长得很美,紫色的衣服很好的把她身上的气质发挥出来,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限的风情。 “你是?”对于安君這样不经常来月色的人,当然谁都不认识了。 女人看了一下她的衣服,冷哼了一声:“哼,现在伊利园的检察人都来我店裡闹事了?真是厉害啊。” 女人不带一丝遮掩的讽刺让安君皱了皱眉:“不好意思,因为我們一個重要的人死了,经過调查来到了這裡。” 女人做到了摄政离的旁边: “呦,调查到我店裡来了?而且還调查到這裡?這裡可是我的贵宾室。這位客人可是很早就来這裡了,我可是一直待在這裡,出了刚刚去换了件衣服离开了,难不成你想說我這位客人杀人了?” 安君闭上了嘴,女人的伶牙俐齿让他不知道该說什么。 女人斜着眼看了看安君: “呵!這位先生,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是不是這位客人很早就来這裡了。我三娘可是沒怕過谁,要是先生還要捣乱的话,到时候吃亏的可不知道是谁。” 三娘這個名号安君是听過的,据說当初十二层安研市市长的儿子曾经来這裡闹事,结果被打出月色。 本来所有人都认为月色得倒闭的时候,沒想到安研市市长亲自带着他的儿子,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道歉。 自那以后,沒人再敢闹事,都說月色的老板娘背景强大。 突然,安君的手下来报,說实在北面的城郊发现了那辆sun车子,安君弯了弯腰:“很抱歉打扰了摄先生的兴致。” 摄政离招了招手:“沒事,我也知道安君是秉公办事。” 安君点了点头:“如果摄先生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 “請便。”得到摄政离的允许,安君立刻带人撤出了月色,前往北面的城郊。 安君一走,一旁的慕天临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刚刚他有多紧张,但是他只能喝着饮料来掩饰自己,他不能砸了摄政离的局。 “哎呀,你看,我帮了你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感谢我呢?”三娘慵懒的躺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摄政离笑笑,亲自给三娘倒了一杯酒:“多谢三娘。” 三娘笑嘻嘻的接過了酒杯,突然,三娘盯上了慕天临。她起身走到慕天临身边坐下,双手捧起了慕天临的脸:“真是双好眼睛啊,多美,裡面像是有宝石一样。” 三娘捏着慕天临的脸,爱不释手:“政离啊,把他给我呗,我挺喜歡這個小人儿的。” 摄政离想都沒想果断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這可是我三娘第一次向你要人哎,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拒绝我。”說完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摄政离沒看三娘,转眼看着慕天临:“他现在可是我弟弟,你觉得我会把弟弟给你么?” 三娘一脸的不甘心,但也沒說什么,装作生气的样子。 “回头你想要什么就說,我一定给你。”三娘听到這句话,立刻喜笑颜开,摄政离承诺過的事可是一定会做到的。 慕天临抽着嘴看着摄政离和三娘的互动,本来以为他们两個是一对,但看现在的情况嘛......绝对不可能。 不過慕天临对三娘還是有很高的兴趣,他从来沒见過能這么有自尊的女人,他所见過的女人都是给男人发泄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