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对于未知的抉择
“亦泽,你跟我說的那個人女儿,我想這件事情上官家的实力可以办得到。”上官宇明对柳亦泽說。
這個话說的很有玄机。
他沒有直接說自己可以办得到,而是說上官家族。
就可以见得,他把自己的跟上官家族拎得清。
也是变相的给柳亦泽传达一种意思。
要是他想,他现在就可以成为上官家的家主。
“這個事情我确实是想要上官家来帮忙,也只有上官家才可以做到。但是呢,对于你說的,家主這個事情呢,我還要好好的想一下。”柳亦泽說。
上官宇明宛然一笑,說:“這么大的事情,确实是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不着急,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你再来告诉我。”
上官鹰坐在上官宇明的旁边,心裡非常的复杂。
想当初他们三個兄弟为了争夺家主,争的個你死我活。
可是到头来呢,家主之位却不属于他们任何一個人。
要落在一個外人的手裡面。
而且這個外人,居然還那么看不上這個家主的位子,還要多番的顾忌。
這样的落差感觉,对于上官雁来說,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可是他现在也想通了,上官鹤和上官雁都死在了柳亦泽的手裡面。
他還不至于那么不知趣,敢和柳亦泽争夺。
而且加上上官宇明的那個话,彻底让他醒悟了。
让他再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和柳亦泽一决高下。
等到柳亦泽去了天宫一号以后,上官家族的事务還是会让上官鹰打理的。
只是家主的头衔不在自己的身上罢了。
可是這样沒有所谓啊,因为就算是虚名不在,他還是有实权在的。
“你知道天宫一号是一個什么地方嗎?”柳亦泽忍不住小声的对上官宇明问。
对于柳亦泽的問題,上官宇明也不清楚,只能摇头。
天宫一号非常的神秘,上官宇明曾经花了非常大的成本還有资源想要去了解。
可是最后呢,還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啊,上官家族的势力是很强大,可是這也仅仅是限于在世俗裡。天宫一号的位子,已经超出世俗之外,所以關於他们的事情,上官家族也不得知。”上官宇明說。
虽然這個答案,柳亦泽也猜到了。
但是上官宇明這么說出来以后,柳亦泽還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对于他来說,天宫一号是未解之谜,是未知的一切。
就好像是一個很漆黑的地方,看不见道路的尽头。
每往前走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知道。
這种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還有裡面所包含的危险性。
柳亦泽很是讨厌,很是排斥。
很小的时候,柳亦泽就习惯了什么事情都尽量掌握在自己的心裡。
他会用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去判断一件事情的好处和坏处。
要是事情有任何的威胁,柳亦泽就会做好未雨绸缪的计划。
现在呢,柳亦泽有了老婆和两個孩子。
所以他对于未知的危险事情,就会更加的重视。
他的身上有很重的责任,他的性命已经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了。
他的生死,還关乎着范妍的人生,還有两個孩子的未来。
所以他更加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意外。
在那么一個瞬间,柳亦泽闪现出来一個想法。
要不然,就不去天宫一号了吧。
不论什么事情,裡面有着怎么样的秘密。
這些难道要比范妍和柳絮儿的生命更加重要嗎?
内心的好奇,又让他不断的对天宫一号产生向往。
這個时候,柳亦泽的心裡其实是非常纠结的。
這也是他這一生中,第一次那么的纠结。
宴会到了尾声,该有的客套還是要有的。
为了感谢每一個来到這裡的嘉宾,柳亦泽到每一桌去敬酒。
這让那些人觉得非常的荣幸。
趁着和這個机会,每一個人都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想要引起柳亦泽的注意。
那些人呢,其实柳亦泽一個也记不住。
当然啦,他也沒有必要去记。
反正這些人,对于他来說,都是一些小角色。
宴会结束以后,客人纷纷离场。
每一個离开摩尔庄园的人出门口的时候,都可以看见這么一幕。
江莱在庄园的门口钱跪着,這让他们很是不理解。
大伙开始纷纷不断的猜测,他是不是得罪了柳亦泽。
所以才会在门口下跪,要给柳亦泽负荆請罪呢。
只要是和江莱熟悉的话人,现在都假装不认识他的模样。
生怕他真的惹到了柳亦泽,自己因为跟江莱关系近,也一起被连累了。
江莱自己呢,跪在地上,把头低在地上。
他的心裡非常的痛苦。
他的心裡面,已经无数次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纵容自己的母亲。
要是可以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会出手阻拦自己的母亲的。
虽然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幻想而已。
柳亦泽一家人走出了摩尔庄园以后,江莱见状,双膝走路到了柳亦泽的跟前。
柳亦泽不解的看着江莱,疑惑的问:“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柳总,对不起,我是来给我妈妈道歉的。她今天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還希望您可以原谅她。”江莱說。
听了這個话,柳亦泽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那個在医院撞见的不讲理的老太太,应该就是眼前這個人的母亲了。
他這是来替母亲請罪来了。
“你回去吧。”柳亦泽淡淡的說。
其实這件事情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那個老太太确实是做事不对,還推了范妍。
不過她的年纪也是真的挺大的,說难听点,這种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
都沒有几年的時間了,柳亦泽干嘛要跟对方计较呢。
“柳总,都是我的错。你要是怪罪的话,你就怪我吧。”江莱說完,用头一直撞击地面,砰砰的响。
“我沒有怪她,你回去让她收敛点脾气吧。她是年纪大了,可是這也不是可以随便插队,不讲道理的理由。”柳亦泽說。
“好好好,柳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告诉她的。”江莱說。
“好了,你可以走了。”說完,柳亦泽就直径从江莱身边走了。
江莱本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可是他也清楚,這件事情過后,他想要再次讨好柳亦泽。
要被柳亦泽重用,這也不可能了。
柳亦泽走出了十米,远远的,柳亦泽看见了一個熟人。
這個人,他很久沒有见過了。
是江刚,江文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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