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女人不中用
林榕溪愣了一下,這是一個她都沒有见過的女人。
一边的胡天天伸手拉了拉她的手,“榕溪姐,這個女人一大早来,一定要见你。而且還說要砸了這個医馆。”
“你是?”林榕溪含笑走過去。
“我是苏家的。”女人高昂的仰着下巴,目光是从缝隙裡洒落下来,高傲无比,“你叫我……”
“苏小姐。”林榕溪含笑,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我們进去聊吧。”
“不需要。”她摇头,冷笑,“今天我来也很简单,只是为了告诉你,离小婉远一点。苏家的事不是你想管就可以管的。”
林榕溪笑了一下,瞬间收敛脸上的表情,“你是谁啊?”
女人的脸色很难看。
“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林榕溪冷笑,坐在沙发上,弯着脑袋,“居然敢跑来我的医馆,你不会是真的觉得苏家可以无法无天吧?”
苏瑾沫气得浑身发抖,她是苏景辰身边的,向来受宠,就算出来一個苏小婉,但是在外面向来都是受人尊敬的,什么时候被這样对待過?
“江太太,你确定要這样和我說话嗎?”苏瑾沫站起来,婀娜的身材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特别是旗袍高开叉,修长笔直的双腿似乎沒有尽头,這简直就是一個尤物。
“苏小姐,你要這样和我說话嗎?”林榕溪含笑,不卑不亢,不温不火,眼底闪烁着浓烈的杀气,“你要知道,苏小婉可现在都是靠我,不然就要死了。”
“死了又如何?”苏瑾沫笑起来,一点都沒有控制自己声音的意思,她還甚至捂着自己的嘴,“死了更好。”
“都是苏家人,這么狠心?”林榕溪笑容加深,目光深沉,似乎在看她又似乎沒有,“原来苏家一直都是這样教人的?”
“你装什么傻?”苏瑾沫咬牙切齿,凑近的时候,简直就是面目狰狞,“你還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在我眼裡她死了好了。”
“你不也是嗎?”林榕溪仰着头,眼底冰冷,“你又有什么可以看不起别人呢?你自己也不過是個玩物。”這些话声音很低,可是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匕首,血粼粼的刺入苏瑾沫的胸口。
苏瑾沫愤怒的涨红了脸,伸手就准备打人。
“住手!”门口传来苏景辰的声音,他大步走過去将苏瑾沫的手抓住,脸色铁青,很不好看,“你居然跑到這裡来丢脸!”手不断的用力,苏瑾沫叫起来,却不敢挣扎,“滚回去。”
一甩,苏瑾沫整個人倒在地上,旗袍的角被掀起,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林榕溪的目光只是落在一边,瞬间就收回来,“苏先生,怎么来了?”
“請江太太五看看小婉。”苏景辰面不改色,含笑看着林榕溪,“小碗昨晚并不好過。”
“我可不想有去无回。”林榕溪冷笑的收回目光,“再說了,苏家不是财大气粗?应该有的是法子将人治疗好。”
苏景辰知道林榕溪是因为這件事生气了,“昨晚江太太也放到了我好几個兄弟,我想這气应该是够了。”
“可以去。”林榕溪点了点头,“這個女人给我脱光了站在门口,一直到我回来。”手不轻不重的指了指一边的苏瑾沫。
苏瑾沫一听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红了眼眶,“你想也别想!”
周围的人一听,就知道有大新闻,原本离开的人都留下来。
谁不想看看這個绝色美女脱光的样子呢?
于是一時間,医馆的人一下子就多了。
“江太太。”苏静默扭過头,笑起来,“睚眦必报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榕溪挑眉,换了一個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手边端起胡天天刚刚沏好的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睚眦必报不是我的性格。”說着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我的性格从来都是,杀人放火。”
苏景辰看着眼前的女人,可爱乖巧,可偏偏這一双眼睛长得灵动又倔强,突兀的两种情绪在一個人的身上来回徘徊,不觉得突兀然而觉得美好动人。
原来這才是這個女人的性格。
“江太太,瑾沫還年轻,有些地方做的不好還是不要介意。”苏景辰也跟着坐在,搓了搓自己的双手,目光落在一边的苏瑾沫身上,满是冰冷。
对于男人来說,女人从来就是棋子。对于苏景辰来說,這些棋子也分两种,一种是有用的,一种是废物。
而眼前的這两個女人属于哪一种,很明显。
苏瑾沫浑身打了一個冷战,急忙扭头准备离开。她心裡清楚如果林榕溪继续坚持,那么苏景辰一定会同意的。
眼底闪過一丝不甘心,苏瑾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花了這么多年的青春和時間陪在男人的身边,而男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先是苏小婉,现在又来了一個林榕溪。
“如果她出了這個门,我就让苏小婉死。”林榕溪看着自己的手指,口气漫不经心。
瞬间就有黑衣人将苏瑾沫拦下。
苏瑾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這一次她是躲不過了。
“其实我也不一個惹事的人。”林榕溪知道今天這件事一定不能過去。既然已经锋芒毕露,那么久不能藏着掖着,就应该继续。
這件事就是要闹大,如果最好,那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
唇畔的弧度加深,林榕溪挑眉看着苏景辰,“但是苏小姐找上门来挑衅,我也不能任由她离开。我也知道,苏家小姐的身份尊贵,自然不能真的做了脱光衣服的事情。我可以换一种。”
“什么?”苏景辰饶有兴趣。
“吃了我這颗药。”林榕溪拿出一個药放在桌子上,笑容不断加深,“只要吃下,我就跟你去苏家看苏小婉。”
“我不要!”苏瑾沫大叫起来,但是她的拒绝根本沒用,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架着苏瑾沫按着她的脑袋来到林榕溪的面前。
林榕溪拿起這颗药,含笑看着苏瑾沫,“苏小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這個恶毒的女人!你這個贱女人!”苏瑾沫愤怒的大叫,因为被人狠狠地按在桌子上,胸前的美好也垂下来,让人遐想。
“别激动。”林榕溪含笑,手裡把玩着這颗药,“吃下這药骂我也不迟。”說着伸手,捏着苏瑾沫的下巴,硬生生的掰开,塞药,再合上。
苏景辰眨了眨烟,“好了,我們可以去苏家了嗎?”
“可以。”林榕溪含笑起身,“走吧。”
胡天天一看這個样子,就有点担心,“榕溪姐。”
林榕溪回头,冲她摆了摆手,就走了。
再一次见到苏小婉的时候,林榕溪整個人都震惊在原地,唯一的印象就是苍白,苏小婉实在是太苍白了。
远远看過去就像是一個木乃伊,干煸,苍白,并且沒有灵魂。
“你吃了什么?”林榕溪走過去,愤怒无比,“你又乱吃了什么!你告诉我!”
苏小婉木讷的扭過头,看着林榕溪,“我不想活了。”
林榕溪头疼又无奈,“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会救你的?”
“你救我什么?”苏小婉冷笑,眼底闪烁泪花還有委屈,“這么久了,你還沒有把我救出去。”
“你傻嗎?”林榕溪压低声音,几步冲上去,“苏家是這么好扳倒的?”
苏小婉看着林榕溪的眸子,最后颓然的低头,眼泪掉落,“這裡的每一秒对我来說都是煎熬。我想走,如果走不了那就死。”
“他不会让你死的。”林榕溪回答的很肯定,“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說着伸手想要查看苏小婉的身体,却被她推开,“我不要!我沒事!我什么病都沒有!”
林榕溪皱眉,她凑近苏小婉,“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总是要知道的。我是医生,我需要知道你的情况。”
“我怀孕了!”苏小婉猛地抬头看着林榕溪,眼泪滑落,“孩子不是苏景辰的。是我爱的人的。”
林榕溪的手身在半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许久她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小婉,叹了一口气,“为了孩子,你也应该让我看看。”
苏小婉慢悠悠的伸出手。
接下来的半個小时,苏小婉都很沉默,一直到林榕溪端着药进来,才說话,“孩子還好嗎?”
“大人那么虚弱,小孩会好嗎?”林榕溪不满的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上個月。”苏小婉沉默,“那天苏景辰强奸了我。”
“那为什么不是苏景辰的?”林榕溪开口。
“他不孕不育。”苏小婉扭過头,悠然开口,眼底干涸一片,沒有冷光,只有无尽的死寂,死寂,死寂……
林榕溪放下手边的药,“他自己知道嗎?”
苏小婉笑起来,“当然是因为女人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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