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柚柚想要去捡漏,结果她才是那
“啧!小朋友你不会是想接這個任务吧!哈哈……這次咱们几個可真不是嘲笑你啊,知道這任务为什么排第二嗎,因为它难啊!這些年来,多少厉害的学长学姐都沒完成它。
凭你個小萝卜头,哈…要是真能完成,我就裸奔三天。”
谢繁青听得愈发烦躁,還沒待他开口呵斥,一旁的芒果直接人狠话不多的伸出小手,攥住那人手腕,将人轻松给甩了起来。
“啊啊!痛痛痛……”
柚柚转身,笑眯眯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嘴欠少年:
“在小說界,但凡說這种话的,通常最后都要被打脸的哦!”
說完不再理对方惊恐的鬼哭狼嚎,仰头兴致勃勃问丸子头姑娘:“小姐姐,如果我完成了任务,真的能拿到5個亿的奖金?”
委托人是個大富豪,他在几十年前拍下了一套出产自景朝的十二生肖玉石雕摆件,后来意外丢失了。
据說那是他和妻子的定情信物,总之意义非凡,因此开出了远远超出玉石摆件价值的高额赏金。
唯一让柚柚想不通的是,這样的一個任务,按理說积分不会很高才是。可這任务的积分却高达十万!
难道是這玉雕摆件有什么特殊之处?
丸子头姑娘似能猜出她心中所想,不在意的說:
“据說对方是個超级富豪,這点钱算什么?”
边說边撸了下柚柚的小脑袋,笑眯眯道:“至于說为什么会有這么高的积分,因为那人给咱特殊部门捐了不少钱,据說咱们学校一大半都是人出钱给盖起来的,校长看在钱的面子上,哪能不尽心替人办事!”
哦,原来是给甲方爸爸办事啊,怪不得!
“不過這任务听着简单,几乎每一個入校的新学员都会试图去接這個任务,可這么多年来,就沒有一個人能找到正品的。”
柚柚盯着那标红标粗的五個亿挪不开眼,虽然知道這是在大海捞针,可她好歹在景朝生活了七年,总比旁人多点经验吧。
万一要真运气好找到了呢?就能平白赚到5個亿!
那可是整整两大卡车的红票子哎!
說干就干,她斗志满满地攥紧小拳头:“我們要接這個任务,”
丸子头姑娘一点也不意外她会這么說。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在這裡填一下资料,你是第八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号,在你之前,已经有八万九千九百九十八個人接過這個任务了。”
柚柚:“……”现在后悔直接走人会不会有点丢面子啊?
扫了眼任务明细:
参与人数:两人以上,任务完成期限:无。
另:执行此任务期间(如去拍卖行等……)所花费的金额校方概不承担。
柚柚小手顿了顿,這是想赚暴利之前,還得要投资?
瞄见对面正在挑选任务的谢繁青,她眼睛一亮,蹬蹬跑過去:
“谢繁青同学,有沒有兴趣跟我們一起组队?如果任务成功了,我的那份积分归你,我只要钱。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划算啊?”
谢繁青愣了一瞬,反应過来她的确是在跟自己說话后。不屑的冷嗤了声:“這么多年来,几乎倾特殊部门所有人力,却沒有一個人找到东西,你觉得那什么玉石雕還存在嗎?”
柚柚很自信的表示:“說不定這任务就是等我去完成呢?”
谢繁青冷哼,呵!可真敢說?
不過短短几次接触,每次遇到這小丫头他都得吃瘪,难得碰上柚柚有求于他,他怎能放過,那必须得找回丢掉的面子啊!
于是他高昂着下巴,很嚣张的說:
“呵,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想让我帮忙,就這态度!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求我啊!只要你开口求我,我立刻答应,听你安排……”
话音還未落,却见对面的小不点眼睛一亮,而后拢着小手,十分之干脆的来了句:
“好的,我求你。”声音之清亮,仿佛在宣誓。
說完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真诚的看着他:“谢繁青同学,你這么优秀出众,不会說话不算数的对不对?”
谢繁青:“……”我是谁?我在哪,自己這是又吃瘪了?是吧是吧?
……
总之最后谢繁青骂骂咧咧的填了申請表格,
柚柚仔细浏览了遍關於這套玉雕的图片信息,应该是用紫罗兰玉雕琢而成,玉雕通身为淡紫色,许是灯光效果,玉石似乎闪着细碎的光。
不同于传统的十二生肖摆件,這套摆件每個属相都刻的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尤其那只刻着小兔子摆件,光看着图片,柚柚就莫名好喜歡。
临走时,柚柚好奇扫了眼排名第一的任务,见其上打了马赛克,只能瞧见下方奖励:
【若完成此项任务,可直接升至3s级,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享受无上荣誉】
柚柚收回视线,凌叔叔手上的手表是蓝色的,也是她迄今为止,看到過的最高级别的学员,是2S级。而凌叔叔曾经被誉为战神,那是他为了保家卫国,许多次生死拼杀换来的。
而她曾经好奇问過楚修师兄,咱们特殊部门就沒有带紫色手表的3s级学员嗎?
楚修当时沉默了一瞬,轻声說:当然有,不過他们都已经死了,那是他们死后的荣誉。
……
既然那玉雕摆件出产于景朝,那算是古董了,要找古董,自然得去专门售卖古董的地方。
于是到了周末,爸爸妈妈专门空下来一天,准备带柚柚出门玩儿,柚柚便提议去帝都的古玩一條街某家园。
由于此前听過這地儿太多的传說,尤其是那本经典的某盗墓小說,以至于让柚柚对這裡充满好奇向往,幻想着自己能像那些小說主角一样,独具慧眼,来個一路大捡漏,還要和老板来一波讨价還价。
然而现实是——对于這一片儿的摊主来說,她才是那個漏儿。
柚柚拿着一個刻着繁复花纹的铜制小薰炉在手裡来回把玩,一旁摊主正口若悬河地讲着這小熏炉是如何之歷史悠久,言谈间其引经据点丝毫不逊色于一些歷史老师,
若不是其做工花纹明显有着工业流水线的痕迹,柚柚差点就信了。
這些小摊一路逛過来,柚柚泄气的发现,摊子上的這些所谓古董不說假到离谱,不问价格,简直就像是某义乌小商品市场的分店。
姜柏岩护着几人避過略微拥挤的人群,笑說:“宝贝,要不咱去那边店裡看看?”
柚柚舔了口冰淇淋,沒精打采的耷拉下肩膀:“为什么就沒有那种看起来破破烂烂,实则是大有来处的古董,偏老板還不识货。”
虽然小家伙這模样挺可怜,不過季晚晚還是很实诚的說:“如果真有,那也轮不到咱们来捡漏,這裡有的是懂行的人。”
“好叭!”
一行人进了裡面的古玩店,比起外面那些小摊,這裡的东西显然要上档次许多。虽然不少也都是仿品,不過好歹人家仿的比较用心。
连续逛了好几家店,妈妈买了架绣花鸟的木制屏风,爸爸买了尊招财进宝的玉雕摆件,芒果买了把看起来很华丽很酷的宝剑。
而十二生肖的玉雕摆件她倒是看到不少,可那些多数连玉都是假的,更别說出产自景朝了。
哎!果然能赚到大钱的都不容易,那五亿不是那么好赚的。
就在她打算逛完這家店便离开时,一打眼瞧见靠窗墙面架子上摆着的一只黄玉笔洗。
柚柚盯着那笔洗看了好一阵,情不自禁走了過去,姜柏岩俯身道:“喜歡咱们就买下来。”
柚柚攥了攥小手:“先看看再說。”她仰头看向店老板:“叔叔,能把這個拿给我看看嗎?”
店老板摇头:“抱歉,這只黄玉笔洗出产自景朝,是一件留存千年的古董,所以只能看,不能摸。”這是为了防止对古董造成破坏。
“那叔叔您能把笔洗底面翻過来嗎?”
店老板戴上特制手套,从陈列柜裡轻轻捧起笔洗,翻過面来。
柚柚瞧见底面熟悉的梅花刻痕,心头有些异样。
因为…這是她的东西。
听到老板說這笔洗是景朝的,再看柚柚脸上的神色。季晚晚两人对视一眼,大概猜到了什么?
姜柏岩直接对老板道:“這只笔洗我們买了。”
柚柚沒有拒绝,虽然在花楼那些年并沒有什么好回忆,可相隔千年,难得碰上自己用過的东西,這也算一种缘分。
還沒等老板回答,门口传来一抹清粼粼的女声:
“老公,上回听晓燕說,這家店刚好有一只景朝的笔洗,曾老最喜歡收藏這些东西了,我們把它买下来当做寿礼怎么样?”
說话间,人已经走了进来。一抬头瞧见柚柚四人,看着他们身上的亲子装,不由脸色一变。
柚柚察觉到身后直勾勾的目光,扭過小脑袋,与迎面走過来的常望舒四目相对。
两拨人无声对立了好几秒,之前演唱会那次不算,這還是柚柚头一回在现实中见到常望舒。
再看身侧西装革履的男人,嗯,长得的确很好看。不過和爸爸比起来還是差了点。
男人明显认出了他们一家三口,看向姜柏岩的目光毫不掩饰敌意。
最终是常望舒率先打破僵局,她僵笑着问柚柚:
“小朋友叫姜柚柚对吧!我叫常望舒,是你的学姐,
前几天你和谢繁青的那场比试我也看了,小朋友你真的很棒!”
伸手不打笑脸人,柚柚也很礼貌的回了句:“谢谢阿姨!”
常望舒默了默,虽然她比姜柏岩還大一岁,可她看着年轻,平常有小孩子看到她都叫姐姐的……
“這是你的爸爸妈妈?”问完又随口笑着解释:“小朋友别误会,学姐只是太喜歡你了。上回听凌队长說,你是单亲家庭,一直跟着妈妈生活,這怎么……”
柚柚沒觉得有什么,笑弯着大眼睛說:“不是哦,爸爸因为一些事情不得已和我們分开,现在苦难過去了,我們一家会永远在一起的。”
說到此,小家伙像所有小孩子一样,带着炫耀的语气道:“常阿姨,爸爸妈妈很快就要结婚了,他们是不是特别特别的般配啊?”
听到這话,常望舒的脸色愈发僵硬,险些绷不住表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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