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各取所需
苏雅娴憋着气,這陆家和夏家怎么能一样。更何况她還计划绑架了夏家的小姐,和夏家之间也有罅隙,以晴嫁過去,她的脸上怎么抹的开!
加上夏家现在掌舵人只有夏蓉蓉一個女儿,以晴只能嫁旁支。可要是嫁到陆家就是正儿八经的陆家少奶奶。
還有最重要的一点,以晴嫁到夏家,那可比林榕溪的婚事矮了一头。
這件婚事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林以晴愣了,随即大声喊起来,“我才不要嫁到夏家,爷爷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林老爷子面色很不好看,半响,“胡闹!這件事是你一個小姑娘能說的嗎?”
苏雅娴急忙拉住林以晴,一個眼刀過去,“爸你别生气,以晴她還小,不懂事。”
林老爷子脸色仍然不好看,沉着一张脸。
“爸,這件事咱们過段日子再商量。”苏雅娴气的牙痒痒,但還是温顺的說,“毕竟现在孩子還小呢。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
林承业也不想留在老宅和林老爷子吵架,带着林榕溪她们离开老宅。
這件事就這样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车裡很是沉闷。
苏雅娴似乎很委屈,白着一张脸,拉住林承业的手,“承业,爸他也太不心疼以晴了,都是孙女儿,怎么就想到把以晴嫁到夏家呢?”
林承业开着车,也是十分烦躁。对于林老爷子的提议他打心眼儿裡不满意,“爸他也是真是的老糊涂了,陆家和夏家怎么能一样,以晴嫁到夏家是可惜了。”
陆家和夏家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這笔买卖不合算。
林以晴不满的插嘴,“爸我不要嫁到夏家,谁知道那個夏蓉蓉会怎么欺负我。”
夏蓉蓉欺负林以晴這件事林承业是知道的,但因为不想再和夏家关系恶化,他也一直沒有管。
苏雅娴红了眼眶,伸手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承业,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儿。我也沒有什么野心,只想要以晴嫁個好人家。一辈子幸福。”
林榕溪一直沒有說话,像個精致的木偶般的坐在车后排,很安静。手指却飞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江祁璟一直在不废余力的用短信骚扰调戏着林榕溪。
林承业思索了一会儿還是决定不再听从林老爷子的想法,“放心吧,以晴不会嫁到夏家的,我們以晴可是要成为陆家少奶奶的。”
林以晴转悲为喜,激动的說,“真的嗎爸爸,我能嫁到陆家?”
苏雅娴也很满意林承业的决定,“当然了,以晴你就等着嫁到陆家。”
林榕溪勾了勾嘴角。
呵,可笑的闹剧。
……
第二日林以晴从学校回来,仆人把一封請柬交到她手上,說是陆家派人送来的。林以晴一听是陆家的請柬,急忙放下手裡的包,打开請柬。
請柬上面就写了短短几句话,邀請林以晴和苏雅娴到陆家商量婚事。林以晴大喜過望,匆匆忙忙的给在外面的苏雅娴打了個电话。
苏雅娴接到這個消息也是乐开了花,吩咐家裡的司机带着林以晴到她在的地方。然后带着林以晴扫荡了商场,买了不少的新衣服新首饰。
甚至苏雅娴带着林以晴去了常去的美容院,仔细的做了個全身美容,化了精致而得体的妆容。
母女两個像是去参加什么高级宴会一般,蹬着高跟鞋就去了陆家。
林家的劳斯拉斯在陆家门口缓缓停下,苏雅娴和林以晴优雅的从车上下来。
苏雅娴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带着紫色花纹的长裙,将她保养的很好的身姿完美的衬托了出来,白皙的长腿在裙子下若隐若现。
指甲上也涂了同色的指甲油,精致十足。
林以晴长相随了苏雅娴,长的其实不错,今天仔细打扮了一番,真有几分大家小姐的模样。
“妈妈,你說陆家這是……”林以晴想要陆子翟风度翩翩的样子,脸颊就控制不住的红起来。
苏雅娴也忍不住发笑,“陆家這是看上你了。傻孩子。”
是了,這是她的孩子,怎么会当不了陆家少奶奶呢!
抬着头,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苏雅娴领着林以晴优雅的走进去,一路上看着佣人,苏雅娴都有一种這是自己的错觉。
但她们沒有想到的是,陆家居然只有一個陆安安在,陆夫人和陆老爷全都不在家,林榕溪正和陆子翟在楼上学习钢琴。
苏雅娴脸色僵硬,有些慌乱,在陆家下人怀疑的眼神裡,勉强保持着笑容,只能說自己是来接林榕溪回家的。
事到這個地步,苏雅娴哪裡還不知道她们這是被人整了,但這是在陆家,即使有再多怒火苏雅娴也不能发。
林以晴也懵了,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林榕溪。
陆家的下人送上了茶和点心。陆安安知道她们来了,却装作不知道,不愿意下去招待,只让下人看好她们。
两個人被甩脸色至此。
饶是苏雅娴再好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陆家的下人看着打扮精致华贵的苏雅娴母女两個,心裡都有些不屑。
林榕溪隔日就会到陆家学习钢琴,久而久之和陆家的下人关系也不错。对于這個天真善良的小姑娘,陆家的下人们也都很照顾。想起林榕溪不是穿着校服,就是過时老气的衣服,再看看這母女两個身上的衣服。
最毒妇人心。
陆家下人眼神裡传出的信息让苏雅娴坐不住,但接人的话已经放了出来,就怎么都要熬到林榕溪回去。
苏雅娴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躁和尴尬,只觉得時間過的如此漫长。好不容易等到林榕溪下了楼,苏雅娴几乎是片刻不停就回到林家。
“你是怎么做事的!”苏雅娴换掉身上让她难堪的高级礼服,抬高了声音责骂林以晴。林以晴第一次被苏雅娴這样严厉的责骂,顿时就不服气的反驳。
“我怎么知道陆家今天沒有人,我拿到的請柬上就是写着今天請我們過去商量婚事的,你怎么還要怪我?”
苏雅娴揉了揉额头,“那张請柬呢?”
林以晴愣了,声音也小了些,“……丢了。”
“丢了?”苏雅娴气的不轻,“我怎么生了個你這样笨的女儿,這摆明了是有人在玩我們,你還把請柬丢了?”
林以晴红了眼眶,看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责骂自己的苏雅娴,脚一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林榕溪端着一杯热茶坐在房间裡,听到旁边房间裡传出的吵闹声,眯着眼睛笑的狡黠而又调皮。
爱德华躺在林榕为它准备好的窝裡,勉强喊了几声,就趴下去。
林榕溪拿出体温计,上面的温度显示爱德华的情况不容乐观。
抿了抿唇瓣,她真的需要血液。
……
万籁俱寂。林榕溪从林家后面的小墙上翻出去。
江祁璟靠在车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榕溪轻巧的像只黑猫般的从墙上跳下来,“怎么,小野猫,想我了?”
“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
单刀直入,沒有半句废话。
江祁璟沒有說话,只是盯着林榕溪,修长的双腿交叉着。
林榕溪莫名的觉得嗓子有些干涩,“我需要你的一些血液。”
“血?”像含在嘴巴裡的說出,江祁璟直身贴近她,鼻尖全都是少女的芬芳,于是深吸一口气,“你身上涂了什么,這么香。”
林榕溪觉得有些发热,别過脑袋,“這对我很重要。”
說着把事先准备好的装血液的袋子和抽血的东西递到江祁璟手上。
“你准备的還真是充分。”江祁璟挑了挑眉毛,随意的将东西放在车上,“你要血做什么?”
林榕溪只說有用,其他的半句不肯多說。
江祁璟也沒有再逼她,只眸色暗沉盯着林榕溪。
“你要拿什么来换?”
自上次品尝過林榕溪的味道以后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這小姑娘的身体弱,他上次還沒有吃尽兴她就昏過去了,只能草草了事。
少女的馨香在鼻尖萦绕,勾引的人浮想联翩。
江祁璟一把把林榕溪揽进怀裡,贴着柔软的耳垂,呼吸一点一点的打在上面,“你說,你要拿什么来换?”
林榕溪白皙修长的指尖滑過男人的喉结,在上面挑逗似的跳动,呵气如兰。“你想要什么?”
江祁璟暗示的顶了顶下身,笑的痞气又无赖。
林榕溪双眸魅惑,嘴角带着勾人的笑,蓦地一把推开男人,旋身离开满是煞气的怀抱。
江祁璟沒有防备竟然被林榕溪得手,他瞪着在不远处笑的清纯而天真的少女。
摇了摇手指,林榕溪的声音清脆,“江少爷,除非你把我想要的交到我手上,”否则一概免谈!
后面的话不需要說。
也等江祁璟說什么,林榕溪就翻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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