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七零娇宠妹
安安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個哥哥好奇怪,好喜歡发呆。奶奶說了发呆是病,得治。”
林霖:“......”
他可能明白男生复杂的眼神是什么了。
林家的饭店经過一個多月的布置终于开张了。地点就在上元路旁边的情侣路,店面不大,只有七十来平米的样子,房租也還好,一個月40块钱。
掌勺的是周桂花和周二娘,李梅花就负责招待擦桌子扫地等,而林富强林富贵還有林旺根则负责一些劳力活。
饭店蔬菜粮食的供应是林旺根他们去郊区农场跟村长签订的合同,毕竟他们现在种植的白菜茄子辣椒等等蔬菜才种下去不久,還看不到什么成效。
开店那天林霖還有李南赵谦以及李教授等人都過来捧场。
虽然毕业一年了,但111宿舍的人還是时不时的联系。李南在帝都中医院上班,赵谦则留在A大计算所,时不时的能和林霖碰個面聊会天。而周正毅则是出乎所有人意外的去市|政|局当了一名秘书,不得不說,他做的還挺好的。
开业人不多,這個年代的人凑热闹的心沒有后世那么强,上午除了招待熟人外也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进来,大多也是点两盘素菜尝尝。
周桂花等人也不气馁,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沒见過。
“麻烦你们跑那么远過来,”周桂花端上两盘肉|菜,“别客气,多吃点多吃点。敏娃子,你招待好客人啊。”
林霖点头笑好。几個人又聊了聊,李南见安安乖乖的坐在林霖身边吃饭,便笑道:“安安现在要读书了吧?”
林霖道:“是啊,在A大附中读一年级。前些日子我把她带到A大,不知道她给了一男生什么错觉,那男生以为她是今年录取的新生,表情都裂了。”說到這件事就好笑,林霖将前因后果說了遍,“前几天我去上课那男生還拉着我的手要我保证安安是小学生,我也是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
“哈哈哈哈!”一番话說得其他人大笑不已。
安安吞下嘴裡的饭,生气的朝林霖做了一個鬼脸:“哥哥坏,明明是那個大哥哥自己喜歡发呆,明明安安都好好的回答了,他還瞎想。哥哥下次别和他說话了,奶說笨蛋会传染的。”
周桂花经常跟安安嘀咕的一句话就是:“安安啊,你可别学你爸妈二叔二婶啊,他们啊,真真是蠢。要我說蠢這個东西可是会传染的,你可得注意点,别成一個傻子哟。”
“哈哈哈哈!安安怎么這么有趣啊,”赵谦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又对安安比手势,“的确的确,笨蛋是会传染的,安安多跟我待在一块,我聪明,可以传染给你。”
安安嘟起嘴:“我要和我哥一起,”說完抱着林霖的手不放,還眨眼睛卖萌,“哥哥,奶說吃完饭后再吃一根糖葫芦可以,可以甜嘴。”
“什么都是奶說奶說,”林霖戳戳她脑袋,“是你想吃了吧。”
安安:“不是我想吃,是我,是我肚肚想吃。”
林霖:“......”
“哈哈哈哈~”赵谦又笑的眼泪飚出来,“安安,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吧,我帮你买两根好不好。”实在是太可爱了,這让沒有妹妹的赵谦羡慕不已。
“那,那买五根吧,”安安举起手指数着,“哥哥一根,赵谦哥哥一根,李南哥哥一根,李爷爷一根,最后安安一根。”
李南挠挠头:“安安啊,你可不能把我喊哥哥,喊叔叔,我可比你大26岁呢。”說着他又笑,“你還记得火车上的李正言哥哥嘛?他是我儿子。你要是把我喊哥哥也把他喊哥哥,那辈分就乱了。”
安安:“......”就有点懵。
林霖笑道:“李南哥,你這也是占我便宜啊,安安把你喊叔叔,那我岂不是也要把你喊叔叔?”
李南:“......”好像是哦。
算了,那就随便安安怎么喊吧,反正也不重要。
但等到若干年以后,這個称呼問題還是差点把两家搞疯。
饭店第一天营业额只有五块多,去除掉成本租金基本上是处于亏本的状态,好在林家人也不泄气,继续精神昂扬的准备新鲜食材面对明天。
一個月下来,林家私房菜来的客人大多都是熟人,都是赵谦李教授等人介绍過来,甚至是他们带過来的。林家人也接受這份好意,只是结账的时候总是会把零头抹掉,当做感激。
這天,周二娘从客厅走到厨房,对着周桂花耳语:“妈,来了一個客人,這姑娘长得好看,還爱笑,和敏娃子很搭呢。”
“真的?”周桂花擦了擦手,說完就往外走,“我去看看。”
客厅八桌只稀稀疏疏坐了三桌人,靠近门的那一边坐着一位穿着布拉吉的姑娘,一头短发,眼睛又大又圆,嘴角带着笑意,酒窝也是若隐若现。
只依稀看了两眼周桂花就喜歡上了。长得好人也精神,看样子也是個聪明的。
她走上前,轻声细语:“姑娘,你要点什么菜?”
陈笑笑抬头,有些疑惑,但還是礼貌的将菜单再报一遍:“阿姨,我要一份红烧鲫鱼,一份清炒白菜。”
“哎哟姑娘,”周桂花笑成一朵菊|花,“我年纪都可以当你奶了,叫什么阿姨,叫奶。”
陈笑笑:“......奶?”
“哎!”
陈笑笑:“......”愣着愣着她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桂花利索的炒完菜给陈笑笑送過去,见陈笑笑吃的很快,但并不粗鲁,反而带着利落和美感。她止不住的在心裡点头。多好的姑娘,就是不知道定了人家沒,要是沒定,做她孙媳妇该多好。
“吃完了?肚子還饿嗎?”见陈笑笑吃完开始擦嘴,周桂花又走過去,“你觉得饭菜对胃口嗎?”
陈笑笑使劲点头:“奶,好吃,和我姥姥做的菜一個味道。”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叫什么啊?是做什么的?這样說会不会冒犯到你?”
陈笑笑抿嘴:“奶,不冒犯不冒犯,我叫陈笑笑,是一名军医。”
“医生啊?医生好医生好,”周桂花又笑开了,“家裡有医生才享福呢,可我那大孙子,不当医生偏偏学了一個什么计算机,前两年在中科院任职,现在也在A大当老师。唉,我就希望他是医生咧,這样家裡有個头痛发烧也方便。”
“奶,這可不能這么說,”陈笑笑正色道,“学计算机好啊,這几年国家发展科技,就需要计算机人才呢。而且您孙子還在中科院,那更是人才中的人才呢。您平时可别在他面前說学医好,這会伤您孙子心的。”
周桂花又笑了:“哎呀,被你這么一說我也觉得他很不错。不過啊,丫头你這嘴真甜,我就时常觉得家裡沒個丫头感到有些寂寞。”
陈笑笑還很单纯,立马就道:“那我有時間多来陪陪你。”
周桂花搭上她的手:“丫头這不会麻烦到你吧?我最是不喜歡给人家添麻烦了,你也不用常来,我一個人偶尔想念儿子孙子在院子裡坐坐也是不打紧的。”
陈笑笑更心疼了,立马道:“不麻烦不麻烦的。奶我有時間就過来哈。”
周桂花又道:“那笑笑啊,你成家沒?家裡人不会有意见吧?”
陈笑笑腼腆的笑:“奶,我還沒成家。”
周桂花:“沒成家好啊,丫头,你找婆家可得擦亮眼睛,凭你的條件,得找的顶顶好的男人。”恩,她大孙子就是顶顶好的。
送走了陈笑笑,周桂花一回头就见周二娘李梅花杵在自己身后,她吓了一跳:“老大家老二家你们這是咋地?是想吓死我是吧?”
李梅花讪讪笑:“妈,我們這不是看您說的正欢不好打搅你嗎。”
要不是她坐在后面桌,還不知道原来老太太說起话来也可以這么轻声细语,這么心疼人,也這么...会骗人。
什么敏娃子当個老师不好,要是当個医生就完美了。這些年老太太不是整天村东头炫耀完又去村西头拉仇恨么。
什么家裡沒個丫头沒人說话,這花花草草還有安安不都是丫头么?老太太也真是的。
“咋地?有意见是嗎?”周桂花站起来轻哼一声,“不想和你们說话,只会气我气我。還是笑笑丫头好。”
周二娘和李梅花对视一眼,两人:“......”
又過了沒几天,周桂花和陈笑笑约定好時間過来吃饭,周桂花前一天就给敏娃子說好了,說明天中午可能有点事需要敏娃子来帮忙,让他早点来。
于是第二天陈笑笑過来时,正教安安学习的林霖就被周桂花一巴掌给拍醒了。
“奶?”林霖两眼懵逼,“咋了?”哎唷,不是他說,奶的手劲是真的大。
“咋了?”周桂花横眉冷对,“你這孩子,沒看到客人来了嗎?還不快点去招待。”說完使劲给林霖使眼色。
林霖:“......”
林霖脖子僵硬的回头,就看见逆光下那天见到的军装姑娘正浅笑的看着他,笑的甜甜的,小酒窝裡跟盛了蜜一样。
“笑笑来了啊,”周桂花捏着林霖的肩膀,“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大孙子林霖,今天他沒课,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培养培养感情。”
這话一出口林霖哪怕是個傻子也知道他奶打的是什么主意了。陈笑笑面色有些发红,她盯着林霖看了两眼,似乎沒想到林霖這么年轻,也,长得這么好。
這种事不能让一姑娘主动,林霖朝她笑了笑,将菜单拿過去,道:“你叫笑笑是吧?想吃点什么?”
陈笑笑抿抿嘴,巧笑嫣然:“還跟上次一样,要一個红烧鲤鱼和清炒白菜。”
“好的請稍等。”林霖将菜单又递给周桂花,忍不住想笑,“奶,红烧鲤鱼和清炒白菜。”
周桂花:“......”
瞪了眼林霖,周桂花恨铁不成钢的扭着腰回了厨房,边走還边嘀嘀咕咕:“活该你打光棍!”
林霖无奈的摸摸鼻子,看来他奶怨气還挺大的。
周二娘也忍不住捏了捏林霖的肩膀,小声道:“敏娃子,笑笑丫头我們见了好几次了,是個不错的,還是個军医。你都20岁了,還准备单着呢?”
医生?林霖对医生军人有一种天然的好感,沒想到陈笑笑两者都占了,他无奈的点头:“妈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周二娘說完也进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两年轻人。
安安:“......”我呢?
林霖一转头就见安安抱着作业本屁颠屁颠的坐到陈笑笑身侧,语气甜甜的:“姐姐,你叫笑笑啊?這個名字真好听,我叫安安,我們的名字一样呢。”
陈笑笑对面前這個长相可爱的丫头也很有好感,她伸手摸了摸安安的小辫子,从自己口袋裡掏出两颗糖,這是她沒吃完的。
“安安来吃糖。”
“谢谢姐姐,”安安接過糖剥开,一颗递到陈笑笑嘴边,一颗招呼林霖過来,“哥哥给你吃?”
“哟,安安不吃?”林霖有些惊讶,打趣她,“安安不是最喜歡吃甜的嗎?”
安安托着腮一脸惆怅:“唉,我們老师說了,双数吉祥。只有两颗糖那肯定是姐姐和哥哥吃最好了。這叫般配!”
林霖:“......小丫头!”
再一看对面,陈笑笑又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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