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教作诗和演唱会
“大梦谁先觉?
生平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迟迟!”
吟了個诗,那些雄心壮志才又回到了這精力十足的身体裡面。张玄這才觉得有些动力。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啊,不仅是读书,還是享乐,都离不开健康的身体啊!
桌子边上下棋的宝儿跟红药两個听到张玄起床吟诗,也是急忙過来。
“你醒啦!”红药姑娘笑道:“公子你真的是学富五车,這诗好像倒豆子一样,张口就来!”
宝儿也是過来给张玄穿鞋。“莫非這作诗有什么诀窍嗎?”宝儿笑语盈盈的看着张玄道。
张玄又打了個哈切道:“這作诗也沒什么复杂的,就是把每句最有一個字压上韵就好!”
“就這么简单?”宝儿疑惑起来。
张玄笑道:“就這么简单,对好平仄,压好韵脚,你看我刚刚的诗就是如此!”
“谁先觉?我自知!春睡足,日迟迟”宝儿姑娘念了几句,发现真的如此。
红药姑娘笑道:“宝儿别听张公子胡說,這写诗除了韵脚,還要立意,還要修辞,一手好诗哪有這么简单!”
“你骗我!”宝儿姑娘撅起嘴巴道。
张玄笑道:“红药姑娘固然說的对,但是写诗嘛,立意就无所谓,先写了再說,就像我刚刚写的诗,就是白天睡了個回笼觉,哪有什么立意!只是口气大了点,看起来就很好!”
“還真是這么回事!”宝儿姑娘這才满意起来,觉得张玄真的沒有耍自己玩,“那你再用這景色在做一首!”
“這個?”张玄挠了挠脑袋,但是见到宝儿盯着自己,当先便道:“我教你啊,你好好记着,想不出来,就直接写景色!”
张玄說着指着這房间道:“你看,芍药,闺阁,夕阳,黄昏,外面卖花声,酒客声,這就可以作诗!”
“你快說,怎么做!”宝儿說着摇起张玄的胳膊道,红药姑娘也是美目涟涟的盯着张玄。张玄笑道:
“芍药阴浅日黄昏,
闺阁清寒秀被温。
春梦醒来能记否,
楼外忽闻卖花声!”
“真的耶!”宝儿姑娘笑道,红药姑娘也是喃喃自语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张玄。
张玄觉得有点颇为满足自豪,虚荣心大大滴满足了!
“张公子你真厉害!”宝儿抱着张玄的胳膊又蹦又跳的,显得非常开心。
“公子睡了一日,想必饿了吧!”红药姑娘问道。
“是有点!”张玄摸了摸肚子道。
“那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叫些饭菜来!”宝儿說着又急忙下楼。
“那就打扰了!”张玄连拉都拉不住宝儿,只得拱手道。
“哪裡哪裡,公子請坐!”红药姑娘笑道。
夕阳照进屋子裡,把這楼上染得一片金色氤氲。张玄竟然觉得這红药姑娘竟然又几分娴静妩媚。
這红药姑娘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却不是张玄的菜,不太符合张玄的口味。
也许是睡饱了,精力又回来了,难道我精虫上脑了?张玄有些疑惑。
宝儿姑娘点了饭菜之后便回到楼上,三人坐下說话,
“张公子你成亲了嗎?马公子怎么叫你姐夫啊!”宝儿坐在凳子上晃着脚丫道。
“成亲倒是沒有!”张玄笑道:“只不過過段時間我要入赘到赵家,马阅是赵家的外甥,准确的来說是叫我表姐夫!”
“這?”红药姑娘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凭借公子才学,竟然会入赘?莫非其中有什么难处?”
“被你說中了!”张玄笑道:“我家中只有父子两個,我爹他沒钱吃喝嫖赌,就把我卖给赵家做上门女婿,我這才有银子去县裡考试!”
宝儿依旧不信,张玄便把事情前后告诉他们,宝儿跟红药两個听了也是默然无语,心道若是找些碰到张玄,便可以托付终身了啊!
“好在公子跟他们约法三章,公子又满腹经纶,将来出侯入相不在话下!”红药姑娘笑道:“不像红药,以贩卖青春为生!”
“哈哈哈!”张玄摇摇头道:“青春不卖個好价钱,你也留不住啊!趁年轻,要不多攒些银子,要不多攒些知识,要不多攒些人脉,三者得其一,便算不得虚度青春!”
“公子倒是豁达!”红药姑娘也是第一次不伤春悲秋感怀自身,因为张玄比她更要无奈一些。
宝儿也是一脸佩服道:“张公子将来你做了大官,便可以独立出去了!”
张玄笑道:“這是我的计划之一,我准备先去嵩山书院读书,考個举人,然后在展露才名,赚些银子,之后再去京城考状元,做個小官就好,最后回杭州买個宅子养老!”
不多时,小二便送上酒菜,宝儿跟红药姑娘两個给张玄斟酒,陪张玄聊天,酒至半酣,张玄便高歌起来:
“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愁,何不潇洒走一回!·····”
张玄也是难得肆意纵情,這红药姑娘就是会說话,会解忧,张玄也是觉得這红药真的善解人意!怪不得名传京师!
红药姑娘跟宝儿两個听着张玄的歌曲,眼睛也是一亮,這曲子朗朗上口,歌词更是放荡豁达。
红药姑娘当下也是急忙记下曲谱,用瑶琴弹奏起来,旋律悠扬流畅十分具有亲和力,歌词半文半白,呈现出一种朴素的人生哲理。
宝儿更是拿着笛子和红药两個合奏起来,张玄也是沒有想到這裡還有笛子,当下便技痒起来,
“宝儿你让我吹吹呗!”
“你還会吹笛子?”宝儿虽然有点不信,但是還是把笛子递给张玄,
张玄半醉半醒道:“我当年還参加過比赛呢!”
說着张玄便吹奏起《潇洒走一回》,红药眼睛一亮,沒想到张玄還真的会吹,当下两個合奏起来,红药姑娘也是纵情高歌起来。
宝儿脸色一红,上次张玄递過手指头让她吃,這次递给他笛子他更是擦都沒擦,上面還有自己的口水呢!
反正张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赵博彦家中的。
第二日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桌子上還放了個笛子,真的是奇怪了。
昨天莫非是开演唱会嗨到失意了?
看来古代夜生活也是非常的嗨啊!
张玄揉了揉太阳穴,這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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