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 61 章
她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
多多恢復成了那個綠油油的小孩模樣,聞言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虞雪有些奇怪:“多多,你不奇怪啊?”
多多道:“他們想要對付我沒成功,被我反殺,如今厄運纏身,做什麼都會不順利。”
他淡淡道:“他們活不了多久了。”
虞雪有些意外,但又覺得情理之中:“對了,那個陳鈞的眼睛變得紅彤彤的,據說看東西都是紅的,這是你做的?”
多多想了想,是別墅裏那個偷看的老鼠啊,他道:“那幾個秦家人,人不怎麼樣,能力卻還不錯,能和我過上幾招,我們鬥法,他一個普通人躲在一旁偷看,被灼傷了眼睛也怪不得人。”
“原來是這樣,那他的眼睛能恢復嗎?”
“如果有高人給他治療,或許還能恢復。”
“什麼叫高人啊?治療型異能者算嗎?”虞雪像個好奇寶寶。
多多看了看她,卻問:“我的名字想好了嗎?”
虞雪:“……還沒。”
她趴在桌子上,沮喪地說,“起名字好難的,給小動物起名字就已經夠難了,你還是那麼大一個活人,感覺一個新名字,就跟一個新標籤一樣貼在你身上,總覺得什麼字都不是很搭。”
她看着他:“我看到你這個模樣,想到的只有多多這兩個字。”
多多笑了笑,身形忽然變大,而且綠色褪去,一個白皙俊雅朗目星眉的美男子頓時出現在面前,他斜倚在茶几邊,修長的手臂露出一截,笑道:“那就看着這樣的我,好好想一個名字。”
突然展現在眼前的美貌衝擊力有點大,虞雪愣了愣,差點被那雙漂亮的笑眼晃花眼,不由坐直了身體,喃喃道:“這樣看着也想不出名字啊。”
她看向外面的天空,雨還在下,便站了起來:“這雨好像要下好幾天,不能浪費這雨水,我要去挖魚塘了。”
說着就跑了出去。
俊雅的男子微微挑眉,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有一張好看的臉就是佔便宜,從前對自己這樣捏捏那樣抱抱,毫無顧忌的人,居然也會害羞了。
他慢慢收起笑容,看着自己的手,只見這隻手顏色倏地淡了,變成了綠色透明的模樣,接着又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業火在其中瘋狂燒灼。
“你竟敢噬主,你怎麼能噬主,你瘋了嗎!”
一個聲音叫囂着,聲音裏卻透着害怕和顫抖。
他淡淡勾了勾脣:“噬主?那樣的阿貓阿狗也算是我的主人嗎?那我的主人豈不是太多了?”
“……總之,你等着被反噬吧!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半的信物在秦家人手裏。”
“那就看是我先被反噬死,還是秦家人先死絕吧。”
他擡頭看着外面的雨簾,下了一整夜的雨,野外的植物長得更茂盛了,他已經捕捉到幾個特別強的氣息。
趁小姑娘不在,他正好可以出去找點變異植物來補充能量。
虞雪跑出來後,就覺得自己有點傻,跑什麼啊,只不過換了一副皮相,人還是那個人啊,她害羞個什麼勁?
但她其實依稀覺得,不同狀態下的多多,性格是有點不一樣的。
幼年狀態下的安靜忠誠,成年狀態下的暗藏鋒芒,而有了正常人的模樣後,他就像解開了什麼枷鎖,真正的性情開始釋放出來。
更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不過怎麼有點大魔王一點點展現真面目的感覺。”虞雪呢喃道,這樣感覺更難起名字了。
她一邊在腦海裏抓出一個個文字,又一個個扔開,還是拿不定要起個什麼名字才能顯得威風霸氣一點。
想着想着,就走出了種植園,來到工地這邊。
她收起心思,看着羊圈邊上的空地,開始想要怎麼挖魚塘。
她是真的打算挖魚塘的。
養點魚蝦,種點水生菜,豐富一下餐桌。
下雨天,工地不能施工,那些工人除了個別回家去了,剩下的都在工棚裏呆着,沒什麼事情幹,閒得很。
虞雪說需要一些人挖魚塘,就好多人報名了。
於是這些人便穿着衣服,拿着工具,浩浩蕩蕩地去挖魚塘了。
純靠人工挖太慢,虞雪叫開動一臺挖掘機,過去在制定的位置咔咔幾下挖了個大坑。
因爲地面泥濘,挖掘機行動受限,也擔心出事故,於是就只挖了這麼個形狀不規則的大坑,接着其他人爬進坑裏,擴大和修整這個坑。
一羣人在雨中,吭哧吭哧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挖好了一個巨大的魚塘,接着鋪上一層地基材料。
這玩意定型很快,而且是防水的,可以防止魚塘裏的水漏光,然後就這麼敞着接雨水便是。
也是湊巧,魚塘剛弄好,雨勢就大了起來,雨水啪啪地往魚塘裏頭砸,很快就積蓄了淺淺一個塘底的雨水。
此時也已經快到晚飯的點了,虞雪直接宣佈,參與挖魚塘的人,晚上加餐,在基礎工作餐的前提下,再每人多兩張餅子。
然後爲了慶祝他們有了魚塘,晚上的菜多來一個炒紅薯藤。
人們頓時發出一陣歡呼聲。
虞雪也笑,讓小趙通知種植園,讓人摘幾筐紅薯藤過來。
經過昨晚一場雨,種植園裏的紅薯藤吸飽了水分,長得可快了,早上虞雪出門前就聽技術員說,這藤都可以摘來吃了,長得可真快什麼的。
既然能吃了,那就喫唄,半個種植園的紅薯地,摘幾筐葉子出來,那還是輕輕鬆鬆的。
不過這邊有幾千張嘴,幾筐紅薯葉做成菜,每人也就能分到一兩根吧。
不過沒辦法,紅薯畢竟剛長起來,葉子不能摘得太狠了。
不過她自個兒小院中的紅薯藤就可以多摘點了,那個長得老密了。
虞雪想着便想回去了,回去前她跑去羊圈問了問小羊和來福:“晚上我要摘紅薯藤,可能還要挖紅薯,你們要不要回去喫?”
然後這兩隻就立即躥出來了,迫不及待要喫新鮮紅薯了。
這兩隻睡了挺久的羊圈,身上味道都挺重的,虞雪也不嫌棄它們,一左一右帶着回去了。
回去後,她站在院子裏悄悄往屋裏探頭,沒發現多多後,鬆了口氣,心想他可能是又附身在房子上睡覺了,也沒叫他。
一轉頭,來福已經在紅薯裏上躥下跳了,而小羊站在玉米地邊上,看着那玉米葉子,眼裏滿是垂涎。
這麼大、這麼厚、這麼綠的葉子,看起來就很好喫。
它最進常常蹭羊圈的草料喫,那草料不是乾草,就是青貯料,乾巴巴的,味道不怎麼樣。
見它一臉饞相,虞雪有些好笑:“喫吧,每顆玉米只能喫一片葉子,就喫最底下的這一片。”
這玉米長得好,葉片也多,喫掉一片不會影響什麼。
小羊立即開始嚼玉米葉子喫。
虞雪提醒道:“喫得小心點,別傷了植株。”
“咩哎哎哎~~”不會傷到噠。
來福看到小羊開始吃了,頓時也不在紅薯地裏蹦躂了,也跑過來要喫玉米葉子。
虞雪看看它,這傢伙現在越來越喜歡喫素的了,但還是長得這樣肥:“喫吧。”
這狗子立即衝上去就是一頓亂啃。
虞雪眉頭跳了跳:“喫得小心點。”
“嗷嗚嗚嗚!”
虞雪聽不懂它說啥,也不再管它,自己拎着個大籃子,穿着雨衣,蹲到紅薯地裏摘葉子去了。
她握住紅薯藤,輕輕一掰,啪嗒一聲,這根藤就被掰了下來,清脆得很,綠綠嫩嫩的,一看就很好喫。
她幹起活來很快,從田地的這一頭摘到那一頭,又從那一頭摘到這一頭。
摘了滿滿好幾籃子,虞雪有小心地往地底下挖了挖,紅薯還沒長成,都還小小的呢,不過她還是小心地挖出幾個個頭稍大的,準備嚐嚐鮮。
然後她把紅薯藤搬到室內陽臺,坐在小板凳上慢慢理。
最嫩的給自己喫,老的給豬喫,中間程度的給兩隻活寶喫。
分好之後,老藤全部擺放在一個筐子裏,虞雪放出藤蔓,伸入筐子裏,纏繞住紅薯藤,收緊,刷刷刷幾下,紅薯藤就被切得碎碎的了。
然後便是煮豬食,餵雞鴨。
虞雪順便撿了雞蛋和鴨蛋。
如今雞和鴨子都有一大羣了,天天咯咯咯嘎嘎嘎叫個沒完,而且天天打架,一隻只長得都特結實有勁,打起架來兇得很。
虞雪看看它們,心想這些傢伙的種肯定好,讓它們當種雞種鴨,給她到外面發展雞羣鴨羣好了。
買魚苗的時候可以去看看雞鴨苗,最好買一批受精蛋回來,然後用這些傢伙生的蛋,換掉那些普通受精蛋。
喂完牲畜,虞雪有些不想動彈了,就抱了字典出來,趴在客廳地上,一邊翻字典一邊說:“多多,你喜歡什麼字,我們來給你取名字了。”
然而多多沒反應,虞雪奇怪地擡頭看看:“還在睡嗎?”
她索性自己看起字典來,小羊嘴裏嚼吧着東西,慢慢悠悠地走進來了。
虞雪看它一眼,拿了條抹布給它擦四個蹄子,又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後又趴下去看書。
“咩哎哎哎~”
虞雪擡頭:“你要幹嘛?”
“咩哎哎哎~”小羊又叫了一聲,聲音拖得長長的,有點撒嬌的意思,往虞雪跟前湊了湊,看着她跟前的字典。
虞雪看看它,又看看書:“對了,我忘了,你也還沒名字呢,你想要起什麼名字?”
她想了想:“你的毛長得很快,叫羊毛怎麼樣?”
“咩哎~”
“不喜歡啊,叫,你走路的時候很像一顆行走的哎!”
“咩哎~”
“也不喜歡?你的毛白得像雪,叫雪花?”
某人回來,就看到一人一羊一狗趴在地上,圍着一本詞典,虞雪指着上面的一個個字問小羊。
“這個字喜歡嗎?叫暖,起名暖暖,就是你的毛很溫暖的意思,啊?也不好啊,你可真挑。”
那隻蠢狗就在一旁叫兩聲,也不知道在應和虞雪的話,還是在支持那隻羊挑剔。
他挑了挑眉:“還沒給我起名,倒是先給它起名了。”
虞雪擡起頭,對上一雙大長腿,視線上移,是眉目宣和,嘴角帶笑的面龐。
她忙坐起來:“我剛纔叫你了啊,你沒反應,我這才先給小羊起名的。”
他淡淡道:“這隻羊不用另外起名,它有名字。”
“有名字?”
“它叫毛毛。”
“我怎麼不知道?”
男人理所當然地說:“那羣鳥就是這麼叫它的。”
虞雪看着小羊遲疑道:“毛毛?”
“咩哎哎哎~”小羊很高興的樣子。
虞雪無語,這還真了基地法庭。是它的名字,至少是它喜歡的名字。
枉她還想了那麼久,給它起了那麼多名字。
她擡起頭,對上一張笑眯眯的臉,咳了一聲,拿起字典:“那個,我再找找適合你的字。”
從這一天起,人們都知道,小羊就有名字了,叫做毛毛,一個個毛毛毛毛地叫它,把它高興得不行。
雨下了幾天後終於停了,不過這時候魚塘裏的水也沒多高,虞雪就把自來水往裏灌,然後去買了一批魚苗倒進去。
爲了這些魚長得好,她還往魚塘裏放了些石塊,糊了些泥巴,然後從農業局那邊搞了些水生植物的種子,育苗之後移栽下去。
日子一下過去好幾天,陳鈞陳明綁架案終於要庭審了。
這個案子很多人知道,不僅因爲虞雪比較受關注,還因爲陳家最近真的出了很大的風頭,幾乎家家戶戶都在議論他們,當然都沒說什麼好話就對了。
除了陳家人末世前末世後都非常倨傲、惡意擡高糧價、襲警拒捕基地、綁架未成年未遂等等行爲,還被爆料出他們草菅人命、肆意欺凌弱者。
陳家人本來就因爲有權有勢有糧,一個個自視甚高,如當日那個陳家姑奶奶敢對着警察發飆,其他人平日裏可沒少欺壓人。
而陳家人招攬了幾百個異能者,這個數字堪稱恐怖了,異能者都這麼多,普通人自然就更多了,而這裏頭難免有一些敗類。
這些人做的壞事也被一樁樁一件件翻了出來,而且全部算在陳家頭上。
人們很熱心地幫助陳家算了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陳家人身上竟然揹負了幾百條無辜者的性命,這下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陳家被口誅筆伐,基地相關部門順應民聲,通過各種能夠合法途徑,清算陳家,不斷有陳家的人被抓起來。
在這種大勢下,陳鈞作爲被告被帶上了基地法庭。是它的名字,至少是它喜歡的名字。
枉她還想了那麼久,給它起了那麼多名字。
她擡起頭,對上一張笑眯眯的臉,咳了一聲,拿起字典:“那個,我再找找適合你的字。”
從這一天起,人們都知道,小羊就有名字了,叫做毛毛,一個個毛毛毛毛地叫它,把它高興得不行。
雨下了幾天後終於停了,不過這時候魚塘裏的水也沒多高,虞雪就把自來水往裏灌,然後去買了一批魚苗倒進去。
爲了這些魚長得好,她還往魚塘裏放了些石塊,糊了些泥巴,然後從農業局那邊搞了些水生植物的種子,育苗之後移栽下去。
日子一下過去好幾天,陳鈞陳明綁架案終於要庭審了。
這個案子很多人知道,不僅因爲虞雪比較受關注,還因爲陳家最近真的出了很大的風頭,幾乎家家戶戶都在議論他們,當然都沒說什麼好話就對了。
除了陳家人末世前末世後都非常倨傲、惡意擡高糧價、襲警拒捕基地、綁架未成年未遂等等行爲,還被爆料出他們草菅人命、肆意欺凌弱者。
陳家人本來就因爲有權有勢有糧,一個個自視甚高,如當日那個陳家姑奶奶敢對着警察發飆,其他人平日裏可沒少欺壓人。
而陳家人招攬了幾百個異能者,這個數字堪稱恐怖了,異能者都這麼多,普通人自然就更多了,而這裏頭難免有一些敗類。
這些人做的壞事也被一樁樁一件件翻了出來,而且全部算在陳家頭上。
人們很熱心地幫助陳家算了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陳家人身上竟然揹負了幾百條無辜者的性命,這下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陳家被口誅筆伐,基地相關部門順應民聲,通過各種能夠合法途徑,清算陳家,不斷有陳家的人被抓起來。
在這種大勢下,陳鈞作爲被告被帶上了基地法庭。是它的名字,至少是它喜歡的名字。
枉她還想了那麼久,給它起了那麼多名字。
她擡起頭,對上一張笑眯眯的臉,咳了一聲,拿起字典:“那個,我再找找適合你的字。”
從這一天起,人們都知道,小羊就有名字了,叫做毛毛,一個個毛毛毛毛地叫它,把它高興得不行。
雨下了幾天後終於停了,不過這時候魚塘裏的水也沒多高,虞雪就把自來水往裏灌,然後去買了一批魚苗倒進去。
爲了這些魚長得好,她還往魚塘裏放了些石塊,糊了些泥巴,然後從農業局那邊搞了些水生植物的種子,育苗之後移栽下去。
日子一下過去好幾天,陳鈞陳明綁架案終於要庭審了。
這個案子很多人知道,不僅因爲虞雪比較受關注,還因爲陳家最近真的出了很大的風頭,幾乎家家戶戶都在議論他們,當然都沒說什麼好話就對了。
除了陳家人末世前末世後都非常倨傲、惡意擡高糧價、襲警拒捕基地、綁架未成年未遂等等行爲,還被爆料出他們草菅人命、肆意欺凌弱者。
陳家人本來就因爲有權有勢有糧,一個個自視甚高,如當日那個陳家姑奶奶敢對着警察發飆,其他人平日裏可沒少欺壓人。
而陳家人招攬了幾百個異能者,這個數字堪稱恐怖了,異能者都這麼多,普通人自然就更多了,而這裏頭難免有一些敗類。
這些人做的壞事也被一樁樁一件件翻了出來,而且全部算在陳家頭上。
人們很熱心地幫助陳家算了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陳家人身上竟然揹負了幾百條無辜者的性命,這下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陳家被口誅筆伐,基地相關部門順應民聲,通過各種能夠合法途徑,清算陳家,不斷有陳家的人被抓起來。
在這種大勢下,陳鈞作爲被告被帶上了基地法庭。是它的名字,至少是它喜歡的名字。
枉她還想了那麼久,給它起了那麼多名字。
她擡起頭,對上一張笑眯眯的臉,咳了一聲,拿起字典:“那個,我再找找適合你的字。”
從這一天起,人們都知道,小羊就有名字了,叫做毛毛,一個個毛毛毛毛地叫它,把它高興得不行。
雨下了幾天後終於停了,不過這時候魚塘裏的水也沒多高,虞雪就把自來水往裏灌,然後去買了一批魚苗倒進去。
爲了這些魚長得好,她還往魚塘裏放了些石塊,糊了些泥巴,然後從農業局那邊搞了些水生植物的種子,育苗之後移栽下去。
日子一下過去好幾天,陳鈞陳明綁架案終於要庭審了。
這個案子很多人知道,不僅因爲虞雪比較受關注,還因爲陳家最近真的出了很大的風頭,幾乎家家戶戶都在議論他們,當然都沒說什麼好話就對了。
除了陳家人末世前末世後都非常倨傲、惡意擡高糧價、襲警拒捕基地、綁架未成年未遂等等行爲,還被爆料出他們草菅人命、肆意欺凌弱者。
陳家人本來就因爲有權有勢有糧,一個個自視甚高,如當日那個陳家姑奶奶敢對着警察發飆,其他人平日裏可沒少欺壓人。
而陳家人招攬了幾百個異能者,這個數字堪稱恐怖了,異能者都這麼多,普通人自然就更多了,而這裏頭難免有一些敗類。
這些人做的壞事也被一樁樁一件件翻了出來,而且全部算在陳家頭上。
人們很熱心地幫助陳家算了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陳家人身上竟然揹負了幾百條無辜者的性命,這下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陳家被口誅筆伐,基地相關部門順應民聲,通過各種能夠合法途徑,清算陳家,不斷有陳家的人被抓起來。
在這種大勢下,陳鈞作爲被告被帶上了基地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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