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金桔盆栽
民高后门,严宽亲自相送,递了一支烟,颇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小袁啊,出现這种情况,我也有点责任,不该這么着急让你送货。”
该来的总会来的,杨紫鑫完全是无中生有,严宽的立场不坚定无非是受到校方的掣肘,寄人篱下的商家要跟教导处主任硬磕,首先要考虑生计問題。
“严大哥,你能为我說句公道话,我已经很满足了,這件事情错不在你,而且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怕那個小妮子干嘛!”
“那就好,那就好。”严宽顿时轻松了许多,他生怕刚才的事情触怒了袁本初,导致双方的合作关系破裂。
不是說严宽找不到蔬菜供给商,而是如今的青椒、茄子能有這种品质的,基本上很难找到,沒這個为主打,推出的菜式,不会出现這么大的效果。
严宽企图取代二楼的地位,根本是天方夜谭,一旦袁本初取消了菜源,稳定的一楼食堂局势会随着学生们的风评,急转而下。
事情告一段落,袁本初也不想怎么样,這個年龄段的青春少女,跟她们說道理,是不明智的,最简单的解决办法是无视!
发帖子的目的,是让群众们擦亮眼睛,认清事实的真相,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不管怎么說,袁本初并不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该做什么,還是做什么。
骑着三轮车回到小区内,把车锁好,看了下時間9点多,离12点收菜有段時間,出租房這栋房的防盗系统還蛮全面的。
大门有一道电子防盗门,需要感应钥匙扣,外来人很难进去。7楼、天台也各自有一道门,铝合金的棚子,最大限度防止了其他搂层发现天台裡的事情,而且小区内,大多是5、6层的,距离、角度都不会清楚地观看到天台裡蔬菜的快速生长。
袁本初并不担心有小偷光顾,就算有,出租房内也沒什么值钱的东西,一個不起眼的菜盆,小偷更不会拿了。
面积過大,净重二十多斤,要堂而皇之地从天台搬到楼下转移,花费的時間可不少,在不知晓聚宝盆妙用的情况下,不会有人這么笨,偷一個菜盆。
故此,袁本初锁好了三轮车,跑到了小婷花店找小绿谈人生理想去了。
七夕节将至,花店的生意一般不错,早上正是忙碌的时候,小绿淳朴善良,不施粉黛的脸上犹如一個大苹果,忙前忙后,红扑扑的,路過的许多男性牲口不免驻足停留,眼热的還会去买几朵鲜花,套個近乎。
马桂香在收银台笑眯眯地数着钞票,摆出了月季花有售的牌子,在這片街道裡可是自此一家,生意自然火爆!不单月季花销量显著,猩红奶酪等国外进口的高价玫瑰花也出售了不少,盆栽、仙人掌、仙人球、芦荟等都市白领办公桌必备单品比平时多了不少。
人聚集多了,不买点什么似乎不太像样,马桂香觉得找她侄女进城的决定是明智的,美女效应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哟,小袁你来了啊?不会今天早上就有一批月季花到了吧?我還以为你会在晚上来呢!”马桂香热情之极,忙着招呼,又是倒茶,又是端椅子。
有了前几次的交易经验,袁本初已经和马桂香混得很熟了,来串门很正常。
“马姐,您别這么客气,我今天沒什么事情,就来考察下,這几批月季花销路不成問題吧?”他這是明知故问,不過正合马桂香的心意。
“呵呵,還不错,多亏了小袁你雪中送炭啊!昨天我跑了几個花卉批发市场,愣是沒找到月季花,全都给大的商户预定了。”马桂香很想询问袁本初月季花的出处,碍于商业机密原则,她很难开口。
只好绕了一個圈,要探一探袁本初的口风,如果能找到這條线的话,转手卖给其他缺货的小商小贩,肯定会大赚一笔。
袁本初了然于胸,不动声色,說道:“嗯,這個很正常,马姐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嗎?”
“不用,我和小绿应付得来!”马桂香连忙摆手,怎么說袁本初只是合作伙伴,以前沒什么交集,让客人帮忙,就算是脸皮厚如城墙的她,也会立马拒绝。
当然如果袁本初坚持的话,她乐见其成,免費苦力,谁不愿意?
“沒关系,闲着也是闲着。”话刚落,正巧有一個客人看中了一盆金桔盆栽。
在邻近的东粤金桔是用作喜庆节日送礼用得,金桔的“桔”通“吉”,南方地区基本家家户户都会摆几盆金桔,寓意吉祥招财,从商的人更是看重,8月末,金桔结果,门市裡放上一盆,十分显眼。
盆栽金桔四季长青,枝叶繁茂,树形优美。夏季开花,花色玉白,香气怡人。秋冬果熟或黄或红,点缀在绿叶之中,可谓碧叶金丸,扶疏长荣,观赏价值颇高。
价格不贵,一般小盆的30-60之间,而大盆的则在100-300。
“就要這盆吧,帮我扛到皮卡车上,行嗎?”中年男子来到收银台指向了一盆一人高的金桔,单人是无法抬得动的。
“300元,老板是外面那辆嗎?我马上帮你抬上去,稍等。”马桂香收了钱,带好了手套,打算亲自上阵。
独自在城市裡打拼,一股子蛮力倒是锻炼起来了。
“马姐,我来吧,您休息下。”袁本初哪裡肯放過這個机会,一人高的金桔连带着花盆、泥土,大约重五六十来斤,单人抬不好使力,两個人正好。
看到马小绿也過来打算帮忙,顾名思义這是她的本职工作,有美女作伴,不去搬就是傻子了。
“好吧。”马桂香算是看出了猫腻,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阅历丰富的她,哪裡会不知道袁本初的花花肠子,对其印象還不错,就随他去吧!
很明显,以袁本初的体魄,独自搬五六十斤左右的金桔盆栽是沒問題的,之所以主动,无非是借此达成一個不为人所知的“企图”。
“袁哥,就不必麻烦你了吧。”马小绿娇滴滴地道,丝毫沒有村姑特有的大嗓门,這是与马小绿的故乡有直接关系的。
侗人,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好山好水哺育了当地人民,平常的說话,都如同天籁之音。
“你都叫我哥了,這点忙我都不帮,那這么說的過去。”袁本初蹲下去,托起金桔盆栽,马小绿随后一双玉葱的手叠加了上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金桔的清香与小绿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
皮卡车距离不足二十米,袁本初基本上承受了绝大部分的重量,马小绿只是略微掂了下,脸蛋通红,小心肝随着行进“噗通,噗通”地跳。
直到把金桔盆栽放到了皮卡车货箱内,才回過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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